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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摔伤的尤物
    “哎呀!”
    就在手刚碰到冰柜的刹那,我听见一声闷响,紧跟着一声女人的呼痛声从洗手间的方向传来。
    是谁?
    我赶紧跑过去。
    洗手间的门是紧关着的。我受推了两下没推开,应该是从里面锁住了。
    “玉卿,是你在里面吗?是不是摔倒了?”我站在门外担心地叫道。
    里面没人回应。
    怎么了?不会是摔晕了吧?
    心有担忧,二话没说,我便撞门而入。
    洗手间的门根本不堪我的一撞。
    在门破开的一刹,我便紧跟着闯了进去,但接着就听见一声比之刚才还要大上十倍的女人的尖叫。
    “啊!——”玉卿的妈妈正四仰八叉的倒坐在水迹斑斑的地上,惹火的体真是说不出的又惑。
    “闭上眼睛,出去!”她双手拄地欲挣扎而起,只可惜几次三番她都没能成功,且银牙咬碎,面色极为痛苦,看样子是摔得不轻。
    一时间,我有点懵懂,只知道发呆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姨妈,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出去,你出去!”姨妈大叫,满脸的霞红与火烫。
    “咕噜!”嗓子干干的咽了一下,不知是不是**的遣使,我并没有如她所愿退出去,而是抬脚上前,欲扶她起身。
    “姨妈,摔得重不重?”我关心着,蹲**,道:“我来扶你。”
    “别碰我!”她蜷缩着,面如火霞染紫红,双臂尽可能掩盖着羞处。
    “来,我扶你起来。”我伸手抚上她光洁如玉的肩头。
    “不要!拿开你的手!别碰我!”她玉面火烫,焦急而羞涩,心如鹿撞,狂跳不已,娇躯扭动,凝脂般的雪肤浮起红色的光晕,尽可能的不让我碰她,凤眼中泪珠儿点点,闪烁不敢正视于我,歇斯底里的声音急促喷出,“闭上你的眼睛,出去,快点出去!”
    “你能够起来吗?如果可以,我就出去。”贪婪的目光跟扫描仪一样一遍一遍地扫过,完全暴露出男人的那点心思,丝毫也不知道掩饰。
    “你!”男人火热的眼神令她局促不安,心慌慌的不知所措,而尾椎处传来的阵阵痛楚更加的让她六神无主,满心的无奈,“你先转过身去。”
    “千万不要勉强。”我转过压身,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移开。
    见我转过身不再盯着她狂热地眼睛喷火似的,她心里稍安,呼出一口浊气,盯着我魁梧的后背,暗骂了声“冤家”,双手撑地用力,但觉好似断开般疼痛,银牙紧咬贝齿,闷哼出声。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中打着转儿。
    闻声,心中莫名其妙地隐隐作痛,募然转身,不管三七与二十一,抛却男女之嫌,拦腰将她搂住,关切道:“怎麽样?是不是很痛?”
    凤眼中的泪花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这一刻,仿佛在刹那间遭遇了寒霜,刚才还喷火的眼睛顷刻间就温柔了下来。
    “我带你去医院。”不管她愿是不愿,我没有在征求她的意愿,就伸手抄起她的玉背与腿弯,将她横抱起来。
    “这样成何体统!你快放我下来!”她羞涩难当,心里扑通通跳个不停,真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事急从权,不要在意这麽多了。”不容她多说,我就抱起她出了洗手间。
    “你先放我下来吧!这个样子不好。”她害羞的不得了。虽然在如今这样的社会已经不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封建禁锢,但两个几乎**的身体而且还是有着辈分差别的男女搂抱在一起,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事急从权,但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成体统。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放心,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心中荡起阵阵涟漪,暗笑不已,心道,就是要对你怎麽样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啊。
    “你!哎,总不能这个样子去医院吧!”她知道根本没有办法让我听她的,她只有乖乖任我安排的份,但全身**裸的寸缕不挂,要是这个样子被我给抱出去,只怕全身是嘴都不能够说的清楚。
    “当然不会啦。就是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呵呵一笑,笑得极其暧昧。
    “你,你这人好生无赖!”说话间,嘴角微微牵动,润红的双颊更添娇色,艳丽如花,美妙不可方物。
    对她的揶揄,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颇为谄媚道:“只要你喜欢,说我什么都可以。”
    “哼!”琼鼻微哼,凤眼微瞪,叱道:“你这些话骗骗那些小姑娘还可以,休想骗得了我。”
    “冤枉啊,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我大大的叫屈,信誓旦旦道,“不信,你可以当面问问她们,我可有骗过她们。若是有过,即便是有过一次,你要怎么样罚我都行。”
    “真的?”她眼里闪过一丝阵异色,看得我心里一跳,突然发起毛来,不由暗暗思讨,会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了。但鸭子已经上架,也只好死撑下去,遂坚决肯定而且毫无半点余地地说道:“真的!当然是真的,比真金都真。”
    “小心风大闪了舌头!”她瞪了一眼,嗔怪中又有着三分娇媚,真是让人口津横生。但接下来却有点让人措手不及,本来还韵生双颊的俏脸,突然间像覆上了一层寒霜,她冷声道:“我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差点没被她的眼神给冻着,深吸一口气,稍稍卸去满身的寒意,心里暗道,她不会见到我跟玉卿三女的风流事了吧。我装着不解,茫然道:“什么怎么回事?”
