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酒吧与骰子(下)
“我的一位老师说过,不要试图在背后议论别人,因为这议论终将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去。”
那老师端起酒杯向他们示意,让他们都过来一点。慕容璃犹豫着,伸出她的小手:“老师……好。”
“在这里可以不用叫我老师,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老师。”他友好的和小璃握握手,让她的心安定下来不少。顺便又把手伸向黄叔郎:“鲁恩愚,恩惠的恩,愚公的愚。”
“黄叔郎,”黄叔郎也礼貌的报上自己的名字。鲁恩愚想了想:“你是不是那个,黄伯骏的弟弟?”
“他是我大哥。”
“哦,这就难怪了,长的很像。”鲁恩愚点点头:“我认识他,大学同学。
他现在还好吗?”
“很好,在当律师。”
“如此说来是继承父业了啊。”鲁恩愚给他们叫了两杯啤酒递给他们:“他的口才很好的,我总是说不过他。嗯,你们是来这里玩的吗?”
慕容璃看了一眼黄叔郎轻轻地点点头。鲁恩愚的目光快速的在两人中间扫来扫去,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就说呢,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好吧,好好的玩玩,不要乱跑。”
说完,他就从椅子上跳下来,走过慕容璃的时候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妈,在后面。”
妈妈,在后面?慕容璃下意识的就有些晕。呆呆的看着鲁恩愚走到后面去也还没反应过来。
“你没事吧。”黄叔郎看她又有些神思恍惚,连忙上来摇摇她:“怎么了?
要不我们换一家?”
“不用了,就这里吧。”小璃轻盈的跳上高脚椅:“我觉得这儿蛮好的。”
“这儿真的好吗?”黄叔郎坐在她身边:“你不是喜欢热闹一点的地方吗?
这里现在看上去一点都不热闹啊。“
“只是现在而已,”小璃瘪瘪嘴:“说不定待一会儿就会很热闹了呢。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既然小璃都这么觉得了,黄叔郎也就不好再说什么。那个酒保上来给两个人一人一大杯啤酒,慕容璃叫住他:“那位先生经常来这里吗?”
那个酒保年轻的很,二十岁才出头。长的蛮秀气,就是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分明写着个“贼”字。他打量了慕容璃两眼:“他?不知道。”
不知道,慕容璃顿时为之气结,这算是什么答案,或者常来,或者不常来,其它一切都是有问题。
“那现在有什么玩的吗?”黄叔郎问道。他可不想在这儿光喝酒喝到晚上。
要是这样的话,只怕两个人都醉的成了一滩烂泥正好让人打劫。
“啪。”那酒保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两颗骰子重重的放到桌上,“伙计,我建议你们下次没有事情不要随便来这家酒吧。”
“为什么?”慕容璃很感兴趣的问道。
“没有为什么,仅此而已。”那个酒保转身又过去擦杯子了。黄叔郎拉过小璃的手:“要不换一家吧。”
“我不。”小璃摇摇头:“我就要这里,就要在这里。”
“我看这里似乎有些问题。”黄叔郎有些担心:“感觉,不太对头。”
“不对头,有什么不对头的?”小璃天真的反问他,黄叔郎愣了愣也说不上来,只是本能的一种感觉,这种地方不是什么单纯的酒吧而已。
事实上,这只黄鼠狼的感觉很敏锐。这里是CBB在Y市的一个秘密分社。
二十来年BB一直掌控着整个国家的大脑,控制着人们的思维。虽然不是神灵,但是他们却可以掌握着时间。让发生了的没有发生,让没有发生的发生。
控制时间就意味着控制一切,控制一切就意味着绝对的权力,绝对的权力绝对的通向腐败。很不幸,正如BB的第一代的首领预言的那样,BB的成员会腐化,会堕落,而且程度比起他们说推翻的那个黑暗时代的贵族和将军更加黑暗。
有那么些人,掌控着对BB全部教义的解释权,是BB的大脑和精神支柱。
被称之为CBB。对于他们,只要那些堕落者不来侵占他们的领地他们也是不愿去多问闲事。人总是要死的,死之后,不管是王侯将相还是贫贱奴隶都是一扜黄土。唯有精神是长久的,CBB追求的不是现实的荣华富贵,而是心灵的满足安逸。
应该说两者是没有什么冲突的,只是人是贪婪的,在掌控并享受了这个国家全部的物质成果之后,堕落者们踏足了CBB的领域。双方决裂了,在一条条看不见的战线上展开了厮杀,只是这种厮杀是一般人,甚至于BB的中下层成员都不知道的。只有在旋涡中才知道漩涡的可怕。
Y市,就是双方厮杀的一个焦点。
而这位有着普通人相貌和普通人背景的鲁恩愚老师,就是来自CBB核心圈子的。他来这里是接到他的导师的通知,要准备来做一件大事情:两个月前BB的首领换人了,被赶下台的那位幸运在他的亲信们的保护下逃到了距离Y市不远的Z市“隐居”。正是所谓俗话说得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CBB们决心把他彻底的从地球上抹掉。
然而问题在于,那位前首领乃是一位富于暗杀经验的老叟,虽然已经年过七旬,但是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爱惜自己的生命,换句话说就是他比谁都怕死。虽然在他执政的时候,很无谓的死了很多人,很多年轻人。
要对付这样一个老叟,并不容易。然而他有两个致命的缺点,好大喜功与贪色。他喜欢享受生活。虽然他“隐居”的那个山庄有着层层守卫,Z市的BB党也完全都在他的亲信控制之下,可是他却耐不住山庄的寂寞,喜欢到闹市区去抛头露面,更喜欢坐着豪华轿车招摇过市,在街上看见美女便带上车,供他云雨一番——在德国医生的精心保健之下,他的那方面的功能完全不输给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
而繁华的国际都市Y市,就是他隔三差五要来的地方。而这里也是他发家的起点。因此他对这里也很放心,戒备甚至比在Z市还要松懈一些。
所以,CBB将这里选定为第一动手的地点,而这一次的行动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目标是一个刚刚才退下去的首领,如果处理的不好,很有可能引发的就是一场内战,甚至是,第三次世界大战。
因此,力求小心谨慎行事的CBB将他们最富有经验,同时也是最神秘莫测的暗杀组织者派了过来。没有人知道这位组织者的姓名,只知道他组织了三百多次暗杀或突袭全部成功。在CBB内部,他只有一个足以标志他的身份的代号:乙。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情报流传出来。不要说照片或档案,就连性别、年龄这些都还是一团雾水。
而这家酒吧,就是CBB的一个连锁情报点,它利用连锁酒吧的身份可以自由的在全国范围内进行情报和人员的流动。隔三差五的,身份各异的情报人员们就来到这里上交情报,通过这里,隐藏在蛛网最中央的毒蜘蛛将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安排合适的人将那致命的毒液射出。
只是误打误撞进来的黄叔郎和慕容璃两个对此一无所知,还在那儿越谈越投机,越聊越开心,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影像已经一点不差的落到了后面的一个密闭小房间里。
在一本正经的工作结束之后,CBB们自然是不介意来点儿轻松愉快的小小余兴节目的。比方说现在,55寸壁挂电视上的图像就从最新一周的情报汇总变成了外面一对年轻人的喝酒聊天。
“敏锐的嗅觉啊,”一个黑衣中年人赞叹道:“黎瑛,她不愧是你的女儿,或者说真的和你是心灵感应,能找到这里来。”
“这又有什么。”黎瑛冷冷的回答道。透过面纱,她盯着屏幕上的女儿,虽然看不见她的神情,但是每个人都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寒意。原本一身轻松的她,自从那倒霉报丧的鲁恩愚进来宣告这个不幸的消息之后就交叉着双手抱在xiōng前。
中年人很清楚这个动作的含义:她生气了。
“没有什么,”鲁恩愚似乎完全不知道事情的轻重:“我们需要这样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的人,多胆大的姑娘,够没眼力见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黎瑛冷冷的抬起头来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鲁恩愚,已经很少有人这样冒犯她了,而所有冒犯她的人都终将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好了,停一停吧。”中年人出声打断他们两个人的争执:“黎瑛,你也该多抽一点儿时间来教育教育自己的女儿。这地球很危险,如果她不会保护自己的话,你最好还是把她带回火星去吧。”
“我知道了,二大叔。”黎瑛生气的抓起自己的手提包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
“赶下一班的飞船,送我女儿回火星!”
“小璃。”
正当慕容璃和她三哥聊得开心的时候,后面转出来了一个黑衣女人,黑色长袖上衣配黑色长裤,带着黑色面纱,拎着黑色的手提包的一双玉手上也都套着黑色的手套。全身上下被黑色遮得严严实实,如果说要和慕容璃的打扮有什么相同的话,那就是都是一身的黑色。
慕容璃听到有人唤她便转过头去看,一见那女人便屁颠屁颠的飞扑过去,亲热的叫到:“妈妈!”
