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叫尊敬吗?想来你也不知道。人人都有自尊,人人都想受到别人的尊敬,然人人心中都有一个度人的标准。人有不同,卑劣或高尚,自然每个人的脑子也不一样,想的和做的也不一样。但有一点却是非常重要的,就是要想别人尊重自己,首先要懂得尊重别人。一个不会尊重别人的人,他是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的,即使有,也是虚假的,有目的的。一镇之长,一镇之父母官,一镇之脸面,同样也是一镇之公仆,为群众办事,受群众监督。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掺不得半点沙土和灰尘的。周总理去世时,北京城十里长街,人山人海日夜等待,英魂浩荡千古。如果你是一个好的父母官,当然会得到群众的尊重。若然不是,做**还要立牌坊,岂非自找没趣,遗臭百年,子孙后代都遭人诟病。”
字正腔圆,刚正不阿,声若洪钟,心安理得,正义的大旗前面是容不得宵小插奸打科的。
两头肥猪脸色涨红如猪血,狰狞的目光恶毒地盯着我,森森白牙有择人而噬的**。
横眉冷对千夫所指,任你目光如何狰狞,任你牙齿如何森森,我微微一笑,双眼斜视,鸟都不鸟你!
“好!”一声铿锵的呼喝从身后传来,紧接着是一个人的鼓掌声。
牵一发而动全身,围观的群众,不管是夏蔡的还是章庄的,掌声轰隆,呼喝巨响,震得“苗子牛”两层的楼房在震荡,大门在颤抖。
场面真是激动,热血沸腾,想不到除了会哄女人,我还是有一点口才的。
两头肥猪脸色铁青。
“小刘,你咋还给这混小子喊好鼓掌,你没听到他是在骂咱们吗?”章起幸恼怒地看着从人群后面挤进来的镇长刘俊,刚才的第一声喝彩,第一声鼓掌,就是由这位年轻的,有担当,有作为的领导干部发出的。
刘俊厌恶地瞪了章起幸一眼,冷冷地道:“如果我真是那样的干部,这个骂我愿意挨,而且心安理得。”
这还是认识刘俊的人第一次见到他发火。
章起幸望着眼前这个自己一直没有把他当回事的年轻干部,顿时愣在当场。
原来他不只和和气气,他也会发火。
“小蔡,怎么闹这么大?”刘俊依然是和和气气。
章起幸暗骂:“笑面虎”。
“没办法,被人逼得。”我呵呵笑道。
“到底咋回 事?”
“有人没安好心,故意把大量垃圾投入梦沟,污染夏蔡的水资源,破坏夏蔡的生态环境,进而影响到夏蔡村民的生活,度假村的营生。你说,这可是关系着夏蔡几千口子的生命安全,苗源镇的形象,事情不闹大行吗?”斜眼瞟了一眼章起幸,只见他脸色发青,两团肥肉没有刚才狰狞了,而两条肥眉却凝成一条线,看来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这时候,章起幸心里正冒火喃,暗暗咒骂着他的那个不成材的侄子:“你大爷的,龟儿子,你这回可给老子添麻烦了,龟儿子的,当年你大爷我就不跟你妈……”
“是谁做的知道吗?这种行为真是太恶劣了!”刘俊生气了。老子整天忙着清理还清理不完,居然还有人故意朝里面到垃圾,这孙子咋那么缺德呢,造孽啊!
“嗯!”我手指了指“苗子牛”章万元紧锁的大门,刘俊没少和章起幸、章万元这爷俩打交道,自然知道这是谁家的住所。
刘俊的目光冷峻地盯向有些心虚的章起幸,那是一种威慑,一种冰寒的气势。
“章万元在哪里?”
章起幸心里毛毛的,如置身于苦寒的冰窖中,脑子迟钝,纳纳地道:“我……我……我不知道。”
刘俊注视着他,那目光的冷厉如同两道刺骨的冰箭,彷佛要穿透他饮食过奢喝酒过多的肚满肥肠,冻结他的五脏六腑。
章起幸猛地打了个冷战,眼睛盯向自己的脚尖,那是一双被打磨得锃锃亮的崭新的高档皮鞋。
“老刘,既然你来了,你说这事咋办吧?”我道。
“你们先回去,中午吃饭前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刘俊的话掷地有声。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卖你这个面子,但是那堆脏物还在污染着河道……”
“先把闸口的闸门给关了,从恶水源后头把水流截断。”
“好,我等你电话。”
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走。
回去的路上,小超气不顺:“三哥,咋就这样走了呢?”
