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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媚色乡村
    农村人不像城里人那么浪漫,懂得什么**烂七八糟的东西。但是终究是有七情六欲的人,两只眼睛一对,火苗子呲呲的往出冒。
    马三儿第二天上午起来就奔梁村去了,四月份的小天气本儿晴朗,小河叉也化开了,哗哗啦啦的流着清泉,马三儿小时候就缺德,人家在下游洗菜,他在上游撒尿,人家洗菜的妇女还寻思呢,这没放洗衣粉,怎么还出了泡沫呢,一抬头看见马三儿,一群妇女追着他揍。
    到了梁村,赵小琴换上衣服正在大门口等着他呢,手里还拿了标杆和皮尺。离着好几步,马三儿就看出赵小琴今天的不一样了,还化了淡淡的妆,柔润的粉底儿侵入细滑的皮肤里,而且她还涂了口红,弧线弯曲的唇角微微扬起,看着是那么的娇颜。
    马三儿乐呵呵的说,“呦呵,赵主任今天要大姑娘上花轿了,捯饬的这么带劲。”
    赵小琴知道马三儿嘴贫,瞪了他一眼,把手里的东西扔给他,俩人一前一后的上了东山。
    **点钟的太阳正是暖和的时候,马三儿在赵小琴后面贼着那丰满的躯体,随着她上山的动作,两胯一扭,那个弹性十足的大屁股,真是看到眼里就拔不出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俩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路,将近小中午的时候才到了那块山坡地。
    赵小琴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阳光照耀下皮肤显得那么健康,“三儿,坐着歇会吧,一会儿再量地。”
    马三儿嘿嘿一笑,毫不客气的靠着赵小琴坐了下来,加上天儿也确实热起来了,刚坐下就觉得赵小琴身上散发着那种火热,而且还伴着成熟女人的肉香,“渴了吧?”
    “渴了你也没带水,就知道溜须拍马。”赵小琴白了马三儿一眼。
    马三儿一听就来了精神,“河沟里不是有泉水么,去喝啊。”
    赵小琴捋着自己的头发低着头,“懒得动弹。”
    “我给你弄去啊。”马三儿笑着说。
    赵小琴瞥了马三儿一眼,“连个瓶子都没有,使什么弄啊。”
    马三儿拍拍屁股上的土,“这不有嘴呢么……”马三儿说的邪恶,一边说一边观察赵小琴的脸色变化。
    赵小琴火辣着脸,感觉胸口砰砰的直跳,那种悸动是和丈夫所没有的,身体甚至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马三儿。
    马三儿咽了口唾沫,心说喝什么水,三哥嘴里的水多了去了,马三儿慢慢的蹲了下来。
    忽然,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人居然紧紧的抱在一起,肉和肉相互摩擦着,仿佛要磨出火花一样。马三儿心中这番的荡漾,低着头一下子就把那张温软红润的香唇含在嘴里。舌头一伸,轻轻敲开了赵小琴的牙齿。
    赵小琴现在也是春意萌发,香唇微张娇喘连连,身体里的一团火源源不断的燃烧起来。两人湿滑的舌头不停的追逐,恍若游鱼一般相互纠缠碰撞。
    现在的赵小琴是无力的,又是渴望又有点担心,从那天中午马三儿顶着自己的后面,这个聪明的人妻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但是赵小琴没有拒绝,自己也是个正常人,丈夫王利不仅人不行,下面早就萎了,好像秋后盐霜打过的独根草一样,任凭赵小琴扒拉来扒拉去,就是精神不起来。
    马三儿自认不是个正经人,但不会强迫女人,男女之事本来就是一层窗户纸,轻轻一捅就破了。马三儿的大手顺着赵小琴饱满柔软的胸脯摸上摸下,轻轻一放,圆圆的胸又恢复了本来的面貌,想来也是赵小琴没结婚这么多年又没生孩子,既有小媳妇的成熟丰韵,又有大姑娘的娇嫩弹性。
    赵小琴终于精神起来,把马三儿的舌头吐出来,大口的呼吸着山里的空气,“马三儿,你要了我吧,但是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这个山旮旯上头,太阳懒洋洋的照射着,却丝毫不影响下面的激情碰撞。赵小琴没想到自己的清白会送给马三儿,这一切太疯狂了。
    渐渐地,山脚下只有男女碰撞的声音,间或伴有两人的喘气声音。赵小琴躺在凉凉的泥土上,身上确实一团火热,那种感觉是赵小琴作为女人这辈子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尝到的,以前自己当村主任的时候,就很看不惯小寡妇们养汉子,没想到男女之事这么的快乐。
    马三儿也是梁村的人,熟悉梁村的一切环境,也知道赵小琴几乎是守活寡的现实。
    说实话,村里人没有不迷恋赵小琴身体的,包括她那个无能的丈夫,虽然硬不起来也想折腾一番。光滑细腻的皮肤成熟饱满的身体,尤其是那种健康的黑,一切都刺激着马三儿的毛孔,不停地为他的冲刺加油助威。
    后来的后来,赵小琴躺累了,身下的草根硌得她很疼,在马三儿的帮助下,她半跪在土地上,以一种羞人的姿势满足自己。这次是便宜马三儿了,赵小琴的屁股如果说是梁村的第二,那么就没人敢说是第一了。
    不知道两人疯狂持续了多长时间,当两人翻过身平躺在草地上的时候,天是蓝的,太阳是亮的,偶尔飘过的一片白云把太阳遮住,一切看起来那么美。
    马三儿抽了一根烟,从刚才的**中恢复出来,侧着脸看满脸红晕的赵小琴,“小琴,舒服么?”
