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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3
    却不去分辨她神情里的情绪,继续又深又重的抽插。
    钟琪阖上眼,生理快感和痛感连绵涌来,穴道自我保护似的更加潮热,那股酥麻慢慢地加剧,很快她没了不适。她放松下身体,喘息着想,霍恩回究竟是失控的成分比较多,还是泄愤更多。
    十几分钟后,霍恩回鬓角淌出热汗,但丝毫不觉得疲倦,粗喘沉沉地将钟琪的两条腿扛到肩上。这姿势比刚刚要更深一些,他能感觉到龟冠会顶到宫口,马眼被另一张小嘴儿吸吮,那股吸力裹得他长叹出声,“董事长……”
    钟琪的身体被撞得晃动,眼梢洇着情潮,“叫我钟琪。”
    霍恩回喉咙滚了下,重重地向前顶动,“钟琪。”
    、
    恨不恨(二)
    下腹的热度因为这两个字到了临界点,霍恩回低下身体紧搂住钟琪,射到她身体里。
    钟琪听见耳朵边的粗喘,抬手摸了摸霍恩回的短发,沙声说:“躺下。”
    霍恩回意识有点飘忽,躺下去之后,模糊地瞧见钟琪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她的视线居高临下,手指在他汗湿的小腹上慢慢滑过,沿着肌肉的轮廓寸寸向上,从胸膛到喉咙,按住他的喉结。
    霍恩回不知缘由地头皮发麻,眼眶里的欲色深了些,抓住她的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钟琪笑了笑,指头探进他的口腔,指尖抵住舌头,再稍微抬起点身体,借着腿间的湿热,将半勃的性器吞下。
    隔天,霍恩回昏沉沉地醒过来,揉揉太阳穴,缓过全身的不适,下了床还觉得脚步有点虚。
    不是因为一晚上做了五次,而是因为那玩意儿。
    钟琪起得早,正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霍恩回接过她手里的风筒,替她吹干之后,又帮她梳头发。不经意地低头,瞧见梳子上大把的断发,他动作顿了顿。
    霍恩回再抬眼,隔着化妆镜,和钟琪深黑的视线对上。
    中午霍恩回便走了,再回帝京,是两天之后——他的片子入围了电影节,他要参加颁奖典礼。
    当天,媒体成百上千,闪光灯下进场的公众人士们,各个儿西装革履、明艳逼人。
    踏上红毯前,霍恩回侧过身,身旁的钟琪,在这种场合穿得十分朴素:米白的西装和阔腿裤,外套里是水蓝的低领,脚上一双白色高跟,丝质绑带缠着纤细的脚踝。
    其实今天这种场合,钟琪并不应该出现。钟氏、澳丹、晋禾的董事长,可以在商圈高调出场,但出现在这里,不是很妥当。霍恩回在说这件事的时候,想过她可能会拒绝,但她却像是没怎么考虑,直接答应了。
    钟琪挽住霍恩回的手臂,他握住她的手,媒体将这一幕拍的清清楚楚。
    她做什么都有她的道理,却不一定是对的。
    而瞧起来有些软弱的她,虽然让他觉得古怪,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今天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和钟琪是什么关系。虽然她手上的钻戒没摘,还十分刺眼地嵌在她的无名指上……
    最终获奖人还没有公布,但霍恩回心里有数,所以主持人宣布最佳导演是他的时候,没怎么意外。
    踏上颁奖台,霍恩回弯下腰,靠近立式话筒。目光却停留在第三排的坐席上,于台下的花团锦簇中,遥遥地和面目有些模糊的钟琪对视。
    “能拿奖,我要先对我的团队说谢谢……”
    听着霍恩回事先准备好的获奖感言,钟琪看着意气风发的他,想到很早之前。当时在她的专场,灯光在上、观众在下,所有的光彩都来自于台上的她。
    而这一刻,是他君临天下。
    *
    贺秋阳抱着束花进到办公室,“董事长,这是霍恩回送您的。”
    钟琪放下手里的签字笔,盯着怒放的花,“他来了?”
    贺秋阳:“是的,现在他在会客室。”
    钟琪重新看起企划表。
    贺秋阳轻轻放下花束,再垂着眼离开,全程没打扰到钟琪。临走之前,贺秋阳听见钟琪的声音:“让他进来。”
    他关上门,转眼看向会客室的位置,面无表情地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几分钟过去,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关,霍恩回站在门边:“还在忙?”
    钟琪没回这个,反而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霍恩回:“刚到。”
    钟琪没再说什么,重新做起公事。感觉到霍恩回走近,高大的影子将她彻底覆盖,她抬眼,霍恩回双手撑住桌沿,微微弯下腰,亲在她额头上。
    钟琪转了下手里的笔,随后笑了下,拉住霍恩回的衣领,吻了吻他冒出点胡茬的下颚,“晚上一起吃饭。”
    霍恩回应了声,却没想到,钟琪是要他参加饭局的意思。
    一张圆桌,周围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人,有些霍恩回听说过,有些是他完全不认得的,其中有政委级别。
    钟琪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侧耳听着他们说话。
    “中为这个事儿不是没有苗头,去年华兴被美国封杀就是个提醒。大家心里有数,中为的未雨绸缪就不算什么稀奇事儿了。”
    “说是这么说,联合贸易才过去几年,我之前真是没想到,大经济战会很快打到这个程度的。”
    “泡沫快爆了,美国急,我们也急,会这样也是正常。”
    说话的人看向钟琪,问:“新加坡那里瞧着还挺稳?”
    钟琪放下餐巾,手肘撑着桌面,十指交叉起来,“五年之内还波及不到那里,后面会怎么样,要看谁赢谁输。”
    有人说:“看来你是不怎么看好结果。”
    还有人说:“谁不想有个好结果,可瞧这趋势,没人能保证将来的发展……”
    桌上硕大的冰盘里,巨型龙虾头部以下的壳被剥掉,晶莹的肉被切得薄而均匀,但它还没有死。霍恩回定定地看着它微弱张合的两只钳,觉得胸口万分淤塞,快要喘不过气来。
    霍恩回悄然起身,他离开之后,没过一阵,桌上的人突然开始打趣钟琪:“听说你交了男朋友,我们还不信,现在一看,你是打定主意要好好吃嫩草了。”
    钟琪笑:“你娶回家的那位小你二十几岁,你怎么讲?”
    包厢内一阵哄笑。
    另一端,公共洗手间里,霍恩回洗了把脸,随后双手撑在水台边,沉默地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色有些深。
    身后一个隔间的门突然打开,出来的人看见他,“小霍?”
    霍恩回敛了眼底的深色,回头和人打招呼:“马董,真巧。”
    “可不是嘛,挺巧的。”马董走到霍恩回旁边的水台,拧开水龙头,边洗手边和他聊:“你和钟董来的?”
    霍恩回沉默半秒,乐了下,“是。”
    “我猜也是。”马董:“上次的颁奖典礼我看了,钟董和你一起去的,你不错。”
    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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