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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陆少奶的条件(高H,慎入)
    想到她就是穿这一身在大街上招摇过市,男人插穴的动作带上怒气:
    “你今天就穿这个?”
    也不是啦。只是来见你,才这样穿的。再说,不还有件风衣挡著吗?──这样的内心独白说不出口,刘沁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以免被撞飞出去。
    小女人眼泪汪汪,陆云皓口气软下来:
    “以後在别人面前不要这样穿了。啊?跟我说,你真名叫什麽?”
    女人要什麽?不过要男人哄一哄罢了。刘沁兰乖乖道:
    “刘沁兰。刘德华的刘,沁人心脾的沁,兰花的兰。跟我熟的人,都叫我‘兰兰’。我告诉你的,本来就是真名。”
    陌生的名字。但人还真会撒娇。看她还挺委屈,陆云皓笑了:
    “你是做什麽的?为什麽找我?又怎麽会知道我?”
    “拜托!”
    刘沁兰翻了翻白眼:
    “陆家生意做这麽大,本市谁不知道陆云皓啊?别人认识你,没什麽好出奇吧?至於我,我是学生啊,财大大一的学生。”
    还差一个问题没回答。陆云皓重复一遍:
    “为什麽找我?”
    没人应。guī头退出来,点在yīn唇上。轻轻碰了碰,刘沁兰以为要来了,赶紧弓身迎接。可预想中的饱和没有到来,空虚填得穴肉发痛。结实的yīnjīng唾手可得,可就是迟迟不进来。像有蚂蚁在骨髓里爬走,刘沁兰难受至极:
    “进来,求求你,快进来”
    “为什麽找我?”
    男人的坚持让她为难。刘沁兰想了想,管它的,随口说个理由吧:
    “唉哟,别那麽天真啦。你去满大街问一问,这城中女孩子,谁不想当陆家大少奶奶?想接近你的女生,从山海关都排到嘉峪关了。只恨没机缘罢了。可以进来了吧?快点啦,求求你好不好?”
    才第二次,就如此骚浪。如假以时日,这乖觉的身体,定能让自己欲罢不能。
    男人沈身进入的美妙滋味,让刘沁兰婉转吟哦,不能自已。
    “怎麽”
    陆云皓吁吁笑道:
    “你也想做陆家大少奶奶?”
    刘沁兰嫣然一笑:
    “那要看陆大少爷肯不肯给我机会表现了”
    目的这样赤裸裸。陆云皓不知该做何感想。好吧,至少这个女人还算诚恳──这样用“诚恳”二字,会不会有点讽刺?
    “当陆少***条件很苛刻哦”
    刘沁兰高傲地抬起小下巴:
    “有多苛刻,说来听听”
    “我要”
    陆云皓的嘴唇贴上她的耳骨:
    “插屁眼”
    三个字如鞭子般抽打在女人身上,刘沁兰一阵抽搐,yín水涌出,波浪般在桌面四处扩散。
    陆云皓低咒一声:
    “怎麽这麽浪?把我桌子都弄脏了。”
    把她翻过去趴在桌上。把长发拔开,女人一片雪花花玉背,中间光洁晶莹的脊髓部浅浅地凹下去。玉背中间还系著肚兜上细细的绳子。黑色包裙在不盈一握的腰间堆成一股麻花。
    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还在淌水的yīn阜和粉腻肛门都暴露无余。陆云皓看得欲火中烧,坐在椅子上,从後面抱住雪臀。
    “不要,不要”
    刘沁兰性格虽大大咧咧,但到底是娇生惯养又没怎麽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想到男人要把他的庞然大物塞进自己这样私密肮脏的地方,恐惧感像黑压压的乌云般笼了下来。
    随著女人的蠕动,菊眼周围的皱纹,如水母,小心翼翼地翕合著。阵阵肉香刺激得陆云皓yín欲大盛,干脆低头,在肥白的臀肉上又亲又舔。
    弹性极强的股肉粘著男人的齿牙。没什麽温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咬了几口,留下排排齿痕。刘沁兰的声声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潜能的催化剂。
    “求求你,我怕,不要,我不要这样子。”
    老天爷,原来男人真的可以这麽变态的!她以为经过了上次,她就会波澜不惊了。没想到,现在竟要面临这一出。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7 爆(H)
    刘沁兰的哭泣是真的,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也是真的。真得陆云皓只想狂暴地奸yín她。
    一根棱砺的手根突然扣进女人被插得合不上的yīn膣,女人一抖,蜜汁淅淅沥沥地随著手指浸入男人的手掌。
    陆云皓缩回手,把yín液抹在她漂亮的菊门上。
    刘沁兰扭动屁股:
    “别,我怕,我怕。”
    “乖,不做点润滑,会很疼的。”
    说著,双手将她的左屁蛋儿像掰蜜柚皮那样向外掰开,食指按在了她的肛门上,在它微微张开的时候,一用力,半根手指一下儿突破了扩约肌的阻拦,戳进了紧紧的直肠。
    没有预期的疼痛,不是羞意作祟还是什麽。刘沁兰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屁股悄悄抬高了些。
    女人身体的变化让陆云皓很满意:
    “真是骚贱的小妖精!”
