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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雪儿还紧张地绷直了身子,不久之後就适应了异物的抽动,甚至升起了快感,背脊麻麻的,一路窜到头皮。雪儿不再压抑呻吟,配合著楚夜的律动摇摆自己的臀部,双腿张得更大勾住对方的腰,让每一次都能进入到最深的地方。
楚夜的撞击越来越激烈。
雪儿的身子不停晃动,视线集中不起来,唯有抬高手臂环住身上人的肩背,肌肤摩擦间带来更燥热的悸动。
肉体拍打带出的yin靡水声,难怪前人称性爱为鱼水之欢。
由於雪儿的主动迎合,楚夜的双手空了出来,他摸索著寻找到雪儿形状娇美有弹性的xiong部,时而手指捏按著yin乱的话语。“想要就点点头。”
“嗯,我要……我要肉……棒插我。”雪儿忍了会,终於难受得快哭出来,想要得到满足的念头占了上风。
一听这话就是楚阳教的,楚夜扯掉包著雪儿的被子扔到一旁。
雪儿是背对著楚夜坐在他腿上的,两人的下身本就贴得很近。
楚夜分开雪儿的双腿让她跨坐,一手引导她的臀部抬高往後,另一手扶住自己硕大坚挺的性器对准粉色的嫩穴,慢慢插入。
因为情欲,雪儿的yin道内早已湿润了,即便没有扩张,进入的过程也不算太困难。
感受到下面被渐渐撑开填满,雪儿紧紧屏住呼吸,努力撑著身子。
快完全进入时,楚夜扣住雪儿的髋部用力往下一按,紧紧结合。
“啊!”惊叫出声,雪儿的双腿一时支撑不住,整个人往後倒,几乎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个结合的地方,深深进入,话,神情像一头受伤的小兽。
楚阳正想说话,眼尖的瞥见雪儿脖颈处几个尚未退去的红点,他当然知道那是什麽,楚夜从她房间出来的,一定是楚夜弄的。难道雪儿只有怕他,而一点也不怕楚夜吗?这麽想著,楚阳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老天是在惩罚他。
楚夜进门时正好看到两人对峙的这一幕。
雪儿见到楚夜,眼睛亮了一下。
“没事,我先出去了。”楚阳心里闷闷的,果然被他猜中了,恐怕现在雪儿害怕的人只有他一个。
之後又过了两天,雪儿开始走出房间,她会对著周围人露出笑脸,只要楚阳不在,她几乎和发生那件事情之前一样,除了在房间里学钢琴,她会跑到厨房里帮白兰的帮,即使有时候是倒忙,她也会跑到院子里去央求阿生多种一些花。
对於她的恢复,身边的几个人各怀心思。
楚夜是欣慰的,这阵子雪儿对他很依赖,也丝毫不排斥他的亲近,情动时常常会忘了时间和地点,楚夜喜欢看雪儿不做作的表情,无论是快感强烈时在他怀里哭泣,又或是事後带著微笑入睡,总能勾起他的爱怜。
白薇把雪儿当成自己妹妹一样疼爱,只要雪儿想学,她绝不会藏私,比对待她的任何一个学生都要好,看到雪儿重新恢复了笑脸,白薇很是高兴,只要她在场,就跟老母**似的护著雪儿,不给某人好脸色看。
阿生则开始萌生一些别的想法,雪儿继续待在楚家,真的能不再受到伤害吗?他保护不了雪儿,楚家两位少爷的脾气他也捉摸不定,说不定哪天又会伤到雪儿。
白兰是又气又恨,之前雪儿见谁都怕,她幸灾乐祸了好一阵,就凭一个傻子也想勾住两位少爷的心,这不,遭报应了吧,看她这样子还怎麽引诱男人。可她打错了如意算盘,雪儿不但没被扔出去,大少爷还处处保护著她,更没把她看在眼里过,她忍气吞声留下来,竟一点好处也没捞到。现今雪儿恢复了,家里几个人都拿她当宝似的宠著,她心里极度的不平衡,就算雪儿总是甜著脸叫她白兰姐,她也只觉得她碍眼。
至於楚阳就不必多说了,自然是郁闷的慌,谁叫雪儿只怕他一个人。
所有人中,只有雪儿的想法最单纯,在这里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吃想吃的东西,做那件事情也挺舒服的,有时候几天没做了,她还会有点想。
雪儿越来越少想起要回家的事,反正这里的人都对她很好啦,等爸爸妈妈忙完了,自然会接她回家的,在回家之前,她要尽情的吃,尽情的玩,要不等离开这里可能就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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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这是对你的惩罚,只能看不能吃,连靠近也不能,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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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有人推开雪儿房间的门,闪了进去。
雪儿睡得正香,丝毫不知道有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而且走到了床边。
借著淡淡的月光,能朦胧的看到床上人的影子,听平缓的呼吸声,已是睡著了。
偷偷溜进房间的男子在床边站了半晌,(想必大家都能猜出他是谁,某人欲求不满,再加上不甘心,决定趁小羊羔睡著来偷袭)终於伸出手去。
撇开有时会在床上霸道些,不顾忌别人的感受不谈,楚阳其实在性事上很有技巧,有过那麽多的女人,这种方面总不会比别人差。
楚阳掀开被子,手钻进雪儿的睡衣,直接进攻山丘的的。”楚阳的嗓音因欲望而暗哑,雪儿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关著猛兽的笼子,名为欲望的猛兽奔腾而出。
楚阳低吼一声,把饱胀的yinjing从雪儿身体里抽出,再重重顶入,然後不断重复相似的动作。
花径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作为天然的润滑剂,表皮与粘膜的摩擦中发出粘腻的拍打声,成了难以抵抗的催情剂。
两人都被情欲俘虏,心甘情愿地沈浸其中。
雪儿从来不排斥舒服的性爱,等恢复了些力气後,她主动伸出手环住男子的脖颈,跟著他一起摇晃。
紫红色的肉棒抖动著深深刺进甬道深处,灼热的种子喷射出来,楚阳接著抽动了两下,将所有的精液泄在雪儿体内。
“啊!”雪儿身体极力地向後仰,指甲在楚阳肩膀上抓出几道血痕,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高氵朝後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再也撑不住昏睡过去。
“雪儿,现在抱你的人不是楚夜,我是楚阳。”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到,楚阳低低道,若不是看雪儿太累了,楚阳还想再来一次,压制下重新产生的躁动,楚阳侧身环住雪儿一起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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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没了的考试,头疼得快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