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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绫蝶
    话说云璃与炫正是胶着到白热化的时候,却有人大胆地敲门打扰。炫本欲发作,但听得来人声音,戾气只化为不耐烦的哼声,却也不管不顾,仍然要折磨云璃。他已下定狠心,就算是强迫,也要留她在身边!让她终身离不开自己,再也不能与别人眉来眼去,哪怕这样会把她彻底摧残毁掉!
    云璃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急切地盼望门那边的声音不要停止,能够打断他的兽行。
    敲门声越来越急,最后,只听得一阵巨响并几声男子的惊呼阻止声,再看时,只见一抹虹彩,已经飘至两人跟前。
    云璃无助地望着眼前十四、五岁年纪,双髻垂髫,有着一双灵动大眼睛,白瓷肤色,仿若娃娃般娇憨可人的红衣少女。
    而后者的脸上,竟然无一丝羞涩惊讶之意,对他俩的交媾视而不见,只好奇地盯着云璃惨到家的表情。
    炫见到来人,竟然奇迹般停止了辱虐计划,将自己从花穴抽出。
    他将云璃放到床上盖住,自己则不慌不忙地起身。他此时虽然衣冠周整,但昂然巨兽仍暴露在外。只见他懒懒地靠近那红衣少女,后者的脸上,呈现出兴奋的神采,睫毛忽闪忽闪的,却又有一丝调皮。
    只听炫慵懒地责问:“早不来晚不来,坏我好事,怎么赔我?说!”边说边靠近少女的脸蛋,薄唇在轻薄着她的粉嫩脸颊。那少女眼中闪现一抹媚色,娇声回答:“你要怎样?我奉陪就是!只是她……还看着呢!”
    云璃见炫转移焦点,正是求之不得,心中暗暗感激那少女。很知趣地闭上双眼-她心知这女子来历不小,与他,关系定然非同一般!而她对他的风流行径早已看透,麻木无感。
    炫在那少女耳边亲昵地耳语几句,只见那少女拿出自己的帕巾,俏皮地为他擦拭起阳具起来。
    少女边擦边说:“这么吓人的大物什儿,连我都不敢惹!更何况那么娇弱的美人儿!”而炫在她耳边亵押言语,轻不可闻,只听得那少女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嗔怪道:“讨厌!快去吧!”接着,听到细细窣窣的整理衣物之声,然后是门被带上的声响。他,竟然走了?
    良久,云璃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少女特大号的笑脸近在眼前!她正含笑打量着云璃,见她睁眼,银铃般的声音响起:“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绫蝶!是这宫里的混世魔王,翔的朋友--哦!不对!他说我是他的--红颜知己!”
    云璃从未听过如此奇特的自我介绍,眼前的少女,可谓是来头颇大,却又显得另类奇特。她说自己是炫的知己?在云璃看来,这两人颠倒伦常的一面,还真有几分相似,而她有恩于自己,心下便有了几分好感。正想开口回答,却发现发出的声音暗哑不堪:“咳!我叫云璃。”
    绫蝶听到她嗓子沙哑,关切地问:“要不要请御医?他一向是那样的!不过,我还没碰见能够忤逆于他的女人呢!你可真厉害!等等,我叫人为你重新梳洗打扮,先躺着!”
    不一会儿,绫蝶便领来了两个抬着浴桶的老嬷嬷,并几个捧妆的侍女。她扶着云璃跨入浴缸,待她沐浴时,她便坐在一边的梨花椅上,撑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样。
    洗漱完毕后,云璃感觉神清气爽许多,只是下体胀痛未减轻分毫。于是她歉意地望了望绫蝶,说:“绫蝶姑娘,恕我不能坐着陪你……”她还没解释完,就被绫蝶爽朗地打断:“你赶紧躺着吧!一定疼的利害吧?等等我拿药膏给你,很快就会好的!翔是有史以来最厉害的魑魔力继承者,他的变异也是最明显的,那物儿确实是太吓人了!不过,也应该是最让女人疯狂的吧?对了!你是怎么反抗他的??告诉我吧!”
    云璃发现绫蝶面对这些个房中密事,说起来如同稀松平常般。但语气却不带一丝淫亵,眼中也仍然干净清澈,而又似深精此道,一时之间,竟不明白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明明外貌如娃娃般可爱稚嫩,却能坦然自若地面对情色!而且,她也一语道出了炫身体特殊的原因,如云璃所料,是魔力带来的副作用。
    云璃红着脸道:“今日云璃要谢谢绫蝶姑娘相助,但是我与莫大人之间的事,云璃却不愿多提,请见谅!”
    绫蝶水蜜桃般的脸上,挂上了一丝奇异的笑容,爽利道:“好!不问便是!翔从来不到这太子府来的!况且他后宫佳丽千余人,怎么会碰太子身边的人?而且麟哥哥也不肯告诉我你的来历!看在我救你一命的面子上,这点你总该告诉我吧?”
    云璃听了她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您的帮助,云璃来日自当图报。但我的身份现在却不便吐露!请恕罪!”弄不清楚少女的来历,她自然也不敢节外生枝。
    绫蝶眼中,流露出一丝狡黠,笑道:“好!那也不问便是!不过,我给你句忠告--如果你想要翔厌倦你,就只有服从--完全的服从!不然,难保以他的脾气,不会将你从麟这里强抢过去!进了那惊雷宫,就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我今天是碰巧路过,被麟抓来当挡箭牌,只是这种坏人好事的事,本宫没兴趣做第二次!告辞!”说罢,不等云璃反应,便如蝴蝶般,轻盈地飞出门去。
    她生气了?云璃心中忖度。只是自己也是有苦难言,希望她能谅解就好!根据绫蝶刚才的话,估计她的身份,应该是皇亲国戚--郡主或者公主。但是,哪家的公主,可以在皇宫和太子府出入自由、毫不避嫌?又可以烟视媚行?还有,她与炫究竟是床伴?朋友?想到这里,又暗自责怪自己--两人早已缘断怨结,却还是如此在意?!
    此刻,她已经被炫折腾了大半天,躺在床中,胡思乱想一会后便沉沉睡去。再睁眼时,满屋漆黑,却听得熟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于是警觉着坐起,借着月光,总算看清了床侧的来人,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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