    进来了、进来了!男人的肉刃可比一根手指粗得太多。刚刚的“润滑”收效甚微。
    大**巴阔斧开山之势干入,每向前动一毫,女人的肛门都如血水喷泉般皮开肉绽。
    “啊~~”
    女人尖叫如同难产。她痛苦,陆云皓也不好受。
    太紧小,实在是太紧小!里面的guī头已被挤得变形,膨胀得粗宽的yīnjīng被她的紧小,夹成细长的样子,只怕要断。
    陆云皓痛到不得不往後拔。
    “救命,救,救命~~”
    拔也不是那麽好拔的。guī头倒勾住直肠在往外拽,刘沁兰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虚弱地喊到。
    进化的优越性起作用,男人的性器本能缩小,陆云皓方能梭出後庭。
    刚撤出,陆云皓马上後悔──虽然痛,到底是爽的。女人下体的两个仙人洞都被他弄过,糊糊涂涂地淌著沾满血丝的yín水。**巴很快又胀起来。
    女人已经昏死过去。一不做二不休,长痛不如短痛,今天就辛苦一点,方便以後慢慢享用。
    结实爆了一次菊,下半身满是血和jīng液,刘沁兰不省人事多时。(“爆菊”的细节再往下发挥会太血腥,算了,点到为止吧)
    陆云皓收拾好两人,亲了亲她的小嘴,才摇醒她:
    “小宝贝,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帝景花城”
    刘沁兰恹恹道。停了一会,补充道:
    “我不要你送,我开车的。”
    陆云皓莞尔:
    “嘴硬。你这个样子,还能开车吗?你的车在哪里?我来开。”
    出乎陆云皓预料的是:这丫头不显山不露水的,竟开了一辆大红色入门级豪车──
    “Benz啊?”
    抱著女孩的陆云皓眉毛挑了挑:
    “C级?这车不便宜吧?”
    这像是来傍大款的吗?来养小白脸还差不多。
    “窝哟,再贵也只是车而已。哪像您啊,家里停满私人飞机。”
    陆云皓宠溺地大笑:
    “谁告诉你我家停满私人飞机?”
    刘沁兰刚恢复一点,八卦性就上来了:
    “没人告诉。猜也猜到了。你就别装了。陆云皓,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小器了,连你三妈舒可儿的座驾都是银色法拉利。你堂堂大少爷,停著宾利玛莎拉蒂不用,却开著辆破捷豹到处转。有钱人啊,真是越有越抠门。”
    陆云皓笑意风卷残云而逝:
    “你认识我三妈?”
    刘沁兰白他一眼:
    “大名鼎鼎的偶像派玉女舒可儿谁不认识?我看著她的戏长大的好不好?只是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啧。你有空就看看娱乐新闻啦,我昨天还看到一篇娱文,标题叫什麽,《金屋妆成娇侍夜,一代玉女入豪门》,说的就是舒可儿了。听说舒可儿还跟你二姐是同年的,是不是真的?啧啧,你爸可真厉害。至‘一夫一妻’制於何地啊?”
    刘沁兰自言自语,捶xiōng顿足:
    “这个年代,还能堂而皇之地享齐人之福。法律啊法律,果然只管得著小老百姓啊。唉,你见到舒可儿,真的叫她‘三妈’啊?”
    陆云皓的脸色愈发yīn冷,看她傻乎乎,也不好发作:
    “你刚刚说法拉利,你很喜欢车啊?”