“你这死丫头,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黎瑛可没有多少心思陪女儿在这儿腻歪:“又逃课了?真是不乖。”
“是阿芸姐姐把小璃给卖了哦。”
所谓好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啊。
“又是那个死丫头,下回带家来我教训教训她。”
“星期三怎么样?”
“妈妈给你做红烧鱼。”
“不。我要吃清蒸的。”小璃赖在妈妈怀里撒娇不肯出来,而且还要打上两个滚。“人家要吃清蒸的嘛。”
“好好好,清蒸的就清蒸的。”黎瑛对女儿也没什么辄,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来。虽然有时候想早点把这个讨厌丫头嫁出去了省心,不过一看她睡着了还流口水的小可爱样,又怎么都舍不得。
不过,她也还是注意到了那个和女儿一起来的大男孩,长的不错,身子骨看上去够结实,要是女儿能找他做情侣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然而一切事情中最要紧的还是要看见家里的存折够不够厚实,否则是会后悔一辈子的。就像她这样。
不过要是那个从来都满嘴跑火车的鲁恩愚说的没错的话,这小子是开阿斯顿马丁进来的,家里估计穷不了。但为了女儿的幸福,当妈的多做一些情报搜集与分析工作总算不得错。
“那是谁啊,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你姐姐的新小白脸?”黎瑛轻轻地在女儿耳边问道。她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喜欢尝试不同的男人,却又一副懒骨头。连找男人都懒得去找。有时候阿芸就把自己搜罗来的后宫美男送她几个让她玩玩新鲜。
“这可是我自主开发的。”慕容璃坏坏的笑道:“还不错吧。”
“勉强及格。”黎瑛轻声道:“还是个大孩子,青涩了点。”
“我觉得很好啊。”小璃吃吃的笑道:“要认识一下吗?”
“告诉妈妈,是玩玩就完了还是准备好好做朋友?”
“不知道,”小璃回头看了在吧台上无所事事的三哥一眼:“我觉得他挺好的,不过我已经有阿芸姐姐了啊。”
“那还是认识一下吧,”黎瑛拍了拍女儿的小肩膀:“以后别逃课了,知道吗?”
“嗯,”小璃点点头:“小璃乖乖的。”
“嘴上说乖,心里面一点都不乖。”黎瑛还能不知道她女儿的脾气:“好好表现,暑假妈妈给你准备一个惊喜。”
“惊喜?”慕容璃紧紧的抓住她妈妈的双手:“妈妈,我最喜欢惊喜了!是什么惊喜呢?”
“现在说就没有意思了。”黎瑛隐藏在面纱后面狡黠的一笑:“到时候小璃不要开心的晕过去才好啊!”
“那好吧,”小璃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吧。三哥,这是我妈妈。妈妈,这是黄叔郎,大家都叫他三哥。”
“阿姨好。”黄叔郎万万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小美人的妈妈,听一路她的闲聊,好像是只要和她搞好关系,来玩一场母女双修也是可以的事情。但是真正见了面,才发觉妈妈和女儿的差距有多大:38万公里。
“你好。陪我女儿出来玩啊,玩的开心些。”黎瑛笑着爱抚着赖在她怀里不肯出来的女儿的秀发:“小璃很淘气,娇惯坏了,你多让着她点。有空来阿姨家吃饭。”
“谢谢阿姨。”黄叔郎看着还赖在妈妈怀里往外做鬼脸的小璃,不禁莞尔一笑: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
“好,你们慢慢玩儿,阿姨还有事先走了。”黎瑛拍了拍女儿:“别玩的太疯,早点回学校知道吗?”
“知道了。”慕容璃忙不迭的把妈妈往外推:“我知道了,知道了,一定早早的回去。”
“知道还要做到啊。”黎瑛被女儿推出门口:“我会给你阿芸姐打电话的,要是你不乖的啊,我让她惩罚你!”
“阿芸姐姐才舍不得惩罚人家呢。”慕容璃做了个鬼脸,看着妈妈上了她的汽车,才招招手,转身回到了酒吧里。
吧台边上黄叔郎正喝着酒等着小美人回来却谁知道先来的是鲁恩愚。只见他潇洒的往他身边一坐,打个响指,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酒保马上屁颠屁颠的过来给他倒酒。黄叔郎看的奇怪:“这酒保,怎么还看人呢?这是怎么做生意的啊?”
“当然看人了。”鲁恩愚尝了一下酒的味道:“这里不是一般的酒吧啊,是只招待熟客的酒吧。如果三十秒之内没有人和你们打招呼的话,门口那两个一米九的俄国大汉就会像扔小**一样把你们扔出去呢。”
俄国大汉?黄鼠狼疑惑的回过头去看着门口,果然那儿yīn影下站着一对铁塔似的虬髯大汉,看样子,活脱脱两变形金刚。
“怎么样?”鲁恩愚拍了拍黄叔郎的胳膊:“看你的样子经常锻炼,身体素质一定不错,有没有兴趣和他们过招?别看他们粗笨,可都是空手道的高手。”
“你们在说什么啊。”恰好这个时候慕容璃蹦蹦跳跳的进来了:“有什么好玩的吗?”
“没什么,”鲁恩愚从高脚椅上下来:“你们俩慢慢玩儿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做。Enjoyyourtime。”
“那,老师再见。”
“再见,”鲁恩愚将酒杯放在吧台上,招来那个酒保:“他们是我的朋友,好好招待他们。”
“既然您这么说的话,”那个酒保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就这样去做吧。”
鲁恩愚得意的吹着口哨离开吧台转到后面去,钻进一间小房间里,等过了几分钟出来的时候已经全然换了一身装束:他穿上了一套棕色的粗麻修士服,腰间还缠着禁欲的红腰带,带起兜帽,把他整个身影都这在了yīn影之下。
当他正要从后门离开时,那个在小会议室主持会议的中年人叫住了他:“恩愚。”
“嗯?”他回过头去,“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事情。”他向鲁恩愚走过去:“你打算怎么对黎瑛的女儿?留她在这里?这里不是游乐场。”
“不要赶他们出去,”鲁恩愚一手搭在门把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古人的话往往都很有道理。”
“一直玩到他们自己离开?”
“想必黎瑛自己也认识到了这一点。这个女人不简单,你我都小心点,如果她真的就是鼹鼠的话。”
“大师也这么认为?”
“仅仅一点个人意见,毕竟出卖对于她是美好回忆。”鲁恩愚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如果她有什么软肋的话,那么应该就是她的女儿了。或许我们应该好好的利用这个送上门来的女孩。”
“我明白了。再见。”
“再见。”
前面正喝的开心的一对人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也永远看不见yīn影下的鲁恩愚在谈到黎瑛时候那从仿佛是从地狱最深处射出来的火焰一样的目光。
恰恰相反,他们只觉得那被特别关照之后了的酒保变得有意思多起来了,甚至还要和小璃玩掷骰子的游戏,只不过这位仁兄的运气实在是太背,或者说小璃玩骰子的手法实在是太高明,已经连开了二十几把都是这位仁兄输,输的他脸都绿了。
“说真的,你真的没有出老千?”连黄叔郎都不相信了,只是他也看不出小璃的手法,小璃纯良无害的从他甜甜一笑:“当然没有了。哎,酒保哥哥,再给我来一杯。”
“你已经喝的很多了。”黄叔郎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孩在她这个年龄这么爱喝酒,也这么能喝酒。那酒保无奈地叹口气又给慕容璃到了一杯,看着她一口喝干净。
“再来一把吧。”
“不来了,不来了。”慕容璃已经把这个可怜的小伙子给吓着了:“现在差不多已经开始到了节目表演时间了,你们还是去看节目吧,去那边坐着视线比较好。”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这两位离开了。
“真是的,”慕容璃意犹未尽的舔舔舌头:“人家还没有玩够呢。”
“小姐,我还要工作呢。”酒保说的是实话,他已经忙的和陀螺一样,在吧台里面转来转去:“下回我再陪你玩好不好?”
“小璃,我们坐过去吧。”黄叔郎略带歉意的向那酒保示意,生拉硬拽的把微醉的小璃拖到了一边角落里坐下,又给她叫了一大杯的矿泉水。
“是水啊。”慕容璃不满意的叫嚷着:“人家要喝酒!”