    “少给我装蒜。”见我跟她打迷糊眼,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恼意,玉手悄出,落在我腰间不着寸缕的软肉上,抓了一把,狠狠掐了下去。
    “啊!——”
    卧室里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连吸几口凉气,才将腰间火辣辣的痛楚稍稍压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皮破肉绽。我牙咬着狠狠道:“你干什么啊!”
    “谁叫你跟我打马虎眼的。”她可能也没想到这一把下去会有那么大的劲道,也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来还气势汹汹,不知道怎么的就跟破了个大洞的皮球似的,势气一下子就泄没了。但女人也不是个软角色,比起别的女人就比较的特立独行的多了,感觉气势一下子被我压了下来,遂不甘,大声道:“快点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都看见了还问。”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就全都看到了,还没完没了的问。
    “你,你真是没有救了。你这样对得起她们吗?”她狠狠地瞪我一眼,瞬即把头转到一边,不再看我。
    幽幽一叹,我无力道:“你认为怎样才是对得起她们?”这个问题我早就想了八百回,而且这根本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任何事情都跟硬币一样,有着不同的两面性,有时候你认为是这样的,可别人却偏偏不这样认为,这就是所谓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能说是谁对谁错,任何人看问题的观点都不一样,所以你做一件事情不可能都面面俱到。这应该就是作为人,作为有思想的高级动物的无奈吧。
    “你这人,我是在问你,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她冷哼一声,没有一点好脸色。
    “我要是有答案,还不早就解决了。反正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了卿儿的。”尽量不去看她咄咄逼人的目光,“咱们别说这个了,还是给你穿上衣服,好快点去医院吧。”
    募地,彷佛才意识到现在是多么暧昧的非常时刻,根本就不是谈话的时候,俏脸上一直保持的那种冷然再也坚持不住,慌忙闭上眼睛,心儿扑扑狂跳,如鹿撞,狂乱如艹。顷刻间大脑一片空白,如坠五里雾里,再也不知身在何处。
    走上两步,把她打横放在床上,枕头垫在腰下,尽量不让她受伤的部位靠近床面,但这样一来,她那诱人发狂的神秘就再也无法遁形。看的我血脉贲张,双眼怒睁,短裤被高高顶起,而且顶起的部位恰是那朵血红的玫瑰的中心。这朵玫瑰在黑色的衬托下本就娇艳动人,这般被从中间高高顶起,就更加的盛开绽放了。
    强吸一口凉气,压下胸中的那份冲动,恋恋不舍地切断视线。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最吸引我眼球的就是衣架上那色彩斑斓的内了。
    对于女人,内是属于她们的**。
    大手一件件滑过里面的内,手感好极了,正当我沉迷其中的时候,背后炸开一声暴雷:“混蛋,你在干什么!”
    募然一惊,赶忙转身,但见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坐起,怒目直视,炽烈的目光如火辣辣的光剑直射我的脑门,贝齿紧咬,怒气火冒三丈。
    可能是我在衣柜前站住的过久了,她的意识终于回复清明,从五里雾里闯了出来,看到我站在衣柜前久久不动,便觉着不对,继而想到衣柜里面全是自己比较**的东西,直觉告诉她,**被窥,便心中狂跳,心火燃烧,瞬间火冒三丈,猛然坐起,浑然没觉着尾椎处的那点伤痛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女人的眼神还真有些杀伤力,被她这么一惊一吓,我还真有点吃不消,但咱毕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了,如果这样就被给吓倒了,咱以后还怎么混是不是。赶忙将心里的那点余悸排开,装作若无其事道:“我,我正在给你选内衣呢。你不会想不穿内衣出去吧?”
