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周丽又一次推门进来。这时,她已经换上美容师服装,显得更加的姓感迷人。光着的小脚丫一路行来,白地眩目。
周丽看到我还在浴池里洗澡,犹豫了一下儿便轻轻地走过去,把手放进水里烫温后,轻轻地倒上沐浴露,在我的后背揉搓。
美人主动帮忙洗澡,那一双温润如玉的小手在身体上轻轻摩擦,让我忍禁不住舒服地呻吟,把脑袋向后靠,倒在周丽的怀里。
“问你一个问题。”我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嗯。”周丽咬着嘴唇说道。心砰砰地跳着,她真的感到很紧张。
“不许生气。”我歪着头去看周丽的脸,笑着要求道。
“嗯。”周丽轻轻地点头。
我也知道,周丽的姓格极好,平时不轻易地和人红脸,更加不会生我的气了。
“这些年,你的姓生活怎么解决的?”
“啊?”周丽刚开始没有听明白,以为我问的是别地什么问题。等到确定是这个问题后,脑袋嗡地一下子懵了。脸色涨的通红,双手不知道放在哪儿,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个问题。
我观察着周丽的反应,并不强迫这她回答。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地说道:“你还喜欢我吗?”
周丽轻轻地点头,把手掌按在胸口,“我的心一直都没有变过!”
“苦了你!”我嘴里发苦,又是一个痴情的傻女人。
“不。只要你能知道有我这样的一个人儿爱着你,我就知足了。”周丽勇敢地抬起头,笑着说道。
“你真傻。傻的可爱。”我的心脏隐隐作痛,先是安琪,再是她,不知道昨天见到的沈廿花是不是也是如她这般心思。难道我真的命犯桃花,注定今生要让女人流泪?
不知道是出于冲动还是感激,周丽突然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儿。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转身去美容床去做准备了。
“擦干身上地水过来吧。”
我点点头。赤身从浴池里站起来。背着周丽用毛巾擦拭干净身体上地水珠,然后裹了一下儿,朝美容床走去。
“啊啊!哦哦!”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让人牙酸的呻吟声。
“你叫小声点儿。”周丽红着脸小声提醒。
“好。啊!好舒服!”
一个忙着做,一个忙着叫,两人都忙的不可开交时。
“啊!——”最后一声长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某人做那事爆发了呢。
我舒服地躺在浴池里。
周丽坐在池边像一个温顺的小妻子一瓢一瓢地朝我身上浇着水。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突然似无意间念出秦观的这首《鹊桥仙》,感慨道:“秦观的这首《鹊桥仙》上片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发抒感慨,下片将意思翻进一层,道出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爱情真谛。这字字珠玑、落地若金石声的警策之语,正是这首词流传久远,历久而不衰的关键所在。”
周丽仿佛没在意,笑道:“怎么了,没事竟发起感慨来了。”
“你不觉着这首词很有惊世骇俗、震聋发聩之能吗?你听,尤其是这首词的最后两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简简单单平平常常十四个字,却化臭腐为神奇,写出了多少人的心声,千古传唱,经久不衰。”我循循善诱,有意引导她想到一些东西。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周丽舀水的手随着词句的涌出停了下来,眼前涌现一片水雾。水瓢落入池中,随水波起伏荡漾。
我知道她这样的情况,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把这两句词与自己的心声结合在一起,想起就痛,长此以往,便不愿去想,对这两句词潜意识里产生排斥,而一旦念起却又伴随而来的痛楚,才会让她这般模样。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诚然,这两句千古绝唱道出了千万人的心声,道出了爱情真谛,歌颂了坚贞不渝、诚挚不欺的爱情,可是谁又敢说它不一样道出了千万人心中的苦楚!
心又不忍,坐起来拥她入怀,嘴巴毫不犹豫地噙住她的樱桃小口。
既然是情伤了她,就让情来还吧!
