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肉饼店海洋把我领回了她的家,一路上她就像是得了个大宝贝似的在我身前转转身后看看,这捏捏那捅捅,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问她干什么呢她也不说只是嘿嘿的笑。
她的家还是我上次来看到的样子,乱七八糟,像她的主人一样随意中却隐藏着一丝不屑。
“以后这里就交给你打扫了。”海洋把一把笤帚一个围裙递给我,又把一个钥匙套在我脖子上:“我收拾一下就得去上班了,你先送我过去然后回来把屋子打扫一下,地板好好搓一搓,洗衣机里有一大堆脏衣服,那都是泡了半个多月的了。厨房小池子里也泡着一叠碗筷,自从我计划让你来我这里我吃饭就不刷碗了不洗衣了,我的家里好脏啊。”
我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一大堆碗,一洗衣机衣服疑惑的咕喃:“我怎么感觉你是早准备好了似的,这会不会是个圈套啊。”
“瞎想什么你。”海洋有点生气的样子:“你这么说可是伤了帮助你的人的心了啊。”
我连忙点头道歉:“你看我这破嘴,就这毛病你可别当真啊。”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她挥挥手座到梳妆台前:“只要你记的我对你的恩情就得了。”边说话边在脸上涂脂抹粉描描画画开始为上班做准备了。
“哦。”我老实的的应着在她的屋子里摸摸这抠抠那,也算是对我工作场所熟悉一下吧。那天是半夜没怎么看清楚,今天这么仔细看这间屋子虽小,只是一居室,但装修却是很精致。沙发吊灯都很高档。只是屋里太乱,窗户又给厚厚的窗帘挡着,所以一进这屋子就给人一种很烦很压抑的感觉。
“你怎么老拉个窗帘啊。”我说:“看着挺压抑的。”
“我这不是白天睡觉吗。”海洋已经化了个标准的职业妆:像熊猫似的眼圈,鲜红的嘴。:“不拉着窗帘睡不着。”
一抬头我又看到挂在梳妆台上的海洋两个字,上次来我就觉的这字古怪,颜色暗红,怎么看都像是用血写出来的。
“那两个字是你写的啊。”我忍不住问:“看着怎么那么别扭。”
海洋没回答我,站起来理了理头发说:“我在换衣服了,你是在这里呢,还是找个别的地方,告诉你我可是没穿内衣的哦。”
“这我还是躲一躲吧。”我连连摆手:“我下去在车上等着你。”
车子就停在她家楼下,座到车里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尤其是看着海洋穿着小串带,牛仔裙柳腰轻摆,长发飘飘的向我走过来时这种感觉更真实了。
“我还是觉的你不化妆的比较好看。”我对座到车里的海洋说。
“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清纯形的了。”海洋很职业的笑着:“前几年流行那样的,这几年改这样的了,你要是喜欢我回去换一下。”
我连忙说不用了,你还是就这么去吧。
把海洋送到工作地点她嘱咐我要回去把屋子打扫一下,衣服洗出来,碗筷刷出来。我说你就放心吧,干家务我还是很在行的。她妩媚的一笑,伸着脖子想kiss我一下。我连躲带闪着点没钻车底下去。
“你是主人,”我说:“咱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好吧。”
回到家我就开始收拾她的屋子了,虽然我并不喜欢洗衣刷盘子,但当这活变成一项工作后意义就不一样了。我先把小池子里放满水倒上洗涤液泡一会儿,再挨个冲出来,一会儿工夫那堆盘子碗就解决了。洗衣机里我放上水通上电让它在那里哼哼着。用这段时间我把地板搓干净,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摆放齐整,看的出来这屋子的主人还是满有品味的。用的各类陈设都很讲究,只是摆放过于随意。经我一收拾整个屋子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海洋的那张床我也收拾了一下,这是张太舒服的床。铺盖华丽柔软,特别是床头的装饰,是用串成一串的女孩子用的饰物:手链,耳环,项链,等手工串成,光彩照人,像开了个饰品店。看来花了她不少心血。把玩着各种小玩艺我想起鼓欢收藏闪亮东西的喜鹊,那是种很可爱的鸟,她也很可爱。
这时洗衣机在嘎嘎的叫我了,连搓带甩之后我把潮露露的衣物整理出来什么床罩,被单,纱巾,袜子。最让人心动的就是内衣,内裤了。内衣多,内裤少。看来小姐不爱穿内裤并不是传说了。干着这活让我很是冲动,也让我改变了对这一工作的一些态度。看来在这儿干说不定还是件好事呢,我的女主人看我顺眼和我免费咪嘻一下,该有多美。
胡思乱想终归不能当饭吃,现实是干了这份活我出去挣钱的时间就少了,这奥运会又要来了,北京实行单双号,这样一个月只能干半个月活。估计在未来的几个月里我的吃饭都成问题。没办法看看表刚九点多,乘着还不太晚先出去挣点钱吧。
拿了钥匙我下了楼按了下遥控器,车了像只听话的小狗似的叫了一声,把我的心都叫的隐隐做痛。活着怎么这么他妈的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