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出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不仅手里拎着一网兜螃蟹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儿我也见过,就是第一次到海洋这里来看到的那个叫小玮的女孩儿。
进了屋小玮一眼就看到了我,说了句让我倍感羞愧的话:“哟,海洋这还金屋藏娇呢。”
“什么金屋藏娇啊。”海洋无所谓的说:“是猪窝藏狗还差不多。”
一句话逗的小玮哈哈的笑,笑的海洋也反应了过来:“他妈的,把自己也捎上了。”
也许是听到了刚才猪窝藏狗的名言了吧,我藏在阳台上的那条小狗忍不住叫了声。
“哟,看来这里藏的狗还不止一条呢,”海洋对我说:“是你的呀。”
“对,搬家总不能把它扔了吧。”我说。
可能是当小姐的都习惯了屋子里突然有个男人吧,或是海洋已经和她说了怎么雇佣我的故事,反正小玮对我的出现倒是一点都不好奇。
海洋把螃蟹塞给我命令道:“去,做饭去。”
我故意捂着胸口做出很痛苦的样子不解的看着她,那意思就是说:刚才你也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海洋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把网兜往我手里一塞,嘴里咕喃着宝啊贝儿的就钻阳台里找我的小狗去了。紧接着听到阳台传来唉呀一声,和一声凄惨的狗叫。估计是他们都让对方的模样给吓着了。
我拎着螃蟹就进了厨房,虽然本人没有专门从事过厨艺方面的培训,但经过多年的单身生涯的锻炼,做点家常便饭还是手到拿来的。
这螃蟹虽然从来没做过,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于是洗洗刷刷,蒸蒸煮煮,炒炒煎煎,没多在工夫一份清蒸一份红烧的大螃蟹就出锅了。我一边做一边尝等做熟了也吃了个半饱。
这时的海洋和小玮也没闲着,她们把我的狗按在水盆里给它洗澡呢。海洋嘴里头嘟喃着:“宝贝儿,别乱动,妈咪一会儿就给洗完了。”我的小狗看来长这么大也没给人这么蹂躏过。看样子比我还可怜。唉,我们是同病相怜呀。
“饭做好了。”我说:“可以吃了吧。”
“这就完了。”海洋把小狗裹到毛巾里头说:“来妈妈抱你到桌上吃饭。”
看着我的狗一瞬间身份倍增,都给她抱着吃饭了,我也想借点光就说:“你都是它妈了,那我不就是它爹啦。”
“做梦吧你。”海洋一点不给我面子:“以后它和我平级,你得伺候我们两个。”
“凭什么,”我说:“这可是我的狗。”
“你的狗。”海洋不屑的说:“连你都是我的,更别说狗了。”
够专横的,我想。想顶她两句,可张了张嘴又放弃了。因为心里隐约有种很舒服的感觉,男人心里就有这么个贱根子,用心理学上产解释这就是恋母情节吧。
小玮在一边看我在海洋面前这么没脾气一个劲赞叹:“你找的这位脾气可是真好啊,运气怎么这么好让你给捡到了。”
这话给海洋美的乐的合不上嘴,说:“羡慕吧,妒嫉吧。咱姐妹有福同享,你要是喜欢借你用几天呗。”
“那可是好,我正好有个计划要找个哥们帮忙,你这么一说就借他用一下。”小玮还真不禁让,得便宜就占啊。
“你们这么让来让去的我不成了什么东西了吗。”我看她们说的有点离谱忙说:“我这可是卖艺不卖身啊。”
“不是卖身,”小玮说:“只是让你帮个忙,比如抬个东西什么的。”
“哦,这我就放心了。”
吃饭开始了,众人排好座位。小狗给海洋安排到她身边座着。这狗走了运也不得了,你看刚刚它还是个灰不溜秋,一脸倒霉的家伙,如今给她这么一洗座在那里还挺神气。而且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它竞是只白狗。
席间海洋拿出了瓶她珍藏已久的红酒,几个人喝的还挺有情调。我也是第一次领略了做为小姐的酒量。两个女孩儿推杯换盏一会儿工夫就把一瓶子红酒给鼓捣光了。最后两个人都是满面红霞,四脚朝天朝天的倒在床上了。有时我也会偷偷的羡慕她们的生活,去放纵,去淫乱。有自己的痛苦也有自己的欢乐。不像我们大多数人要把身上缠满习俗道德编的链条,还总怕不紧,要在上边打一个又一个结。
她们在床上躺着胡乱聊事情,我就在旁边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偷听。什么这个姐妹傍了大款,那个姐妹又得了性病了。这几天生意不好啦,不正规的歌厅都关门了,给奥运让路呗。其实外国人也有这方面的需要,比赛累了放松一下吗。
似乎她们也谈到了我,小玮小声说:“你什么意思啊,找个男的来,还用那种手段。你出台也挺频的,不致于这么饥渴啊,回到家还来个加班。”
“加什么班,我们是主仆关系。”海洋懒懒的说:“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天有个胡乱的念头冒了出来就干了呗。”
“那你哪天会不会一高兴把他给杀了。”
海洋说了句让我头上冒汗的话:“那要看我是不是有这个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