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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让张向去厨房里面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张向去看了一下道:“冰箱里面有些剩菜,就是米饭不够了。”
    嗯,张向饭量挺大的,于是我让他去找米下锅煮饭。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就问那女人:“你们平常谁做饭啊?”
    那女人道:“有个阿姨到点了会来做饭。”
    “一般几点钟来做饭啊?”
    “六点钟。”
    “她怎么知道你在不在家呢?”
    “我会提前讲给她。”
    “她有你家的钥匙吗?”
    “没有。”
    好,这就好,家里的电话打不通,阿姨来了我们不开门就是。
    我把那女人连椅子一块儿拖到了我的身边,打开了电视,“嘭”的一声,吓了我一跳,回过神来,原来是音响的声音,厉害!电视也很大很清晰。
    躺在空旷幽静的客厅里,独自感受扑面而来的清晰图像,感受着震撼人心的声音,真是惬意啊!和心爱的妹妹一块儿在这样的环境中观看一部紧张刺激的大片,曾是我的一个奋斗梦想,想不到只有做了强盗才能够感受一把。
    我把声音关掉,然后问旁边那个女人:“梁建伟主任晚上很少在这儿过夜吧?”
    “嗯。”
    “为什么?”
    “他说他要回家。”
    嘿嘿,这话也能信?
    饭好了,我让张向把饭菜端到客厅中的玻璃茶几上,然后让张向先吃,我则在门口留意门外动静,万一正吃饭的时候梁建伟主任回来了,那就赶忙躲起来。
    匆忙吃完了饭,收拾干净房间,我把那女人抱到了卧室里面的床上,重新把她的嘴巴封上,那女人重新睁大了惊恐的双眼,我拍拍她的脸,把毛巾被盖在她身上,说:“乖,别动,睡觉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们就不会动你。”
    我把张向叫过来,悄悄说:“由于不确定梁建伟主任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刀子就拿在手里,你去门口守住,然后把厨房的门打开,再把厨房的窗户关了,外面一有动静你就进厨房,关上房门,然后拨打我的手机,通了就挂掉,表示人已经要进门了。如果不好彩梁建伟主任直接进厨房,你就要和他拼了,先下手为强,记住,千万别手软。”
    顿了一下,我接着说:“我会守在卧室里面,如果把梁建伟主任直接进卧室,我会躲在门后面,直接制服他,当梁建伟主任进卧室门的时候,你要迅速跟在他后面来协助我。”
    “还有,如果梁建伟主任在客厅里停住,超过一分钟以上,你要再拨打我的手机,通了之后,我们就一块儿坚决冲出来,制服他,不管有几个人,一定要快、狠、准。”
    说完,我扫了一下客厅,道:“好了,我们就等候吧,”正要转身进屋,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个问题,赶忙叫住了张向道:“如果门外有人敲门,无论如何都不要去开门,也不要去猫眼向外看,只有听到有人拿钥匙开门,你才打电话通知我。”
    进了屋,又想起来一件事,于是又撕开那女人嘴巴上的胶带,问:“你平常一个人在家怎么锁门?”
    “嗯,随手关门吧。”
    不对,我进门的时候,她是扣了防盗链的,不过扣了防盗链,那个梁建伟主任怎样进门呢?难道刚才是她看到了陌生人才临时扣的防盗链?不管怎样,我是不能去扣防盗链的,不然到时我去给梁建伟主任开门?就这样吧。
    时间在缓慢的流失,我们似乎别无办法,赌注就是这个小情人在我们梁建伟主任心目中的分量地位。
    突然那个女人不断地扭动挣扎着想坐起来,怎么了?我正想教训一下她的不老实,却见她满脸通红,我明白了,她想上厕所。
    于是我抱起那女人走向里面的那个厕所,打开马桶盖,一把拉下那女人的内裤,露出光光的下身,道:“拉吧。”
    张向也跑来门口看热闹,被我喝斥了出去。
    那女人在马桶上坐了半天,却什么动静都没有,我怒道:“干吗不拉啊?”
    那女人脸憋得通红,摇了摇头,却依然没有动静,没办法,我只好撕掉她嘴上的胶带,说:“你再不拉,我就把你送回去了啊?”
    那女人道:“你在这里站着,我拉不出来。”
    靠,这是什么逻辑?想了想,我把那女人的胶带重新贴上,走到了卫生间门口,把门轻轻虚掩了一点,道:“我不看你,你赶紧拉吧。”
    过了几分钟,终于传来了“沥沥拉拉”的拉尿声,接着就是“哗哗”的一阵,看来是憋了不少时间了。
    我走进卫生间,把那女人从马桶上拉了起来,然后在旁边撕下了一大卷纸,却看那女人肥大的屁股上,两腿间都是水珠,唉,原来女人拉尿是这样的,很麻烦哟……我本来想松开她手上的胶带,转念一想这样更麻烦,于是撕下一大片纸巾,帮她去揩屁股和两腿间的水珠,那女人羞不可抑,绷紧了身体。
    把那女人重新放到了床上后,那女人却不睡觉,睁大了惊慌失措的眼睛望着我。
    我撕下了她嘴巴上的胶带,问:“你想说什么?”
    那女人还未说话,眼泪就流了下来,道:“大哥,你不会杀了我吧?”
    “不会的,我跟你素昧平生,无怨无仇,干吗要杀你?我们关心的只是你大哥的钱啊~~~。嗯,你大哥好有钱吧?给你买这么大的房子住。你知道你大哥有多少钱吗?”
    那女人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原来在一个海鲜餐馆里面做服务员,他经常去我们那儿吃饭,就认识了。”
    “认识了就要跟他?他跟你爹差不多一样老吧?”
    那女人脸色霎时变得一片苍白,低下了头不出声。
    我想这句话可能太严重了,谁规定人家一辈子只准做个小服务员?我不也做强盗了,能比人家高尚多少?于是我转移了一个话题道:“你干吗一个人住呢?房子这么大,干吗不把家里人接过来?”
    那女人小声道:“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在做什么。”
    嗯,人之常情。停了一下,我又问她:“那你平常不出去玩吗?”
    “晚上没事干了,我就会去朋友家里打麻将。”
    “嗯,他们怎么通知你去打麻将啊?”
    “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啊。”
    “打麻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都是些认识的姐妹。”
    “她们也都不上班吗?”
    “不上。”
    “一般你们几点去打麻将?”
    “有时候2、3点,有时候晚上6、7点。”
    话音刚落,那女人的手机就响了,难道是叫去打麻将的?
    拿起手机一看,却是一个叫做“强”的人发过来的短消息,信息内容是:“宝贝儿,晚上去哪儿玩?”
    嘿嘿,有意思,又一个“宝贝儿”,我问那女人:“谁是‘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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