“‘苗子牛’不见了,老刘都出面了,咱们在那还有什么好待的。眼下当务之急是把梦沟先给截断,免得那些恶水造成的污染更多。”
“哼,‘苗子牛’这个个狗 的,我不会放过他的。”
“气啥?不要生气。老刘不是说吃饭前给咱们一个交代嘛。你看吧,下午就得有人来给咱们清理河道。”
“可是咱们这么一大群人来了又走,怪掉分的!”
“你还以为咱们这么一大群人真的是去打架呀,若是那样岂不是应了那个章起幸的口实。”
“咱们这叫敲山震虎,杀鸡敬猴。看以后那个不长眼还敢自找麻烦!”正在开车的忠子插话道。
等我们一大群人带着家伙头到达梦沟的时候,大哥跟二哥还有一些群众已经在堵截梦沟里面的恶水了。众志成城,大家齐心协力,不到上午吃饭,梦沟便被从中间堵住,高高的坝子横梗在梦沟里面,闸口的闸门也被关闭,污物恶水算是被封堵在里面了。
刚回到家里,手机就响了,是刘俊。
“喂,老刘。”
“小蔡,事情已经办妥,一会便有人去清理河道。”
“哦,这么快,耍脾气了吧?”
“哈哈,有些人就是需要下重锤敲打敲打。”
“呵呵,就是。我们刚回来,一会也去帮帮忙?”
“不用了,这事由我亲自监督。叫蔡羽一个人过来就行了,其他人该忙什么忙什么。”
“好吧。一会我通知他。”
挂了刘俊的电话,我便打电话通知了大哥。
饭后,我便开着车上街去了,安琪来电话说金娣羊水一破,就快生了,撑不多长时间。我答应过金娣,在她生孩子的时候,我会在她的身边,所以一放下电话,我便急着朝小镇飞去。
现在正当饭时,路上人少,车速飞快前进,象一阵风吹过大道。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安琪正推着金娣进手术室,远远地,痛苦中的金娣看到我,泪水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安琪向我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和金娣一起进入了手术室。
我见堂哥等在手术室前面,就没上前去,直接上了医院的顶楼的院长办公室。
上次走的时候,安琪把钥匙给了我,方便我随时上来。
用钥匙打开院长室的门,我进到屋里,听到内间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以为是安妮在里面,便轻轻地把门从里面锁住,蹑手蹑脚地朝内间走去。
“妈,恬哥咋还不来呀,姐刚才不是跟他通过电话了啊。”
咦,这是安妮的声音,屋里面不只安妮一个,还有她妈妈秦玉莲。
“死丫头,就那么想他?”这是秦玉莲的声音,从她的声音里我听得出有几分戏谑的味道。
“妈,你不想吗?”安妮嘻嘻笑道:“也不知道是谁,想人家想得连洗了好几次澡。”
“死丫头,就知道笑话妈妈。”
水流声停了,想来是玉莲再一次洗好了澡。
我轻轻推了推,内间的门微微地开了一条缝,从门外向里面看去,但见玉莲身上套了一件西哈式的红色纱衫,薄薄的红纱掩盖不住里面的**,却把**在它之下若隐若现、影影绰绰看不清楚,更加的充满了魅惑。
她婷婷玉立地背对着我,朝着安妮仰面所躺的大床走去。我在门外悄悄地除去了身上的衣服,推门闪身进了内间,两步一跨就直接窜到玉莲的身后,两手一紧从背后将正要上床的她抱了个满怀,前胸紧紧的贴住她的背部,脸颊贴上她嫩滑的娇颜,笑道:“等急了吧!”
事出无备,玉莲的娇躯猛然一颤,先是骇然,光滑的肌肤立刻起了一层小鸡皮,但听到是我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当着女儿的面被我搂在怀里,虽然已经有过大被同眠的场面,可她的俏脸依然霞飞,按住了我恣意妄为的双手,低呼道:“不要这样啦!”
“都是自己人,你还害羞呀。”我紧紧抱着玉莲,拨开她拦着我的手,大力**起来。
玉莲满面红霞,娇躯慵懒,喘息道:“讨厌,你一来就欺负人家……啊……啊……”却是我已经咬住了她的颈子,舌尖巧妙轻点她颈后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我的嘴唇缓缓从玉莲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舔弄她的耳垂。
她的喉间突地发出了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她满脸火烫。
我在玉莲的耳垂上**了几下,突然张嘴咬住。
玉莲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嘤咛起来,声音颤颤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