    “什麽喜不喜欢的,就豪车嘛,豪车谁不喜欢?其实我最喜欢Porsche,又炫又不算太贵。”
    钥匙插进锁眼,陆云皓发动车子:
    “Porsche还不贵?好大的口气。”
    刘沁兰白他一眼:
    “我是说:在豪车中不算太贵好不好?别在这儿哭穷啦。最受不了、最讨厌就是你们这种人,恨不得把钱省下来,藏在地窖里堆成金山银山,自己却破面烂袄地穿著哭穷。”
    陆云皓神色变了变:
    “你很讨厌我?”
    “啊?”
    刘沁兰蒙了蒙──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这男人真斤斤计较唉。
    “怎麽可能?”
    歪著脖子,双手捧著下巴,小女人大眼睛眨巴、眨巴,朝他卖萌:
    “你这麽帅,身材又好到可以做stripper。就这条件,你要能对我温柔点,说不定我会爱上你哦。”
    男人舒开的眼角洋溢著笑意,静了一会,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能性:
    “你是说真的?”
    半天没人应。陆云皓转过头,见她张著嘴歪著身子撅著屁股,已乎乎睡著了。
    陆云皓笑著摇了摇头──这丫头,有够没心没肺的。把车子泊在路边,脱下外套给她盖上身上,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才继续上路。
    “帝景花城”在财大旁边。这个小区依山傍水闹中取静,热门地段热门楼盘,小妮子一个人住的“单身公寓”居然有一百二十多坪。就这房子,再怎麽划算,没有五、六百万是下不来的。
    陆云皓越来越迷惑──别看这丫头古灵精怪的,瞧她这吃穿用度、文质谈吐,哪是什麽为五斗米折腰的穷人家小当家?明明就是衣食无忧的千金小姐!
    ☆、8 日本少女(半H)
    爆过菊後,又是几天没有那丫头的消息。不知屁股上的伤,好得怎麽样了。两次见面,这丫头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兴兴头头的来,把男人勾得抓耳挠腮,还没细想要拿她怎麽办,她又几日几夜不见音信。
    他们算什麽呢?一夜情?炮友?
    哪有女人会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萍水相逢的“炮友”呢?
    “你去满大街问一问,这城中女孩子,谁不想当陆家大少奶奶?”、“就这条件,你要能对我温柔点,说不定我会爱上你哦。”???这丫头颠三倒四,一张口就侮辱“逻辑”。为什麽自己还老咀嚼她这些看似无心的废话呢?
    “说不定我会爱上你哦” “说不定我会爱上你哦”???其实,他只想知道,这九个字,到底有几分可信?
    “陆总,陆总?”
    不知是老板今天第几次在开会时间发呆了,与会几个人面面相觑後,目光又齐刷刷向梁工求助。梁工不得不开口唤醒神游的老板。
    “啊?什麽?”
    王秘书在旁边重复一遍:
    “迈阿密的单到了,是看单进材,还是多进?”
    “叮”,有短信进来。陆云皓不用“短信”的,除非──“兰兰”两个字在屏幕上闪动。
    连忙按下电话,一个亲吻的表情後才有字 “主人,狗儿在我们第一次爱爱的酒店房间等主人,主人现在能过来吗?汪汪汪”
    陆云皓向後推开椅子站起来:
    “梁工,这几件事,你敲定就好了。字也代我签吧。我有点事,先走了。”
    话音没落,人都开门走了出去。
    楼角处,打扫卫生的阿姨见到老板“咚咚”跑下楼梯,到拐角处,嫌不够快,表演特技似的,单手撑在楼梯扶手上,纵身一跃,翻了下来。
    一路狂飙到酒店,敲了敲房间门。
    女声像黄莺儿在啼叫:
    “门没有锁”
    陆云皓走进,关上门。走过玄关。床上,红得魅惑的玫瑰花瓣围成一个圈。
    一个少女身著一件绣著樱花的粉色和服,小手托著下巴,斜倚在床上。
    直发散披在腰上,耳朵上还别著一大朵粉色的假樱花。大眼睛无辜地朝男人眨巴眨巴。小模样清纯得像没著地的雪花。
    但和服的领口却垮在肘窝,藕白的上半身勾著男人的眼球。rǔ房向中间挤出深深的沟壑。腰间束著一分米宽的粉色腰带。一双弹性十足的玉腿交叠成“倒三角”,像不小心坠入俗间的精灵。
    陆云皓边走边脱衣服,走到床边时还在单腿跳著脱裤子。
    他穿著衣服时还稍微好一点,衣服一脱,浑身的豪壮便一览无遗。巍峨如山峰,肌肉像金字塔上的大砖头修葺而成,粗犷得找不到一丝丝细致之处。腿比她的腰还粗,跟她就不是一个物种。
    他一进来,把房间都撑小了。
    想到这伟岸的身躯要用最亲密的方式疼爱自己,刘沁兰腿脚便有些软。
    yáng具与身体呈三十角度往上斜指,陆云皓屈膝准备往床上爬。刘沁兰却跪起来,拦抱住他的腿:
    “别,主人,让我来。库得斯”
    站在床边由她抱著,陆云皓笑起来:
    “你说什麽?你会日语?”
