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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奸娘初试云雨情【作者:风景画】
    “福山--福林--呐--”每到夜色降临,灯火初上的时候,村子上空就响起娘呼唤我和弟弟回家吃饭的的声音。全村人都说娘是俺村最贤惠的女人。
    娘十七 岁嫁到俺家,生了我们兄妹四个,为时代单传的我们家立了大功。大哥福山,我叫福林,排行老二,妹妹福妮,老三福海,兄妹之间都相差三 岁。人丁兴旺了,贫困的生活没有改变。我们弟兄一个个人高马大的长成了汉子,可是一直娶不上媳妇。大哥二十八 岁那年,用我妹妹福妮换亲才娶回了嫂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眼看着一般大的伙伴一个个娶了媳妇,建立了小家庭。我的心里开始不平静起来,那种渴望女人的欲望日益强烈。特别是参加了朋友的婚礼闹了洞房以后,一个成熟男人的冲动犹如火山爆发般难以控制。也许就是那时侯我开始对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可望而不可及的煎熬使我更加的痛苦。
    在城里打工的时候,看到城里女人一个个丰乳肥臀、粉臂圆腿,更使我欲火难耐。那种焦躁的渴望、炙热的冲动常常使我无法自制。但是理智又不允许我去贸然的出去拦路施暴。压抑的情绪中,又常常听到同伴们讲那些女人的种种妙处,使我对女人如同着了魔一般的思念、渴望,甚至见了母猪,母牛都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没有钱去找小姐,但是我更没有胆量去占有别人家的女人。对女人的渴望常常使我焦虑不安,梦想着有一天象传说中的那样,从天上掉下来一个林妹妹来。
    幻想毕竟不是现实,墙上画马不能骑。我不得不考虑现实的问题,想遍我接触的女人,年纪大的,我不敢找,年龄小的又担心不顺从我还会叫嚷起来,翻来覆去的想来想去,没有一个能够可以满足我的欲望的。
    也许就是那时候,我想到了她--娘--我的生身母亲,她是我身边唯一的女人,她能够满足我的欲望,我又不用担心她会暴露我。从那以后,我开始关注娘的一切。
    娘才五十 岁,却显得格外的苍老。娘的头发很长,黑发中夹杂了许多白发,显得格外灰白,常常挽成一个大大的发髻盘在脑后,娘的额头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细细密密的刻下了 岁月的烙印,娘已经是一个十足的乡下老太太了。
    娘除了年纪大了一些,脸上有了皱纹,头上添了白发,但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呀。我努力说服自己:娘虽然长得不算漂亮,身材也不很均匀,但她毕竟拥有女人所有的一切,有一身丰韵的肌肤,有一对下垂但是又肥又大的乳房,一个充满肉欲的屁股。谨这些就足够了,如果再象城里的女人那样打扮起来,娘也许会有几分姿色的。对于我来说,只要是女人就足够了,我需要女人,我渴望女人,娘就是女人。
    我就这样暗地里爱上了俺娘,并且想象着娘无数次的手淫,也曾经……期间的苦楚真的是一言难尽,直到那年的盛夏……
    第一回 芦苇丛娘俩涉欲 儿奸娘初试云雨情
    将要日落西山的时候,我终于锄完了最后的一垄玉米地。我站在地头,用脚蹭蹭明光闪亮的锄板,擦了一把滚落在胸膛上的汗珠,抗起锄头,走出齐腰深的玉米地,沿着河边的小路收工回家。
    本来今天是我与弟弟福海和娘我们三人来锄玉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读高中暑假期间,怕热怕累,不一会就叫嚷着“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温习功课。
    娘吵他说:“有本事考上大学离开这穷山窝,到大城市里住,就不用受这份罪了。”三弟说:“等着吧,明年我考上大学,把娘和爹都接到城里住。”娘一听这话就开心的乐了:“我就等着你上大学,享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好好读书,可别贪玩呀。”于是,三弟便哼着小曲,沿着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惯老三了。”我不大乐意的对娘提了意见。
    娘手搭凉棚看看远去的三弟,笑眯眯的说:“前几年你上学的时候,我和你爹也没有管过你呀。他这时候正是长身子骨的时候,不能累着了呀。”是呀,几年前,我也是怕干活怕热怕累,总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让受了一辈子苦和累的爹娘享享清福,要不爹娘给我起名福林就白起了。
    谁知道命运不济,一连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孙山。爹敲打着手里的旱烟袋说:“认命吧,下学回来跟爹学学石匠手艺,只要肯下力气,也饿不着的。”娘也劝我说:“学会石匠,艺不压身,你也二十四五了,也该成家了。吃几年苦挣些钱,盖两间房子,娶个媳妇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爹娘的话决定了我的命运。我辍学后学会了石匠,手艺超过了爹,却到现在也没有娶到媳妇。
    太阳偏近西山的时候,玉米地已经锄了大半。天热的象蒸笼似的,玉米地里密不透风。娘的衣衫后背被汗水浸透贴在了身上,汗水顺着娘黑里透红的脸颊脖颈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来:“娘歇歇回家吧,这么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锄完了。”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手搭凉棚望望远处说:“天还早呢我再锄一趟。”
