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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过来。”楚阳坐在床上,一脸不悦。
    “啊!”雪儿才走近几步就被拉到床上,衣服很快就被撕了个干净,楚阳的眼神很凶,雪儿吓坏了,忘记了反抗,等双腿被强行掰开,下面被毫无预警地进入,未经扩张润滑的甬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雪儿才哭起来,拼命地挣扎,“痛……好痛……不要……阳少爷……痛……”
    “不准哭!”楚阳恶狠狠地道,英挺的眉毛蹙到一起,雪儿的那里很紧,夹得他也不好受,尤其雪儿还在不停的扭动,他脸色更难看了,用力按住身下的人。
    雪儿被楚阳这麽对待,哭得越发厉害,以前在很痛时,都是柔声安慰哄骗,哪像今天这样凶狠,哭著哭著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委屈了。
    “可恶!”楚阳咒骂一声,怎麽会这麽紧,难道昨晚楚夜就没有好好享受吗?他急切的想要雪儿在自己身下承欢哭饶,可不是这样挣扎大哭,他丝毫没觉得错在自己身上,怒火与积压了两天的欲火烧红了眼睛,他压住雪儿,深吸一口气,不管不顾地开始抽动。
    雪儿哭得毫无形象,好痛,她一定会痛死的。
    慢慢的,有一股液体润滑了甬道,抽插渐渐变得顺畅起来,楚阳完全沈浸在性欲中,像野兽一般疯狂的索要著。
    雪儿的嗓子都哭哑了,声音渐低,最後变为类似呻吟的呜咽,下身都麻木掉了,没有了疼痛,也感觉不到快感,只是身体被撞击得不停地摇晃。她好委屈,以前做这种事都是很舒服的,为什麽今天只有痛,为什麽楚阳看起来这麽可怕。
    楚阳一边抽动插在雪儿体内的利刃,一边俯下头啃咬她的脖颈和xiong前,在上面留下一片暗红的痕迹,不知过了多久,他深深一个挺刺,把热流射进雪儿体内,才停下来喘息。
    雪儿已经停止了哭泣,她睁著眼睛,失神地望著天花板,脸上的泪痕都干了。
    楚阳发泄後才清醒过来,雪儿的情况很不对劲,不哭不动,楚阳把手放到雪儿的心脏位置,还好,心跳还在。意识到自己强暴了雪儿,楚阳吓了一跳,立刻把还插在她体内的性器拔出来。
    两人的私密部位都染上了血,身下的床单也是一片鲜红。
    楚阳慌了,他轻拍雪儿的脸,可是她没有任何任何反应,楚阳很懊悔,他竟然控制不住做出这麽伤害雪儿的事来,他几乎想揍死自己。
    “雪儿,雪儿……”楚阳不停喊著雪儿的名字,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应,下面的血还在流。
    再也顾不得其他,楚阳用被子包住雪儿赤裸的身子,想送他去医院。
    还没把雪儿抱起来,电话就响了,若是别人,楚阳是没心情接的,但来电铃音是楚夜特有的,他立刻接起来。“哥,出事了。”
    “怎麽了?”电话那头楚夜眉头一动,刚刚白薇打电话给他交流了一下雪儿的情况,虽然被他应付住了,但忍不住要提醒猛撞的弟弟注意些,尤其是在外人面前,没想到竟听到楚阳惊慌的声音。
    “哥,雪儿她……她……怎麽叫都没反应,下面一直……一直在流血。”
    “你冷静一下,说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楚夜握著电话的手一紧。
    “我今天一时没控制住,把雪儿强……强暴了,然後她就这样了。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该怎麽办?她流了好多血,我要快送她去医院。”
    “等一下。”楚夜心头一颤,他下午离开时雪儿还在开心的学钢琴,怎麽半天不到就发生了这种事。雪儿出事让他慌了神,可他必须冷静,否则楚阳还不知要犯什麽错误,“不要去医院,你带他去赵杰的私人诊所,他那里设备很全,我马上过去。”
    “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楚阳立刻抱著雪儿下楼,没叫阿生,自己开著车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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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杰的父亲一直是楚家的私人医生,而赵杰继承了他精湛的医术,不过二十五岁就开了家规模尚可的私人诊所,因为和楚家兄弟年龄接近,所以关系还算不错。
