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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番外之梦境
    粗大又灼热的硬柱满满的填塞着狭窄的花穴,密实的不留丝毫缝隙,用力的完,加了根手指一同撑开我那狭窄的蜜道。
    “恩哼……不要……”我闷叫,眼泪掉下来,心里是难过的,可身体却是快乐得不得了,敏感的花核被伺候得酥软去,后穴有爹爹两根手指在来回的挑逗,前面的花穴也正在被灵活的唇舌细心的逗弄舔舐,再这样下去,理智会崩溃的。
    “不要么?”爹爹将我的娇ru推高,食指和拇指拧住那颤动的ru头用力一扯。
    “呀呀……”我痛叫出来,“爹爹……疼……”又疼又涨,针刺般的感觉直传底下的花核,那花核却在这个时候也被捏住了,狠狠的,也是那么强硬的一搓,“啊啊啊啊……不……”无法控制的汁液突的射出来,被两个人玩弄也能高氵朝,这让我几乎羞得要死掉了。
    “讨厌、讨厌!”我哭着哆嗦着,拼命的摇头,“我不要,爹爹……我不要其他人……叫他滚!”
    “你明明是喜欢的。”爹爹的声音忽然冷酷起来,“小yin妇,这么简单就被搞到射精,你还装什么,恩?”强悍的大手扒开我的双臀,灼热滚烫的粗悍巨物抵住被好好扩张过的菊花穴口威胁着要逼进,“你爱哭,我就干得你哭去!”
    “爹爹……”害怕的低叫起来,爹爹没有这么强硬过的啊,不顾下面还在阵阵抽动,我扭着身想起来,却被爹爹由后面肩膀一顶,失去依靠的我瞬间往前跌去,还没来得及惊叫,我的上半身顿时紧靠入另一具强健的男人xiong怀里。
    是另一个男人!爹爹竟然让其他男人碰我!脑子一蒙,我哭起来,“爹爹,不要啊……啊啊啊啊……”巨大得过分的硕jing在往我身体内挤入了!就算臀瓣被用力扒开,可那穴儿就是狭窄得难以扩张啊,紧窒的缝隙被野蛮的撑开,太可怕的感觉了!没有丝毫的怜惜,有的只是掠夺和侵犯。
    啪!一个巴掌甩到了我的臀上,外在和内在的疼痛让我反射的一缩,竟然将那圆润的硕首给挤了出去。
    “恩……你这个小yin物,竟敢推我出来。”爹爹闷吼一声,用力将我的腿往旁边扯开,挺腰硬是又挤进来,矫健的臀前后耸动着,“放松!再敢把我推出来,我就干得你三天内下不了床!”
    我扭头哭叫,绑在腰后的手怎么也不能挣开,双腿撑得老大老大的被迫接受爹爹蛮横的插入,想要再抗议却被身前这男人给移开了心神,他的手,温柔的滑到了我的花穴,探进去,柔和的抽动起来。“恩恩……”我咬住下唇,想抗拒那罪恶的快乐,毕竟不是爹爹给予的啊……
    爹爹此刻边用劲顶入,边残酷的嘲笑,“感觉到爽了?小荡妇,一会儿我会让他一起弄你,弄得你求我们cāo你的。”猛的,他往前一压,整条巨硕生生的全部插了进来。
    我倒抽一口气,竟然有错觉那根恐怖的巨jing已经捅到了嗓子眼,娇柔的菊花穴密密的蠕动着,难以适应那么庞大的异物存在,“爹爹……啊啊……太大了……好难受……”
    “噢,咬得好紧,小yin娃,你喜欢是不是?”他恶意的左右旋转了一下。
    肠子都要被搅翻了的感觉让我全身都强烈的颤抖了,头皮都要麻掉去的快感是如此的让我害怕啊!“别……求求您……”
    爹爹残虐一笑,却是对我身前的男人下了命令,“用手指干她!”
    我一惊,娇穴里的手指僵硬了一下后,狠狠的抽动起来,安抚的温柔变成强制的挑逗,不能自己的yin叫起来,“唉……那里……”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放荡,我只能张嘴咬住黑暗中的肩膀,不愿再透露任何羞耻的欲望。
    爹爹却兴奋起来,先是往后慢慢的撤出,再狠狠的一顶,“恩,咬住了。”双手牢固的掌握住我的细腰,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再紧一点,宝贝!”
    拧着眉,羞耻的感觉着那无法抗拒的快乐,心头的羞愤是极度的,要在除了爹爹的另外男人面前展现我的热情是我所不情愿的,可有第二个男人的关注和取悦我竟觉得是如此罪恶的快乐!摇晃着头,我无力的呻吟,哀求逐渐减弱:“爹爹……爹爹……”啊,爹爹在身体里肆虐,而另一个男人则在紧紧的盯着我,还用它的手指蹂躏着我的花穴……“不行、不行……太过分了……啊啊啊啊啊……”哀叫起来,那罪恶的快感啊……
    爹爹满意的笑低沉又浑厚,全身的快慰反复冲刷,我快要禁受不住了……
    “呀……”惊叫一声,我猛的睁开眼,全身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得像是跑了几十丈上坡路。
    “怎么,遥儿?”黑暗被柔和的夜明珠驱散,强健的身躯转过覆盖上我,爹爹疼惜的拨开我的发,“怎么流了这么多汗?”他抬手取了床边的丝帕轻轻擦拭着我的额。
    用力喘息着,我看着爹爹英俊成熟的脸,忽然抬起手抱住他,将自己躲到她宽厚的怀里去,鼓噪的心才慢慢的平缓下来,“爹爹……”嗓音沙哑几乎让人听不见,可我知道爹爹一定在认真的听着,“我做噩梦了……”好可怕,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很享受梦里的那种感觉,双腿间是羞耻的湿润。
    “嘘……告诉爹爹,怎么了?”爹爹耐心的抱着我转个身,让我趴在他身上,他则半坐起身,一遍又一遍的顺着我的发。
    咬住下唇摇头,不愿意告诉爹爹那羞人的梦,更不愿意让爹爹知道我有如此邪恶的思想,哪怕是理智上绝不接受与爹爹除外的男人接触,可身体却完全不听控制。是被爹爹调教得太好,还是我真的很yin荡?
    “啊……”低叫一声,不愿意再去想了,躲在爹爹安全的臂弯中,我很鸵鸟的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轻轻的,只是轻轻的叫着:“爹爹,我爱你。”仿佛这样叫着就可以净化掉那梦中如此享乐羞耻的我,那样的我,太叫人害怕了。
    爹爹没有追问,只是噙着笑,低喃着安抚我的话语,直至我再度有了睡意。
    沉睡前,我迷糊的揽紧爹爹,心里不太乐观的想,那样的梦,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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