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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三章
    “左眼睛……哈哈哈……”令狐羽笑得乱没形象,这时候也忘了该摆出风情万种的姿态。
    “你起名字的本事还真够拙的。”冷辛岩同样笑得很没气质。
    左秋航完全不跟毫无见识的友人计较,反正他们一向如此,不管他做什么,他们总是要取笑他,似乎不捉弄他,他们的日子就没办法继续下去。
    左颜净和四个小萝卜头被丫鬟们带去洗澡了,现在应该已洗得干干净净了吧?
    左秋航发现自己真的满期待看到左颜净的“真面目”。
    “喂!给了她自己的姓氏,又给她起了名字,你不会当真了吧?”令狐羽收起笑容,正经地问。
    左秋航看了看他,眉眼一挑,“你猜呢?”
    “堂堂王爷居然会对一个小乞儿产生兴趣,这一定会成为天下奇闻。”冷辛岩淡淡地说。
    “不行吗?”左秋航白了他一眼。
    冷辛岩耸耸肩,“你的品味真怪!”
    “我觉得她比较适合做伙伴。”左秋航说出心中的真正感受。
    “哦?”令狐羽干脆坐到桌子上,“为什么?”
    “虽然她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小乞儿,却还收养孤儿,这等侠义心肠我很欣赏。拒绝当王府的女主人,用辛岩的话说,她真的是个敏感得惹人怜惜、又有点小小骄傲的小东西,我很喜欢。为了生活,她劫富济贫,并选择那种为富不仁的人下手,做事有原则,我更喜爱。”左秋航认真地说。
    “简单一句话,你对她很有好感,对吧?”令狐羽做了总结。
    左秋航坦然地承认了。
    他们虽然出身各异,但是在朋友面前,却分外的直率,喜欢就说喜欢、厌恶就说厌恶,从来不遮遮掩掩的。
    令狐羽和冷辛岩对望一眼。然后一起转向左秋航大叫道:“你、完、了!”
    “谁完了?”一个低沉且极富磁性的声音传来。
    令狐羽惊喜地转过身,“拓拓,你回来了?”
    随着声音现身的是一个身着蓝色锦缎长衫的高大男子,此人生得浓眉大眼、隆鼻薄唇,高大健硕的身材非常具有压迫感。
    但因为男子身上有一种格外稳重谨慎和从容不迫的气质,反而给人一种城府极深的感觉。
    “太后的病情怎样?”左秋航关心地问。
    “还好,只是因为皇上驾崩、朝政纷扰,所以情绪抑郁,导致气血不顺罢了。”蓝衣男子微笑着说。
    左秋航这才放心地点点头,除了珞珞,在五个朋友之中,他最欣赏的就是这位蓝衣男子宇文拓了。
    宇文拓乃当今江湖最大帮派“望断天涯”的少主人,虽然出身草莽,他身上却毫无戾气,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高雅气质,宛如天生的王者一般,令人自然信服。
    除了武功修为高深之外,他另外一项专长就是医术,宇文拓的医术大概连御医也难以相比,这也是左秋航为什么请他为皇太后诊断病情的原因。
    “谁完了?你们刚才聊得那么热闹,到底在说什么?”宇文拓颇有兴趣地望着三个好友。
    “左左喽,他要成亲了。”冷辛岩懒洋洋地说。
    “哦?”宇文拓笑意加深,“在皇宫时太后有跟我提到这件事,可她说左左不愿意娶长乐公主啊。”
    “拜托,不要再叫我左左了!”左秋航终于发飙了。
    令狐羽三人哈哈大笑。
    “他要娶一个小乞丐。”令狐羽简单地把关于左颜净的事情对宇文拓讲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堂堂东凌王要娶一个小乞儿。”
    “遗真是了不得的奇事。”宇文拓啧啧称奇,“我倒很想见见那位能得到我们王爷青睐的小乞儿。”
    “她有名字,不要再乞儿乞儿的叫她了。”左秋航的眉头紧锁。
    “看吧、看吧!还没娶进门呢,他就已经重色轻友了。”令狐羽靠着宇文拓的身子,摆个舒服的姿势,像只高贵的波斯猫向主人撒娇。
    大家都知道,令狐羽虽然自称最爱珞珞,平时却喜欢腻在宇文拓身边。
    “她没什么姿色。”左秋航纠正宇文拓的错误观念,“她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罢了。”
    “你又知道了!我们还没见过她真正的面貌呢。”冷辛岩淡淡地说。
    “应该洗好了吧……”
    左秋航站了起来,想去看一下,结果一打开门,一个瘦小的小丫头便闯了进来,一头栽进他的怀里。
    “颜净?”
    小丫头眨着圆圆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点头。
    “老天!简直是个小孩子啊。”宇文拓瞪大眼睛说,“秋航,原来你有恋童癖!”
