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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上送她去医院。白兰,快,打电话给两位少爷,我去最近的xx医院。”阿生检查雪儿身上并无骨折,当机立断打横抱起她往门外冲。
    看到雪儿流血昏迷,阿生的心差点停跳。
    雪儿的血滴了一路,阿生咬著牙加快速度,生怕慢一秒,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救雪儿,要快点把她送到医院。
    阿生已经跑出门去,白兰跌坐到地上,她开始後怕,为自己杀人的念头,也担心事後被人发现是她的yin谋。
    过了好一会儿,白兰才回过神,她颤抖著爬起来,唯今之计她只有继续装下去,就当雪儿是自己不小心脚滑。
    雪儿流了那麽多血,也不知伤了哪里,会不会死?白兰脑子里一团乱麻,也分不清自己究竟希望雪儿出事还是没事。她走到电话旁,手抖得差点拿不住话筒。
    ……
    楚夜和楚阳赶到医院的时候,雪儿还在救治,他们在手术间门口找到了一脸焦急的阿生。
    这回和强暴受伤那次不同,之前是楚阳造成的,他因为心虚而收敛,而此刻他冲动地想硬闯手术室,他可没耐心在外面等下去。
    看出他的企图,楚夜拉住楚阳,把钱塞给他,警告道:“不准在医院闹事!去交钱办住院手续,如果不愿意就给我回家!”
    “哥!”楚阳不甘心地叫道。
    “快去!”楚夜瞪视了弟弟一眼。
    楚阳无奈,闷闷地带著钱去了。
    “阿生,雪儿现在怎麽样了?”等他走後,楚夜问。他已经是第二次见雪儿进手术室了,上一次情况不严重,而且他可以进去看,这一次他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平时再冷静,此刻也掩饰不住脸上的焦急。
    “我不知道,还没有消息。”阿生颓丧地望著手术室紧闭的大门,他眼前挥不去把雪儿放到平车上时,洁白的单子立刻被染红的画面,在门口守了快一个小时,他无时无刻不在乞求雪儿平安。
    “究竟是怎麽回事?”楚夜明白自己的焦急和慌张都无济於事,努力保持冷静。
    阿生把自己回楚家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楚夜沈默地听著,也不知在想什麽。
    手术室的大门开了几次,推出来几个做完手术的病人,可惜都不是雪儿,另外也有待手术的病人被推进去,门口的等候区换了几批家属,在这样的气氛下,只让人更紧张。
    等楚阳办完手续回来,又过了半小时,雪儿才被推出来。
    雪儿躺在平车上,脸露在外面,只能用惨白来形容,嘴唇也失了颜色,看起来比之前那一次更严重。
    “医生,我是她的哥哥,请问她现在情况怎麽样?”三个人一起迎上去,楚夜率先开口,并示意楚阳不要说话。
    跟出来的是个女医生,她把口罩摘下来,一一打量完眼前三个男子,才道:“这里人多,跟我去办公室吧。”
    三个人心里都一沈,基本上而言,医生说出这种话都不会是什麽好事。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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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成年吧?”女医生坐下来,把眼镜搁到桌上,这才把视线转向三人。因为是急诊收进来手术的病人,她还没来得及了解雪儿的一般情况,光从外表上看,她就像十六七岁。
    “她成年了,这是身份证。”因为经常要带雪儿外出,方便起见,楚夜给她弄了张身份证,有了关系和钱,要伪造张身份证并不是难事。
    女医生似乎吃了一惊,瞥看眼身份证才相信,她已经看出一直跟她说法的大男孩才是主心骨,於是盯著他,“我不想探究病人的私生活,也不管你们和她的关系,但我是个医生,有些话我还是要说清楚的。”
    “我只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楚阳按捺不住,他不想听废话,说完就被楚夜警告了一眼。
    “她头上的伤不严重,脑子和全身的骨头都没事,不出意外很快就会醒,右脚扭伤也不是什麽大问题,但是……”
    三个人心里都一紧,恐怕下面的才是重点吧。
    “她流产了。”女医生不著痕迹地观察三个人的表情。
    “什麽?!”每个人脸上都是不敢置信,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你们都不知道吗?她肚子里的胎儿大约有两个半月了。”女医生收回视线,无奈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注意,近年来意外流产,或者要求流产的女人越来越多了,其中不乏未成年少女,她也是为人母的,这种情况让她觉得头疼。
    两个半月,粗略估算,大概就是强暴事件发生前几天的事。楚阳呆了呆,他和雪儿做爱从来不戴套子,以前和别的女人做偶尔也会急躁忘了戴,也曾经打掉过两次孩子,那时他没觉得什麽,这回竟觉得心疼,也不知是心疼雪儿,还是心疼孩子。
    楚夜震惊的同时想的则是雪儿怎麽会怀孕,雪儿是从桃花街里带出来的,他知道街里的女人都会喝让人不能生育的药,难道这麽巧雪儿正好是一个例外?
