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玉一点也没发现,反而继续说:“对了,吴泽野手腕上的手表你们看到没?和之前那块好像是一样的,应该不是之前那块吧,那块不是说修不好了吗?姜暮之前说要陪他一块,难不成真的给他买了一块一样的。”
杨橙说:“你怎么知道,可能就是之前那块。”
秦思玉说:“你觉得吴泽野像是会戴一块坏表的人?”
傅燕煦来得晚,不知道之前那件事,“你说的是什么事?”
秦思玉给傅燕煦解释了一下情况。
他们之中,只有赵佳佳是亲眼看到姜暮去送表的,但她却没有告诉大家,而是说:”要是好奇,待会儿问问他们不就好了。“
秦思玉是挑起这个话题的人,此时却说:“问什么呀,要不是姜暮给的,那尴尬,当初姜暮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要赔呢。”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如果那块表不是姜暮给的,那姜暮就食言了。
白樰冷着脸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地往外走。
傅燕煦问了句:“白樰你去哪?”
白樰:“空气不好,出去透透气。”
这话一出,秦思玉的脸色刷的青了。
白樰这是什么意思?
她咬着牙,眼圈都红了,更是为自己以前喜欢白樰而不值。
赵佳佳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安慰了两句。
两人回了房间,秦思玉气愤地说:“他至于吗?我又没说错什么。”
没有了摄像头,她们才敢在房间里说悄悄话。
“我看呐,白樰是挺喜欢姜暮的了,还好你现在改变了心意。”赵佳佳叹了口气。
“我也觉得,还好我没一棵树吊死。”秦思玉擦了擦眼睛。
“可是……我看傅燕煦对姜暮也挺上心的。”赵佳佳有意无意地说。
“没有吧。”秦思玉其实自己也有感觉到,但她不想承认。
“那你就不怕,姜暮真的把傅燕煦抢走?你看我,就是吃了这个亏,我喜欢吴泽野你也知道的,吴泽野当初多讨厌姜暮,现在还不是……哎。”
赵佳佳失落的模样触动了秦思玉。
秦思玉不由地担心了起来,“你也别难过了,那个姜暮就是个狐狸精,她……她明明有白樰了,怎么还去勾搭吴泽野,就连杨橙也像是吃了她的迷魂药一样,对她死心塌地的。”
“我自己已经这样了,可能最后也组不成cp,我是怕你也跟我一样。”
秦思玉犹豫了一下:“那……那我该怎么办呢。”
赵佳佳眼神微变,低声说:“总归是要想想办法,先发制人才好。”
……
白樰正在屋外散步,听到车声,他立刻看向了庄园外。
之间一辆车开了进来,停在了不远处的停车场里。
姜暮和吴泽野从车上下来,吴泽野还扶了姜暮一把。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回走,吴泽野看姜暮的眼神灼热又专注。
白樰在暗处,他们也没发现他,快到别墅的时候,吴泽野忽然拉住了姜暮的手。
白樰的脸色变得阴沉。
只见吴泽野伸手摸了摸姜暮的头,然后把手放在姜暮的后脑勺上,低头在姜暮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一样碰了一下就离开了。
但是白樰的眼神已经冷得可以结冰,他看向吴泽野的眼神就像是刀刃一样阴寒锋利。
吴泽野牵起姜暮的手,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
姜暮低下头的瞬间,吴泽野就笑了。
回到别墅里,姜暮和吴泽野就跟没事人一样和大家说下午去了哪里。
杨橙缠着她问了许多,白樰却一直没有出现。
姜暮玩了一天也累了,说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
其他人也纷纷回屋。
姜暮进房间之前,傅燕煦叫住她。
“怎么了吗?”姜暮问。
“没事,就是看你挺累的,用不用我帮你按按摩,我之前学过。“
姜暮怔住,有些惊讶地说:“你还会这个呀?”
傅燕煦笑了,“嗯,有这么惊讶吗?我会的东西很多的。”
姜暮:“我是没想到,因为你看着不像会这些东西的。”
“那我看着像什么样的人呢?”傅燕煦看姜暮的眼神,就像是姜暮是他的全世界一样,但是并不会让她不舒服,反而有一种被温柔包裹的感觉。
果然,渣男的温柔令人沉溺,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傅燕煦这种段位的,确实有点手段。
姜暮微微红了脸颊,像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一样。
她笑着说:“你看着像一个演员。”
演技堪比影帝,就连吴泽野都没你能演。
傅燕煦脸色一僵。
“为什么这么说?”
姜暮像是没察觉他的脸色变化,继续说:“因为你的眼神,一直充满感情,很有灵气,而且你长得又好看,如果你是演员,一定是个很优秀的演员呢。“
姜暮的语气很诚恳,也确实是在夸他,但是却让傅燕煦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她的话哪里不对,总之让他不太舒服。
“好吧。”
姜暮说:“今天太晚了,还是不麻烦你了,谢谢你的好意。”
傅燕煦迟疑道:“其实不麻烦的,既然你累了,那就下次吧。”
姜暮:“嗯,要不然,明天下午约会的时候,你给我按吧。”
傅燕煦:“……”
姜暮抿着唇说:“不好吗?”
傅燕煦摇摇头,笑得温柔:“可以。”
姜暮:“嗯,那我先回房啦,明天见哦。”
傅燕煦:“好,晚安。”
姜暮进屋之后,傅燕煦脸上的笑容没有散去,他顿了几秒才转身离开。
而此时,住在隔壁的秦思玉脸色难看地将贴着门的耳朵离开。
……
姜暮刚洗完澡,头发是湿的,身上还裹着浴巾,她一边擦头发,一边去看手机,刚好收到了白樰的消息。
白樰:【开门。】
姜暮愣了一下。
她想了想,回复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白樰:【嗯】
姜暮去换了件睡袍,把自己遮得严实了才去开门。
白樰果然站在门外,但是看着有点不对劲。
姜暮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她刚要说话,白樰就推门而入,反手关了门,然后将她压在墙上。
“白樰。”姜暮惊呼出声。
”嗯?“白樰的嗓音低沉沙哑,但是有些冷淡。
“你怎么了?”姜暮有点儿慌,白樰的眼神让她莫名心底发凉。
白樰盯着姜暮的眼睛,一声不吭地看着她。
“白樰,你别这样……我有点害怕。”姜暮低声说。
白樰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丝阴郁,“你怕我?”
姜暮听他的语气便知道他应该是喝醉了。
但是白樰为什么喝酒呢?他怎么了。
姜暮:“我不怕你,我是担心你。”
“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白樰忽然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
“我没有。”姜暮摇头,迷茫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说我?”
白樰忽然推开她,“姜暮,我发现我一直就没真正懂过你,你让我看到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伪装的?”
姜暮:“白樰你是不是喝醉了?”
白樰冷冷笑出声,“我是喝醉了,也想明白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姜暮猜到白樰可能知道了什么,他这个态度就像是被她骗了感情一样。
姜暮伸手去摸白樰的脸,“你的脸好冰,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樰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不舒服。”
姜暮疑惑地看着他。
她刚要说话,就被白樰紧紧搂住腰,按住她的后脑勺,唇舌已然失守,被白樰长驱直入地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