    于是,房间里又是一阵混乱,好脾气的左秋航在遇到这几个魔鬼朋友之后,终于彻底失控。
    露出真正面貌的左颜净是个除了眼睛大得离谱,其他地方都小得可怜的小丫头。
    大概因为自小就吃不饱,所以营养不良,不仅骨架比一般同龄女孩要小两号之外,连胸部和屁股也都扁扁平平的,毫无曲线美。
    她的脸蛋小得不够左秋航一个巴掌大,纤细的眉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下巴……一双乌黑澄亮的眼睛却特别灵活迷人,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像个小精灵。
    因为常年风吹日晒,她的皮肤并不好,说黑不黑、说红不红,还有一些不知怎么留下来的伤痕。
    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她先换上女仆的衣裳。结果那件衣裳大得离谱,简直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娃娃,给人一种弱不禁风、风一吹就倒的纤弱感觉。
    看着这样的左颜净,难怪宇文拓会说左秋航有恋童癖了。
    如果不是左颜净说她已经十七岁了,连左秋航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此生最大的错误决定——选她做自己的临时王妃。
    “小妹妹,过来叫哥哥。”
    令狐羽笑眯眯地对左颜净勾了勾手指,态度和对待脏兮兮时的她简直有天壤之别;而他色迷迷的目光让左秋航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对这样的小姑娘也心怀不轨。
    “我叫左颜净,不是小妹妹。”左颜净送给令狐羽甜甜一笑,然后走了过去,真的要跟他握手,“我现在是王爷的朋友了,你也是王爷的朋友,所以咱们也是朋友。”
    在令狐羽的魔爪还未染指到她之前,左秋航长臂一伸,把她揽到自己的怀中。
    “不要理他!”
    左颜净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左秋航,“为什么?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是好朋友,但也是个大色魔,所有的好女孩都逃不过他的魔爪。”左秋航吓唬她。
    “色魔?哇!就是采花贼啰?”左颜净瞪大双眼,兴奋地望着令狐羽,“可是他看起来好帅,真的是采花贼吗?好可惜……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打狗棍法,如果他敢惹我,我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嗯,他的牙齿看起来满漂亮的。”
    “喂!喂喂!”令狐羽简直要哀号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冷辛岩和宇文拓则双臂环胸看好戏,心里闷笑不已。
    看来有了左颜净这个小丫头,他们真的暂时不用担心无聊了。
    原来女子之中也有好玩的人啊!
    左秋航很想笑,因为看到令狐羽被整他就会很爽,只不过现在不是取笑那个坏家伙的时候,他还有正事要对左颜净讲。
    “我已经命人为你做嫁衣了,今晚我们就成亲。”
    “什么?!”左颜净惊呼一声。
    “你不是说愿意为我赴汤蹈火吗?”左秋航立即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唔……是啊!我我我……可我不知道帮助你就要成亲啊!”左颜净支支吾吾地说。
    “没关系,别怕,咱们不是好朋友吗?所谓朋友,就是要同甘共苦,我要完成终身大事,你这个做好朋友的,岂能袖手旁观?所以你一定要与我共结连理。”
    这是什么逻辑?
    宇文拓三人边听边摇头,左秋航平时看起来是个贵公子,但是说谎骗人时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都是被珞珞教坏了。
    “朋友就是这样的吗?”左颜净怀疑地歪着头看他,然后目光又移到令狐羽他们身上,“他们也是你的好朋友吧?既然如此,他们也要和你共结连理吗?加上我,你一下子要娶四个老婆啊?”
    “噗!”冷辛岩口中的茶全喷了出来,呛得咳嗽不止。
    腻在宇文拓怀中的令狐羽则摔了下来,跌在地上,差点屁股开花,只有宇文拓还勉强维持着庄重的样子,只是也闷笑得肠子差点打了结。
    左秋航怔愣了一会儿后,放声大笑,忍不住紧紧搂住左颜净,“我是很想一次娶四个老婆,可惜他们不肯。”
    “为什么?”
    “他们是男的啊。哪里有男人娶男人的?”
    左颜净点点头,“这倒也是。可是女人和男人交朋友,就一定要嫁给他吗?”
    “所以你只能和我一个人做朋友,不能理他们这些家伙。”左秋航非常认真、非常严肃地对她说。
    左颜净再次点头,“哦!我明白了。”
    令狐羽摇摇头;左左这家伙,真是在拐骗无知纯情少女。
    他们三人同情地看着陷入狼爪之中的小丫头,却没有发现左颜净眼底狡黠的顽皮笑意。
    她也喜欢左秋航,这世界上并不是每个王爷都肯收留几个乞丐的;所以如果他真的有难,她非常乐意帮助他,哪怕是嫁给他也没关系。怎么说,他都是第一个向她求婚的男人耶!
    可是他却戏弄她,当她是个小傻瓜,以为她真是天真的单“蠢”少女吗?
    哼!别把人瞧扁了,她好歹也在江湖上打滚十七年了,岂会被左秋航的幼稚谎言所骗?
    不过这好像是个甜蜜的陷阱,她很乐意陷进去。
    装傻就装傻吧,只要王爷快乐就好。
    左颜净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左秋航的笑颜,那种不虚伪、不做作,只在朋友面前展露的真心笑容,真的可爱极了!