    阿生痛苦地拽紧拳头,雪儿竟怀了少爷的孩子,她自己估计也不知道吧,可是孩子没了,为什麽雪儿会发生这种事?
    三个人各有各的想法,女医生继续说下去:“另外有一个不好的消息,由於这次意外流产,她的子宫内膜受到了损伤,以後再度怀孕的几率很小,建议你们先别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
    (回忆)
    桃花街的女人除了会讨好男人,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轻易怀孕,她们在正式接客之前,都会喝一种药,跟避孕药差不多,但效果更强,在几年之内都失去生育能力,一般在桃花街每年都会让所有人都喝。
    珍珠负责对雪儿的培养,自然也会给雪儿喝这种药。
    “珍珠姐,这个是什麽?”雪儿皱著眉头看那碗棕色的液体,她从小就怕喝药,看起来好苦啊。
    “这是很有营养的东西,帮你补身体的,接下来会比较辛苦。”珍珠选择了不告诉雪儿真相,她心疼这个孩子,可也无可奈何,只要成了桃花街的女人就注定要在这里终老了。
    “我可以不喝吗?”雪儿苦著脸,小嘴嘟得老高,都能挂衣架了。
    珍珠笑笑,“雪儿,别任性。你要让男人喜欢你,就一定要喝这个,我加了糖的,不会苦,不信我先喝给你看。”说著珍珠还真喝了一口,然後把药碗递给雪儿。
    雪儿接过碗,先是闻了闻,才小心翼翼的伸舌一舔,漂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还是好苦啊。
    “要一口气喝完,才是乖孩子。”
    雪儿盯著碗里看,真的好难下口啊。但是珍珠姐就在一旁看,她狠狠心,把嘴凑了上去。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我去开一下门。”
    趁著珍珠姐背对著她,雪儿沾了点药汤在嘴上抹了一圈,然後快速把一整碗药都倒进窗口的花盆里。
    等珍珠姐同门口的人讲完话回来,雪儿正把空碗叼在嘴上,然後装出一副喝了药後的苦瓜脸,再加上她嘴唇上沾满了药汤,珍珠不疑有他,以为雪儿乖乖的喝了。
    这个办法是以前小玉教她的,没想到现在还可以用,雪儿虽然有点心虚,但她实在不想喝那麽苦的药。
    ────
    又不知道自己在写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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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就如女医生说的,雪儿不久後就醒了,她愣愣地把视线从天花板转到四周,一时间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哪里,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雪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楚夜和楚阳都站在雪儿床边,而阿生去买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雪儿眼睛亮了亮,想要爬起来,一动才觉得浑身都痛,昏迷之前的一幕幕在眼前重现,她脚滑了,然後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雪儿很委屈,她不顾疼痛地撑起上半身,抱住最近的楚夜的腰,大声哭起来,“呜呜……好疼……楚夜……我好痛……呜呜……”
    楚夜一向不会安慰人,他无声地回搂住雪儿,就那麽让她在自己怀里哭。
    楚阳难得沈默地站在一旁,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雪儿哭够了,哭累了,就慢慢平静下来。
    楚夜让她重新躺回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小产的女人身子都很虚,听著雪儿断断续续地抽咽,楚夜没打算把雪儿怀上过孩子,但又没有了的事告诉她,他不想让雪儿承受太多的事情。
    没多久,雪儿睡著了。