    虽然觉着我肯定心里有鬼,但这种时候,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狠狠压下心里的那口气,冷冷道:“有什么好选的,随便拿两件就行了。”
    “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话虽这样说,但随手拿起的却还是最让我比较中意、最让我想要看她穿、最让我有遐想念头的那两件:雪一样白如肌肤般柔软光滑的丝质文胸和天一样蓝半透明的三角开档小短裤。这白色的文胸自不必说,设计精良,用料极佳,摸起来手感简直好的没话说,而视线上也是诱惑倍至,特想埋首进去深深呼吸里面的气息,就像埋首在女人的两座雄伟壮观的雪峰之间呼吸着那令人忘情着迷的浓郁的奶香。而最令我遐想翩翩的自然是这件开了档的三角小短裤了。轻透的薄纱,贴紧女性柔嫩的肌肤。天蓝色的软纱上绣缀着点点浅花倍显迷人。若隐若现,若现若隐,给人梦一般的感觉。如此这般已经让我神魂颠倒了,若然是真实的穿在了女人身上,不是这般的凭空遐想,不知又是怎样的一种景象,如此这般已经不堪的我是否能够挡得住那铺天盖地的诱惑啊。更且这小短裤底部开档,前面活扣设计,既可扣上,又可分开,穿脱极为方便。既方便了自己,又方便了别人。细软而具有弹性的小裤胯带,更是让人有一种想去解开它的冲动。但愿我能够坚强一些,不要心狂跳,不要猛呼吸,不要流鼻血,更不要如饥不择食的饿狼般扑身而上。可是,我的意志力有那么的坚强吗?啊,祈祷吧,上帝!
    她双臂互抱,双手十指合拢,一左一右分别覆盖在胸前,腿紧夹蜷缩,想尽办法,尽可能地**少泄。只是单凭她的两只小手又怎能遮掩得住那一大片呢,更何况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雄伟,那可是两座比起巍峨壮观的玉龙雪山都毫不逊色的雪峰,两只手掌与其说“盖在上面”,倒不如说是“扣在上面”,就像给雪峰的顶端那最美丽的部位戴了两顶极不合体的帽子,“扣”比“盖”比较形象的多了。
    男儿血液毫不滞留地沸腾起来,热血滚滚,全身都如着了火一般,男儿的本能在滚滚浪涛煮沸般的热血中苏醒,各感官都在本能苏醒中更加的敏感,激烈的刺激随着沸腾了的热血沿着任督二脉上下分流。脸色涨红如猪血,双眼怒睁如喷火,脑门上布满了豆粒般的汗珠,头发粘湿了贴在额头。
    “还不快点拿过来,愣在那里做什么。”仿佛感到了气氛如暴风雨到来前的憋闷,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着我,说话虽然还是那股颐指气使的劲,却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而且话语越来越轻,就这短短两句话便能明显的分辨感觉到声音的走势越来越低,到最后便软绵绵的有如天上飘浮的白云,轻柔的有点吓人,临了还不忘嗔怒地瞪我一眼,只是这般程度的瞪视却有些不温不火,内里蕴涵的几多情绪数娇羞居多,这分明是在跟我撒娇嘛,真是个诱人的女人啊。
    “来,来了。”口水差点没石掉出来,吸溜一声,咽下肚,瞬即弓腰而上,八步赶蝉,两步不要就到了伊人的身边。这时候的我,若是被人看在眼中,肯定被认为是色中恶鬼附了身,从上到下,无一处不透露着心中的那股子火山爆发前的涨裂的**。
    “放下吧。”她被我恶狼般地咄咄目光逼视内心狂跳,紧张的不得了,“你把身体转过去。”
    “你自己能行吗?”眼看着又能一亲芳泽,却突然不让继续了,我怎能甘心。
    她仿佛看透了我心思,红霞密布雪面,心里鹿撞,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纷乱如麻,也算她意志坚定,猛吸了一口气,硬是压下胸中那股子暴躁,旋即冷声道:“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行了。赶快转过去。”
    “千万不要逞强!”我恋恋不舍,极度不甘心、不愿意地转过身去。没办法啊,谁叫咱心慈手软呢。虽然心与身都是极度地渴望着发泄一番,但是总有那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存在始终告诫着自己冷静、坚持、不要迷失。这种存在是什么,不大明白,但想来总归逃不掉诸般情绪的一种。综观种种能够罗列的可能,这种存在最最接近的应该是“自尊”了,但绝对不排除还有别的可能混杂其中。
    悉悉索索,这是她穿衣的声音。
    不甘地闭上眼睛,失望大过了渴望。闻声而不见人,只好幻想。背后传来的声音与脑海中的画面混合,这应该算是对伤心的我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猥亵的笑脸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啊!”
    正当我陷入幻梦中不愿出来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一声闷哼,仿若暮鼓晨钟般在我的心里敲响,把我从迷惘中惊醒。
    “怎么了?”没经过大脑的思考,本能地就转回了身体。这种可能或许无法理解,想来应该是大脑虽然一直在不断地幻想着种种令人鼻血狂喷的火热画面,但它的焦点始终都没有离开身后的真实的女人,大脑中枢始终都有一条神经在关注着这一点,所以在猛然惊醒的那一刹那会条件发射的做内心里早就渴望无比的事情。于是乎,高度紧张中的身体在命令一到的那一刹那便本能转了过去。
    鼻头刺痒,一股热流滑下,抬手轻拭,血迹斑斑。
    可叹,还是真实的更具有魅力!
    看着手上鲜艳的红色血迹,嘴角微微一挑,心里轻笑,原来上帝也不能免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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