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年在外頭打仗,回到天姬的感覺卻是有幾分陌生了。
龍君臨哼著歌,不打算先進宮稟報,而是決定先去花樓玩樂。
反正去宮裡也是向淵渟報告,雖說沒見過姬無雙,但他也不想見。
一個傻子,沒什麼好見的。
「龍君臨!」
稚嫩的聲音呼喚著,龍君臨低頭,看見了一個女童
「雨梅,許久不見了啊。還是一樣這麼矮啊。」
「哼,那表示我得到師傅的真傳。我讓玉樓姐姐帶你去廂房,我去帶今晚服侍你的姐姐過去。」
將玉杯斟滿,龍君臨小酌著
好笑的瞅著背對自己的女人,這般貞烈的女人不是沒見過,但是她的反應著實讓他覺得好笑
似乎是站累了,她坐了下來,面對他的疑問,她也沒有正面回應,只是跳了一曲
說起來有些傻,但他真的是因為她無意露出的一笑而突然感到興味。
她說她叫傾舞,果真是個適合她的名兒,傾君之舞,當之無愧。
那一夜,真的很銷魂。她的甜,她的媚,加上令人失魂的喘息交織著呻吟,讓人沉淪,也令人著迷。
只是在看見那條鍊子的時候,他所有想法都崩盤了。
原先想要付了銀兩,帶她離開,四處走走晃晃的,但是那條鍊子分明是女皇的信物,為何會出現在她身上?
一切的猜想在進宮後都知曉了,她是傾舞,身是姬無雙的無誤,但魂跟心卻不是。
但是可笑的是...在知道她的身分後,他還是想要做原先想做的事情。
帶她四處走走晃晃,最好她還能給他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女,然後...白頭一生。
他在意她,也喜歡她。
從未如此在意過一個女人,流連花叢,這回卻栽在她手上。
是因為那一舞還是那一抹笑?還是那銷魂的一晚?
他不知曉,但他很明白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
看著眼前氣喘吁吁的女人,龍君臨道:「舞兒,可別逞強啊,不然我會心疼的。」
抹掉汗水,傾舞道:「我沒有逞強。你剛剛心不在焉的在想什麼?」
若非他走神,她連碰到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龍君臨一愣,這小女人越來越厲害了啊。從南煙國回來,她似乎從一個小女孩成長成女人了。
「舞兒,妳真的過幾個月要去南煙啊?」他突然問道,他對南煙還是有那麼一點...陰影的。
「嗯,有些事該了結。但是現在還不行,我還沒有資格...與他並肩。」
看著她認真的眼神,龍君臨隨手把劍丟在一旁,伸手摟住她
「哎?做什麼啊?我身上都是汗,很臭的。」
「因為我吃醋啦。妳為了玄帝如此認真的模樣,跟當初隨興為我跳的舞根本不能比啊。」
「什麼叫做隨興,我那時候也很認真的好不?」傾舞嬌嗔著
「不管不管。反正妳現在對那男人比對我認真,我就不服。」
「...怎麼變成個賴皮鬼了。」
「我說舞兒啊...要是我以後戰死在沙場上,妳可別難過啊。」龍君臨輕笑
「我才不會難過。」
「嗯,那就好。」
「我會變得比現在更強。讓你不需要去打仗,所以你也不准再說這種話了。」
她的眼神無比認真,比剛剛的模樣認真幾分,龍君臨笑了
「這可是妳說的。」
「當然。再來比畫!」
「才不要。現在當然是要讓我可愛的小舞兒幫我生個白胖的娃兒!」迅速的抱起她,他邁步走向宮殿
「臭龍君臨!現在是大白天啊!」
「誰說白天不能做?老子現在證明給妳看白天也能做。」
「啊啊啊─放開我啊!」
以後他肯定要帶舞兒去沒瞧過的地方走走,現在順序要調轉一下,先讓舞兒幫他生個白胖的娃兒,然後以後帶著他們的孩子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