    “一点不会。唉呀,随便说两句,反正你又听不懂,就当我说的是日语吧。我扮日本少女,不说两句日语怎麽似样呢?”
    刘沁兰说完。重新进入状态,瞪大双眸,朝男人的阳物假装惊叹道:
    “哦姑发,古拉斯米加哦”
    如果不是**巴胀得太厉害,陆云皓只怕会被这小妖精逗得破口大笑。
    “什麽意思?”
    小手却一把握住阳物。
    “哦~~”
    陆云皓闷哼一声。
    女人一本正经地道:
    “就是说‘好大哦。这是什麽?’”
    五根纤指在ròu棒上上下搓动。
    陆云皓盯著她红彤彤的双唇,眼神暗了暗:
    “你尝尝就知道了。”
    ☆、日本少女中(H)
    男物真的很大,握在手里,直径快赶上矿泉水瓶。只是比一般的矿泉水瓶要长出一个guī头。表面丑陋得像老树皮,十分健壮,女人有“可以挂在上面荡秋千”的错觉。
    刘沁兰害怕,私处一松,yín液“哗啦啦”流出来。她仰头朝向男人:
    “这麽大的东西,可以放到嘴巴里吗?”
    “少罗嗦”
    陆云皓耐心耗尽:
    “快他妈给我吸!”
    刘沁兰只是没有实战经验,但A片三级片泛滥的年代,她其实也算是见多识广。明白眼前这根的ròu棒不是凡物。撑出包皮的guī头,本应是男人身上最弱小的地方。现在却深红暗紫。不知经过多少女人的洗礼呢。guī头顶上的沟壑如此深长,几乎把肉球勒成两半。
    男根轻轻勃动,一下一下的敲打著女人的手心。他对她的欲望已登峰造极了吧?刘沁兰小小得意一下。吐出舌头,用舌尖去试探guī头上的肉缝。
    是哪本黄书上说的阳物有檀香味的?──完全就是放屁不打草稿好不好!其实这东西味道很腥,非常腥。还有点咸。还好,在女人的人中之间擦过的黑毛,有沐浴rǔ的香味,证明这男人二十四小时之内应洗过下身。但马眼处的腥味还是让刘沁兰有点不适。
    粉红的小舌头放弃肉缝,在guī头四周的包皮上打著圈圈,舔得男人痒进筋骨。
    “哦~”
    陆云皓大口喘气:
    “别玩了,宝贝。含进去,**巴要Cāo你的嘴。”
    第一次这麽近距离地看男人的物事。刘沁兰可不著急,食指腹摸了摸男根上一条细细皱皱的纹路:
    “主人,这是什麽?唉,你看,这根血管一直通到头唉。”
    “小笨蛋”
    陆云皓骂一声:
    “那不是血管,那是输精管。”
    “哦”
    刘沁兰的嘴唇张成O弄。男人的ròu棒便趁机毫无预警地冲了进去。
    热热的口腔湿得发甜发紧,没有下面的嘴紧窒,却非常灵巧。口腔四周的红肉都乖觉地收缩著他的脆弱,婴儿啄奶一般吮著他的输精管。
    刘沁兰头颅小**啄米在男人的小腹上点动。每次guī头眼见著要和红唇分离时,女人又张大嘴把ròu棒含进来,吞到喉咙入口。其间,枫叶般的小红舌头痴痴卷缠著男根的每一寸皮肤,又紧小又舒服。
    陆云皓被她侍候得发疯:
    “Cāo死你,Cāo死你!好爽,好会吸**巴的小母狗,哦,舒服,狗儿,你就这麽想吃男人的jīng液麽?”
