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雨直下,可是情意绵绵。
    李慕道:“好诗好诗。”
    顾南风扑过来,“相公的是,yín手好湿不难,难的是yín辈子好湿。”
    李慕道:“诚然如此,诚然如此。”
    以上情形,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心碎心伤的主角穿着暖融融的小棉袄,在行行进的马车上挑开帘子对雨吟诗,凉风带着雨嗖嗖往马车里灌,冷得李慕抱着炭盆蜷缩在角落,还要时不时赞美,肯定,不然就是变心,移情别恋不再深深地深深地爱着。
    路上他被摔坏脑子的顾南风折磨得如同怀孕,每反胃三百次,眼看衣带渐宽,面黄肌瘦,还要时不时变着法子折腾他,不把人逼疯不罢休,回又靠近,想不通哪来样多的眼泪,转眼已经泪流满面,羞答答望住他,手指窗外,嗲声嗲气地:“相公,看那悬崖上迎风绽放的花朵,是不是仿佛眼中的般,那么纯洁,那么美好,那么令人心生怜爱?”
    李慕却是想,哪,不会要去摘吧。
    谁知下句就是,“相公,瞧,多难得才遇上与相配的花,相公是不是能够亲自摘下来,为戴上呢?”
    此时仍穿装,头发只用根带子束起来,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却还要搔首弄姿故作骄矜,真叫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地。
    而李慕简直要去撞墙,皇后土,他只想死之。
    那悬崖高得惊人,按徐毅都攀不上去,更何况是他,去摘花那是完完全全找死。顾南风疯与不疯都样心狠,横竖要把他往死里整。“…………实在太高…………”
    “相公!”似饿虎扑食,猛地往前冲,牢牢抓住他的手,眼神凶狠异常,将他吓得个激灵,忍不住往后退,而已入戏,不不不猛摇头,“,不!相公!从前是那么那么地爱,那么那么地珍惜,们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再从人生哲学谈到诗词歌赋,噢,可是现如今却连朵路旁的野花都不愿意为摘下,是时光改变们,还是们改变时光!的心好痛好痛!老,为什么要对如此残忍,难道仅仅因为摔坏脑壳就要将切统统改变?,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要要要要……………………”
    “好吧,就停车给摘………………”
    “真的吗?相公,是在太爱,去吧快去吧,已经感受到的爱,让们的爱情地久长!”
    再后来李慕身泥泞落汤鸡样爬回来,正坐在客栈字号房享用美味佳肴清粥小菜,见他回来时手里还万分小心地呵护着那朵绯红六瓣花,脸上两道划伤,孩子老实得近乎傻气,当真为神神癫癫句话赴汤蹈火,果真是………………有义气!
    那花到手上,确确实实,顾南风终于承认,张老脸有些许害羞,星面红,束花似烙铁烫手,急得想将它扔出十万八千里,迫于舆论压力,万般无奈之下夹进本《沧州异闻录》,当做馆藏珍品。
    李慕自然不愿意白白吃亏受折磨,总想着要找回些福利来享用。正好趁着夫妻名义同顾南风挤张床,夜半无人亲亲抱抱,为所欲为自不在话下。
    但不到最后刻,永远不知谁输谁赢。
    是夜,软玉温香抱满怀,他压着,口口声声心肝宝贝地叫着,按住啃个过瘾,不料异常乖顺,不言不语地依着他,令他觉得自己瞬间高大起来,是个真真正正的爷们。睡得香甜,忽然将他摇醒,神叨叨:“听,有人在同话。”
    他惊,以为撞邪,谁知比见鬼更可怕,神情诡秘地演绎,“是他,是他在呼唤,他对喊着,老有眼,让还能看到!吟霜,为珍重!为珍重!听到吗?要为珍重呀!”
    李慕茫然。
    自己个接下去,“不,皓帧!是皓帧!份心,片情,知、地知、知、知,鬼神万物都是们的证人……生也好,死也好;今生也好,来生也好,都是的!永远永远都是的……”
    李慕挠头。
    半夜三更,演出继续,“皓帧,们生相从,死相随!午时钟响,魂魄和相会!上人间,必然相聚!”完个猛子扎进李慕怀里,“相公,终于想起来,前世已相爱相恋,情定三生,就是皓帧,就是吟霜。皓帧,怎么忍心看着身首异处,生也生,亡也亡!既然今生再相遇,就让们对狗,不,让们们对有情人光明正大地苟*合吧!”
    话间已将李慕扑倒,狂野地撕扯起他的内衫,李慕已然石化,死猪肉块任宰割,半晌才回过神来,以为鬼附身,仓惶逃出去令人连夜去寻道士来,再进屋却睡得正香,仿佛前刻惊悚的咆哮不过是他的幻觉,他后半夜冥思苦想,决心再也不跟个脑子有毛病的顾南风睡处。
    往后几日,摔坏脑子间歇性发疯的顾南风倒也安生得很,大多数时候沉默,在车里闭目养神,实际上是终于折磨得够本,两厢扯平,直接无视李慕。
    到京城,将近顾家门口,李慕忽而开口道:“先跟朕回宫让太医瞧瞧脑子。”
    演戏演得腻歪,懒得再装,翻个白眼,态度极其恶劣,“看什么看,脑子好得很。绝不会忘是谁在雷电交加的夜里把扔出马车。放心放心。”
    李慕惊,“都想起来?”