    “哥,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妈?”楚阳指的是雪儿怀过孕的事。
    “没必要,反正孩子也没了,而且她早就不是桃花街里的女人了。”桃花街的规矩,楚夜多少是知道一些的,那里的女人不能也不会轻易怀孕,如今孩子没了省了不少麻烦,他竟然觉得有点可惜,那阵子他和楚阳都跟雪儿发生过关系,谁是孩子的父亲都很难说。
    “也是。”
    “你觉得这次的事情纯粹是意外吗?”楚夜若有所思地看著床上苍白的人儿,只是一种直觉,楚夜不能确定。
    “哥,你什麽意思?”楚阳疑惑道,刚才他们也问过雪儿了,她说是她自己脚滑才摔下来的,没有人推她。
    “没什麽,可能是我多想了。”
    ……
    白兰没有跟去医院,阿生带走雪儿後,她就一直坐立不安,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楼梯和雪儿摔下去的地方,除了油迹,她把血迹也擦得干干净净。
    雪儿的拖鞋也在摔倒时掉在一旁,白兰早就擦过了无数遍,虽然觉得证据全都弄掉了,但心里仍平静不下来。她已经後悔了,她被利欲熏心,但胆子并不大。当初决定这麽做是因为做了个梦,醒来後一时冲动,现在想来很是後怕。若是被发现了怎麽办?杀人是要坐牢的,说不定还会被枪毙,她不想死,她要过富裕的生活。
    白兰越想越慌张,她希望雪儿没事,这样她就能减轻点罪恶感,但楚秋寒明天就会过来,若是雪儿还在,不知道他会如何对付自己,她清楚的感受到那个男人不能招惹。
    开门的声音把白兰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转头看到进来的人是楚夜。大少爷回来了,却不见雪儿,她伤得很重吗?想到雪儿下身流了很多血,白兰又不安起来,努力保持镇静迎上楚夜,“大少爷,雪儿她没事吧?”
    “她伤得很重,还没度过危险期。”楚夜面无表情地道。
    不知为什麽,白兰觉得楚夜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难道他发现什麽了吗?身体微微颤抖,“大少爷,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雪儿,都是我的错。”
    “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是。”白兰如闻大赦,立刻离开楚夜的视线,在他凌厉的目光下,自己有种秘密被看穿的感觉,她已经想好了,等楚秋寒给她报酬,她就离开楚家,她也不做楚少***梦了。
    看著白兰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楚夜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他自然察觉到了白兰的异常,如果只是没照顾好,会紧张成这个样子麽?
    ────
    最近这日子没法过了
    上班就够累了,还考试,还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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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兰回到自己卧室,惴惴不安地开始收拾,把值钱的东西都整理到一个包里藏到床底下,然後才想起忘了问楚夜需不需要吃什麽。等她回到客厅,楚夜正靠坐在沙发上眯著眼睛。
    楚夜抬眼冷冷地盯著白兰,“知道为什麽雪儿还没脱离危险期我就回来了吗?”
    白兰老实地摇摇头,楚夜的眼神让她的心怦怦直跳。
    “因为我想看看雪儿为什麽会从楼梯上摔下来。”楚夜拿起桌上一个类似储存卡的东西,“可能你还不知道,这幢别墅里有几个地方装了针孔摄像头,其中有一个就是对著楼梯的,我回来就是为了看早上的录像。”
    白兰只觉得背上冷汗涔涔,几乎控制不住哆嗦,她从来就没听说过房子里有装摄像头的事,这麽说她做的事全被拍下来了?白兰战战兢兢地偷偷看天花板,企图找出那个摄像头在哪里。
    “不用找了。这些个摄像头既是为了防外贼,也是防内贼,你们自然都看不到。”楚夜面不改色,说出的话却让白兰吓得不轻,“我刚才把早上的内容都看了一遍,你猜猜,我究竟看到了什麽有趣的事?”
