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暮雪向秦玉关发出晚上八点去她房间睡觉的‘邀请’后,某人从飞机场回来后,一天都沉浸在莫名的兴奋中。
按说秦玉关可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伙了,论起和女人交往的经验,他更不是铁摩勒这种被亲一下就脸红老半天的大龄青年可比的,但在叶暮雪主动说晚上要让他去她房间时,还是兴奋的一塌糊涂。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醉鬼马上就要喝掉保存若干年的女儿红,既有心里好似有个猫儿在抓的痒痒,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小失落。
总之,秦玉关现在特别兴奋,兴奋的他走来走去的让铁摩勒感动很纳闷。当然了,这种事是不足、也不能为外人道的。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看到铁摩勒疑惑的样子,秦玉关故作玄虚的说了一句,然后搓着双手,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碌晚餐的叶暮雪和曹冰儿,嘿嘿的笑着说:“哎,老铁,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说,有什么话直接说,千万别这样一副讨好我的表情,我看了心里发毛。”铁摩勒放下手里的报纸。
“曹冰儿你打算以后怎么安排她?不能在她成为你的小媳妇后还做那种没本钱的生意吧?”
“嗯,肯定不能再让她做那种事了……我说老七你不能别说着这样隐晦好不好?什么叫没本钱的生意啊,说的这么难听。”铁摩勒也看了一眼厨房方向,脸上带着幸福的淡定。
“我是这样打算的,”秦玉关一屁股坐在铁摩勒身边,不顾他的反对,一把揽住他肩头:“我打算让曹冰儿去风波集团工作,只要她把那股聪明劲用在正道上,我想她一定能够为自己赢得一份可观的嫁妆的。”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只不过你和弟妹得费心了……哎,你总是看外面干嘛?”铁摩勒点点头,问不停向往张望的秦玉关。
“这天它怎么就还不黑下来呢?”秦玉关看着窗外那开始发红的日头,嘴角挂着邪邪的笑。
天,终于黑下来了,就像是女孩子总有一天要长大那样。
铁摩勒吃饭后和曹冰儿去了哪儿,秦玉关一点都不关心,反正他知道有老铁和那三个娇子成员在,秦家别墅的安全完全可以用‘固若金汤’四字来形容、现在他关心的只是一会儿去了叶暮雪房间后要怎么做。是直接把她推到,还是先用谈心来软化她的紧张然后再玩个水到渠成。
秦玉关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手里捧着一本杂志。除了感觉杂志封面上的那个风情万种的女明星长得不错之外,里面的具体是什么内容他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只是不时的拿起手机看一下时间。
对面叶暮雪的房间,房门还是一如既往的紧闭着,也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非得等到八点吗?就算是早上几分钟又能咋了?秦玉关想起七点不到的时候,他腆着笑脸敲开叶暮雪房门时,脸蛋红的像苹果似的叶暮雪,轻咬着嘴唇眼里带着春水的,啥话都没说,只是用手指了指她手腕的那款海琴女表,随后就把门给关上了,只留下他傻瓜一样的站在那儿嘿嘿的傻笑着……
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干啥,是不是和自己一样这样坐卧不安的。把杂志随手抛在一旁的电脑椅上,秦玉关有点烦躁的抽出一颗烟点上。,一个久经训练的优秀特工,最基本的要求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持冷静,这点他很明白,就算是在执行‘碧血’任务时被那么多的特工给围在酒店时,他都没有和现在这样小心肝一直在扑通扑通的跳。
老子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叶暮雪答应要和自己来个鱼水之欢吗?这种事情以前经历的又不在少数了,就算是叶暮雪不是别的女人,可在做那种事时的感觉还不是一样的?难道、难道把她给那个啥了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心愿?嘿嘿……看着呲呲作响的蓝火苗从防风打火机里蹿出来,某人的眼里发着光,像极了在大森里某种仰天长嚎的某种动物。
瞪大双眼看着手机显示屏上的数字终于蹦到了20.00的字样,秦玉关腾地一下从床上就跳了下来。
