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身湿透了先去洗个澡”,说着去了浴室调好水温放好水,出来见舒心忧还在站在刚刚的位置,随即上前柔声哄着“心忧,先去洗个澡,有事待会说好么?”。
舒心忧没有回答却径直走进了浴室,看像被水雾覆盖的镜子倒印的模糊自己,一头黑发扒在脸上,衣服湿淋淋地紧贴着自己,像个毫无生气的活死人,望着注满的袅袅升着白雾的浴缸水一件件脱去湿透的衣服,跨进浴缸把自己全身埋入水中起身又埋入。
鼻腔进水连肺部都是火辣辣的疼,可这疼却没有心里的麻木来的感触直接,几个来回舒心忧浴缸靠着却没有任何继续动作,直到头疼欲裂的感觉袭上脑袋。
刚刚打了几天的针抽了造血细胞加上手上的伤没好身体素质还是很差,抵抗不住靠着浴缸仰头晕了过去,换了衣服吹干头发的杜容谦在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见舒心忧还没有出来发觉不对急忙叫了几声见没有回应就去敲了浴室门依旧没有回应。
一时情急撞开了浴室门,只见水雾缭绕的浴室里,舒心忧侧仰头闭着眼睛靠在浴缸壁上,清澈的水没有挡住春光,白皙的皮肤玲珑有致的身材直接印入了杜容谦的眼里。
杜容谦喉头一紧连忙挪开眼看向别处冷静一会从浴缸里抱出舒心忧抽过浴巾围住大好风光,闭着眼睛帮随便擦拭了水珠后放上床掖好被子,可是看着一头湿发瞬速湿了枕头杜容谦叹了口气转身去拿吹风机帮昏迷的她小心的吹着如丝绸般的发,找出消毒水绷带胶布处理着她手上脸上的伤口。
半夜窗外狂风暴雨,杜容谦握着碧玺口中喃喃自语。
"你到底在哪里?"然后仰头又灌了一杯酒。
今天一早威廉就打了电话给他让他谈谈,结果他一坐下他就说杜容谦我们就这样吧,我要订婚,然后拿出了一个碧玺丢到他手中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好,是因为这个碧玺吧?不过我要告诉你这个碧玺其实不是我的,而是我妈捡到的她觉得看起来不错也挺旺我的就让我戴着了,现在还你了,我也不知道你在找着什么人,但是我要说我不是你找的人,基于之前我很抱歉,不过我没有要求过你什么,是你心甘情愿的,好了就这么多了,以后就不要联系了。”威廉说完起身就走留下惊愕中的杜容谦。
杜容谦看着那枚上面刻有一个谦字的碧玺半天没有回过神,脑子乱了好久才接受威廉说的话,失声笑着,怪不得每次和威廉说起这个碧玺的他都顾左右而言他,原来如此.....
在这一刻他的心突然有些释然了,只是他想找的人又在哪里了,这下连认出他凭证都不在了他还怎么知道他呢?
一杯杯喝着酒时听到了卧房里的声响走了进去,只见舒心忧抱着被子缩地小小的身影嘴唇哆嗦着,“好冷...”。
杜容谦走过去想帮舒心忧盖好被子时候手指划过她肌肤发现她身体那么烫,发烧了?杜容谦赶紧出去翻箱倒柜的找退烧药,外面已经台风来临了出去买药送医院都不可能了。
在家里翻找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退烧药,以她的状态压根咽不下去,喂进去又吐了出来,杜容谦试了几颗药都是,看着已经烧的面颊绯红的女人,杜容谦把药碾碎合着水含在口中带着酒味的凉唇吻了舒心忧的唇,用手捏开了牙关舌头顶在口腔上颚让她吞下口中的药。
杜容谦还是担心去找了水和毛巾一次次换着敷在头上,估计是喝了酒也许是淋了雨,杜容谦头也开始昏昏沉沉的,一直倚坐在床边的他也倒睡在床侧。
深夜狂风依旧呼啸,呜呜的风声让人害怕,舒心忧冷得一直缩,直到手碰到一个散发体温的手臂,这点温度对于犹如置身冰窖的舒心忧来说是致命的诱惑,身体往火热处靠去,感觉到火热源,她如袋鼠一样整个人挂了上去贪婪吸取着温度。
隔着衣服的吸取温度总觉得不够贪婪的寻找更火热温暖的出处,手伸进了杜容谦的衣服中,直接的皮肤接触让她有些心安拱了拱身无衣物的娇躯贴的更近。