    由丫鬟怜心陪左颜净去见裁缝,房里只剩下左秋航等四人。
    左秋航叫来总管,吩咐他有关婚礼的事情,要他整理出一个礼堂和新房就可以了,一切都要低调行事,千万不可以张扬。
    总管领命离去,虽然好奇新娘子是谁,但见主子面露微笑,想必是主子喜欢的女子,他也就放心了。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左秋航的表情也变得冷漠,他认真地对三位好友说:“小太子登基大典订在后天,在他安全登基之前,我要劳烦你们在王府多待几天,我怕自己百密一疏,照顾不过来。”
    其他三人都没有说话,这种事根本不必左秋航说,他们自会配合。
    “其实我不娶长乐公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公开与右丞相作对。右丞相的长子非常喜欢长乐公主,一直央求右丞相为他提亲,但是太后那边不松口,右丞相也莫可奈何。”
    “难道真要让公主嫁到那个佞臣家?这会毁了她一生的幸福。”冷辛岩直接切入重点。
    “不会的。太后不会答应这桩婚事,你们不要低估了太后看人、识人的眼力。我不娶长乐。并不意味着太后就会把她嫁入丞相府;但是我若娶了长乐,就一定会使我和右丞相之间的冲突更激烈。太后虽然精明,但毕竟是个女子,看不清全局。”
    “明白。”宇文拓点了点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遗诏。”
    “对!遗诏在丞相府,因为右丞相是顾命大臣,如果无法更改遗诏,真的让他成了辅政大臣,高辛国就多灾多难了。”令狐羽极为严肃认真地说。
    “我们要想个办法……”左秋航凝神思考着。
    “来个移花接木。”宇文拓沉声道。
    “我也这么想!”冷辛岩点头附和。
    “这么做风险太大了。”
    左秋航其实也想到这个方法,但是他担心朋友们的安危。
    “啐!小看我们了是不是?”令狐羽拍了他一下,“这件事由我和辛岩来负责,我会临摹,辛岩负责把风,你只要提供我们一块皇绫布就成了。”
    “这个没问题。”左秋航点点头,“你们需要多久时间?丞相府戒备森严、高手如林,千万要小心啊。”
    “知道啦。”令狐羽翻翻白眼。
    左秋航对宇文拓说:“恐怕还要麻烦你去皇宫一趟,让太后多睡几个时辰,不要让她干扰我的婚事,她固执得很,非把她最喜爱的长乐公主嫁给我不可。”
    宇文拓点头道:“好,让她做个美梦就是了。”
    “哇!姐姐好漂亮!”
    看到左颜净穿上御用裁缝师临时赶制出来、但没有丝毫瑕疵的华美嫁衣,大富、大贵、金枝、玉叶四个小萝卜头看得目不转睛。
    因为嫁衣是量身订做的,所以大小刚刚好,不仅衬托出左颜净的娇小可爱,还令她显得格外清灵脱俗,和一般女子截然不同。
    小乞儿向来都是脏兮兮的,没有美丑之分,洗过澡后,四个小萝卜头竟然也都眉清目秀的,颇为惹人怜爱,虽然有的有些残疾,但只会让人更加怜惜他们。
    真没想到他们不仅住进了豪华舒适的王府,他们的大眼睛姐姐还要成为王妃了呢!
    四个小萝卜头觉得这一切就像作梦一样。
    不!即使是作梦,他们也梦不到这么好康的事情。
    真好!人家说好心有好报,他们好心的大眼睛姐姐就要成为王妃,真是太令人欣慰了。
    四个小萝卜头竟怀着嫁女儿的心思,一脸满足地看着漂亮可爱的左颜净。
    没有敲锣打鼓,也没有满堂宾客,左秋航的婚礼举行得很低调,除了他的父亲和二娘,以及他的三个朋友之外,大厅上就只剩下府里的男仆女佣了。
    左秋航的母亲是位公主,是皇太后最喜欢的女儿,在左秋航十二岁那年便去世了。他的父亲虽然贵为驸马,但因为他的个性相当懦弱,现在只能在翰林院消磨日子;二娘是他母亲从宫中带出来的侍女,所以她非常害怕左秋航,总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因为公主之死,和她也有些关系。
    对于左秋航的婚事,他父亲和二娘不敢有半点异议,他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即使他娶的是一个乞儿,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满脸笑容的接纳了这个奇怪而陌生的儿媳妇。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之后,左秋航和左颜净便被喜娘送入了新房。
    等新郎新娘喝过交杯酒、吃过喜糕、听完多子多孙的吉祥话之后,所有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新房里只剩下新郎新娘两个人,
    花烛已经烧了一半,房里静得只听得见呼吸声,连左秋航都开始觉得有些奇怪。
    在几个时辰之前,他和这个小丫头还是个陌生人,现在却凑成了一对,缘分遗真是奇妙的东西。
    他慢慢坐到左颜净的身边,温柔地揽住她纤瘦的肩头,在她耳边低语:“小亲亲,咱们要洞房了哟。”
    第四章
    听到左秋航的话,左颜净抬头看了他一眼,乌溜溜的眼睛转啊转,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左秋航以为她在害羞,刚想安抚一下她的情绪,谁知她竟自动脱掉绣花鞋,转身跳到床上,伸手去脱身上的嫁衣。
    左秋航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啐!这些扣子太难解了,我以后不要穿这样的衣服。”左颜净一边七手八脚地和自己的衣服奋战,一边喃喃抱怨着。
    左秋航相信天底下大概没有一个新郎能像他这么“幸运”,看着自己的新娘主动宽衣解带,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当她把外衣裙子都褪下,只剩下亵衣底裤时,左颜净才开始有些害羞,她迅速钻进被窝里,只露出小脸蛋,眼睛眨呀眨地看着左秋航。
    在她脱衣服的时候,左秋航已经看到她纤瘦的身材,他意外地发现她竟然有着可爱的双乳,那小小的浑圆或许不够丰满,但配上左颜净纤细的身材却刚刚好,有一种让人想咬一口的冲动。
    她身上的肌肤原来是那么光滑细腻,和宫中的女子不同,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散发着诱人光泽,令他惊艳不已。
    顺着纤细的肩头向下看,挺俏的椒乳、不盈一握的腰肢和翘臀,以及像玉藕一样匀称的双腿,无一不证实他的新娘是位健康青春的妙龄女子。
    左颜净原本就是个可爱的女孩,没想到她的身子也相当诱人,左秋航原本抱着戏弄她的心态,现在却开始有些兴奋和期待。
    可是她太过热情的举动,还是让左秋航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不脱衣服?”躲在被子里的左颜净睁着大眼睛问他。
    “你知道什么是洞房吗?”左秋航以为她是个相当单纯的小丫头。
    “啐!你以为我是傻瓜吗?我们这些乞丐经常会聚在一起闲聊,大伙儿常说将来要娶个媳妇进洞房,然后生个小娃娃。”左颜净非常不满意左秋航把她当成傻瓜的态度。
    “他们知道你是女孩吗?”左秋航忽然想起她一直生活在龙蛇杂处的圈子里,不由得心头一紧。
    “当然啦!”