    “我……我不知道。”白兰做贼心虚,腿发软,差点就站不住。
    “你在怕什麽?”楚夜眉头轻轻一动,白兰的表现更证实了他的猜想,他站起来,状似悠闲地踱到白兰身前,“你早上做了什麽?自己清楚的很吧。”
    白兰本就心里有鬼,听了楚夜的话,腿一软就跪倒在地,手脚并用地爬到楚夜脚旁,哭著求饶,“大少爷,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少爷……”
    楚夜嫌恶地退开几步,可白兰不死心地又扑过来,想到雪儿还躺在医院里,楚夜狠狠把白兰踢开,他不会轻易饶了这个恶毒的女人。
    “大少爷,你饶了我吧!你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只要你不送我去警察局。求求你!我真的不敢了!”白兰哭得一脸眼泪鼻涕,跪趴在地上,那模样实在是丑陋。
    “是谁指使你那麽做的?”楚夜不认为白兰会凭空生出这麽大的胆子,“如果你把事情全交待清楚,我会考虑饶了你。”
    “真的?”白兰眼睛一亮,但又迟疑地看向楚夜,生怕只是在骗她。
    “我没必要骗你,证据都在这里,我只要把它送到警察局,你下辈子就要在监狱里过了,我现在是给你一次机会,想不想要你自己决定。”
    “只要我说出来,你真的会放过我?”
    楚夜不耐烦,“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信不信随你!”
    看到楚夜生气,白兰不敢多话,心里挣扎了片刻,终於下定了决定,“好,我说。是老爷。”
    “什麽?”楚夜眼神一凛,前两天老头子回来,难道真的跟他有关吗?“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真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白兰急了,她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不要下辈子蹲监狱,就算楚老爷也不好惹,她管不了那麽多了,“前两天老爷来过一次,正好看到雪儿,他说只要我三天之内让雪儿消失,他就帮我实现任何愿望。然後我才一时昏了头,才楼梯上洒了油。我真的没有骗大少爷,你一定要相信我。”
    楚夜五指成拳,冷哼,竟然连老头子都插手了。
    “大少爷?大少爷?”见楚夜许久不说话,白兰紧张地喊道。
    楚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把储存卡捏成碎块,根本没有什麽针孔摄像头,不过是他吓唬白兰的,“我不会送你去警察局,你可以安心留在这里。”
    “谢谢大少爷!谢谢大少爷!”白兰激动得跪在地上磕头,没想到楚夜这麽轻易就放过她了。
    楚夜转身就走,眼里尽是鄙夷与冰冷,他楚夜从来不是什麽善人,又怎麽可能真的饶过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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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开我爸的车竟然撞到了公交车的屁股
    难道真要走一整年的衰运吗?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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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真的是白兰那个臭女人干的?”楚阳怒不可遏,他本来就对白兰没什麽好感,如今又做出伤害雪儿的事,连孩子都没了,他想立刻冲回去把白兰大卸八块,“我要去杀了那个女人!”
    “站住!”楚夜瞪了眼冲动的弟弟。
    “哥,可是那个女人……”楚阳不愿意了,他可咽不下这口气。
    “你以为我会饶了她?”