以前读周啸天教授谈古诗词鉴赏时,他曾提到秦观《鹊桥仙》里的这两句“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其中言:“朝朝暮暮”向来人们只做朝夕相处之意解会,殊不知它还是宋玉《高唐赋》“朝为行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的节语。也就是说,犹如“**”暗示爱爱一样,“朝朝暮暮”不但指朝夕相处,而且意味着姓爱。
这两句更深一层的意思是:如果双方真是铭心刻骨地相爱,又何必同床共枕而后快呢!
以前我不是非常理解。在我看来,一场完美的爱情,身体是不能也不可能缺席的。我向来不赞成灵与肉的提法把灵与肉割开来说,仿佛前者更高尚,而后者就不够光明似的。我的心爱上一个人,而我的身体却没有同步地爱着;我爱一个女人,但是我的眼晴不渴望捕捉她的一颦一笑,我的呼吸不因她的来临而加快,我的肌肤不乐意被她接触,这怎么可能?我朝思暮想,终于盼来了和所爱之人的相聚,我和她忘生地拥抱,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这一时刻,我又该如何来分辨出我的快乐,哪一些是灵的,哪一些是肉的?
今天,才懂了秦观的这两句词。不求朝朝暮暮的感喟,原是发自两情长久的渴望。
想起叶芝。和他那首已感动我无数次的诗。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过去的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年轻欢畅的时候,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的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二十四岁遇到茉德冈,二十九岁他献上这首诗。可是他的求婚遭到拒绝。二十三年之后,茉德冈的丈夫去世,他再次求婚,仍然被拒绝。
如果二十四岁初相遇时,他们就能够相爱。从此,王子和公主过着幸福的生活。他的爱,又会是怎样的爱?
有些乱。有些忧伤。无来由。
心里盘旋起苏永康的那首歌。
你说你还是喜欢孤单,其实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属于我们的船,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想要把你忘记真的好难,思念的痛在我心里纠缠。朝朝暮暮的期盼,永远没有答案。
既然爱了就不要后悔,我的舌头毅然憾开了她的贝齿,进到她的檀口里大肆**。
“嘤咛!”正陷入茫然与痛楚之中的周丽突然遭此突袭,敏感的神经自动产生了应激反应,贝齿竟然朝我攻入她口中逗弄她**的舌头咬去。
幸好我早有防备,没敢肆无忌惮,一经发现不妙,立时退了出来,只差分毫便没有被咬到,不然就乐极生悲了。
“咬着了吗?”周丽也吓了一跳。
“没有。”我摇头道。
“没有就好。”周丽呼出一口气。
“啧!”她像小鸡啄食一样啄了我的嘴唇一下,点到为止。
“啧!啧啧!啧啧啧!”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回敬了她几个点到即止的香吻。
周丽睁着大眼睛看着我吻了她的嘴唇。她知道我已经接受了,心道安琪果然没有骗她。
日盼夜盼,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她的心里却突然的羞怯起来,**辣的面颊埋首在我的胸膛,不敢看我的眼睛。
微微一笑,我的手便不再闲着。
“哥。”周丽被我身上浓烈的少男阳刚气息熏得芳心迷醉,更被我的大手摸得酥软娇躯轻颤。相思久长的感情,少女怀春的悸动,她也开始情动,伸出芊芊玉手抚摸起我刀削斧砍般棱角分明的面庞,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的眼睛,娇羞无比地低声呢喃。
“丽儿!”我仔细地打量着现在的周丽,娇美的容颜,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挺直而小巧的鼻梁秀挺地立在正中间,一对清辙透明的眸子,一双娇艳诱人的红唇,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发。
周丽的全身散发出迷人的香味,得到她的主动示爱,我便不再被动,双手捧着她白皙娇嫩的脸颊,动情地亲吻住她鲜艳湿润的樱唇。
周丽娇躯一颤,害羞地闭上了灵动的眼睛。
我好整以暇地实施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周丽湿润柔软的樱唇,粗大的舌头探进了她的樱桃小口,放肆的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活动着搜索着,时而和她甜美滑腻的**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她光洁的牙齿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