    左秋航皱紧了眉头。
    “他们有没有骚扰你?”
    “没有啦!他们不敢对我怎样,我师父很厉害的,再说我自己就能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我和他们是好兄弟啦!”左颜净毫不在乎地说。
    左秋航松了一口气,狡诈一笑,“那么你告诉我,什么是洞房?”
    “咦?你不懂啊?”左颜净惊讶地望着他。
    左秋航几乎要笑破肚皮了,却还是佯装迷糊地点点头。
    “我从小就学习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从来没人数过我怎么洞房。”
    左颜净猛然坐起身,一脸同情地望着他。
    “哦!原来做王爷也很可怜啊。”
    左秋航拼命点头。
    左颜净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啦,我知道,洞房就是‘小鸟进巢’。”
    “噗!”左秋航大笑出声。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吗?他们都是这么说的啊!”左颜净不高兴地瞪他。
    小鸟进巢……天啊!那些乞丐还真是想像力丰富呢。
    左秋航哭笑不得地对左颜净说:“还算正确吧。”
    “你不脱衣服吗?”左颜净奇怪地望着他。
    啧!还真是一位猴急的新娘。
    左秋航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你只知道小鸟进巢,却不知道新娘子要为丈夫宽衣解带吗?”
    左颜净狐疑地望着他,“真的吗?”
    “当然!”
    “好吧。”左颜净当真蹲着替左秋航解衣衫,当那充满强烈男性魅力的雄壮胸膛映入眼帘时,左颜净不由得发出惊呼声:“好厉害哦!平常看你并没有这么强壮呢。”
    异性的称赞总是特别令人开心,左秋航也不例外;他微笑着,宠溺的目光看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摸来摸去,丝丝的快感传遍全身。
    左颜净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戳了两下,真是硬得很,和她的很不一样呢!当她的手沿着他结实的腹部向下移动,打算褪掉他的裤子时,左秋航发出一声低吼,猛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小亲亲,你玩得太过火了。”
    “过火?”左颜净不明白,“你不是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你以前玩过这种游戏吗?”左秋航问。
    “什么游戏?”
    “小鸟进巢。”左秋航也有些觉得不好意思。
    “呸呸呸!那是洞房里才能做的事吧?我可从来没有进过洞房,除了跟你这一次。”左颜净生气地吼道。
    他终于明白了,她虽然听过一些似是而非的浑话,实则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左秋航总算明白了她的大胆只是因为个性直率罢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好重,起来啦!”左颜净用手推着身上的庞然大物。
    “你的手不要乱摸。”那双小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摸来摸去,让原本还能保持冷静的左秋航有些失态了。
    “我哪有乱摸!”他不说还好,一说左颜净反而对他的胸膛起了兴趣,伸手揉搓了两下,再用手指捏住那两颗小红点,她好奇地问:“为什么男人这里会这么小呢?”
    虽然小,但是一捏弄,也会变得挺立,凸凸的,真是好玩。
    左颜净有些玩上瘾了。
    “唔……”左秋航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伸手把她调皮的小手禁锢在身下,“不要乱动,否则我会克制不住强要了你。”
    “要……我?你要我作啥?”左颜净依然不太明白。
    “哦……”左秋航又呻吟了声,这个小女子还真难搞。
    说她不懂,她还硬充英雄,说些暧昧的话,她又犯傻气,唉!
    “小亲亲。”他深情地唤道。
    “嗯?”
    当左秋航用这种深沉且充满磁性的嗓音唤她时,左颜净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尤其当左秋航凝视着她时,她几乎忘了怎么呼吸。
    “喂!不要这样看我啦,很奇怪耶。”她有些惊慌地抗议。
    “真拿你没办法。”左秋航长叹一声,然后紧紧地抱住她。
    “咳咳!我喘不过气了……咦?你身上有带棍子吗?”左颜净忽然大叫。
    “当然没有。”
    “可是……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左颜净抬了一下腿,磨蹭了那个硬硬的东西一下。
    左秋航的脸忽然僵住,浮现一种诡异的神色。
    “真的不是棍子吗?”左颜净依然不放心,干脆用小手去摸摸那个玩意儿,“好好玩!热热的、硬硬的,可是还有些软。”
    老天!
    左秋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身为一位王爷,而且是一名二十七岁的成年男子,他当然早已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之前他拥抱的都是风尘女子,早已深谙男女之事,那样的交欢反而让他没有任何忸怩不安与羞涩。为什么今天遇到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他反而会浑身发烫呢?。
    “它就是你说的小鸟。”最终左秋航才想到这个古怪的答案。
    “可是它一点也不小,我的手都握不住呢,应该叫大鸟吧?”左颜净钻进被子里,好奇地研究着这个神奇的东西。
    “左颜净!”左秋航觉得他的身体快要爆炸了,再被她这样玩下去,他恐怕生平第一次要比女人先达到高氵朝了。
    男性欲望越来越坚硬,几乎要冲破底裤,他已经无法克制想要她的渴望。
    “那个……可以让我看一看吗?”左颜净忽然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问。
    左秋航很怀疑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可是看到她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被子被掀去,左秋航身上最后的束缚也被褪去;当他的硕大映入眼帘时,左颜净发出不小的惊呼声。
    “骗人!怎么会这样?”左颜净忽然皱紧眉头。
    “什么?”