    “哥,你打算怎麽做?决不能太便宜她!”楚阳恶狠狠地道,若不是楚夜拦著,他现在就冲回家让白兰永远消失。
    “告诉你也无妨。”楚夜嘴角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送她去该去的地方,我已经联系过妈妈了,手下几个兄弟应该带著白兰在路上了。”
    “你送她去桃花街了?”楚阳瞪大了眼睛,佩服楚夜竟能想出这招,果然能解他心头之气。
    “总比你冲回去杀了她要好。”
    把真相告诉楚夜後,白兰立刻躲回自己卧室把刚藏好的值钱东西拿出来,她要趁现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快点溜,她怕楚夜改变主意让她去蹲监狱,也怕楚家老爷知道她出卖後找她算在,想来想去还是先回老家躲起来。
    白兰没有料到的是,她的计划并没有如愿,她刚出卧室,就有人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之後她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来,白兰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又破又黑的小房间里,她再怎麽想,也想不到自己接下来的遭遇会比蹲监狱更凄惨。
    ……
    “难得你们兄弟俩会不请自来。说吧,有什麽事?”楚秋寒扫了眼闯进他办公室的两个儿子,继续把视线放会手里的文件上。
    “我们为什麽来?你心里清楚的很,不是吗?”楚夜冷哼,虽然他们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并不好,但也有起码的尊重,如今他干预了他们的私事,任谁都忍不下去。
    “哥,不要和他废话!”楚阳跨前一步,口气很冲,“爸,我现在还叫你一声爸是尊重你。我和哥当初就不是自愿进楚家的,是你答应在大学毕业之前不干预我们的生活,但你破坏了你的承诺,你让那个女人伤害了雪儿。”
    “如果你们是为了这件事,对,我是跟女佣说过希望看到那个女孩消失。”楚秋寒神色自如地面对两人的怒气。
    “你……”
    “如果你执意不收手,我和楚阳就带著雪儿回妈那里去,毕竟是你违反承诺在先。”楚夜使眼色让楚阳安静,他们是来和楚秋寒谈条件的,而不是寻仇,其实他们本就不稀罕楚家的产业,来这里是因为刘姐希望他们有光明的未来,若是轻易回去恐怕刘姐那不好交代。
    “那个女孩对你们就这麽重要?”楚秋寒抬眼,他知道这两个儿子换女人跟换衣服差不多勤快,如今竟为了一个女孩转了性子,“你们之前的荒唐我可以不管,但我希望你们过两年都能娶门当户对的女子,而不是兄弟两个同时看上一个女孩!”
    “我才不要娶那些眼里只有利益的女人。”楚阳忍不住道。
    “这就是你们的决定?”楚秋寒终於放下手中的文件。
    “是。如果你坚持刚才的想法,我们没什麽好说的了。”楚夜双手插进裤袋,“阳,我们走吧。”
    “站住!”
    楚夜停下脚步回身,看到一向冷静的男人微微变了脸色。
    “我们谈个条件如何?”楚秋寒往後靠到椅背上。
    “什麽条件?”楚阳不屑,他最好带著雪儿离开楚家,那些狗屁产业他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拿到手里也被他败光了。
    “我可以不干预你们和那个女孩的事,也不插手你们以後的婚姻。”楚秋寒一字一句道。
    “条件是什麽?”
    “你们两个永远留在楚家,一同接手我的产业。”说出这个条件,楚秋寒也觉得无奈,只听别人为了财产争得头破血流的,他两个儿子倒好,把他辛苦扩大的产业当成烫手山芋一样。
    “什麽?”楚阳大叫,他硬逼著自己去上课就是为了以後的自由,若是答应了,以前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哥?”
    “这就是你的条件?”楚夜挑眉,难得老头子这麽好说话。
    “是。这个条件对你们一点也不亏。”
    “的确。好,我答应。”楚夜对庞大的产业没有楚阳排斥,虽然麻烦了点,但他也明白没有一定的基础,成不了大事,来这里之前他就笃定楚秋寒会提出这个交换条件,他若是忸怩,也太作假了。
    “哥?”楚阳不满,他还没考虑好。
    “阳,我们走吧。”
    “哥?诶,等等我。”楚阳还想说什麽,见楚夜走了,赶紧跟了上去。
    看著两个儿子一前一後出去,楚秋寒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张秘书,你进来一下,有一份人事调动你帮我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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