“你已经喝了十多杯了。”
“才十多杯吗。”慕容璃嘟着嘴巴:“一点都不过瘾哦。”
“已经不少了,丫头。”黄叔郎没料想到这丫头如此的能喝,简直就是个酒瓶子。
“还很少。”慕容璃歪歪的倒向黄叔郎身上:“嗯,抱抱我。”
带着酒香,混杂着发丝间淡淡的清香,黄叔郎嗅着她身上的馥郁芬芳,一时也有些沉醉。不过一双狼爪却似乎有了自主的意识,在失去了大脑的控制后自觉地将慕容璃的身子抱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酒吧里舞台上表演已经开始了,几个年轻的舞女正伴着劲爆的舞曲抱着钢管扭来扭去。圆周型的舞台前已经聚集了不少的酒客,大声的喝着彩,灯光闪烁,人声嘈杂,看上去和外边的其他酒吧别无二致。
一边想着,黄叔郎的一双手一边在慕容璃身上肆意的游走着,悄悄的把她那短的不像话的裙子给挽起来,一手托着她的小屁屁,另一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摩着。慕容璃闭目享受着他的爱抚,一双纤纤玉手也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地送上樱唇供他一品香津。
两个人相依偎了半天之后,慕容璃软了下来,躺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三哥,我想睡一会儿。”
说完她就昏昏了过去,连黄叔郎也都佩服她,在这样嘈杂喧闹的环境里,她居然还能说睡就睡着了。
不过这里到底不是睡觉的地方呢。黄叔郎爱惜的抱着她走出酒吧大门。临出门的时候,那一对水塔似的俄罗斯大汉似乎还冲他笑了一下。
我们还是去找个酒店开个房间吧,小美人儿。
第七节、姐姐的礼物
清晨,小璃恍恍惚惚的从睡梦中,醒来,头还有些疼。眯着眼睛在身边胡乱的摸一摸,却扑了个空。
嗯,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揉了揉眼睛,身边确实是没有人。头疼,昨晚怎么了?她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确实喝多了一点。小璃慵懒的翻了个身子,活动活动胳膊,试着坐起来。
浴室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大约是他在洗澡。慕容璃远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赤身裸体,头发也乱糟糟的,看来是被人玩了也不知道。
算了,玩了就玩了吧。谁让自己是女孩子呢,天生就是被男人玩弄的命。她翻身从床头柜上拉过来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把梳子来把蓬乱的头发梳直了,一手把它们盘成个发结,一手从包里面翻出个发圈把它们给箍住。
宿醉的结果就是她浑身都不舒服,脑袋响应也慢了一拍。弄好头发之后才想起来:还是要去冲一个热水澡才好。又把发圈给摘了下来,一扭头,却看见那边的地毯上还丢着一些女人的衣服,而且明显不是她的。
小璃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下来了,什么也没有穿,蹬蹬蹬的就跑到浴室门口,哗啦一下子,拉开了磨砂玻璃门,里面那只黄叔郎果然正在里面自得其乐的嘻唰唰,结实的肌肉,硬朗的线条,要是平时看见小璃会很开心,可是此刻她只有很恼火,虽然说不清楚为什么。
“那是怎么一回事?”她干巴巴的说道。
黄叔郎愣了一下子,望着门口赤裸的女孩儿,胯下的那东西一下子就翘了起来,不过他还是不明白:“什么怎么回事?”
“那些衣服,”小璃走进来,脸色黑的好像包公一样:“你昨晚和别的女人干什么了?!”
哦,原来是这个事情啊。黄叔郎一下子轻松了,随手把喷头关掉:“都是你啊,都烂醉如泥了,还嚷嚷着不让我插进去,说什么也不肯和我做。那我没办法只好叫经理来说做个项目了。”
小璃愣了一下,转而马上道:“我喝醉了你都不放过我,真是大坏蛋。”
“冤枉啊。”黄叔郎把她拉了过来,一双魔爪就按上了那一对挺翘的rǔ房:“是你一路上都在挑逗我,在车上我一边开车一边给我口交,弄的我差点撞上路灯。”
小璃的脸已经红透了,一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摸上了他那硬邦邦的凶物,要不是答应了方芸姐姐,她真想把这个好东西插到自己的xiāo穴里面去。不过既然答应姐姐了,就一定要做到。
“哦,不是我不让你,是我答应了我家姐姐的,”小璃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你可以随便玩,就是不能插进去。”
“那,”黄叔郎邪邪一笑:“我们就来洗个澡吧。”说着,就把小璃拖进浴缸里。这浴缸虽然并没有大的十分夸张,但是却也足够两三个人在里面玩弄。小璃坐在他身上,一对丰满的rǔ房挺挺的顶在他xiōng口,上下轻轻地磨蹭着,让他好不舒服。
“好丫头,你才多大啊,就长了一对这样的宝贝儿。我妹妹的可都没你这么大。”黄叔郎对这一对宝贝爱不释手:“你妈妈经常给你做补奶的东西吃吧。”
“嘿嘿”小璃得意的笑了:“我妈妈给我做的好吃的很管用哦,不如叫你妹妹来我家搭伙吧,和我睡一张床好啦。”
这丫头莫非在打什么坏主意?黄叔郎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可是却又从中看不出什么来。只能失败的摇摇头,捏着那一对红樱桃:“这东西,以后里面会有很多奶水吧。”
“嘻嘻,难道你想喝不成?”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是能流淌着奶水,那对男人而言真是无敌的诱惑呢。”
说到这儿,小璃想起来了:“我听说了呢,现在有工厂专门养女孩子卖奶水的呢。你们这些男人真坏,那都是给小宝宝吃的,你们还要抢。”
“嘿嘿,”黄叔郎一口含住那个勃起了的樱桃,轻轻地咬着:“男人就喜欢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
“是没有办法。”小璃的身子僵直了,脸上交错着幸福的种种,xiōngrǔ上的刺激让她舍不得把他推开。
“你,弄得我好舒服……”她又是欢喜又是难过的扭着身子:“人家,人家的奶奶头好痒。”
吸着她的rǔ头的同时,黄叔郎并没有放松对她其它地方的进攻。一只手已经悄悄的摸到了她下面的溪谷中,一只大手将那花瓣肆意的玩弄,弄得小璃不知道该怎么弄才好。是哭,还是笑,她被他弄得又难过又舒服,白皙的大腿在温热的水中颤抖着,隐没在水下的那个穴口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往外吐出了一口又一口的晶莹泉水。
“不能再弄了,”小璃微弱的抗议道:“小璃要忍不住了。”
黄叔郎犹豫了一下,把她抱离了自己的身子,尽管他胯下的ròu棒已经狰狞无比,可是还是坚决的把她抱开了。
“对不起。”小璃望着他的ròu棒,乖巧的蹲下来,一手扶住棒身,将那条大东西试探着含入到樱桃小口中。黄叔郎的那东西着实是大,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都抵到了喉咙的深处,在她那食道的软肉上轻轻地磨蹭着。
这么大的东西,都弄的她快要窒息了,可是她还是全力把他给吞了下去,一直到牙齿抵在了他的小腹上,才抬起头来看着他。黄叔郎看着这个女孩子小脸涨的通红,心里也是不忍。
小璃含住他的那个东西,让它抵在自己的喉咙里慢慢的抽动,给他的感觉一点也不比在她的xiāo穴里抽插的感觉差。虽然他很怀念这个女孩里面重岚叠翠的构造,不过有这样美丽的女孩在自己胯下心甘情愿的将ròu棒含着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想到这儿,他缓缓地捧着她那美丽的下巴,配合着她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了起来。可是这美人儿的小嘴虽然舒服,但是他那ròu棒更厉害,小璃含的肌肉都酸疼了,他还是没有射出来的意思。
“算了吧。”黄叔郎心疼她,把大杀器从她口中拔出来:“累着你了。”
“真是的,”小璃连连咳嗽了好几下:“你太能坚持了,一般人早就射了。”
“呵呵,我可不是一般人啊。”黄叔郎把她抱出浴池,随手扯了一条浴巾给她擦着水珠:“下次我可一定要射到你身子里面去啊。”
“好的噢。”小璃踮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不过,在这之前,我先送给你两个处女怎么样?”
黄叔郎搂住她:“你明明知道我更喜欢有味道的女孩多一点。”
“有味道的也是从小罗莉开始的嘛。”小璃调皮的眨眨眼:“就麻烦你给她们开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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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红色的阿斯顿马丁平滑的驶入到练功楼前的直道上,正好赶上上午的下课铃声。女生们陆陆续续的走出练功楼,慕容璃似乎在张望着什么。
“在找你的好姐姐吗?”黄叔郎笑着问她:“我可是完璧归赵啊。”
慕容璃做了个鬼脸,忽然看见了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身影,幸福的从车上跳下来朝她跑过去:“姐姐,我回来了!”
方芸倒是没她这么热情:“死丫头,你还舍得回来啊。”
慕容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晚回来了一点点……姐姐,不要板着脸嘛,长皱纹了。”
方芸在她小嘴巴上轻轻地拧了一把:“死丫头,回家要打屁屁的啊。”说着又看看车上那招摇至极的色狼:“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放心好了,没怎么样。”慕容璃挂在她身上:“皮没少,肉没少,一切都遵照你的指示呢。”
听她这么说,方芸才微微放下了心:“好吧,算你这次过关了。姐姐中午有奖励给你。”
“什么奖励啊”小璃不禁有些好奇,因为方芸说到这个的时候,脸不知道为什么红了一红。
“回去了你就知道了。”方芸顾左右而言他的扯开话题:“你知道吗,小蹙捡了个大便宜呢。”
那个大肚婆,她能捡到什么金蛋?