    楚夜赶到的时候,赵杰还在诊治,而楚阳在手术间的门口焦急地踱来踱去。
    “哥,你总算来了。”见到楚夜,楚阳眼睛一亮,立刻跑过来。
    “雪儿现在怎麽样了?”楚夜原本还在宴会上,听到雪儿出事就立刻赶了过来,一边想著雪儿不要有事,一边努力保持冷静,他发现让自己心慌的不是弟弟又闯了祸,而是那个天真可爱的人儿。
    “我……我不知道。”楚阳回头看了眼手术室的门,不甘心地道,“赵杰把我赶出来了,不让我进去,他们已经进去十几分锺了。”
    “你先坐下吧,走来走去也没什麽用。”
    “哦。”
    楚夜绕过楚阳,走到手术室门口,朗声道:“赵杰,我是楚夜,让我进去。”
    没过多久,就有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孩开了门,示意楚夜穿上通道里准备好的隔离衣,帽子、口罩和鞋子。
    “我也要进去。”楚阳急忙冲上来。
    女孩挡住楚阳的去路,狠狠鄙视了他几眼,然後很干脆地关上门,直把楚阳气得够呛,若不是楚夜回头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他差点抬脚踹门。
    “赵杰,情况怎麽样?”楚夜进去时赵杰已经在洗手了。
    “yin道口中度撕裂,还好边缘比较整齐,小玲正在缝合,放心,她是我见过手最巧的女孩,伤口不会很明显。其他倒是没什麽损伤,但是那个女孩精神上受到了刺激,来的时候人是麻木的没反应,直到刚才给她缝针才开始哭闹,已经打了镇静剂,睡一会才能醒。”赵杰拍拍楚夜的肩膀,一脸无奈,“让你弟弟以後温柔点,女孩子可不能这麽粗暴地对待。”
    楚夜看向雪儿躺著的方向,有两个人正在她身旁忙碌,而雪儿一直闭著眼睛,安静地睡著,他走近些,不忍去看遭受过蹂躏的下体,轻轻握住雪儿微凉的手。很奇妙的感觉,只是这麽看著她,刚才慌乱的心情就渐渐平复了,剩下的只有心疼,他已经不得不重视雪儿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了,绝对不是可有可无的玩具,他想看到她快乐的样子。
    一旁的赵杰摇摇头,这两兄弟除了长相,真是一点都不一样。
    “哥,雪儿没事吧?”见到楚夜和赵杰,楚阳立刻过来,一脸焦急和懊悔。
    “已经处理好了。”
    “可是她流了好多血啊。”楚阳不信。
    “都是外伤,血已经止住了。”赵杰在一旁插口,“不过最近几个星期你不准再碰她,至少要等她伤口完全长好了,否则再出什麽事,我可就不帮你了。”
    楚阳先是松了口气,听到後面的话表情又垮下来。
    “你不满意?”赵杰故意拉高了调子,看来楚阳这小子也挺在意那个女孩嘛,就不知他怎麽狠心让她受伤。
    “不……不是,她没事就好了。”楚阳爬爬头发,小心翼翼地看了楚夜一眼,哥应该不会生气吧,“哥,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等雪儿醒了,我们就带她回去。”楚夜摆摆手。
    “哦。”楚阳呐呐应了一声,见楚夜走立刻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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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连平时红润的唇也少了几分血色,将柔和的五官衬托得极为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她安静地闭著眼睛,只有平缓起伏的xiong部显示著生命的证据。
    “哥,雪儿怎麽还没醒?”楚阳仍是一脸的焦急不安。
    “你急什麽?就算你把她弄死了,也不会有警察找上你。”楚夜冷冷扫了弟弟一眼,他很少用这种口气跟楚阳说话。
    楚阳听出哥哥心里不愉快,心里也懊悔得要死,“哥,我不是怕警察,我就是怕雪儿出事,我不想失去她,只要她没事了,我以後一定会对她好的。”
    “哦?一个玩具也值得你这麽珍惜?”楚夜抬了抬眼,喜欢上雪儿的不只是他一个人麽?