    左秋航觉得自己是个傻瓜,为什么不直接把她压在身下嘿咻嘿咻呢?
    “我知道这是什么,是嘘嘘的地方吧?大富、大贵小时候都是我在照顾的,我知道男孩和女孩不一样,因为金枝、玉叶就没有小鸟。可是大富、大贵的小鸟真的好小哦!你的这里是不是受伤了?所以才这么肿胀?”
    左秋航叹了一声,“这不是受伤,它是因为看到你才这么兴奋的。”
    “我?为什么?”左颜净更加不解了。
    “只有这样,才能使小鸟进巢,继而生下小娃娃,明白了吗?”
    左颜净还是似懂非懂,见那坚挺的顶端溢出晶莹的水珠,她不由得好奇地瞪大双眼。
    左秋航已经没有余力再传授她“洞房常识”,体内的欲望折磨着他,他伸手引导左颜净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欲望。
    左颜净觉得好玩,便轻轻地上下移动小手,她的眼神非常纯真,没有丝毫yín秽之色,可是她的纯情反而更加刺激了左秋航。他开始呻吟,最终崩溃……
    在他释出时左颜净吓得向后退,但她仍然凝视着瘫软在床上的左秋航。
    左颜净移动了一下身体,俯下身体看着他说:“和嘘嘘的不一样,好像牛奶哦。”
    左秋航笑道:“这就是制造小娃娃的东西。”
    “哇!”左颜净瞪大双眼。“真的吗?”
    “但不是这样流在外面,要流进你的肚子里才能生出小娃娃。”
    “我好想要个小娃娃哦!那咱们来做吧,快点生个小娃娃。”左颜净着急起来。
    左秋航休息片刻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我来教你好吗?因为女孩子第一次都会有些痛,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工作。”
    “怎么准备?”左颜净好奇地问。
    左秋航不再回答,只是轻轻地脱掉她身上的亵衣,当椒乳完全袒露出来时,正如他所想像的,它们并不大,却坚挺着,而且有着漂亮的弧度。
    微微肿胀的浑圆散发着花蕾初绽的诱惑气息,令左秋航有些晕眩,身子再次烧烫燥热起来。
    他的手向下移动,来到她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在她的柔软中滑动……
    “啊……你在干嘛?”左颜净不安地扭动身体,“不要摸那里啦。好奇怪喔。”
    “乖,这样才能有小娃娃。”
    “真的?”
    “相信我。”左秋航吻上她的小嘴,然后缓缓抽动手指。
    因为被吻住嘴巴,左颜净憋得满脸通红,还发出细微的呻吟声;显然她还不会接吻,不懂得如何在深吻时用鼻子呼吸。
    当她弓起双腿时,左秋航深深地把手指探入……
    “喔……好奇怪……”快感窜过她的身体,左颜净尖叫着,身体在床上狂野地扭动起来。
    她以前从未有过这样奇怪的感觉,快感冲击着她的脊髓,身子剧烈地颤动着;她用力地拱起身子,紧紧贴住左秋航,剧烈的喘着气,很明显达到了高氵朝。
    “我现在就想要你,你这个诱惑人的小东西。”左秋航感到发泄过的欲望又硬了起来,他是那么迫切地想进入她温暖湿润的身躯。
    “会有小娃娃吗?”
    左颜净忽然有些胆怯,这一切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和一个人这么亲密,而且这么舒服,舒服得令她感到惊骇。
    “会的。”
    “那……好吧。”
    左秋航将她拥在怀中,她仰起头让唇触碰到他的;她的唇不但柔软而且甜美,当左秋航轻轻的拥着她时,这种感觉是如此地美好,她小而尖挺的浑圆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
    “啊!”当左颜净感觉到他灼热的坚挺正试图进入她时,她发出了有些恐慌的呻吟。
    “乖,不会有事的,等一下会更舒服。”左秋航一边舔吻着她的脸颊、一边柔声抚慰着。
    坚挺塞入了柔软之中,感觉非常的美好,左秋航感觉她的柔软紧紧包裹着他,一种紧窒、温润的感觉令他的欲望益发高张。
    “啊……好痛!不要……”当他完全进入她时,左颜净尖叫起来,被撕裂的疼痛让她大大的眼睛里瞬间盈满了晶莹的泪水。“好痛!呜……你骗人!呜……”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小拳头不断捶打着左秋航结实的胸膛。
    “乖,别动……”左秋航忍受着令人发狂的紧窒感,强行停止不动,“等一下就好了,现在越动会越痛。”
    左颜净终于停止了挣扎,安静下来,两人都喘着气,额头上开始溢出汗水。
    左秋航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蛋,爱怜地给了她一个热情的吻,同时很快地把灼热抽离了她的柔软,接着又快速地进入,开始奋力抽送着。
    “呜……好痛!呜……啊……”左颜净呼痛的声音渐渐变弱,变成了一种充满撩拨意味的呻吟声。
    疼痛感渐渐平息,另一种酥麻感席卷了她。
    左秋航看着她如花朵般娇艳的面容,心中有一种奇异的幸福感,令两人之间的交合益发激烈,快感刺激着两人,肌肤上很快布满汗珠。
    “啊……啊……好奇怪……”
    左颜净想维持自己的理智,可是随着那令人晕眩的节奏,她也渐渐迷失在快乐的欲望洪流之中。
    “舒服吗?”左秋航问,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唔……嗯……我要晕了……”左颜净喘息着,几乎无法说话。
    左秋航低下头,用舌头舔吮她的蓓蕾,欲望已经凝聚,他知道自己不用多久就会再次得到纾解。
    “啊……好舒服哦……再快些……唔……”左颜净完全陷入情欲深渊。
    “遵命。”
    左秋航微微一笑,更快地进入抽出。
    左颜净再也无法思考,火山爆发般的狂喜充满她的身体。
    “啊……呼……”左颜净大声地尖叫着,身体在瞬间松弛下来,瘫软在柔软的被褥上。
    当包裹着左秋航的柔软开始缩紧时,左秋航也终于无法控制地宣泄他的热情;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发出一声低吼,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喜悦与满足……
    现下他们一起躺着,仍然是赤裸裸的,左秋航把娇小的左颜净揽在怀中,心中有股奇怪的悸动。
    他用手指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
    左颜净歪着头看向他俊美的容颜,喘着气说:“这就是洞房吗?”