    顾南风道:“时时刻刻把仇恨记在心间。”
    李慕面色沉,“所以,前几日都是在骗朕?”
    顾南风头,好不要脸,“是啊,逗玩,怎么地?拖出去斩斩斩斩斩?皇帝最擅长不就是杀人,腰斩,炮烙,凌迟处死,五马分尸,怎么泄恨怎么来,声令下谁敢不从?顾南风命贱,自然随想丢就丢,想轻薄就轻薄,哪不小心惹得烦,直接拖出去顿乱斩,还可以倒挂着当生猪肉卖。”
    李慕咬着唇,低头不语。便愈发得瑟,噼里啪啦通乱,“按儿家的名节多么重要,被碰过的地方都该直接砍,以示贞洁,看倒不如直接把抓去浸猪笼,省得麻烦。”
    “………………”
    “嘛,是皇帝,想什么还敢拦着不成?”
    “个死人妖怎么也开始大谈贞洁,贞洁那是人的东西,不不的死人妖,矜持个什么劲呢?”
    顾南风被反将军,伤亡惨重,但斗志高昂,即刻回驳道:“不还是死人妖的相公吗?敢问相公大人,您是什么性别?是是是人妖?”
    李慕却笑得猥琐至极,欺近悄声:“就不知道吧,人只在乎用得舒服不舒服,管其实是是是前是后。”
    到底是孩子,下被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巴掌拍过去,“臭流氓!”
    李慕继续无赖道:“就更不解其中奥妙,儿家最爱臭流氓,特别是像朕样俊朗非凡执掌下的臭流氓,巴不得朕对们上下其手好好调戏个过瘾。”还要扮邪魅,挑眉呼哧呼哧在耳边吹气,“亲爱,其实心底里也是十分欢喜的,不是么?人,皆是样的心性。”
    谁知道直接拿脑袋撞他,哐啷声响,撞得他脑子里尽是嗡嗡回声,还要被骂,“做的春秋大梦去吧!小流氓!”
    李慕捂着头,委委屈屈地望着,“顾小七,承认自己是的就那么难么?”
    顾南风道:“难,确实是难。扮装事要是抖落出去,不必想,满门抄斩算客气,不小心诛九族,三千里外的亲戚还要连带着受苦,不如咬死不松口,他日事发,个人上吊跳海引火**,最重要尸骨无存,让人查都没办法查。个人死总好过连累全家,就此谢过陛下,来生再会吧。”
    “满嘴胡言,哪有里的那样严重?无论如何,朕不会计较。”实话,他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治的罪。
    顾南风却道:“事可大可小不是?陛下不计较不代表旁人也能睁只眼闭只眼,大发慈悲放过顾家。还是老老实实回宫成亲、亲征、创万世基业。呢,就安安生生躲在太原府里称王称霸,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今后如何。”
    李慕道:“以后?什么以后?打算又回的太原城找的周大哥?管他娶妻生子都不在乎?真不要脸!”
    大怒,掌拍在小桌上,手掌痛到麻木,面上仍要装出副疾言厉色模样,喝道:“才不要脸,全家…………全家就个不要脸!”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幸好及时打住,不然连整个皇族都骂进去,那可是吵架灭族的大罪,所以与皇帝相处就是麻烦,他可以随便问候妈全家,能随便问候皇帝的爹妈爷爷奶奶吗?连他妹都不敢碰。憋死个人。
    “谁跟胡扯!”
    “怎么觉得就特别特别地往死里愿意跟胡扯呢?每次不都是开的头。”
    “闭嘴!”
    “偏不!啦啦啦啦啦——”顾南风足够幼稚,居然伸手头翻白眼做鬼脸,浑身抖啊抖的让人看想狠狠抽顿。
    显然李慕已经忍无可忍直接按住顿猛啃,此番人终于老实乖顺,全无缚鸡之力地任他逞兽*欲,为所欲为,谁叫懒骨头终日不锻炼,紧要关头逃命都跑不快。
    谁知时间匆匆过,他仍不离开,似饿极,路逡巡,搅得心都是乱,头昏脑胀,仿佛又淋过场大雨,发高热,眩晕。
    不曾想,是顾家门口,顾夫人的地盘,侍卫们也抵挡不住顾夫人的彪悍,突然间车内大亮,是顾夫人掀帘子闪亮登场,上来就给顾南风耳刮子,清脆响亮,“混账东西!尽给顾家丢人!”
    顾南风被打得蒙,摸着脸看看母亲又看看李慕,时无言。
    抓奸抓双,有谁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