当杜容谦悠悠转醒便看到这幅光景,舒心忧的被子已经被踢到一边,只有被子角盖着赤裸的下半身,上半身玲珑有致娇躯暴露空气中,舒心忧的手还在自己的衣服中,杜容谦想抽开,却被抱的更紧,肚子的衣服已经被撩开裸露的皮肤直接接触到舒心忧柔软的胸,杜容谦瞬间浑身僵硬小腹灼热感起。
“心忧放开,我去给你找被子” 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像是电流通过身体般,杜容谦声音干净温柔却有些压抑的低哑,一度想拉开舒心忧抱着自己的手。
可舒心忧不为所动又哪里听得见杜容谦的声音,一心只想抱着唯一的温暖不撒手,杜容谦刚想抽身,直接被舒心忧一腿搭在腿上动弹不得。
无奈良久只得任由被抱着,拉上被子盖住那撩人风光,自己稍微躺下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全身被发烧惹的温热的女人闭眼假寐。
可是被舒心忧丰满双乳挤压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下身的某处居然慢慢勃起,睁眼闭眼深呼吸几次都没有办法平静,呼吸间越来越浑浊,一时间杜容谦脑袋不听使唤了一般手指居然碰上了舒心忧的胸,手指戳了一下软软的触感极好便两根手指捏了下乳头,乳头瞬间就硬了,女人嘴里发出一声极具诱惑力的嘤宁“嗯~”。
他急忙住手不敢再轻举妄动。手指还停留在那红点之上,这还是杜容谦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更觉得好玩,不停大脑使唤的根根如玉的手指覆上了舒心忧的胸揉捏着如馒头般柔软的胸杜容谦竟觉得爱不释手。
被捏着胸的女人不服地继续在杜容谦怀里继续蹭去想摆脱骚扰,没想到跨在杜容谦身上的腿居然碰到了已经勃起的肉欲,杜容谦一个翻身把光裸的舒心忧压在身下,声线沙哑“不要随便玩火”
说着吻上了舒心忧的唇,蜻蜓点水般的浅吻,冰冷的唇一接触让舒心忧更是贪婪地回应着吸取他口腔里的水份解渴。
女人的主动让杜容谦欣喜加深了浅吻两人吻到肺里的最后一点呼吸抽干杜容谦才放开了被吻得肿起的红唇。
手继续居高临下地早弄着椒乳,惹得舒心忧一声声无意识的嘤咛。
“不许随便玩火知道么?这是后果”杜容谦径自说道,也不管闭着眼睛的女人是否把话听了进去。翻身重新躺在舒心忧身边,说不出地魅惑,想着自己的失控每次碰到她总会不由加深浅吻。
杜容谦玩够了准备放过舒心忧的时候舒心忧不知是否清醒睁开眼扣上杜容谦的脖子娇声媚气十足道“我要~给我”
说着两腿磨了一下,是了,舒心忧被庄际调教加上和对着项丞左的主动,现在对情事极为敏感了。
“别闹,心忧,我不想趁人之危也不想你后悔。”明知女人此时正发着烧不知道情欲是否心甘还是情愿,他都还是不忍伤害她对她劝告着。
“呜...我要”说着主动送上红唇啃咬,手在杜容谦脖子处游走。
杜容谦怔了一下艰难地喉结滚动了一下,捧着舒心忧的脸让她看清自己“心忧.....别..闹...我定力没那么好。”
“唔,好吵,给我”嫌弃着手一用力拉近距离红唇蹭着他的胸口,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心脏上的皮肤前,撩拨着他最后一丝定力,杜容谦也不扭捏既然她都开口了,艰难地用一只手脱光衣物,俯身撑手看着脸颊红彤,眼中如含一汪春水的舒心忧。
赤身的两人肌肤相贴,一人火热一人温凉那么迫不及待地期待着交融,男人肉龙正严阵以待抵着女人大腿根部,陌生的触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舒心忧半睁着的眼媚眼如丝好不诱惑,杜容谦低头继续覆上红唇,左手来到舒心忧的腿间,从内侧慢慢抚摸到花穴,感受到手指的湿润,杜容谦急躁的不容多想“心忧,要我么?”