先踏踏实实的趴在地上做了三十几个标准俯卧撑,然后再打了一套军体拳,等感觉身上紧绷着的肌肉完全放松了后,才挺淫x荡的对着窗外的黑夜笑笑,就像是电视里那些大汉奸一样,把稍微有点长的头发往耳后拢了一下,再做了几个撑杆跳运动员比赛时的深呼吸,最后才像即将赴刑场的革命者那样,雄赳赳气昂昂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昔日在晚上八点左右,家里那群女人这时候在客厅不是讨**事就是打扑克的声音,现在已经听不到了,有的只是那盏据说是从意大利进口的磨砂吊灯在发着清冷孤独的白光。不知道为什么,秦玉关在看着这一切时,脚步一顿,眼前仿佛又看到叶暮雪矜持、荆红雪安静、李默羽面带拽拽不屑、展昭大呼小叫和凯琳丝含笑看热闹的样子。
唉……俱往矣!都走了啊都走了,都走了还想这么多干嘛?秦玉关摇摇头,莫名其妙的苦笑了一下。等他再抬起头看着叶暮雪房间那扇红木做成的门板时,眼里这丝淡淡的惆怅已经被燃烧着的某种火焰给替代。
“有人吗?”秦玉关帮帮的敲了敲那扇通往幸福的门板,挺装逼的问了一句。心虚的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不算长的走廊,仿佛一不小心李默羽就会哈的一声从那儿蹦出来那样。在确信一切安全后,这才把耳朵贴在上面,听里面有没有过来开门的脚步声。
让他有点失望的是,他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稍稍的等了几分钟,在还没有听到有那垫着脚尖走路的声音后,他终于忍不住的一推门。
门,开了,就像是阿里巴巴大爷对着那个藏满宝藏的山洞大叫‘芝麻开门’那样,无声无息的开了。叶暮雪的房间内,并没有像秦玉关所想象的那样黑咕隆咚的。*白色的壁灯发着和客厅吊灯不一样的暖光,照的那个坐在床上穿着一身黑色睡衣的女人有种朦胧的看不清感觉。
她、她不会想在灯光下要和我来第一次吧?秦玉关看着那盏最多有十瓦的壁灯,舔了一下嘴唇,眼里发着变态的光。
“你、你来了。”一身黑色睡衣的叶暮雪,两只脚藏在雪白的鸭绒被下,宽大松软的睡衣裹着她放开一切束缚的躯体,尤其是低低的领口处露出的那片雪白,让秦玉关看了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她的问话都忘记了回答。
一丝秦玉关根本没有察觉的得意,从叶暮雪嘴角翘起,她双腮通红的低下头,低低的说:“把门关好,好吧?”
“好,咳……”秦玉关说了个好,回身把门掩上,然后又偷偷的把门锁好,稍微用力一拽,直到确定不会被从外面推开后,这才慢慢的转过身。等他转过身的时候,叶暮雪整个人已经藏进了被子下,壁灯也被她顺手关上。顿时,房间里一片漆黑,只留下一抹撩人的幽香浮在黑夜中,让秦玉关感到心在嘭嘭的狂跳个不停。
难道我真的要和她要那个啥了?站在黑黑的房间里,鼻子里嗅着淡淡的幽香,秦玉关忽然感到了一丝手足无措。一个在心里保存十几年的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从底下没长毛就已幻想过无数次的梦,今晚就要实实在在的属于自己了。不管以前曾经发生过多少不快,也不管以后还要有什么周折,现在他站在她的房间里,这的的确确是真实的,真实的让他感到了疑惑。
“你、怎么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暮雪的声音从黑夜中想起,又像是从天外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让人心动的颤抖。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看不清你床的位置在哪儿。”
秦玉关挺没出息的笑笑,一口白牙在黑暗中发着狼牙一样的光,然后他就快步的、精确无误的走到那张散发着幽香的床前,双手轻轻的摸下去,触到一片让人心悸的柔软后,他再也不管什么是矜持,什么是温柔。他只想彻彻底底的把这具身体拥有,猛地一下把滑不溜手的鸭绒被掀在一边,嘴里发了一声是个男人就会从心底发出的低吼,一下子扑倒在叶暮雪的身上,把她紧紧的抱住。
凭借多年在欢场中得来的经验,就算是在漆黑的夜里,秦玉关也可以准确的捕捉到叶暮雪的唇。根本不管人家嘴里发出下意识的呜呜反抗声,他一下子用嘴堵住了那片柔软。然后舌头就像是一条迎来春天的蛇那样,灵敏的撬开叶暮雪的牙关,忘情的和她的舌头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同时,右手带着一丝凉意的伸进了那如同哦虚设的睡衣,当确认那团火一样的挺拔早就起了反应后,一股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时才会升起的破坏欲x望,促使秦玉关使劲的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