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儿不顾自己衣衫不整冲下了床,她夺过雷御手中的酒瓶,说道:“别喝了,雷先生。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啊,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们……我们明天就回去好吗?回去我们自己安排过年吧。”
雷御转头看向了郝格儿,她的身上只剩下那一套诱人的蕾丝内衣。内衣下是格儿白皙的xiong部,被托得娇挺着。而下面是她平坦的小腹,再下面是和内衣成套的底裤。还是他妈该死的丁字裤,仿佛就只有一只蝴蝶停在那里一般。
雷御闭上眼睛甩甩头,他看来是醉了,而且这酒让他有些燥热了起来。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还是那诱人的身体。该死的郝格儿!难道她一点都不知道她的身体是多么吸引他吗?
他在伸手夺回酒瓶后,直接放到了吧台上,而另一只大手已经拦腰抱住了格儿的纤腰。他的唇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格儿没有挣扎,她抱着雷御低下的头,任凭着他地索取。她朦胧知道着将要发生的事情,而那件事情在刚才她就以为要发生了。她没有去想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她明确地知道自己心里也在默默期待着那件事情的来临。因为对方是他,所以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的吻,沿着她精致的锁骨,滑到那xiong前的柔软上。用牙扯去了那碍眼的蕾丝,让他能大口吸允着她身上的芳香。
他的手沿着那腰部优美的曲线慢慢滑了下去,那丁字裤仿若无物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更加沸腾了起来。
雷御抬起那迷离的双眼,眼前的郝格儿那还略带稚气的脸让他的身体僵了一下。可是身体上的欲望去已经到了无法平息的地步了。
他低骂着一句:“该死的!郝格儿!你就不知道拒绝吗?不知道逃跑吗?”说话间,他已经……
(汗,由于扫黄,以下省略2000字。但是情节必须交代清楚,在这里,雷御并没有真正占有郝格儿,而是让她用手的形式解决了身上的欲火。上文有一句:“眼前的郝格儿那还略带稚气的脸让他的身体僵了一下。”这就是雷御没有占有格儿的原因。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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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那玻璃窗,洒到了实木大床上。床上的暗红色被子下露出了一张白皙细致的背。
雷御已经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可人儿,唇角往上扯出一个微笑,才步出了房间。
“嗒”的关门声惊醒了床上的格儿。她迷糊着揉了揉眼睛,突然一惊,坐起了身。同时那被子也随着她的动作滑了下来,露出那片缕未着的娇躯。
快速拉上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看着已经空荡荡的房间,格儿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她知道,昨天晚上,雷御并没有真正要了她。可是既然已经都到了那个地步,为什么他就不能要了她呢?他在嫌弃她吗?或者……那正是他最讨厌的乱伦!她是他的养女啊!
泪水滴在了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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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格儿梳洗好下楼的时候,餐厅里已经摆上了早餐了,全家人也都出现在了餐厅里。
雷洁大步走到格儿面前,拉着格儿坐到了餐桌旁,一笑,说道:“御,你应该学会对格儿温柔一点啊。你看看你把格儿弄疼了吧。”她暧昧的语气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她知道雷洁说的是什么,早上照着镜子的时候就发现了,脖子上那星星点点的吻痕根本不是这件小披肩的领子能挡住的。
格儿也只能红着脸羞涩地一笑了,总不能让她说昨晚根本就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冷光!格儿感觉到了射到自己身上的冷光,随着感觉寻找着冷光的发出点。那正是坐在对面的覃娇。在看到格儿看向她的时候,她马上换上了一张亲切地笑脸:“那格儿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吧。反正学校也没有开学啊。”
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格儿的唇角,她知道只有雷御会这么做。他在格儿的身旁坐下,边吃着自己面前的早点,边说道:“不了,公司里还有些事,我们一会吃完早点就回去了。”
格儿知道,他是在演戏给那个覃娇看的。他的吻,根本不是真心的!
“回去?!格儿在来一天呢?再说公司里大过年的能有什么事啊?”雷洁说着。
没有回答雷洁的话,雷御直接看像了他的父亲:“爸,公司创建时的原始资料前段时间我都整理完了,最初资金投资的账目我现在需要,可以的话,一会我带回去。”
“嗯。”雷老先生应着,“要回去就回去吧。反正你能在这里住上一夜已经很难得了。”
雷御一个冷笑。如果不是这个覃娇,他也愿意多在家住几天啊。而其中的理由更是不能让身为覃娇丈夫的父亲知道。所以就让父亲当他是一个不孝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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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黑色宝马车再次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车窗外还是冬天的沉静,只有偶尔经过农村时听到那鞭炮的声音提醒着他们两现在是大年初一啊。
“戏演完了吗?”格儿冷冷地说道。她是懦弱,她是害怕他,可是不代表她就可以这么任他游戏啊。
“戏?!”雷御手扶着方向盘,不明白地看了看身旁坐着的郝格儿。她的模样已经充分说明她是在生气了。
“对!演戏!你带我到你家,不就是为了演戏给那个……后妈看的吗?”她找不到什么词语来代表那个让她很不舒服的女人了。
“对!如果不是演戏的话,那么现在你停车!我要你吻我!”格儿鼓起了勇气用吼地说出了这些话。
可是她换来的只是雷御一个冷笑,加上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对!是演戏。”雷御玩世不恭地说道,“而且现在戏已经演完了。谢谢你的配合,郝小姐。”
泪水马上梗咽在喉咙中,让格儿再说不出任何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