“有导演要拍片,来挑人,就选中她了。”
看来是特型啊,美貌的怀孕少女,咔咔,这样的人确实适合此刻的小蹙。
两个丫头一边说着体己话一边儿就溜达到了食堂,随随便便的吃过午饭,方芸就匆匆的拉着小璃回到寝室。
“好姐姐,什么事这么着急?”
方芸含笑不语,只是伸手到腰间扯开裙带,小璃以为她又想爱爱了,便帮她拉开肩带。方芸冷不丁一下将她搂在怀里,小璃没提防,却也是顺势就倒在了沙发上,两个人搂在一块儿,红唇对着白齿,两条嫩红的舌头彼此交换了半天的津液方才松开来。
就这么一会儿,方芸已经把那半杯的rǔ罩丢到茶几上去了。小璃很自觉的,从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慢慢的就攀上了那丰硕的rǔ房。
她知道,方芸喜欢她轻轻地吮吸那儿,每一次,当她灵巧的舌头在那上面打转儿的时候,都能让她迅速的从一个贞洁的圣女变成个人尽可夫的浪女。
只是这一次有些稍稍的出乎她的意料。
因为她分明尝到了一些甜津津的味道,还略带着一点儿腥味。小璃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那颤巍巍的rǔ头上挂着的一滴rǔ白色水珠,却有些懵了。
“姐姐……”她惊讶的叫了起来。方芸却带着神秘的微笑:“怎么样,这就是姐姐送给你的神秘礼物,喜欢吗?”
慕容璃心里一阵感动,又扑到她的怀里:“好姐姐……”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这是姐姐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实现。”方芸将她的小嘴搬到左rǔ上:“来,帮姐姐吸一吸。忍了一个上午了,可把我给憋坏了。”
“嗯。”慕容璃乖巧的趴上去,大大的用力的吸了两口,只觉得那rǔ汁饱满又充沛,一下子就让她吸了满满一口,连吸两口,都差点儿来不及咽下去,竟然打了一个奶嗝,让方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什么好着急的,姐姐的奶水多着呢,又没有人跟你抢,都是你的。”
小璃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低下头伏在她右rǔ上吸了两口。方芸只觉得随着她的吮吸,积压在xiōng口一早上的沉闷终于算是一点点的消失了,可算是轻松了不少。真没想到,产rǔ竟然是这么遭罪的一件事,而且整整一个早晨,她为了给小璃留着,一滴奶水都没有舍得挤出来,都积攒在rǔ房里,弄得她一早晨的心不在焉,恨不得自己伸手好好的从那两颗呆头呆脑的rǔ头中把奶水都挤出来才好。
看来颦儿这些日子也是过的艰难啊。有时候半夜里醒来,还能看见她坐在床前,给那小婴儿喂奶,忧愁的少女,明媚的月光。方芸就想,颦儿身边真的缺一个可以托付的男人。
她正这么胡思乱想着呢,小璃却凑到了她跟前,嘴巴里还包的鼓鼓的,不用问了,那肯定都是从她rǔ房里吸出来的rǔ汁。现在小璃要重新给她喂回去。
方芸在人前虽然放的开,但是回到闺房,却又是一副模样,粉脸儿先红了半截,才缓缓地张开樱口,让慕容璃噙住红唇,将那满满一口的rǔ水都喂了进来。自己吃自己的奶水,她也没有仔细分辨味道到底如何,只是赶快咽了下去。小璃这又笑了。她换了个姿势,横躺在她怀里。方芸托起她的脑袋,就好像抱着个婴儿一样,让小璃吸着奶水。
“姐姐的奶水真好喝。”由于是初次的排rǔ,方芸的奶水积攒的并不多。慕容璃在左边吸吸,右边吸吸,都没法再吸出奶水来了才正式的宣告今天中午的喝奶行动宣告结束。不过,她还是习惯性的赖在方芸怀里不起来:“小璃好可怜的哦,小时候都没有吃过妈妈的奶。”
“你现在不是吃到姐姐的奶水了吗。”方芸抱着她,温柔的道。
小璃含着她的rǔ头,咂了咂嘴,“姐姐对小璃真好。小璃最爱姐姐了。”
“我累了,睡一会儿不?”方芸打了个哈欠:“以后每天早上你都喝姐姐的奶水做饮料好不好?晚上睡前再喝一杯帮助入眠。”
“好哎!”小璃雀跃起来:“小璃晚上去买奥利奥(莪真的不是做广告,莪真的喜欢吃这个……巧克力和花生口味的……),和姐姐一起扭一扭,泡一泡,舔一舔……”
看她说的这样可爱,方芸也忍不住笑了:“好啊,晚上就去买,买了和小璃分着吃。”
说着,她拍拍小璃的屁股:“到里面去睡吧,别受凉了。”
“嗯。”小璃从她身上起来,拉着她的胳膊:“今天,不,从此以后,我就要天天含着姐姐的奶头睡觉了……”
市中心,莲花广场。一座双子教堂。这里虽然是最繁华的市区,可是却绝少人来,门口只有白鸽是最常见的客人。仿佛是冥冥之中有一种斥力,将人间的繁花隔绝在了双子神的神力之外。
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这个时候的莲花广场更显冷清。一个穿着灰色连衣裙的少女左右张望了一下,低头快步走过广场,微风拂过,微微的掀起她的裙角,白腻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炫目的光芒。
她毫不犹豫的从鸽群中穿过,来到教堂的门前,身后漫天的鸽子冲天而起,翅膀的煽动发出了一阵巨大的声响。
门开了,她悄悄的从那个小门进去。
里面的光线并不好,阳光从斑驳的彩色玻璃中投射过来,在空旷的排座上投下奇怪的影子。椅子上的灰都很厚了,她快步走过去,来到神坛前,黑白双面的双子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一面黑色威严恐怖,一面白色安详温和,一手持剑一手持盾,巨大的双色羽翼将她瘦小的身子完全笼罩在了yīn影下。
她摘下脖子上的一挂念珠,握在手心里闭目默念了一句祷告的经文,才走上前去,轻轻地抚摸着大理石基座上的三句格言“真理即谎言,自由即奴役,和平即战争。”
“哒”的一声长响,她右手边的侧门开了,里面缓缓走出来一个穿着亚麻苦修袍的人,他的个子很高,但是却很瘦,头上戴着垂得很低的兜帽,叫人看不见他的双眼。他腰间缠绕着一根禁欲的红色腰带,走起路来有些跛,因此不得不借助手上的那根古藤拐杖。
“大师。”那少女小跑到他跟前,亲吻着他的草鞋。
“起来吧。”大师的声音沙哑,但是无形中却有绝对的权威:“雪静,要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雪静站起来,温柔的回答道:“大师,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完成了。”
“很好,”大师拄着拐杖走到双子神像前:“你在看这三句神谕,是吗?”
“是的。”雪静跟在他身后:“弟子在向神灵祷告。”
“我知道你在祷告什么。”大师轻轻地抚摸着那三句神谕:“你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你们又为什么不能相见。我答应过你,在你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告诉你。今天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也是解开你心头这个疑团的时间了。雪静,我一直都很看好你,你也是不会让我失望的。是不是?”
“是的,大师。”
“那好吧,我来告诉你,在你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这是一个被尘封了十八年的秘密……”
第八节、颦儿的改造
颦儿今天没有去上课,因为她今天要陪妹妹去医院做孕期检查,而且她自己也要看大夫。在把妹妹送进检查室之后她就坐电梯上了三楼拿着挂号单去找大夫。
“请坐。”诊室里面的是一个30多岁的大夫。看上去还是蛮和蔼的。
“有什么症状吗?”
“嗯。”颦儿本能性的脸红了一下:“我……奶水不太够。”
“奶水不够啊。”大夫瞟了她一眼,进来检查吧。
颦儿跟着大夫走到里间去,里面有一张吊着很多种器械的躺椅,她有些迟疑的走上去作者,大夫把无影灯打开,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她也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直到她的脸不知不觉的红了起来。
“把上衣脱掉啊。”大夫实在是忍不住了,出声提醒她。颦儿这才恍悟过来,连忙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里面被前叶式哺rǔxiōng罩包裹着的xiōngrǔ。由于常练舞蹈的缘故,她的xiōng并不大,虽然是在哺rǔ期中,可也并未显得有多肥硕。
“大夫,xiōng小了会不会有问题?”她细声细语的问道。
“没什么关系,别看黄色看多了,只要正常大小都能产生足够的rǔ汁。”大夫带上一个单目眼镜,又把一个器具对准她的rǔ头,两边都看了看,“外观上没有病变。”
说完,他双手伸到她的rǔ根处,一点点的捏弄着着,往上前行,一边摸一边问她有没有什么感觉。颦儿只感觉到他的手不轻不重,力度刚刚好,至于自己嘛,似乎也没有什么硬块和疼痛感。
“一天喂几次奶?”