    “刚开始我是只当她玩具啦,可是我越来越舍不得放她走,我想让她永远属於我,尤其是我发现自己伤了她,後悔得差点想死掉,就怕会这样失去她。”楚阳把心里的感觉说出来,雪儿是第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女人,但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些话证明了他对雪儿的感兴趣已经不再是喜欢那麽简单。
    “忏悔的话留著跟雪儿说吧,你这次一定吓坏她了。”
    楚阳的目光移向床上的人,充满歉疚,突然叫了一声冲到床边,“哥,她动了!”
    雪儿呻吟一声,睫毛颤了几下,缓缓地把眼睛睁开,炽白的灯光让她有一瞬间的不适应,眯眼再睁开,看到床边的人,失去意识前所遭受的一切全部呈现在脑海,好痛,不管她怎麽求饶也不放过她,“啊──”雪儿惊叫著坐起来缩到床的最里面,尽量远离那个伤了她的人,动作间,扯动下身的伤口,痛得脸色更加惨白,惊恐无助地哭起来。
    “雪儿,对不起,我不该那麽对你,我以後一定不会再那样做了,别这麽怕我,好吗?”楚阳越想靠近,雪儿越是害怕。无奈,楚阳只好退开一点,回头求助地看向兄长,“哥,你看她这麽怕我,怎麽办?”
    楚夜走过去,雪儿见了他,仍是一脸惊恐的神色,楚夜停下脚步,才想起自己和楚阳长得太像了,或者雪儿是认错了,斜了罪魁祸首一眼,“阳,你离她远点,但不要离开这个房间,看著她,我把赵杰叫过来。”
    楚阳走到门边,雪儿的现在的样子让他很难受,都怪自己一时鲁莽,犯下了错事,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千遍万遍。
    很快赵杰就过来了,他一靠近床,雪儿立马哭著往里缩,双臂无助地环著自己的身体,直到退无可退,换成另外的护士,也是同样的效果。
    留下一个护士在房间里看著雪儿,赵杰示意兄弟两个出去。
    “赵杰,雪儿怎麽会这样?”楚阳急切地问,他的心都揪起来了,伤害雪儿的人明明是他,为什麽雪儿见到谁都那麽害怕?
    “初步判断,是因为受了刺激,造成精神状况不稳。”赵杰想了想分析道。
    “那她什麽时候才能好?”
    “不知道。”赵杰很干脆的回答,“这个问题可轻可重,或许过几天就能好,或许一辈子就这样了。”
    “什麽?!”楚阳大叫一声。
    楚夜虽然没出声,心里也是一紧,暗中捏起拳头,他不想让那个天使般的女孩失去笑脸,他绝对要她变回原来的样子,“赵杰,我们该怎麽做?”
    “只能慢慢来,你们尽量不要再刺激她,刚才我发现护士接近她的时候,她虽然也害怕,但没有看到我们时厉害,可能她对男性特别敏感。”说到这里瞟了楚阳一眼,“我让护士帮你们送她回家,找个女性照顾她,多让她接触以前喜欢的东西,做喜欢做的事,或许能慢慢恢复过来。”
    “或许?”楚阳本来还自责地低著头,听到最後忍不住抬起头来。
    “对,实在不行,你们也可以请个心理医生,可能会有帮助。”
    “我明白了。”楚夜点点头,顺便横了自家小弟一眼。
    “另外有个事我有必要提醒一下。”赵杰的视线在两兄弟身上转了一圈,“你们两个控制些,若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再遭受性侵犯,可能会直接疯掉。若是短期内精神症状好了,最近几周也不适合性行为,下面的缝针容易裂开。不过你们放心,给她做的是内缝,缝线是可吸收的,以後也不需要来拆线。”
    楚阳傻傻地听著,脸色不太好,但这是自己种下的因,还能说什麽?
