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灯语坐在地板上涂指甲油,金黑交错的图案在灯下星星点点地闪着光,她抬起手,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
熟知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停在她屋外,接着是敲门的响声。 她随口让人进来,开始收拾满地狼籍。
哥哥无语看着她周身几个手电筒,“我说怎么一个都没找到,合着都在你这里。”
“我怕黑嘛。”
为了保证夏季供电正常,小区先下手为强,晚上七点到十一点都是巩固维修的时间。
舒嘉言走过来拾起一支,“照你这么开,说不定来电前又没能照的东西了。”
“我还有手机!”
“还有多少电?”
“……27。”
不带一丝客气的嗤笑声从他嘴边溢出,兄长稳稳接住她恼羞成怒踢过来的脚,“去洗澡吧,一身汗臭味。”
“不要!我刚涂好指甲呢,而且哪里臭……了。”她闻了闻自己身上,艰难地把话说完。夏季本就炎热,她还不爱开窗,只有边缘开了道小缝,假装能通风。
“洗完再来。”舒嘉言干脆把她从瓶瓶罐罐中捞起,像抱叁岁小孩一样抱着她,走出房间。
“洗完就没那个心思了!”
“那就换个心思。”
她被他放在洗手台上,骨架分明的手指干净利落地给她脱衣服。这一天她都没出过门,自然也没穿内衣,于是在脱衣过程中免不了被他手贱捏两下。
舒灯语一脸鄙视,“你这禽兽怎么天天揩你妹油。”却乖乖张手让他脱掉。
“岂止揩油,我还操呢。”他嘴上更直白,脱完上半身后干脆含住一端蓓蕾,痒得妹妹又忍不住踢他,膝盖抵到他腰腹上。
舒嘉言依依不舍地含了又含,将它舔得晶亮才吐出来,继续给她脱下装,顺手将她的膝盖移到两端。
张开的双腿刚好将脱了一半的衣物卡在臀部,他抬头看见她笑得可恶的脸,莫名想起某次他去接还在上小学的她放学的画面。
她鬼鬼祟祟说要送他礼物,他可不敢信,天知道这个大魔王能给他整出个啥——果不其然,塞到纸团中的礼物,在她强烈要求下不得不打开来看,结果就看见一只半死不活的小强在蠕动腿脚。
他下意识又将纸团揉上丢到附近的垃圾桶里,回头看见她笑眯眯的脸,毫不犹豫模仿《铅笔大旧》里的妈妈送她几个头上包。
事后免不了自掏零花钱去哄她,尽管到现在他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过现在的他学会了忍气吞声,一言不发又把她腿合上,继续给她脱衣服。
“关上就打不开啦。”她甚至吹起无声的口哨,摇头晃脑。
“没试过怎么知道?”他将衣服全都丢进篮里,抱起赤裸的她,往浴缸走去。
依赖窗外光线勉强看清的室内,避开阻碍到达还有点难度,所幸最后还是平安抵达了。
全程在欣赏指甲的妹妹无法体会他的感受,只有在被他放入水中时才下意识瑟缩地环住他的脖子。
“是温水。”他毫无感情地拉下她的手,把整个人都塞进浴缸。
“我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