“十来次,”颦儿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害羞:“孩子都吃不饱,只好多喂她几次。”
“哦,”大夫捻弄着一颗樱桃,又用手指在rǔ孔上挑弄着,沉吟了片刻:“试一下针灸吧。”颦儿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只是茫然的点点头,那大夫拿来了一个金属盒子,她清楚地看见那上面有着电流和电压的标志,而从大夫手上拿着的银针更清楚的看见针尾后面还挂着电线,这让她不禁有些颤栗,可是身怀着的受虐体质,却又让她有些跃跃欲试。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那两根长长的银针一边一个的插入到了她的两个rǔ头当中,rǔ尖上的刺痛让她蹙紧了双眉,可随后而来的那种奇妙的饱胀感又让她下身情不自禁的湿润了。
大夫打开电针灸的电流开关,颦儿顿时感觉到那一对银针仿佛在自己的rǔ头内跳舞一样,微微的颤动着,又感觉好象是有男人的嘴含着那一对rǔ头一样,让她感觉到一种麻麻的感觉,而此时下身的那种渴望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加剧了。那个大夫转身又拿来两根银针,插在她rǔ房上的其它穴位上,也打开电流开关,这下子刺激更强烈了,好像还有人在用手摇摆着她的双rǔ一样,颦儿都忍不住呻吟出声了!
待他把十根银针均匀的插在了她的xiōngrǔ上之后,颦儿已经经历过了一次美妙的高氵朝,不单裙子被打湿了一块,就连座椅下的皮垫都被打湿了老大的一块。yín水顺着她白色的长袜流了下来,让大夫看见了这个青春女孩yín靡的一面。
“就这样也能高氵朝,真是个小yín娃啊。”大夫站到她的面前,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内摸着那湿透了的底裤。颦儿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喜悦的张开双腿仿佛在等着什么。
“既然你想这样,那么我就成全了你好了。”大夫把诊室的门给关上,回转过来将她的短裙解开丢在一边的桌子上,又抱起她的两条大腿一边一个搭在躺椅的扶手上,颦儿自觉地抱着双腿,将自己的羞处展露在这个陌生的医生面前。虽然很羞耻,可是双rǔ上此起彼伏的快感已经让她忘乎所以了。
大夫随手拿起身边常用工具包里面的一把剪刀,“咔嚓”“咔嚓”两声将那小底裤两侧给剪掉,然后用手一拂,颦儿的下边已经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嗯,”那大夫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橡胶手套带上,然后双手分开她那已经张开了的xiāo穴,仔细的看着里面:“哦,都已经湿透了啊。”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将手指探入到她的穴内,结果是很自然的,他抓出来一大把的水,在灯下显得闪闪发光。他将那些水随意的涂抹在颦儿的腿上、小腹上,弄得她感觉有些痒痒的,更加渴望早点儿被他插进来了。
但是他却偏偏不肯遂了她的这个愿,只是用手指在她那软绵绵的穴里面淘着,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颦儿的穴儿虽然小,但是却有着极好的包容力,慢慢的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在她的穴里面如矿工开采煤矿一样在肉壁上不停的刮弄着,挤出来的汁水“呱唧呱唧”的从手套的缝隙中流了出来。
“再,再进去一点……”颦儿心里面默默的喊着,却努力的尝试着将他的那只手更深的吸进来。
颦儿下面花穴的延展性是已经经历过她的小宝贝的考验了的,应付这男人的手,虽然不是非常轻松,但是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果然,慢慢的,他将最后一个手指也加入到了矿工大军的行列中来,男人的拳头,已经全数进入到了她的xiāo穴当中,正随着他的肘部做着轮滑轮动。
“嗯,嗯……”这样的刺激即便是已经被男人弄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的颦儿也有些受不了了,没有几下子,子宫里就又酝酿出一股aì液,全数撒在了他的拳头上。
“哦,真的受不了了……”颦儿心里默默的道,她已经经历过了三次高氵朝,全身都已经没了力气,那两条腿也仿佛是重的不行,都快举不动了。可是,xiōngrǔ上那些银针不知疲倦的在电流的带动下刺激着她的神经,又让她不知不觉的再度兴奋起来了
大夫缓缓地将拳头从她的xiāo穴里面拔出来,望着皮椅上那一滩水渍满意的笑了:“果然是个绝好的xìng奴啊,被摧残的越厉害,就会享受到越多的兴奋。”
“xìng奴……”颦儿忽然打了个冷颤,难道自己天生真的就是一个xìng奴吗,被人摧残被人蹂躏才是自己的最终归宿吗?而仅仅是蹂躏和摧残这两个充满了魔法力的字眼,就已经叫她陷入到恍惚之中了。
那个大夫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充满控制欲的愿望,心里面也打着他的小九九:用人体来做测试虽然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是每次看到那些招募来的志愿者都是倒贴都无人理睬的老处女的时候,实在是让他“临事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若是能得到这样的美少女来做实验,那该是不错的福利啊,而且——说不定还可以偷偷的做几个不能再阳光下的小实验呢。
他这如意算盘打的美妙,都不由得笑出声来了,这一笑,才将他好容易拉回现实世界。他站在颦儿的身侧,一只手似乎有心,又似乎无意的在她三角地带上的那个小豆豆上撩拨着,似乎在沉思一样,对她道:“你今年还没有十八岁吧。”
“刚刚十八。”颦儿小声道,却是因为强忍着三个地方同时遭到严重的挑拨的缘故。
“那正是最好的年纪啊。”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滑动着:“身材保持的这么好,让我猜一猜,学艺术的?”
“舞艺附中的……”颦儿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了的,rǔ头勃起的时间太长了,都有些疼了,可是她却觉得这疼起来才舒服。
“呀,那是毕业班啊。”大夫不怀好意的俯下身子看着她:“生了孩子,不好升学了吧。”
“要,要过两年。”颦儿望着自己那两颗红彤彤的rǔ头,知道她们遭罪遭的厉害,可是心里却在呼唤着让这一切来的更猛烈些吧。
“那这两年,有没有什么打算——给孩子挣点奶粉钱?”大夫一边问她,一边悄悄的把电流计给开大了,银针在她rǔ上跳的频率虽然降低的,可是烈度却加深了好多。没过两三秒钟,就似乎是猛然往肉里面扎一下,疼得她都快把眼睛水给流出来了。
大夫看她也是没有办法再回答问题,便替她说下去:
“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其实你很想这样活受罪的吧。只要你点点头,从暑假开始到过年前,我将给你终身难忘的一些经历——你会像爱上鸦片一样爱上他。只不过吸鸦片是要钱的,而我,给你钱。”大夫一手撑着不锈钢的臂架,一手搁在颦儿的耳边,轻轻的玩弄着她的秀发,缓缓地说出了一番具有魔力的话。果然如他所料,颦儿不由自主的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欧也!战略目的达成!”大夫心里面暗暗比了个成功的收拾,顺手就将电流计关掉,然后把插在她rǔ上的银针一根根的拔出来,颦儿待他把针都拔出去之后双手拖着自己的rǔ房仔细的看了又看:只见那一对嫩红的樱桃比早上起来的时候仿佛要大了一圈,且不但如此,好像整个rǔ房都大了三分,可是,却似乎依旧没有感觉到有那种奶水充沛的感觉。
大夫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对她道:“针灸药效比较慢,但是没什么毒副作用。要是给你打针的话对孩子不好——我再给你一个这个,然后每周来我这里做三次针灸,大概一个月后你的奶水就多的像自来水一样了。”说着,他从个药柜里面拿出来一打白色的xiōng罩。
“你是多少号的?”
“31B”颦儿低头又看看已经肿了的双rǔ:“可能要再加大一点了。”
“那你试试这个吧。”大夫递过来一条:“海绵层里面装的是药物,背扣上有电极,当你扣上的时候就会通电,这样药物就会被加热对你的rǔ房产生药熏作用。”
颦儿带在身上试了试,果然大小正好合适。便将它扣上,慢慢的,待她穿好全套衣裙后果然感觉到xiōng前有一种舒服的暖暖的感觉,而且还自下而上的仿佛有一种托力要将双rǔ抬升起来。
大夫看着她迷惑的眼神笑了:“这就是我做的一点小发明,还没有正式的拿去申请专利号。暑假叫你来就是让你帮我完善几个实验,想必你是有兴趣的吧。”
“嗯,谢谢大夫了。”颦儿从挎包里找出钱包:“多少钱啊。”
“不用了,只要你在这上面签个字。”大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约来:“只要你答应做我的人体实验品,那么所有的新发明你都可以免费用,一直用到里不想用为止,怎么样?”