    看到楚阳变换的神色,赵杰确信,楚阳就是标准的容易在妻子怀孕期间出轨的男人。
    楚夜忍住一脚踹过去的冲动,真不想承认楚阳是和他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我是心疼雪儿受的苦,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真的!”看到两人的眼神,某人後知後觉的叫起来,难道在别人眼里,他就是头只会发情的野兽麽?(某瓶:乃总算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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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雪儿任何人靠近都会害怕,兄弟两个著实费了番功夫才把她带回家里。
    雪儿的床原本是在楚阳房间里的,在回来之前,楚夜已经打过电话安排人把床搬进有钢琴的那一间,雪儿喜欢钢琴,或许能让她安心一点。
    至於楚阳,只能把不满吞进肚子,雪儿出事到现在,哥哥都没给过他好脸色看,这是多少年来都没有过的事。
    一路上,雪儿没哭也没闹,只是惊恐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护士把她带进整理好的房间让她坐到床上,雪儿立刻缩到了墙角,警惕地盯著门口相貌一样的两个男人。下面还是好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痛,她好怕有人再那样粗暴地对待她。
    护士怜惜地看了眼女孩,如此晶莹的人儿竟被肆意伤害,任谁看了都不忍,叹了口气才转身离开,走过门口,再度鄙夷了肇事者一眼,“先让她一个人待会,冷静一下,你们都不要靠近他,尤其是你!”
    楚阳气憋,有火也发不出来,他的确是做错了事,但也轮不到那些不相干的人来教训他吧,眼睛瞪过去,可惜对方丝毫不畏惧他。
    护士经过楚阳时,还状似不小心地踩了他一脚,然後昂首挺xiong地走了。
    “你……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楚阳虽然气愤,但也做不出追上去报复的行为,只能看著那个挑衅的背影越走越远。
    “哥,一定是赵杰那小子指使她这麽干的!”
    楚夜把视线从蜷缩的身子上移开,神情恢复了一贯了冷静,“我们先离开,她需要好好休息,早晨让白兰送点雪儿爱吃的东西进去。”
    “哦。”楚阳闷闷地应了一声,哥哥一定也很生气了,否则不会对自己这麽冷淡,看来接下来他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楚夜把门带上,不再迟疑地回了自己房间。
    治愈伤口,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需要时间。现在,他们暂时做不了什麽。
    门一关上,雪儿紧绷的神经就放松下来,加上麻醉药效过了,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不只那个最羞耻的地方,身体其他部位也没有一块舒服的,那次强暴性的性爱没有带给她任何快感,除了疼痛和恐惧。
    雪儿双腿曲在xiong前哭起来,浑身都痛,她好想回家,她想见爸爸妈妈,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都听不见她的哭声。
    哭得累了,雪儿抽泣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带著满脸泪痕睡著了,梦里也一直不安地皱著眉头。
    白兰并不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麽,但大半夜的让他们搬床整理房间,总是不正常的。早上端著早饭进雪儿的房间,就发现了她的异样。
    似乎是被开门声惊醒了,雪儿睁著红肿的眼睛警惕地盯著她,见她靠近就往里缩,一副害怕的样子。若是平常,雪儿应该是甜甜地叫一声白兰姐,然後好奇地冲过来看她手里端的是什麽,今天是怎麽了?
    “啊!”雪儿尖叫一声,抱住自己的头。
    白兰走到床边才停下,重重地把端著的盘子放到床头柜上,“要不是二少爷让我送早饭上来,谁愿意伺候你啊?别以为现在两位少爷对你有兴趣,就真以为一只傻麻雀也能变成凤凰了。”白兰早摸清了雪儿的性子,不管她说出多麽恶毒的话来,只要最後好言几句,这个傻女孩都不会计较,她之前从楚夜那里受了气,哪有不撒在雪儿身上的道理。“快吃吧!”
