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任正刚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昨晚与剑叔彻夜长谈,受益匪浅。
另外,还认识了剑叔的一个老友,福伯。
平常,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任大局长在剑叔面前,执晚辈之礼,毕恭毕敬。
三人谈论了许多关于武功的事,剑叔又指点了任正刚一番,任正刚谨记于心,受益匪浅,感激涕零。
同时,任正刚也懊悔不已,没想到江安卧虎藏龙,竟然还藏着福伯这样一个高手。
虽然没有交手,但剑叔对福伯赞誉有加,自然可见他确实是一个隐藏的高手。
任正刚还约好了以后向福伯讨教功夫,福伯也欣然答应。
虽然一夜未眠,但任正刚来到办公室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精力充沛,仿佛年轻了几岁。
好心情没有持续太久,两个凶案摆在了面前,他的眉头立刻就皱成了“川”字。
短短时间内发生两起凶杀案,而且两起案件似乎还有联系,最关键,案件还涉及到本地的龙头企业金氏集团,这就不得不令他头疼了。
金氏集团是江安本地发迹起来的,与各位领导关系很深,这个案件涉及到他的独子,怎么看都不简单,堪称棘手。
他看了一眼报告,突然注意到其中一个名字,顾采薇。
他脑海中立刻浮现起那个丫头的飒爽身影,自言自语:“金英杰竟然去这丫头的派出所投案自首,嘿,真是巧了。”
叮铃铃!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等了一会儿,拿起了电话。
“书记。”任正刚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是,有这个案子,我正在了解情况……嗯,我明白了,我一定会秉公处理,尽快破案,有一个结果。”
片刻后,他挂断了电话,眉头皱的更紧了,目光落在报告上,露出苦涩的笑容,叹息道:“连一把手都来主动打电话来,金家的能量果然是大啊。”
无论如何,这个案子必须尽快水落石出,有一个定论。
福伯急匆匆地走进顾子卿的办公室,惊讶地说道:“大小姐,还真让你说中了,案子破了,金英杰去投案自首,那个凶杀案竟然是他指使的。”
顾子卿淡淡地看着福伯,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金英杰做多了坏事,自然会有报应。”
咦?
福伯狐疑地看着顾子卿,好奇地问:“大小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已经惊讶过了。现在我更多的是愤怒,我们与金英杰无冤无仇,他竟然就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真是太狠毒了。”顾子卿低沉地说。
福伯喟叹道:“人心隔肚皮,谁能够完全看透呢。”
说完故意看了余默一眼,似有所指。
余默白了他一眼,福伯似乎真的有针对他的意思,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很纳闷,自己还是他招进来的,又没有直接的冲突,为什么他就这么看不惯自己呢?
难道真的因为昨晚的事?
那也太小题大做,或者说小肚鸡肠了吧。
余默摇摇头,不去深究,福伯是顾子卿身边的老人儿,自己只是挣钱没必要与他起无谓的冲突。
顾子卿没有在意,沉重地说:“商场如战场,父亲常说这句话,这次我是真正地体会到了。”
福伯笑了笑,说:“大小姐能认识到这一点就好了。不过,金英杰这么做,确实太下作,我们要不要反击?”
“怎么反击?”
“老爷知道后肯定会有对策。”
顾子卿犹豫了一下,说:“别告诉他,江安是我在主持大局,若是什么事都要依靠他,那我和提线木偶有什么区别?”
“这……可金家无所不用其极,我担心他们会对小姐不利。”
顾子卿冷笑起来,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种事,指着余默说:“我有他,还用怕金家对我不利?”
他?
福伯下意识地看着余默,又看看顾子卿,心说大小姐为何如此信任这小子呢?
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顾子卿顿了一下,接着说:“对金家最好的反击就是堂堂正正地打败他们,他们用卑劣手段,我们不能也用同样的手段,那样只能把自己的身份拉低,我们顾家和金家不是一丘之貉。”
“项目必须加快进度,既然真凶已经投案自首,那项目就可以复工了。福伯,你去协调一下,今天就复工。”顾子卿叮嘱道。
福伯兴奋地点头:“是,大小姐,项目一定会按质按量尽快完工。”
“向总进了医院,这段时间福伯你就多盯着项目,别再出什么问题。”顾子卿心有所感,语重心长地说。
“大小姐,你放心吧,在我手里项目一定不会有问题。”
福伯本来就是顾子卿父亲派来辅佐她的,他对项目方面自然十分熟悉,手到擒来。
见福伯离去,顾子卿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伸了一个懒腰,紧绷了这么久的心情,终于放松了。
不知不觉,睡意来袭,她竟然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余默一直闭目养神,催动劫力在经脉中游走,虽然不能真正地达到修炼的状态,可劫力一点点淬炼经脉,也算是一种提升。
自从经脉受损修复之后,余默发现经脉变得更加坚韧了,这个发现令他惊喜万分,更加坚定了极限修炼的路子。
是的,极限修炼四个字是他自己取的名字。
那就是将身体逼迫到极致,所谓不破不立,便是这个道理。
他很想向天魔圣炫耀一番,让他知道自己错了,奈何天魔圣竟然不理会他,他也没办法炫耀,心中埋怨天魔圣太小气,自己说错了竟然就当起了缩头乌龟,自欺欺人。
忽然,余默发现屋子里没有了动静,他连忙睁开眼,发现顾子卿竟然睡着了,像是一个婴儿靠在椅子上,香甜无比。
“这么睡可不行,万一着凉呢。”余默走过去把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近距离地看着她,美的令人怦然心动,难怪那么多男人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