颦儿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林若颦,真是个好名字。”大夫小心翼翼的将那份合约收好:“认识一下吧,我姓焦,你以后叫我焦医生好了。”
姓焦,果然是个好姓。
颦儿浅浅笑着退出了诊室,只是走起路来下面有些空空的,因为她的那条沾满yín水的小内裤,就送给焦医生做纪念了。
若蹙还在孕产科里面做检查,颦儿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她拿着报告书出来,看她高兴的样子就知道宝宝发育一切正常了。
“一切都还好吧?”颦儿扶着妹妹,若蹙骄傲的挺着她的大肚子:“当然没问题,医生说了,十分完美,非常好,就等时间到了。”
“那就最好不过了。”颦儿扶着她走出医院:“在外面吃还是回去吃?”
“回家吧。”若蹙央告着姐姐:“我想回家躺躺,再说,我那拍戏的事情还没有告诉妈妈呢。”
“好的,我送你回去。”颦儿扬手找来一辆出租车,若蹙却将她拉住:“你不用去了,我一个行的,你还要回去看宝宝呢。”
是啊,都已经一个上午没有见到她的宝贝女儿了,颦儿可想她了呢,恨不能立即就将自己的rǔ头塞到她柔软的唇里,让她好好的吮吸自己的rǔ汁。不过,她不单是个妈妈,而且还是个负责任的姐姐,所以她还是也坐进了出租车:“我先把你送回家,也不着急这一会儿。再说方芸会帮我的,我早上给宝宝留了半瓶奶,她帮我热一下就好了。”
她说的没错,想的也没错,方芸的确是帮她了,只不过离开计划航道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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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把这个给喝了啊?”方芸看着慕容璃手上空荡荡的玻璃瓶不禁失声惊叫了起来,闯了祸的某人还没有察觉:“怎么了?这奶的味道还可以,没有放坏了啊。”
方芸叹了口气:“问题是,那不是我的啊。”
“啊?”小璃赶快把瓶子放下来:“那……也不像是牛奶的味道啊?”
方芸正要答话,那婴儿床里忽然就传来了一阵啼哭声,看来有人对某个糊涂阿姨抢了自己的午饭表示强烈愤慨和严重不满啊。
“难道是……”小璃的心咯噔一下跳了一下:“颦儿姐姐的?”
还能这么说呢,方芸只能点点头:“你把她女儿的午饭给吃了,看你拿什么来赔。”一边说着,她一边去把那婴儿抱起来,“宝宝饿了吧?你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啊,想饿坏我们宝宝啊。”
“也许只是想换尿布呢……”慕容璃讪讪的道。
“我刚刚给她换过。”方芸抱着婴儿在床边坐下,一边哼着摇篮曲,一边看着慕容璃,好象是在说:你闯了祸,现在看你该怎么收场。
慕容璃为难的抓了抓耳后,婴儿的啼哭声却叫她更加慌乱了。自从若颦有了这个宝贝,她们四个女孩子都把她当成了掌上明珠,变着法子宠溺她。现在自己却一不小心喝掉了宝贝的食粮,真的是罪该万死呢。
可是就算是把她拖出去打上五十棍子也不能把那喝下了肚子的东西再给吐出来不是。慕容璃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个好主意。
“要不,我去给买牛奶?”最后,她憋出来这么一个馊主意。方芸想都没想就直接给否决了:“要是让若颦知道了,她不一口一口咬死你。”
没辙了,她只能颓然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宝宝在方芸怀里啼哭,小身子扭来扭去,好像在说:“坏阿姨坏阿姨,偷吃宝宝东西的坏阿姨……哇哇哇……”
可是渐渐的,看着看着,她发现一点有意思的事情,那宝宝是在方芸怀里扭来扭去的没错,可是那样子不像是挣扎,倒像是要凑上去。特别是宝宝的那胖乎乎的小手,似乎正视图要抓住方芸的rǔ房呢。霎时间,慕容璃忽然想到了,现在她的好姐姐,方芸可是也有奶水的啊,小宝宝肯定是在她怀里也闻到了rǔ香,所以要吃奶。
“姐姐,我有办法了!”小璃忽然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不由分说的就蹿到方芸身边,动手就要来解她的扣子。方芸把脸色一沉:“别闹,现在还有心思玩儿。”
“我不是玩儿。”小璃手脚麻利的把方芸穿着的衬衣扣子解开,一手抓住她那一夜不见就大了好多的rǔ房:“好姐姐,你这儿不是有好东西吃吗,给小宝宝也喂一点吧。”
说着,慕容璃的小手就从方芸背后摸上去,一下子就把文xiōng给解开了,再一拉,两只丰满的rǔ房登时毫无遮掩的展露在宝宝的小嘴面前。这也是人的本能,宝宝立即就把嘴巴凑了上去,对准了那暗红色的樱桃用力吮吸了起来。
“哎呀……”方芸冷不防被她含住,只觉得一股大力从rǔ尖传来,似乎比小璃、爸爸或者是任何一个男人吮吸她rǔ头时候用的力气都要大。就像是一个真空泵在往外抽水一样,rǔ汁从她的rǔ房里源源不断的被宝宝吸了出来。仿佛是一道很急促的河流一样,流过rǔ孔,让她感到一阵轻松。
“让宝宝换换气,不要喂的太急了。”小璃仔细的叮嘱道.虽然还没有亲身当过妈妈,但是和若颦在一起也多少懂一些。
方芸白了她一眼:“这么专业,换你来喂。”
慕容璃吐了吐舌头,帮她把掉在腿上的文xiōng捡起来,只见那还是新换上的一件,里面的棉垫上就已经有些淡黄色的奶渍了。
“我帮你拿去洗。”小璃笑嘻嘻的拿着它出去了:“好姐姐,我帮你把衣服都洗了,算我报答你好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慕容璃已经闪到了盥洗室里,方芸又让宝宝吸了两口奶水,将她换了个rǔ房继续吸。虽然喂着孩子却也不忘和小璃打嘴仗:“就这样就想算了?死丫头,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的和你算这笔账。”
两个rǔ房轮流吸了两次之后,宝宝终于吃饱了,心满意足的赖在方芸怀里昏昏欲睡。她抱着孩子在客厅里面一面来回走着,一边哼着催眠曲而,未扣扣子的衬衣敞开着,两个rǔ房骄傲的挺立着,虽然抱着的是别人的女儿,但是她却也骄傲的像个母亲一样。
“都洗好了。”慕容璃一边擦着手一边出来:“宝宝睡了吗?”
“嗯。小点声。”方芸小心翼翼的抱着宝宝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婴儿床里,给她盖好被子,痴痴的看着宝宝甜美的睡样,忽然觉得若颦真是个幸福的女人,能做妈妈原来是件这么快乐的事情。
“姐姐,”慕容璃将她身子搬过来,递给她一件干净的文xiōng:“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方芸把衣服穿好,正了正领子:“时间不早了,练功去吧。”
慕容璃点点头,拿起她的东西跟着方芸后面出去了。正在她要锁门的时候,方芸忽然道:“小璃,你说我们现在生孩子是不是还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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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练功房,金黄色的阳光斜斜的穿过窗玻璃撒了进来。随着音乐,方芸和慕容璃正在做把杆练习。起起伏伏,蹲下再立起,然后再蹲下,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然后又来做旋转练习,沿着把杆,绕着教室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脚尖软的再也立不起来了才停下。
“好久没有这么累了。”方芸走到角落里擦擦额头上的汗:“出了好多汗啊。”
“我也是。”慕容璃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将两腿呈蛙型打开。双手抱住脚尖将它们使劲的向内压:“待会儿去洗个澡吧,真的是累死了。今天星期几啊?”
“星期三”方芸与她面对面坐下,也和她一样把腿打开成蛙型,只是小璃的柔度比她的还要好一些,压的深度也要比她深一点。
“过了今天这个礼拜就结束了。”慕容璃将手指交叉在一起外翻开来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向后仰去,一下,两下,三下:“去我家吧,我妈妈会做好吃的给我们吃的。”
“星期六去你家,星期天去我家。”方芸也做着韧带联系:“你妈妈会做什么好吃的呢?”
“肯定少不了你喜欢吃的粉蒸肉——这么油腻的东西也就你喜欢吃。”
“粉蒸肉有粉蒸肉的美味。”方芸对小璃不能尝到如此的美味感到遗憾:“上次去你家你妈妈让我接客还没有给我算工钱呢。”
这是一桩旧案了,上个月方芸去找小璃玩儿。但是不巧,她们家正好来了客人,虽然是熟客,不过那熟客也带了个人来,小璃偏偏巧又不方便,于是乎方芸便被黎瑛哄着上了床,施展开全身的技艺,将那个中年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当时她妈妈可是答应了的,说要给她买个首饰做犒劳,可是呢,大人说话总是不太算话的,方芸望穿秋水也没等到黎瑛的犒劳呢。
“你还说呢。”慕容璃瘪瘪嘴:“那你那些不方便的日子,不都是我替你和叔叔做的啊,你也要给我钱的呢。”
方芸也有她的道理:“我可没说要给钱,倒是你妈妈先说的,要给我开工资的。”
“那你就去找她要啊,我又没钱给你,。慕容璃忽然凑上来:“要不你和我妈妈说,你就要了我,好不好?”