    “你说呢?”左秋航好笑地问。
    “为什么一开始很舒服,后来会很痛,最后又会很舒服?”左颜净不解地问。
    左秋航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初夜之事,但是他很怜惜自己纯洁的小新娘。
    “人们一开始学习走路,总是会跌倒,而且跌得很痛,不是吗?行周公之礼就像学习走路一样,会痛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
    “真的吗?”左颜净好奇地问。
    “真的。”
    “那就是说,做得越多会越舒服?”
    “是的。”
    “那咱们再来做吧!”左颜净兴致勃勃地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喂……”
    左秋航开始后悔自己自作聪明的比喻。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如果是被左颜净这个小亲亲折腾的话,他倒还甘之如饴。
    洞房花烛夜,就算纵欲也无妨吧?
    毕竟这可是人生一大喜事呢!
    第五章
    这是一个神奇的夜晚,左颜净经历了人生最重大的转变——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在激情交缠的时候,她心醉神迷地看着左秋航,他的鼻梁很高,面容是那么地英俊,他的头发比她的还要长,披散开来,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迷人气息。
    “小亲亲,你变成女人了,我的女人。”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着。
    他的女人?
    虽然还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涵义,左颜净还是感受到一种甜蜜的滋味,她完全醉了,醉在充满甜蜜的这一刻;这是她连作梦都没梦到过的美好经历,激情的碰撞、交合,好像她和他天生如此契合。
    左秋航的嘴唇十分诱人,好像是她最爱吃、却很少能吃到的一种水果。
    她舍不得闭上眼睛,因为着迷于左秋航望着她时心疼、怜爱的表情,谁也不曾这样看过她,好像她也成了那种会让人捧在手心呵护的千金大小姐。
    以往她只能蹲在路边,望着那些被人爱护、宠溺的千金小姐们,她躲在路边,还会被她们的仆人踢上两脚。
    她的师父虽然疼她,但也只是个乞丐,性格粗鲁得可以,动不动就打她、骂她;她以为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大概就是如此了,豪迈地打招呼,粗声粗气地交谈。
    可是左秋航不是这样的人,他和她印象中的男人都不一样。
    他是这么英俊、高贵,却又这么温柔;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呢?
    望着他醉人的眼眸,左颜净心中便会升起不能遏抑的渴望,她好想再靠近他一点,完全和他成为一体……
    她没受过任何教育,当然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只要是喜欢的人,她就想亲近;所以对于男女交欢并没有太大的排斥与反感,反而积极地迎合着左秋航,换取更大、更强烈的快感。
    左秋航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不断起伏的胸脯,指尖触到了她的浑圆,她的心像受惊的小鹿般狂跳着,这样的她既可爱又惹人怜惜。
    左秋航将手按在她的椒乳上,让手掌完全包覆它,空气中充满了她身子的馨香,以及暧昧的喘息声。
    娇嫩的花蕾贴着他的掌心,她剧烈狂跳的心似乎要冲破脆弱的胸口,左秋航突然意识到,他手里掌握的是她的生命。
    “好舒服、好快乐……我好喜欢你……”她意乱情迷地呢喃着。
    她脸上闪动着明艳的光泽,令左秋航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她的唇。
    当他们不知第几次攀上情欲高峰时,左颜净的心萌生一种带着莫名哀愁的喜悦。
    她好喜欢这个男人!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春宵总是苦短。
    左秋航翻身时,伸手一摸……没人!他蓦地一怔,霍然睁开眼睛,方知天快亮了。
    可是他身边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
    左秋航怔忡了一会儿,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欢爱缱绻,他想起那个娇小女子带给他的甜蜜滋味,可……她为什么不见了?
    他好像做了一场春梦。
    他轻声唤道:“颜净?”
    没人回应。
    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发觉房里似乎还有别人的呼吸声,找着声音的来源处,他抬起头来,结果竟在屋梁上看到左颜净那个小家伙。
    老天!她在干什么?然而他竟在她身边睡得这么熟,一点都没有防备,如果她昨夜要杀他,大概也易如反掌吧?
    左秋航披上衣服下床,放声大喊:“颜净,下来!”
    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喝声吓到,左颜净揉揉眼睛醒了过来,从屋梁上探下小脑袋,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早啊。”
    “给我下来!”左秋航板起脸孔。
    左颜净伸伸手脚、打了个呵欠,似乎还不想下来。“王府就是王府,连屋梁都这么宽,我睡得好舒服哦。”
    左秋航纵身一跃,伸手把她抱了下来,满脸怒容,“你到底在做什么?好好的床不睡,为什么要去那里睡?摔下来怎么办?”