    只要和娘单独在一起,我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想窥视娘的身体。隔着玉米叶子,我看到娘的上衣领处的扣子没有扣齐,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皮肤,两个曾经哺育过我们兄妹四人的一对nǎi子又圆又大,虽然有些微微下垂,却依然那么饱满,晃晃荡荡的垂在胸前,真的让我无比的亢奋。娘拉起衣襟擦汗时,无意中露出了一节白皙的肚皮,更使我激情膨湃。我急忙关切的把毛巾递给娘:
    “娘,看把你累的浑身都是汗,你歇着吧,这点活我紧紧手就做完了。”娘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几下说:“不累呀,就是天热,没有一点风,福林你也歇一会吧。”
    “我不怕热,娘还是回去歇歇吧,也该给俺爹熬药了。”
    爹是那年在建筑队打工时,从脚手架摔下来的。当时就断了气,经过几天几夜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却断了腰骨,下肢瘫痪了。为给爹治病,耗干了我家的所有积蓄,卖了羊卖猪,卖了猪卖牛,值点钱的全卖掉了,不但没有治好爹的病,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直到现在爹还在床上躺着。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主要条件,我们那里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么样。
    “那也行,锄完这块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会给你爹熬药的,我趁天还早,到河边把衣服洗洗。”娘说罢收拾一下我们的脏衣服,顺着河边的小路走了。望着娘的背影,我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一直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边的芦苇丛里。
    爹病倒以后,我也一下子承担起家里的重担。田里地里的活都得我去做,里里外外都得我来管。娘就是那时侯一下子苍老了,头发开始花白,脸色也显得苍白了,整日里愁眉不展。
    回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往事,不知不觉走到了河弯的芦苇边。我走进芦苇丛中,放下锄头,脱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和短裤,象小时侯洗澡那样,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脐,便纵身跳进了河水里。
    河水很浅,清澈见底。我将身子浸没在水里,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着我强健的身躯。我的体毛很重,特别是大腿和胸部,黑糊糊的,被河水一冲,全都紧贴在皮肤上,把两腿间那根男性阳物衬托得格外突出。我放松身心,静静地躺在河水里,默默的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
    突然,我浸在水里的耳朵听到附近有撩水的声音。我以为是水鸟或者是鱼在戏水,并没有在意,但撩水的声音接连传送过来,直觉告诉我,附近有人在水里。
    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朝水响的方向游去,其实是在水里爬,因为水很浅,两手可以触地。饶过一片芦苇,声音更加清晰。我循声望去,在距我十几步远的水里,有一片茂密的芦苇;芦苇的旁边,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背对着我,面朝落日余辉,正在漂洗一头长及腰肢的秀发。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突突突”狂跳起来。我急忙躲在芦苇丛中,大气也不敢出。那撩水的声音却使我忍不住拨开芦苇望去。在夕阳的映照下,半边河水都成了橘红色,那裸浴的女人通体橘黄明亮。显然她是跪在水里,河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的肩背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偏低着头,把秀发浸在水里,两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顺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她臂弯处,依稀可以看到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晃动……夕阳为她勾靳出一个婀娜的轮廓,可惜她背对着我,看不见她的面部。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我使劲掐一下大腿,尖锐的疼痛使我清醒的意识到:这不是梦!男人的本能使我环视了四周空旷寂静的芦苇丛,这是将近日落西山的傍晚,微风轻轻的吹,小河静静的流,芦苇叶子沙拉拉的响,这里一片寂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真的是七仙女下凡了吗?
    色欲撞击着我的神经,我毫不犹豫的向她靠近。我心中快速的设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她不顺从怎么办,她反抗怎么办,她叫喊怎么办……我顾不得那些了,强烈的欲望冲动使我忘却了一切。我象一条水蛇悄无声息的向她靠近,而她竟然毫无知觉。这使我窃喜,使我兴奋,使我无法控制自己。近了,近了……
    在距他不到两步的地方,我猛的从水中窜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向她扑去--她受惊了,随即是一声刺耳的尖叫!“谁--?”天啊!受惊的不仅是她,同时也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她竟然是……俺娘!