    女人的摇摆速度早赶不上男人的需求。陆云皓一把扯起她的头发,发了狂一样朝她小脸上冲撞。
    怎麽好像越含越硬了?yīnjīng硬得像千斤顶一样咯著牙齿,有浓稠的分泌物从马眼尖上冒出,腥咸的味道刺著口鼻。嘴里的肌肉僵硬得无法蠕动,唾液淌得如同失禁。
    ròu棒胀到盈满小口,移动都艰难,他却还在向喉咙深处插去。guī头卡死在喉咙口,一股呕意泛了上来。刘沁兰忙往後退却,吐出粘满唾液的怒龙。
    刘沁兰双手护著脖子干咳。陆云皓虽不满,却还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背:
    “狗儿,还好吧?”
    刘沁兰甩甩头:
    “咳咳,没事没事。咳咳,主人,狗儿下面的嘴好饿,你来喂喂狗儿吧。”
    ☆、10 日本少女下(H)
    刘沁兰原地转一百八十度,耳朵贴在床单上,四肢下趴,只有朝对著男人下身的白屁股是撅高的。大手粗鲁地摸一把热乎乎的yīn户,yīn毛上沾满都是水气。
    陆云皓眼丝充血:
    “果然饿了,还在淌Bī水。”
    找准入口,陆云皓再次插入女人的肉孔。被yín液灌满的yīn穴没有之前滞涩,仍然绞得男根发拧,却丝毫不影响进出。
    “哦,好硬,主人,Bī里的大**巴好硬。插得狗儿好舒服,哦~~”
    刘沁兰的尖叫带上哭声:
    “你骂我,主人,你骂我。快点,快点,啊,骂我又插我!求求你!”
    “叭”──一个巴掌拍在水灵灵的臀瓣上,陆云皓恶狠狠地在女人的下体内冲刺:
    “贱货,这麽喜欢**巴?嗯?不怕被插死?”
    男人越干越勇,刘沁兰承受不起他驰骋的力道,小身子被撞得小步小步地往前挪动。
    陆云皓干脆爬上床,从後面拦腰把她抱到床头板前。刘沁兰忙握住床头的木板,屁股借反力向陆云皓的小腹顶去:
    “不怕,哦,不怕。死也要,嗯,也要死要主人的**巴上。打我,快点,求求你。啊~~”
    陆云皓又“叭叭”几个巴掌扇在雪臀上。棉花糖般的皮肉上,立刻呈现红色的指印。
    他出手不重,恰到好处的刺痛打得ròu洞里的穴泉松松地往下跨。
    红潮在藕白的肌肤上泛滥成灾,刘沁兰喊得嗓子嘶哑。眼看著她要到,男根的插穴速度陡然加速,粗大的硬实感把下体捣溶,刘沁兰的快乐正无处宣泄,男人粗砺的手指突然掐住她屁股上的粉里用力拧绞。yín水哗啦啦冲刷而出,刘沁兰全身绷紧:
    “啊~~”
    等她高氵朝过後,陆云皓又放慢插穴节奏:
    “真是会喷精呢。小宝贝,爽不爽?”
    “哦~~”
    原来被男人玩弄的感觉是这麽美好,刘沁兰懒得动了,索性瘫在他的跨下,尽情享受他的Cāo干。数不清底插了多少下,戳进体内的阳物还是硬梆梆。刘沁兰半眯著双眸,气喘吁吁:
    “你好厉害。你都没有要射吗?”
    陆云皓笑道:
    “让你个才被日过三次的小母狗都能控制我的射意,那我岂不是太菜了?怎麽,想吃jīng液了?”
    “嗯~”
    女人乖乖道:
    “想得很。主人,你用**巴,用**巴把jīng液喂到小母狗的嘴里吧。啊?主人?”
    这死丫头! 陆云皓被她说得心下一荡,精关把持不住。忙抽出yīnjīng,扯著秀发把她的头拉过来,男根还没碰上女人的嘴,一股白色的浓浆就从马眼飙了出来。射得女人满脸都是。
    刘沁兰闭上眼,等他射完这一股,双手瞎摸著被单,还没把布料拉起。两根手指就掐著女人的腮邦子,挤开樱唇,又一股jīng液正对著她的口腔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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