    雪儿身子一颤,怯怯地看著白兰,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趁热不吃,冷掉了可别抱怨。”白兰没有好脸色,再不看缩成一团的人儿,转身就走。
    房间里安静下来,雪儿过了很久才挪到床边,她确实是饿了,一口气吃了一半,又在床上待了一个多小时才下床来。
    房间里没有别人,雪儿感觉自在很多,慢慢走到钢琴旁边,按了几个琴键,纯正清澈的音质从指尖跳跃出来,雪儿坐下,按著脑中的记忆移动著手指,不成曲调的音符竟让她平静下来,渐渐淡忘了遭受的伤害。
    沈浸在乐声中的人儿没有察觉房门被悄悄打开了一条缝隙,某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就站在外面,望著她柔弱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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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一天,雪儿仍是见人就怕,只有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的时候,她才会悄悄下床,或者弹弹钢琴,或者望著窗外。当护士来家里给她消毒上药时,又是一阵委屈的大哭,。
    楚夜和楚阳照例去上学,而白兰除了送一日三顿饭,根本不想理雪儿。
    阿生轻轻打开门,他不清楚昨天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但雪儿肯定是受到了伤害,所以她才会惧怕所有的人,这麽想来,就不难猜出雪儿遭受过什麽了。
    雪儿正缩在被子里抽泣,刚刚消毒了伤口,那些人才走,雪儿又疼又怕,被抓著不让动,雪儿想起了那晚的恐惧。经过一番折腾,雪儿有点累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脸上的泪痕都没擦。
    见雪儿睡著,阿生才敢悄悄进门走近些,苍白的容颜挂满泪水,即便在睡梦中也紧皱著眉头,哪还有之前跟著他天真爱笑的样子,格外的惹人心疼。忍著上前的冲动,阿生过了许久才离开,刚开门就差点撞上正要进来的人。
    “啊!”白薇本能地惊呼一声,止住步子,“雪儿在里面吗?”
    “在,但是……”阿生认出眼前的人是教雪儿钢琴的老师,但他没有要让开路的样子,现在的雪儿见任何人都会惊慌失措,好不容易睡过去了,他不想有人打搅。
    “雪儿怎麽了?早上你们家大少爷就打电话叫我今天过来教琴,也不说什麽事,真是的。”白薇抱怨一声,她给雪儿上课是一周三天,每天两小时,不规定具体时间,今天没打算来的,想她在学校非周末还要上课,这个下午是好不容易腾出来的,若不是她挺喜欢雪儿这个女孩,她才懒得理楚夜莫名其妙的要求。
    “是大少爷叫你来的?”
    “那是当然,什麽事情这麽急?雪儿呢?”白薇试图从阿生脸上看出什麽,昨晚才跟楚夜打电话谈过雪儿的事,虽然雪儿智力上不足,但也算是成年人了,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发生性关系也算正常,毕竟不是自己家的家务事,只要雪儿没有太委屈,她也没必要多管。
    “雪儿在里面,你进去吧。雪儿她……”阿生欲言又止,只是让开身子,轻轻把门打开。
    白薇有些莫名其妙,进门正对上雪儿惊惧的眼神。
    原本坐在钢琴旁的人儿见人进来立刻躲到角落里缩了起来,警戒地盯著任何靠近的人。
    “雪儿?”白薇察觉到异常,小心翼翼地问。“不记得我了吗?”
    雪儿眼睛动了动,但仍没有消除戒备。
    白薇试图靠近,可换来的是雪儿轻微的颤抖,白薇停下脚步,无数的疑惑冒出脑海,昨天明明还好好的,为何一个晚上不见,雪儿竟会这麽怕她?不,或许不针对她,是怕任何人。白薇略一思考坐到钢琴旁,进来之前听到断断续续杂乱无章的音乐,明显是雪儿在弹,看来是对钢琴还是有兴趣的,她也明白了楚夜为什麽要叫她今天就过来。
    指尖跳动,曼妙的音符倾泻而出,白薇选了首节奏明快的曲子,一曲毕,白薇见雪儿的表情有了松动,“雪儿,想弹琴吗?过来,我教你。”
    说著又弹起另一首,一边注意著雪儿。
    雪儿咬了咬唇,心里挣扎了半晌,慢慢地靠过去,有点像被领养的宠物,怯怯地适应新的环境和新的主人。
    白薇让出半个凳子,继续弹著。
    雪儿在确认眼前的人不会伤害自己後才坐到她边上。
    楚夜提前回来,走到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雪儿的脸上恢复了笑容,纤细的十指努力跟上白薇的节奏,就如同昨天未发生那件事情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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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後脑子就处於当机状态,不知道自己在写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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