    左颜净却赖在他的怀里傻笑,“好厉害哦!你是怎么把我抱下来的?”
    左秋航敲敲她的小脑袋,“回答我的问题!”
    “我在屋梁上睡习惯了嘛,在床上睡不着。”左颜净扁着小嘴回答。
    “你以前都是在屋梁上睡觉的?”左秋航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还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东西。
    左颜净点了点头,继续打呵欠。“是啊!因为我住在破庙里,地上有好多虫子、蚂蚁,根本睡不着;再说有时候还会有坏人偷袭我,所以从七岁开始我就习惯在屋梁上睡觉了。”
    左秋航万般怜惜地看着她。
    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小东西,到底吃了多少苦啊?
    他抱紧她,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等她出声抗议他才放开她。
    “放心,以后不会有虫子、蚂蚁咬你,也不会有坏人敢偷袭你了,晚上我会抱着你睡,要习惯在床上睡觉哦。”
    左颜净扁着小嘴说:“可是我睡不着怎么办?”
    左秋航贼笑道:“我会让你睡着的。”
    “咦?你想怎么做?”
    “就这么做……”
    左秋航的大手又探进她的衣服里,开始不老实地四处点火,很快地她的小脸蛋就染上一层红晕。
    当左秋航轻轻地褪下她的亵裤时,左颜净的口中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昨夜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回来了。
    当她看到左秋航两腿间挺起的硕大时,不由得兴奋起来。
    比起昨天那个青涩干瘦的她,仅是一夜之间,她就像一朵受到精心培育的花儿,娇艳地绽放开来,举手投足都充满了妩媚性感的迷人气息。
    这种奇妙的转变吸引了左秋航,让他一大清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恨不得马上再要她几次。
    “天要亮了哦。”左颜净娇声说。
    “没关系,我不开门,谁也不敢来打扰咱们。”左秋航微笑着,一边把手移到她胸前的花蕾上,用力地搓揉起来。
    “唔……”左颜净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这个迷人的小东西。”此时左秋航已经如箭在弦上,他就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粗鲁地把手探进她的幽穴……
    左颜净小小声地叫了起来。
    左秋航的手指从她湿润的柔软抽出,再快速地插进去。他的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仍然揉捏着她胸前的蓓蕾。
    左颜净的身体开始不断地扭动,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舒服吗?”他故意这么问。
    “唔……好棒……”左颜净那双大得出奇的眼睛热情地凝望着他。
    左秋航的手指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又极熟练地在她的浑圆上来回爱抚。
    “啊……不要……”左颜净的呻吟声加大,欲念更加浓烈。“王爷……唔……不……好了……”
    “叫我秋航。”
    “秋航……啊……”
    “乖,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唔……要你……”左颜净的小脸几乎要燃烧起来,她觉得自己好羞人,她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害羞过。
    左秋航微微一笑,知道她已经无法忍受,事实上他也已经濒临极限了。
    他把她放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坚挺压下去,肿胀的欲望充满暖意,慢慢地挤进左颜净仍然有点紧窒的柔软中。
    刹那之间,他仿佛陷入了一个令人疯狂的沼泽,强烈的快感从欲望根源开始蔓延,迅速地袭向脑门,他一刻也不能再等待了,猛然冲进令他迷乱的柔软深处。
    “啊……”被充满的那一刹那,左颜净发出破碎的娇吟声,似痛楚却又充满了极致的快乐。
    左秋航也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坚挺被挤压着,快感始终不断。“小东西,我要为你痴狂了。”
    “秋航……秋航……”左颜净只是不停地呼唤着他,似乎要把他的名字刻入自己的骨髓中。
    左颜净十分兴奋,左秋航也很享受,他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不停地律动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好像要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
    在如此疯狂的欢爱中,左颜净似乎置身于无边无际的海上,左秋航狂野的爱令她感到晕眩。
    在最后的欲潮中,他们紧紧地搂着彼此,宛如两人已经成为一体,一起感受着那份喜悦与满足……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
    就在左颜净蜷缩在左秋航的怀中昏昏欲睡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左颜净一下子就醒了,左秋航帮她把棉被盖好。
    “再躺一会儿,我去看看。”
    左秋航迅速穿上衣服,随意地把长发梳拢在脑后,一打开门便问:“什么事?”
    焦急的小厮额头已经布满汗珠。“王爷,长乐公主驾到,而且……而且非常生气的样子。”
    左秋航的眉心一皱,沉吟了一会儿。
    “茗烟,给我端水来,我要梳洗一番再去见她。帮我准备官服,对了!等我离开后叫怜心过来伺候王妃起身。”
    “是!”
    迅速梳洗一下,风采迷人、性感万分的左秋航又变成那个高贵严肃的东凌王。
    他走到大厅,看见脸色铁青地望着大红喜字的长乐公主——裴怀柔。
    裴怀柔是位端庄尊贵的女子,拥有令人惊艳的绝色容颜,如远山的双眉、如秋水的明眸,还有她的皓齿丹唇,无不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魅力。
    可是她即使再美,对左秋航也毫无吸引力,因为对他而言她只是个妹妹。
    “柔儿。”左秋航咳了一声。
    裴怀柔迅速将目光移到他的身上,目光中充满了怀疑、悲怆、愤怒等复杂情感,她看了他好久才说:“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不,千真万确。我成亲了,就在昨晚。”左秋航非常镇定地回答。
    “她是谁?是谁?”裴怀柔的眼泪迅速淌下,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公主身分,有些失控地喊道:“她凭什么能和你成亲?除了我,还有谁能配得上航哥哥?”
