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林昕聊了一会之后林昕就过安检去了,舒心忧也退出了微信,因为微信上能这么大白天有空和她聊天还真没有几个,也不打扰别人工作了,说到工作,舒心忧还念着来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了给项丞左打电话想问什么时候回去,可谁知他也不接。
她不是闲得住的人平常不用写东西不用上班她就会看看纸质书、电视打发时间要么就是睡觉,可是这里连书没有这一星期除了刚开始打扫那两天之后都是睡过来的,百无聊赖叫了外卖吃过之后就上二楼撑开了太阳伞躺在二楼露天的阳台上用iPad带着耳塞看电影,体验了一把蛀虫一样的生活。
正午过---一辆迈巴赫缓缓驶进别墅停车棚,准备按门铃的时候发现门只是虚掩着,朝别墅庭院四周扫视而过没有看到人影,抬头却见斜上方的二楼露天阳台正开着一把遮阳伞。“舒心忧”叫了一声,没有回应。
推门进去直上二楼,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坐在遮阳伞下的秋千吊椅上盯着懒人支架上的iPad一手抱着碧根果一下一下地咬着好不惬意,项丞左阴霾着脸“舒心忧。”
......依旧没有回应,殊不知不说舒心忧咬坚果的声音单说戴着耳塞开到最大声的看恐怖片就足够把项丞左冷冷低沉的叫声过滤到九霄云外了。
项丞左沉了脸一步步向舒心忧迈去,径直绕到她前面伸手一把把iPad拿过按了暂停,而她太过沉迷电影,以致有人靠近也不知道,突然出现的一只手夺过iPad吓得她口中碧根果差点整个吞下去了,不敢抬头....
她看的是恐怖片《鬼5虐》刚好看到那个断了脚的年轻人在医院里半夜被躺在旁边的死去的老人趴在身上诡异的笑着并且流血却逃走不了的那一幕,吞吞了口水,说实话这片别墅区方圆左右几家都还没有人住,最近有灯火的一家都在200米外,她自己住还真的有点怂,不过现在是大白天啊就算有鬼也不会现在出来吧可是为什么感觉大夏天的中午居然会那么冷的感觉。不会真的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吧?继续吞吞口水不敢抬头撇开脸闭上了眼睛。错觉错觉错觉!
这时项丞左看了看iPad上播放的电影,嗤之以鼻,大多数喜欢看恐怖片的女人都一样明明害怕的要死但就却又忍不住总要去看,而且还喜欢各种炫耀地说,真的是不作不会死,作死!而陪看的朋友都是整个看片过程被狂抱,无语到极点,和这类女人看恐怖片的后果就是不是看恐怖吓到,都而是被她们鬼叫得比电视还逼真的叫声吓到。
看到女人闭眼的反应冷冷道“这么胆小还看恐怖片?我是该说你作死呢?还是闲的慌?”
熟悉的声音...舒心忧睁开了一只眼看到程亮的皮鞋还有西裤又睁开了一只眼目光向上看到了削薄的嘴唇紧抿成一道冷酷的弧线,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一种寒冽的气息,眸子如猎豹一般盯着自己的项丞左,这不看还好一看项丞左的神情舒心忧就想说还不如是真的见鬼呢,怪不得觉得大夏天冷冷的原来是他的出现。
她就说嘛看了那么多恐怖片要真的有鬼也不会白天出现啊,就出现了她也不会觉得多怂吧,看来是比鬼还可怕的项丞左......
“我哪有胆小,是你突然出现好不好。”摘下一只耳塞,她胆小?简直是胡说八道好不好,她要是胆小刚刚早就吼叫声突破天际了。
“你倒是清闲。”把iPad放在桌子上。
奇怪了,项丞左怎么出现了,他又怎么进来的?难道刚刚拿外卖的时候门没关好?“项uncle,你怎么来了”。
“不能来?”
“咳咳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来了我可以回去了么?”
“嗯,明天你可以回去剧组了,你家还是再过段时间吧”抬头望向他询问,他再度做声声音更加幽凉。
舒心忧对上那双眼睛,微微感到有点不适应,低了低头说道“嗯,知道了”。
“对了,项uncle我没问过越鸟大概什么时候播啊。”
项丞左捕捉到了一个词“项uncle?”
要死....舒心忧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来掩饰尴尬,连忙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小嘴因为她的笑容露着雪白的贝齿,粉唇如一颗红红的樱桃。“呃,你听错”连连摇头。
那边项丞左也不计较却是抿着唇说“2月初。”不经意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身轻薄的丝绸睡衣隐约看到她坚挺的双峰轮廓,到大腿的睡裙遮不住白皙的腿部,想到了什么冰凉的目光不禁开始带着丝丝火热。
舒心忧被他看着惯性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衣,慌忙地说“我...我先去换身衣服”。嘴角撇撇,刚站起身,眼前忽的出现了一个画面....在酒吧里...她好像蹲在项丞左身下给他打过飞机...该死那天喝的断片了第二天在酒店起来之后就直觉以为是庄际之外没有干过什么事,也懒得费脑子去回忆。
脸突然一红,匆忙地就要走,结果耳塞穿过秋千吊椅缠在脖子上了一个没有站稳一个踉跄要摔的时候乱挥舞找着着力点的手抓上了项丞左的衣服领子,一个后仰坐回吊椅上,而项丞左正压着她身上。
瞬间只感觉世界静止了, 被项丞左宽厚的胸膛撞到的疼痛感都遗忘了。
“你要抓到什么时候?”项丞左的脸只距离她只有不到3厘米,她连他皮肤上毛孔都能数的清,脑子轰的一下空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也忘了动作,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的。
鬼使神差的道歉..“酒吧那晚...”
“果然是你”他的声音低沉缓慢,简洁清晰,那晚他喝醉了是没错但浅薄地还有理智还有意识,只感觉一个女人蹲在他的身前用温热的小嘴给他口交,却在情欲上头时动作嘎然而止,要不是他醒来之后看到自己身下没有穿好的裤子真以为是春梦一场。
“啊!”他不知道?舒心忧那晚的所有记忆顿时喷薄而出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对,对不起!那晚我喝醉了。”
“那今天呢?”他手伸过来亲昵的捏捏她脸,语气冷凉又轻佻的说充着一种暧昧情绪。
“我...”舒心忧急得松开抓着他领口的手去推他,他却单手就把她的一只手举高固定在头顶的秋千吊椅架上,低头嗅着女人乏着微微的幽香的颈部,舒心忧两条黛眉紧蹙着,双颊霎时红通通的乏着热气,樱唇像是淬了最艳丽的色彩。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在男人高挺的鼻子呼吸着打在她的脖上,她如同被蛊惑了说出心底最深处那个小小的念头,是的,她有点喜欢他,可能是他天生冷冽的王者气质吸引她,他的眼睛虽冷冽蕴藏太多可也因此深邃得让人沦陷,或许是她两次接过他拿来的药,或许是他看到颜辞那么对她都没有露出鄙夷的眼神,又或许是他是几个男人里没有对她造成过一丝伤害的,感情,谁又说得清呢,何况是从来没有真的谈过真的感情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