方芸做了个鬼脸:“你很值钱吗?不值钱我可不要的啊。”
“嘻嘻,”慕容璃将她拉起来:“走吧,时间不早了,去洗一洗,吃饭去吧。要是若颦姐姐还不回来,你还得再给小宝宝喂奶呢。”
方芸在慕容璃肩上拍了一下:“真该撕了你这张讨人厌的小嘴。要是喂了宝宝,那你晚上可就没的吃的了哦。”
“那这笔帐我得记下来,等着以后啊,我找宝宝好讨回来。”
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走进更衣室里,刚打开柜子拿出她们那装满了洗浴用具的篮子忽然就听见身边有个女孩发出作呕的声音,不由得都转过去看,原来是恝恝。贝贝正在她身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看恝恝的脸白的有些吓人,慕容璃赶紧跑过去:“恝恝,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有点儿不舒服,”恝恝靠在贝贝身上,两个女孩都赤裸着身子,身上都还挂着水珠,好像是刚从里面浴室里出来一样。
“恝恝刚才在里面洗澡的时候忽然说有些头晕,差点儿就要倒了,我赶快就把她给扶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慕容璃又看了看恝恝的脸,安慰了她几句,方才回到柜子前脱下身上的练功服,忽然男生那边传来一阵口哨声,女孩子们望过去,原来是古典舞班的几个男生。贝贝跑过去和一个男生隔着玻璃不知道说些什么,慕容璃看恝恝有些发冷就好心从自己的柜子里拿了一条新毛巾递给她:“你擦擦吧,当心感冒了。”
“嗯,谢谢。”恝恝是个很文静的女孩子,看人的时候总是眼波低转,非常的柔顺。贝贝拿了一件衣服过来:“恝恝,穿上吧,我们去校医院看看。”
“我还是有些恶心。”恝恝又作势要吐,贝贝帮她穿着衣服:“我看你九成九是着凉冻着了肚子,谁让你昨晚上踢被子来着的,今晚上你只能吃白米粥了哦。”
方芸给慕容璃使了个眼色,小璃又跟贝贝说了两句方才跟着姐姐进去。
“她们的感情真好啊。”小璃站在水柱下望着水幕中的方芸。方芸用一块海绵擦着自己的身子,对她道:“难道我生病了你就会不管我吗?”
慕容璃笑了:“你生病的时候,如果吃我的肉能让你病好起来,那么我就情愿把自己的肉割给你吃。”
“好哇,那我就等着啊,你已经吃过了我的奶水,下面我就等着吃你的粉蒸肉了,哈哈。”方芸快活的在水中笑着,笑声飘得很远,连那边男生都有人谈过来看。方芸发现那边一双双色狼的眼睛正在自己和小璃的玉体上来回扫射着,毫不客气的站在过道里,叉开双腿:“喂,没有看过吗?再不抓紧时间看,你的眼睛瞎了看不了了。”
男生那边报之以一阵大笑,一个高高壮壮的男生也走出隔间,“啪”的一下子抬起一条腿架在玻璃隔间的壁上。他用手套弄着两腿间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也用同样的语气回复着方芸:“哎,没有看过吧,再不抓紧时间看,要是xiāo穴被人Cāo坏了可就只能看了。”
“别踩他们。”慕容璃将方芸拉到自己的隔间里面来:“他们正无聊着呢,你跟他们较劲他们巴不得呢。”
“哟,”方芸勾着她的小下巴:“这样的话,倒不像是从我的慕容小妹妹嘴巴里面说出来的啊。”慕容璃轻轻地踮起脚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别管他们了,我们还有我们的事情要忙呢。”
慕容璃说的没错,她们俩吃完晚饭回到宿舍去,若颦也都还没有回来,小宝宝又饿的哭了,方芸是一回生两回熟,熟练的抱起娃娃就来给她喂奶,慕容璃则收拾着房间。她们正各忙各的,忽然有人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呀?”慕容璃扶着拖把问道。外面传来了一个有些妖的女孩子的声音:“学姐,我是二年级的海儿。”
“哦,找我的。”方芸拍着孩子,用眼示意小璃去开门。小璃把门打开,只见门外面站着一个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很像只小狐狸的女孩。
“海儿啊,进来吧。”她和海儿说不上有什么关系,点头之交而已。仅有的几次见面还因为海儿是方芸的指导学妹的缘故。
“学姐好。”虽然看见方芸抱着个婴儿在喂奶有些惊诧,不过她还是很快使自己镇定了下来。慕容璃接过宝宝。
“你们有话就慢慢说,我带宝宝出去转转。”
“别走远了。”方芸在沙发上坐下,慢条斯理的扣好衣襟,才拍了拍身边让海儿坐下。慕容璃给小宝宝穿带好就抱着她出去,到别的宿舍去玩儿。
左邻的贝贝她们宿舍一个人都没有回来,再走两步,到了团团和君君的房间。她们宿舍住着三个女孩,不过那个叫雅宜的女孩很少回来当电灯泡,姑且也可以算是她们小两口的宿舍。
君君很安静,团团很活泼,两个人一张一弛,正好天衣无缝。经常能在花前月下看到她俩手拉手,肩并肩,小嘴还碰着小嘴,不过要问她们有没有要宝宝的计划,大约是还年轻,想多学习两年,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小璃啊。”团团一开门就把宝宝接过去了。“好久没来看团团姐姐了,muma,亲一下。”她不由分说在小宝宝脸上亲了一下,才把小璃领了进来。她们两口子都已经换上了睡衣,外面客厅虽然开着灯,不过都窝在卧室里面喝茶呢。
“好温馨啊。”小璃端着茶盏,坐在团团缎子做的被子上享受着茶香,卧室里只点着一盏橘黄色的小灯,恰好够照明用的,而团团和君君穿的睡衣又只是半透明的。刚才给她开门的时候小璃就分明看见了她xiōng前的两点嫣红和双腿间的那一抹乌黑。不过在这样的灯光下,可就什么都朦胧起来了。
“是啊,我们每晚都这样喝茶呢。”君君柔柔的笑道:“正想着我们要不要多找几个人来热闹一下,你就来了,真巧。”
“是啊是啊,”团团递给小璃一块饼干:“这是我妈妈做的饼干,你尝尝。”
“哇,好美味啊。”小璃惊喜的叫了起来:“团团,我要拜你妈妈做老师,让她教会我做饼干。”
“好哇,我妈妈说了,我即使不能再跳舞也没有关系,回点心店里面去学习做点心也是来得及的。”
“团团不跳舞了?”小璃有些惊讶:“这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我啊,”君君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爸爸要带我出国,所以……”
“舞台上没有君君,那还有什么意思。”团团很失落的看着冒着热气的茶壶:“我可不想随便找个人来代替君君。”
看着她们这样姐妹情深,小璃心里不由得生起一丝暖意:“我和芸姐姐也是一样的,我们都不会分开的。”
她正这样甜蜜的想着,忽然有人敲了敲门。君君站起来:“我去开门。”
进来的是若颦,她脸上总是挂着那一股忧愁:“我家宝宝是不是在这里啊?”
“是啊,颦儿姐姐进来吧。”君君把她领进来:“是颦儿姐姐来了。”
“我给姐姐让个座。”团团乖巧的让出来一点位置,而自己而君君坐到一起去了。小璃则抱起那又睡着了的婴儿:
“若颦姐姐,你的宝宝,乖着呢。”
“宝宝,宝宝,饿着了吧。”颦儿心疼的看着女儿:“妈妈给你喂奶啊。”说着她就解开扣子,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把那药物文xiōng往上推去。
若是在往常,挨饿了的小宝宝一闻到母亲rǔ头的香就马上要活跃过来叼住它的,可是今天她已经在方芸那儿吃的饱饱的,现在根本不想吃。
“宝宝,宝宝,怎么不吃啊。”颦儿发慌了:“是妈妈啊,快吃奶啊。”
小宝宝坚定的扭了扭身子,对着那香喷喷的rǔ头看也不看。颦儿彻底慌了神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宝宝,是不是生病了啊?哪儿不舒服啊?”
小璃看她脸色都吓白了赶紧对她说出真相:“没事的,她是吃饱了,你待会儿再喂给她吃。”
“哦,吃饱了啊。”若颦定了定神,忽然又觉得不对:“你们给她吃了什么啊?”
