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了地狱鬼尺,可心里却还是有些拿不准,上次地狱鬼尺里的拔舌凶魔只是伸出了一只手,就让我精血枯竭差点死掉,知道炼出聚灵丹才恢复过来,现在要是放出血剪凶魔,会不会再次把我吸干了啊。
就在我心里犹豫的时候,血剪凶魔的分身已经到了我的身后,举起拳头对着我的脑袋砸了下来,我躲不开只能用破烂盾挡在了头上,结果被一拳砸进了地下,不过这一次血剪凶魔分身没有抬起拳头让我有机会逃走,而是用左拳锤在右拳上,巨大的力量让我陷得更深,不光是手臂,连头骨都裂开了。
拼了。
这情况我根本没有选择,心念一转地狱鬼尺被激活了,上面的十八个凶魔突然流转了一遍,最后锁定在了血剪凶魔上面,随后血剪凶魔咆哮一声飞了出来,虽然只是一团魂火,可速度却极快,血剪凶魔的分身距离我很近,而且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根本没想到血剪凶魔的魂火会突然出现,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就被血剪凶魔的魂火入侵了。
血剪凶魔的魂火进入分身之后,魔气立刻开始涣散了,主体与分身展开了吞噬大战,根本无暇顾及魔气,因为不管谁赢了,这些魔气都可以随时收取回来。
我艰难的从地下爬了出来,双臂和脑袋全都是血,不过好在炼化过翠华木心,所以并没有大碍。
血剪凶魔吞噬分身魂火并不容易,毕竟那分身也是锤炼了很多年,而且还用魔气滋养过,而血剪凶魔虽然是主体,可它却被镇压封印了上千年,魂力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我一边自愈伤势一边闭眼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地狱鬼尺十分的神秘,就连玄火道人都不知道它的具体用法,上次拔舌凶魔出了一次手,差点让我命丧黄泉,而这次血剪凶魔放出去,我却没有感觉到多大的变化,我想要知道这其中的差别和联系,也好以后更好的掌控地狱鬼尺。
阴阳眼打开内视身体,我发现此刻身体的精血正在慢慢的流逝,只是这流逝的量很小,就像是个沙漏一样,短时间内我根本感觉不到精血的损失,不过流逝的精血却不是普通的精血,而是我的本源精血,换句话说,这流逝的相当于我的寿元。
原来使用地狱鬼尺用的是生命力,也就是寿元,而且释放的凶魔越强,消耗的寿元也就越多,上次拔舌凶魔打出了一拳,直接逼退了躝尸道人彭萧虎还有殷绝三个凝气高手,这样强大的力量才让我寿元透支到了极限。
现在的血剪凶魔只是魂火,说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力量可言,所以我付出的代价也很小。
弄明白之后,我对地狱鬼尺的了解算是上升了一个台阶,这时候我发现血剪凶魔还没有把分身吞掉。
不行,就算消耗的寿元很少,可时间长了我也受不了,而且血剪凶魔好像处在下风,别被分身吞掉了,现在血剪凶魔已经被我收服了,我当然要帮他才行。
衒华神鼎。
心念一转,衒华神鼎从我的丹田里是飞了出来,我手决一引,衒华神鼎立刻变大十几米,然后横飞想血剪凶魔,把血剪凶魔收进了衒华神鼎里。
阴阳煞火。
老龟显露出本体,喷出了阴阳煞火,我引动阴阳煞火催动鼎炉的阵纹,炉火纯青涌入其中,在我的心念下,炉火化为一道道芊细火焰针,然后刺向了血剪凶魔的分身魂火。
啊。
血剪凶魔的分身惨叫了起来,他本来和血剪凶魔的魂火势均力敌还隐隐占据上风,现在我的加入让它的形势急转而下,火焰针让它损失了大量的魂力,立刻被血剪凶魔压制了。
“血剪凶魔,你枉为本尊,竟然臣服一个小小人族,真是该死。”
“你一个小小分身竟然想要吞噬本体,该死的是你。”
两人一边彼此吞噬对方的魂火一边大骂,我催动着火焰针对着分身魂火不断的攻击,很快分身魂火的力量越来越小,眼看着就要被吞噬了,没想到他竟然对着我说道:“小子,你帮我吞掉血剪凶魔的魂火,我也愿意臣服你。”
“哼,没必要那么麻烦,”我直接拒绝了分身魂火的提议,这家伙诡计多端,比起本体还要奸诈,我才不会留这样一个祸害在身边。
“小子,我知道一个大秘密,只要你答应我,我就把这个秘密分享给你。”
“我没兴趣。”
对于分身魂火的话我根本不相信,血剪凶魔有秘密的话主体知道的会更清楚,而且他那么奸诈阴狠,就算真的有什么秘密也不会是好事,弄不好又是在算计我。
“我没有骗你,既然你不相信我就给你透露一点,”分身魂火有些急了,此刻他被血剪凶魔追的团团转,只不过在衒华神鼎里他根本逃不出去,只能把希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分身魂火的话让我多了一点兴趣,火焰针进攻的速度也缓了一下,分身魂火连忙说道:“你知道那个血液祭坛吧,就是我弄彭家人炼制引魔狼烟那个祭坛。”
“我当然记得,那个血液祭坛不是被血剪凶魔引爆了吗?”当时我就在地下三层,血剪凶魔利用阵法把血液祭坛引爆了,在敌兽城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这才让妖魔鲜血流进地宫,从而腐蚀了大阵让血剪凶魔脱困而出。
“不,那血液祭坛并没有引爆,而是....啊.....”
就在分身魂火说到这的时候,血剪凶魔的魂火突然变成了一个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狰狞骷髅头,张开大嘴一口将分身魂火吞了下去,随后传来咔哧咔哧的咀嚼声还有分身魂火的凄厉惨叫,最后狰狞的骷髅头猛然变大,随后桀桀桀的大笑了起来。
吞噬了分身让他的魂火得到了很大的补充,它猛然冲出了衒华神鼎的炉盖,随后周围的魔气全都向着他飞了过去,在他的头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魔气漩涡灌入了它的体内。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