    “嗯……”赵小琴羞于说出实话,顿了顿才刚要站起来,马三儿把烟头扔了,从兜里拿出一块卫生纸帮她擦了擦身子。
    女人都是花,经过男人精华的灌溉,好像都充满了生机,赵小琴就是这样一朵山菊花。
    “出来太久了……赶紧量地吧。”赵小琴故意刻板起脸子,一定要和马三儿拉开距离,尤其是不能让村里人看出自己的变化,赵小琴是聪明的,知道什么是生理需要,什么是家庭和名声。
    其实马三儿根本对这块地没啥想法,种个土豆子,到了秋天长得还没个蛋蛋大,跟着赵小琴量了一遍,马三儿还有点吃惊,这块地居然有四亩多地。
    量完地,两人才下山,一边走,赵小琴一边说,“这么大块地,扔荒白瞎了,你在乡里不是有人么,问问乡长能不能借点树苗子种上,十年二十年后的树成材了卖了也是钱。”
    “再说吧,十年二十年的我还不知道咋样呢。”马三儿似乎在自嘲。
    赵小琴听出他的意思,突然说,“马三儿,你二哥……”
    马三儿眉头一皱,“马老二早就死了,别跟我再提这个人。”
    赵小琴抿着嘴唇不再说话了,自己不是本村人,但是也听说过,马家一共三兄弟,现在就剩下马三儿了,剩下的两个人十多年都没回来过,有人说死在城里了。赵小琴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她也肯定,马三儿的亲二哥一定活着,但是马三儿就是不认那个二哥。
    到了梁村的村头,两人刻意的保持一定的距离,赵小琴和马三儿今天的事都是心照不宣。
    马三儿和赵小琴在村委会门口说了一会地的事,这才赶回了家。按理说马三儿今天是大胜而归,所谓的大胜就是想不到还能跟赵小琴亲热一番,但是马三儿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马三儿的大哥马老大早年出去当兵,走的时候马三儿还小。马三儿天天和他二哥坐在门口盼望着大哥回来,可是马老大一去十八年整,音信全无。
    有一天,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马老二摸着马三儿的脑袋说,兄弟你在家等着,二哥进城找大哥去。万一找不着,二哥就在省城打工了,你记着,只要二哥饿不死,就绝对不让我兄弟受欺负。
    哥仨就剩下马三儿自己了,隔年马三儿那个常年瘫痪的爹也死了,大哥二哥都没回家看过一眼,马三儿小小的年纪替老爷子打幡儿抗棺材头。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马三儿不再指望没良心的大哥二哥了,在村里偷鸡摸狗的过日子,再后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马三儿叼着烟卷刚从梁村的小土路上了温柔乡的水泥路,就看见乡里的那辆公共车停在酒吧门口,车顶上司机不停的往下卸东西。
    马三儿心说,这乡上谁家城里有亲戚,自己怎么不知道。正想着,一斜了眼睛,桃子在车后尾那块也帮着搬东西,马三儿愣了一下,桃子跟自己是门当户对的,她家里比自己还穷,城里哪有啥亲戚啊。
    桃子一抬头正看见马三儿,没好气儿的骂着他,“死站着干嘛,还不帮着干活来。”
    马三儿扔了烟头,朝着桃子公共汽车走去,刚到车门子旁边,俩眼睛就直了,面前一个活脱脱的大美女。
    “不认识了么?马三儿?”美女笑着说。
    马三儿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忽然感觉背后有个人影,双眼就被一双小手蒙住了。“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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