小璃这就有些吞吞吐吐了的:“是,是……”
“是牛奶吗?那东西不能给她吃,会有结石的。”
小璃赶紧解释:“不是牛奶,是方芸姐姐的奶水。”
“她?”若颦忽然想起来自己仿佛是在方芸的梳妆台上看到一只催rǔ针。那东西是安全的,她总算是放下一颗心来了。连着小璃也松了一口气:“颦儿姐姐,你这个妈妈当的太认真了。我们都快被吓死了。”
“就是就是,我们都快被吓死了。”君君和团团异口同声道。
“我那儿负责哦。”若颦抱着孩子:“我已经办好了保留手续,毕业后我要先停学三年,等她长大了我在去继续学舞蹈。”
“那你可不就成了我的学妹了吗。”小璃觉得有些好玩:“那若蹙呢?”
“她也一样,毕业后休学三年,到时候我们会一起去重新复学。”
“你们都要在家里带孩子了啊。”小璃有些失望:“君君要出国,团团回家做饼干去了。那我们升学了的,岂不是都要很少在见面了的啊。”
“就是这样啊,有时候……”颦儿抱着手上的孩子,“我在想,究竟谁才是她的父亲,谁又是小蹙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那两个在我们的身子里播下了种子的男人,对我们产生了那么大的影响,可是我们很有可能从今往后再也不会遇见他,这个世界不是很奇妙吗?”
君君看看团团,团团看看君君,两个人忽然交换了一下目光,同时道:
“我会等你(回来)的。”
小璃也似乎下了决心:“我一定会和方芸姐姐在一起的,她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
“我们回去吧。”颦儿抱着孩子站起来:“谢谢你们的茶和饼干。打扰了。”
“有空就常来玩,多聚聚。”君君和团团把她们送到门口才回去,颦儿和小璃慢慢的往回走,正巧遇上贝贝扶着恝恝上楼梯来。
“恝恝,贝贝。”小璃和她们打过招呼,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恝恝,你身体好点了没有?”
奇怪的,恝恝有些羞涩的笑了,贝贝倒是落落大方:“好事情啊,为什么不告诉大家呢。”
“什么好事啊?”小璃追问道。
“我,”恝恝羞涩的笑了笑,低头望着脚尖:“怀孕了。”
“呀,怀孕了啊。你也要当妈妈了啊。”小璃蹦蹦跳跳的过去拉着她的手:“这真是好消息,明儿我和方芸姐姐去你们那儿看你。是谁的孩子知道吗?”
“是门房秦大爷的。”贝贝口快,一下子就说了出来。(不明真相的秦大爷表示自己情绪稳定……)
恝恝害羞的都不敢看人,直把脸蛋埋在贝贝身后。贝贝笑了:“她是假戏真做过了火,本来是想去找秦大爷玩玩的,谁知道秦大爷的套套都用完了,她也顾不得那安全不安全就上了,结果一下子快活了,事后又睡懒觉睡的忘记了吃药,现在可好,要当妈妈了。”
小璃又恭喜了她继续才和颦儿一起往回走,她心里高兴,只是看着若颦脸上也挂着一丝特别的笑意,觉得有些好奇便问道:“颦儿,你怎么笑的这么奇怪啊?”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正好也走到宿舍门口了,颦儿便开门对慕容璃道:“真巧,四楼的何仙儿也怀孕了,也是秦大爷撒的种子。”
“这么巧啊。”慕容璃把门关上也忍不住笑了:“不知道这楼里面会有多少个婴儿姓秦呢。”
“你们说的是那个门房的秦老头吧。”方芸趿拉着拖鞋从卧室里走出来:“老而弥坚,宝刀不老啊。我原来一直担心他早晚有一天精尽人亡,现在看来他是采yīn补阳,越活越滋润了。”
“别说的这么不待见人家,”颦儿抱着孩子在沙发上坐下:“他挺关照你的。”
‘那是因为我从来不给他好脸色看,”方芸也与她并肩坐在沙发上:“差不多整个楼的女生他都上过了,而且每年还都有旧人走新人来,他这老头子,老了享福了啊。”
慕容璃去把水果洗了拿来:“姐姐,那个海儿来找你说什么啊?”
“没什么,一点小孩子的事情。”方芸看着拿了一个苹果给颦儿:“去看大夫怎么样?”
“给我做了针灸,以后还要一周三次。还给了我一个这个,”若颦反手把焦医生给的那个药物xiōng罩摘下来:“里面有中药,穿上之后就通电,一面帮助药效进入穴位另一方面还能按摩催rǔ。不过这下午把我也折腾的好不自在。”
“怎么不自在?”
“感觉xiōng被人拿在手上玩了一下午。”若颦把衣服解开,低头看看双rǔ:“你们来看看,是不是大了些?”
“只要孩子将来有奶吃,受点苦算什么。”方芸满不在乎的道:“生孩子的时候你喊得嗓子都哑了,难道现在喂奶比那时候还苦?”
“是啊。”小璃盘起腿坐在若颦身边:“我记得宝宝刚出生的时候,你没有奶水,把宝宝饿的直哭,你是日里夜里都让宝宝含着你的奶头,把两边奶头都磨破出血了,好怕人的啊。”
“你们也受苦了,照顾我们两姐妹,”若颦真诚的道:“小璃你打听来偏方,说是将鲤鱼放在yīn道里过夜吸取yīn气然后炖汤可以补奶,然后你就养了三十几条的鲤鱼,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在下面放一只鲤鱼,第二天天不亮就起来给我炖鱼汤。鲤鱼的生命力那么顽强,它在你的身子里跳来跳去,钻来钻去,鱼身上鳍把你里面的肉都刮破了。yīn唇也被鱼尾弄得红肿了,可是你还是不管不顾。我知道在那下面放一只活鲤鱼是多难的事情,你晚上根本睡不着觉。好妹妹,辛苦你了。”
“说这个干什么”小璃好像说的不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样:“你也知道,我就是喜欢试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没什么。”
“还有你,方芸,虽然你嘴巴比小璃硬,不过你是真心对我们姐妹好的。我刚怀孕的时候天天哭,是你把我劝慰开了的,生孩子的时候是你在床边上守着我,当时我把你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真是很对不起。”
“别说了。”方芸吃着苹果:“大家都是好姐妹,都应该的。”
“这几年和你们做舍友真的很愉快,”颦儿分别轻轻地在她们脸颊上亲了一下:“我祝你和小璃一路幸福走下去。”
方芸和小璃都搂住了颦儿的身子:“说这么早干什么,还有两个月我们才分开呢。”
“就是分开了你们也要常来我们家玩啊,大家还是能再见面的嘛。”
“嗯,小璃,”方芸忽然勾住了她的手指头:“你也给我炖鲤鱼汤喝好吗?我只要喝一次就好。”
“没问题。”慕容璃骄傲的抬起头来:“只要姐姐喜欢喝,小璃可以天天这么做。”
“那姐姐就要为小璃产更多的奶。”方芸也骄傲的抬起xiōng部:“小璃,你说说,我和若颦哪个的奶水好喝一点?”
这可真是一个难题。小璃抓耳挠腮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该怎么回答。倒是若颦聪明:“那,小璃你就先喝一点我的,再喝一点方芸的,你要公正哦。”
说着她就托着一只rǔ房,递到了小璃的嘴边。小璃眨眨眼:“那我就要喝了哦。”
“你就喝吧。”
小璃轻轻地含住那包含rǔ汁的奶头,双唇略略用力,就从里面吸出了温柔的奶水。颦儿的奶水有些甜,很稠,因此量不是很大。吸了一会儿之后,她见方芸已经端着rǔ房站到她面前,便转过身子去含住方芸的奶头。
方芸的奶水淡淡的,没有什么味道,也比较稀,似乎水的成分更多一些。不过感觉量很大,吸了一口下一口马上就到了嘴边。
“原来是这样啊。”方芸听她评判完之后点点头,忽然伸了个懒腰:“我不行了,要睡觉了。你们睡吗?”
“我要也睡了。”慕容璃打了个哈欠:“困死了哉。”
“我给宝宝喂一次奶再睡。”颦儿轻轻抱起女儿,她正睡的香甜,这就意味着,她还要在这儿坐着等她醒过来,再给她喂奶。
“那你辛苦了,我们先睡去了。”方芸把手搭在慕容璃的肩上,两人相依偎着走进卧室。颦儿看着她们这样幸福,嘴角边也不禁浮起了一丝微笑。
慕容璃和方芸两个人迅速的把自己脱光之后换上睡裙钻进被窝里,隔着小床相互望着。
“你在看什么呀?”
“我在想,”慕容璃道:“有一天,我们一起怀孕,一起生小孩,然后一起在阳光下给他们喂奶,然后看着他们长大,那多有意思啊。”
“想的真远。”方芸笑了:“你还就是个孩子呢。”
“其实我最想的,还是和姐姐永远在一起。”
许久的,方芸不答话,过了好一阵子,她才道:“我想的,和你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