舒心忧哪还有什么理智哪还管这个男人是谁,她只知道脑袋好疼,身体好热,花穴湿湿黏黏的好空虚好想被男人的巨大填满。
“唔,给我,我要”说着双腿又磨了一下把杜容谦的手夹住,男人的手被困在女人双腿之间,那异常敏感的花穴黑色软丝扫在他手背带着酥麻。
“好,我这就给你”说着抽出手拉开舒心忧的腿,露出了被淫水打湿了的小穴,扶着自己顶端出湿润的龙首磨蹭着寻着缝隙,花穴被磨蹭身体更是空虚得可怕,淫水将床单都沾湿了些“唔~给我,好难受”
杜容谦听了温柔笑道“这就给你,乖”
沿着缝隙一举进去龟头的杜容谦被包含的感觉简直有飞入云端的快感,不由多想只跟随着大脑,狠狠用力,全根进入了女人的小穴,可能是发着烧的原因,小穴内火热的不像话还像无数张有吸力的小嘴吸附着他肉棒的棒身,刚一进去的杜容谦差点被刺激的缴械投降。
“阿!心忧~”杜容谦舒服地呼唤着,初次进入尝到女人的滋味让他觉得神秘又兴奋,闷哼声从喉结处哼出,带着不可抑制的快意。
“唔~”被填满瞬间空虚褪去,女人松了一口气,男人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着自己的下体,怒长的肉棒插在花穴里不断被往里吸去,棒身被两片花瓣紧紧裹住,畅快感从下体直至全身。
杜容谦缓了一会才开始全根没入,一下直抵花心,翘起朝上的肉棒磨蹭着火热的内壁顶着女人花心上方在肚皮上隐约看到凸起,抽动不过十多下,次次到底的刺激让女人本能地缩紧腿不让杜容谦折腾。
“放开一些,你好紧我....”杜容谦声音越发沙哑,预示着忍得有多辛苦。
“唔...不准动”为了不让他有所动作,女人咬得更紧,杜容谦被绞得发疼,额头汗水浮现,想要抽动适应,还好男人先天性的优势让她无从反抗,他牢牢地锁住她,火热的唇舌进攻着她。
“心忧.....”轻唤着名字让她适应他,肉棒往后撤了撤,随着杜容谦的动作女人的蠕动的花穴慢慢溢出淫水,证明花穴深处已经是春潮泛滥无疑了。
“呜呜...不要走,我要”舒心忧立即抱紧着不给,一双小手紧紧圈着他,不让他继续有所动作,深怕他会一走不返。
“乖,我没有走”在她耳际哄着,干净的声音染上情欲仍是那么清澈温柔。
可是紧圈的手和收缩的花穴都没有放开,反而夹的越紧,杜容谦差点没忍住,急忙拉开了舒心忧的腿慢慢抽出肉棒只留了龟头停留小穴被小穴一下下啜吸,花壁的层层褶皱与龟头紧密的摩擦着,杜容谦仰头低呼。
舒心忧扭动着臀部把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往流着淫水的花穴里吸“骗人...给我...”
“心忧...我没有带套”
“呜呜....不管,给我...坏人”楚楚动人的表情配上那扭动着的腰肢是那样的动人心魄,杜容谦用了很大耐力才忍住了立马要射的冲动。
“不后悔么?”杜容谦原本的声音是很干净温柔的那种,不想在此刻居然染上情欲了会如此性感。
“你好啰嗦....我要去找别人了”说着就扭着柔若无骨的身体要摆脱,面色绯红如火炙热的娇躯每每扭动都让男人的肉棒被那收缩着的深幽花穴摩擦得舒爽无比。
“不许,以后你是我的了”听到女人 的话不由得激动难耐一个重重挺身把肉棒又深深插入女人体内,肉棒分开花瓣没入那湿热的花穴看不到一丝缝隙“阿~轻点”被龟头突然的顶入花心女人闷哼一声娇躯一阵颤抖。
.“对不起....我我轻点。”杜容谦被舒心忧性爱时皮肤表面染上的微汗散发的沐浴露阵阵幽香激起了压抑的性欲,直到女人喊疼才察觉自己的鲁莽,抓住女人因为全身微红而把白皙的皮肤显得像水蜜桃果肉的双乳揉捏起来。
杜容谦用唇磨着那凸起的朱果,感觉到女人的朱果在他唇边以他可感到的速度正快速硬挺,索性张口含上用舌头舔着吸着,舒心忧轻轻吟哼着,被男人爱抚十分情动,连下体刚刚被狠撞的一丝疼痛也驱赶殆尽。“嗯....”
男人的欲根埋在女人的体内,不断地往深处厮磨“舒服么?我好舒服,心忧你好美”
“心忧我好难受可以快点么?”实在难受的杜容谦才从女人的胸前抬起脸询问着被情欲控制的女人。
“嗯...快点重点弄坏我。”女人迷蒙着眼,吟哦声一声声的从口中发出,私处不断流出蜜液打湿了男人粗硬的耻毛,两人下体一片泥泞。
杜容谦尽可能的分开着女人的双腿让粗大的肉棒收到的阻力小一些,然后每次都把肉棒退到只剩龟头然后重重一插,享受着龟头撞击花心的快感,来回几十次后,杜容谦换上了有节奏的抽插,“我想射了....”
“射里面,不要拔出来,不要,射给我”舒心忧迷蒙摇头晃脑。
“心忧,嗯...噢...”男人挺动加速,如狂风暴雨的抽插起来,空旷的房间顿时响起了男女急促的呼吸呻吟声,还有“扑嗤扑嗤”的肉体碰撞发出的拍打声。
终于在几百下挺动后被舒心忧一股热烫的淫水从女人的花穴深处喷出喷在男人的龟头上,男人一个激灵,酸麻从马眼传去,肉棒也被高潮一缩一吸的小穴含得极爽,控制不住要射的冲动快速狠狠地撞击了几十下后伴随着粗喘的低吼,白浊的精液喷射进了女人的子宫。
杜容谦射后仍不舍得拔出去回味着刚刚的舒适感觉,感觉到身下地人抵触自己的体重才急忙抽过纸巾伸到两人交合处擦拭着流出的液体。然后满足地拥着一身细汗仍是体温微高的女人睡了过去。
---=---------作者的废话.....我表示总算吃了,一星期写4次肉有点崩溃,还是在邮轮上码字的,等会要过海关提着一堆礼物,所以总感觉这一章有一点慌乱............哈哈哈哈 终于修改了,这一次的小杜吃肉还满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