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云朗沉云曜十六岁那年便被父亲扔到军校,从那之后两年很少回家。沉安安的成人礼也是他们的,后天就是生日宴,对兄弟二人向来手段残酷的父亲前几天才敕令他们今日返家。
两兄弟长得很像,但气质装束完全不同,一个面容清白冷峻,一身素净的黑衣白裤,另一个肤色被晒的黧黑如焦蜜,穿着迷彩服走路摇晃身体动作大大咧咧,半敞的前胸前有个狼头纹身,就和父亲当年的那个差不多。
弟弟长大了,成年男人见面只需要拍拍肩膀,可沉安安许久不见两个孪生哥哥,从楼上看来就冲过去抱住他们。
再冷厉的少年在自己妹妹面前也卸下伪装,叁个人抱成一团,客厅里乱倏然变得乱哄哄一片。
沉初几不可查地蹙眉,他是不喜欢安安和同辈人如此亲密的,可他不敢言说,毕竟他才刚刚和她亲密了一番。
可他想要的不止这些,他想要她独一无二的对待。
男人垂下眼皮点燃一根烟站到窗边,尽量不去听他们兄妹团聚的声音。
安安从出生起就是家里的公主,她永远是叁人中的主角,几乎拥有父亲所有的偏爱。夜晚所有人的睡下的时候,从没进过厨房的老父亲拉着妻子在厨房忙活许久,就是为了亲自给女儿烤一个成年的生日蛋糕。
这给别有用心的人提供了可乘之机,楼梯夹脚处站着的男人淡淡望了一眼厨房之后走进沉安安的房间。
自从妹妹成年之后父亲就有意无意的暗示过他不许在随意进她的房间。自己的父亲征战沙场半生阅人无数,自己那些自以为完美的隐藏大概早就被他看透,也许只是念着过去的事,他不说,自己也能掌握分寸,大家都在极力去维护平和。
可这种小心维持的平和在今天那个拥抱之后已经动摇。
小姑娘正在酣睡,丝质的轻薄睡衣之下是她玲珑起伏的身段。两条纤长莹润的玉腿搭在一起,楚腰盈盈胸乳娇软,皮肤被清淡月色漾起层细密珠光。
他又想起白天那个少年,两年来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的安安已经长大,她葳蕤娇俏的容貌和婀娜有致的亭亭身段为她招来了不少倾慕者这些他都知道,可这是第一次他亲眼看见她冲那人莞尔微笑。
积压许久的情绪再次燃暴,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沉初看着看着暗了眼睛,手掌轻轻握住她的脚踝,慢慢摸索上冰肌玉骨,最后停留在她睡裙的边缘。
她臀峰高翘,露出的洁白底裤封印着少女的美好,他像个瘾君子那般俯下上身吸食她的体香。
男人在隐忍,身上的肌肉绷得酸疼。
他的安安天生就这般馨香柔软,那股香味从女孩皮肉里散出来,像栀子又像茉莉,纯净高远,以清雅就能胜过所有妖冶。
他继续往上,手悬在她胸口上面,不敢去触摸高耸波澜。
男人眸子暗到深不见底,手掌在蓄力却始终没能落下。
他怕摸下去就忍不住想要占有她。
他以性命守护她多年,从她少女姿态初现时她就不仅仅是妹妹了。
他想把裤子里已经硬到爆炸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翻滚碾压,玷污她纯洁的阴道和子宫,在那里尽情播撒自己的种子。他想把她锁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每天不停的肏她,肏得她哭肏到她下不了床,肏大她的肚子,把她捆在床上让她一个接着一个给自己生孩子。
这些他都想!
眼眉颤抖,手掌突地挪开抓到床单上,尖锐的力道快要把那一处抓破。
强烈的男人气息惊扰了梦中的女孩,安安揉揉眼睛,只愣了一秒之后就过去抱住沉初的肩背。
“大哥?”
男人身体比平时僵直,所幸有雄壮的肌肉做掩盖。
黑暗中她看不到沉初猩红炙热的眼底,多年的陪伴让她认定了这是她的哥哥,与云朗云曜无分别,所以对他的深夜突访丝毫不怀疑。
沉初垂下眸子便看到她幽暗的胸窝,两个娇点藏在旁边若隐若现。
舔掉唇角的津液,他拿过遥控器关了空调。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踢被子,空调开这么低,会感冒。”
他从前也会这么做,这个理由天衣无缝,完美遮掩他动机不良的入侵,也让妹妹忘记他是个二十七岁的壮年男人。
沉初揽着安安躺倒,用手挡了下她的眼睛。
“睡觉,你睡了我再走。”
“嗯。”安安乖乖答应,睡意未消的她不一会儿呼吸就恢复平稳。
他眼底的热气从始至终都没消减,反而因为身体的紧贴变得更加热烈。
他左臂拥着她,戴了十多年的手套终于被摘掉。流进室内的一抹月光正好照在他左手上,本该是小指的位置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