    “她是我的妻子,我一见钟情的女子。”左秋航不着痕迹地闪过靠过来的裴怀柔。“柔儿,婚姻之事不是谁配得上谁,而是因为爱而结合……”
    “我爱你啊!”裴怀柔放声大叫,“我相信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难道这还不行吗?”
    “可是我不爱你。”左秋航摇摇头,无奈地说出这句最残酷的话。“如果我爱你,我早就娶你了,不是吗?我已经二十七岁,你也已经二十一岁了。”
    “为什么?为什么?”裴怀柔颓然地坐到椅子上,嘤嘤哭泣着。“她比我美吗?她比我更好吗?她是谁?我要见她,我要知道航哥哥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左秋航摇着头。“柔儿,别闹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希望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我不要!除了你我谁也不嫁!”裴怀柔愤怒地叫嚷着,“我从懂事起,心里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为了你我学习针黹女红、琴棋书画,我自问比任何一个姐妹都勤勉;为了你,我希望自己成为世间最好的女子,成为一个能配得上你的女子……为什么?难道我的努力都白费了吗?在你眼里我根本一文不值吗?”
    “柔儿,不要为别人而活,你的生命是自己的。”左秋航淡淡地说,“你要懂得为自己而活,这样才能在逆境中活得更加精采。”
    “我不要!我的生命就是为了你才存在的。”事已至此,裴怀柔再也头不得尊贵的公主身分,为了左秋航,她愿意舍弃一切。“你说你爱她,可是我听说你们昨天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就会有‘爱’了吗?呵……这也太神速了吧?”
    左秋航淡淡一笑,“真正的爱情,哪怕只有一刻钟,也会惊心动魄、刻骨铭心;不是爱情,即使相守一辈子,哪怕共同白头,也依然心如冰雪、冷冷清清。柔儿,爱是不能单纯以时间长短来衡量的。”
    “可她是个乞丐!一个下贱肮脏、卑贱无耻的乞丐!她一定是个妖女,对你施了魔法才让你为她神魂颠倒。我要命人杀了她!来人哪,去把那个妖女抓出来斩首!”
    左秋航的神色陡然一凛,厉声喝道:“放肆!谁敢在我府中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裴怀柔浑身一颤,盈满泪水的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他。“航哥哥!你就真的这么爱她?”
    “我想我已经不必再多说什么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我二十年的感情不及你们认识的一天?”
    左秋航转过身,冷冷地道:“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很忙,没时间招待你,公主还是请回吧。”
    裴怀柔僵在原地,看着左秋航的背影,泪流满面。
    “左秋航,你会后悔的!”
    “我从不做后悔的事。”
    “太后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她正集合御林军赶到这里,要亲自惩罚你和那个妖女!”裴怀柔哭道。
    左秋航蓦然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偷偷跑出来是想告诉你一声,不要再做事了。”裴怀柔哀戚地看着他,“太后的脾气你也知道,她一向说一不二;你这次瞒着她?自成亲,她气得差点昏厥过去,她发起火来,恐怕无法轻易平息怒火。”
    左秋航沉默不语。
    “航哥哥,男人都有三妻四妾,何况你是一位堂堂的王爷;只要你承认那个女子只是你的小妾,所以才没有明媒正娶,仍然愿意娶我为妻,再加上我为你求情,也许太后会饶过你们。”裴怀柔真心诚意地说。
    “不。”
    “航哥哥!”裴怀柔大叫:“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
    “我说过,我从不做后悔的事,颜净也不是什么小妾,我一生只娶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她。什么叫明媒正娶?我是很认真、很认真地娶她为妻的。”左秋航缓慢却严肃地说道。
    裴怀柔感到眼前一黑。“航哥哥,你真的爱她吗?你这样会断送她的性命!”
    “我不怕!”一直躲在门后的左颜净终于现身?
    今天她穿了一套鹅黄色的衣裙,将她衬托得格外灵巧动人,原本凌乱的头发被高高地盘起,一根金步摇斜斜地插在她乌黑的头发上,显得明艳而淘气。
    在当时末出阁的姑娘要梳辫子,成为妇人后就要把头发盘起来,证明她已经嫁作人妇了。
    看到左颜净的发型,明白她与左秋航已经圆房的裴怀柔心如刀割,她甚至以怨恨的目光看着左颜净。
    她长得这么矮小,一双招风耳,眼睛大得离谱,简直像只瘦皮猴,到底有哪里吸引人了?
    航哥哥却说他爱她?
    裴怀柔忽然冷笑一声,高傲地道:“放肆!你是哪儿来的下贱东西?竟敢跟本公主说话,滚!”
    左秋航刚想喝斥裴怀柔的无礼,左颜净却对他眨眨眼睛,要他稍安勿躁,然后对裴怀柔说:“我不是下贱东西,我是东凌王的王妃,如果骂我下贱,是不是也骂我夫君下贱啊?这里是王府,真要撵人,也应该是我撵你吧?”
    “我一直过着有今天没明日的生活,能够得到秋航的青睐是我前生修来的福气,就算过了今天就被砍头,我也绝不后悔。”左颜净一边说着、一边偎进左秋航的怀中。
    左秋航爱怜地拥紧她,为她的勇敢而暗自喝采。
    裴怀柔气到头晕,正想大发雷霆,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
    “太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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