    就在她回头的一刹间,我们四目相视,面面相对,我惊呆了:“娘!是你……”“福林!”我窘迫及了,脸涨得红热发烫,心脏好象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四肢僵直的一动也不能动。娘跌坐在河水里,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整个赤裸的胴体在清澈的河水里更加细白柔嫩。如果不是娘那不满皱纹的脸,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美艳的身体会是我的母亲。
    “福林,别---过来呀,我是你娘呀!”娘带着惊恐的叫声,使我回过神来。她的确是我娘,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她满含羞色的双眼,绯红的脸颊,嘴角下那颗小黑痣,额头那几道深深的皱纹和那常年盘在脑后而已经开始斑白的头发……真的是我娘呀!
    我猛的一个机灵,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站在娘的面前,两腿间那根雄伟壮硕的rou棒直挺挺的对着娘的脸,gui头象一个小拳头似的黑红紫亮,青筋暴突,勃勃抖动着。强烈的冲动使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娘!我要的就是你呀!”我猛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但她的胳膊象鱼一样的光滑,她用力一挣便溜了出去。我张开双臂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用力太猛,脚下一滑,我们双双摔到在水里。娘被水呛了一下,我很快把她拉了起来,抱起来就向岸边的芦苇丛奔去。
    “哗哗哗……”一路浪花飞溅。由于娘的挣扎,几次都差点摔倒河水里。
    我把娘抱到芦苇丛那片茂密的草地上,我在性欲强烈的冲击下,不顾一切的把娘压在了身下。娘怒声的呵斥着,叫骂着;娘的身子光滑得象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鲤鱼,不停的挣扎、反抗,她用手抓,用脚踢,用嘴咬,我不得不强制性的制伏她。我抓住她乱挥乱舞的双手,用力摁在她的头上边;我强壮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瘦小的身上。娘毕竟是五十 岁的女人,怎抵的过我正直当年的壮汉,经过一番肉搏,娘早已经气喘吁吁、浑身瘫软了。她无力的闭上了眼,把脸扭向一边。
    我宽厚的胸膛压扁了娘丰柔的双奶,我跪在娘的双腿之间,用膝盖不出话来,羞愧的泪水充满了眼眶。
    “嘘--”一声长长的叹息,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怔怔的望着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样那么茫然。“福林,这是怎么了?”“娘!……我、我该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泪水夺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现实,她猛的坐起来,抓过衣服遮在胸前。“福林……”“娘啊,我对不起你呀!娘,我是……”我跪在娘的面前,把头抵在地下。
    “福……林……怎么会……这样啊?天呀……”娘终于爆发似的哭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太阳早已落进西山。芦苇丛里早已是夜色朦胧了。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弟弟福林的叫声。
    “娘--哥……”弟弟的叫声把我们娘俩从梦幻中惊醒了,是福海来找我们来了。
    听到弟弟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我顾不得许多了,趴在地上给娘磕了一个头,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窜进了芦苇丛中。
    第三回 相思难熬窥娘窗 画饼充饥驴当娘
    当娘那天被弟弟福海惊散后,我在外边游荡了两天两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芦苇丛里瞎转,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里。我心里又后怕,又紧张,感到无脸回家见人。如果娘对爹说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交时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第二天将近天黑的时候,我来到那片芦苇丛中,看到我和娘压倒的那片草地上,还残留着我们盘压的痕迹。我两腿跪过的地方留下两个深深的坑,那时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脚蹬的那块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头摆动的草丛里,我发现了几根娘灰白的头发,我急忙收了起来准备留作纪念。
    我顺着盘倒的草往下看,在我两膝一句梦语。娘的呼吸很细很均匀,就象她平时那样默默无声的照料着我们。我想象着娘躺在床上的样子,鸡吧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冲进房内……
    突然,咣当一声,放在窗下的一把铁锨被我碰倒了,一下子惊醒了爹娘。
    爹迷迷糊糊的说:“啥东西呀?”娘好象仔细的辩听了一下:“好象是窗下的铁锨倒了,一定是猪从圈里跑出来了,我去看看。”“算了,黑灯瞎火的,睡觉吧。”爹嘟嘟囔囊的说了一句又翻身睡去了。
    娘习习梭梭的起了床,点亮了灯说:“你睡吧,我怕猪跑出去了,到哪里找啊!”“叫福林起来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烦的说。
    “还是我去吧,他都睡了。”娘的身影投在窗棂上,她披衣下床的时候,我急忙离开窗子,回到西厢房里。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衣走出门来,她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皎洁的月光洒满了院子。娘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使我想起那天在芦苇丛里娘飘在乱草里的头发来,我的rou棒猛的一下子硬到了极限,gui头憋的疼痛难忍。
    娘走到了窗下,她并没有看见倒下的铁锨,她不解的自语:“明明听见铁锨倒了,怎么回事呢?”她怎么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已经随手扶了起来。娘犹豫了一下,朝猪圈走去。猪圈在院子的南头,娘走到我的门前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急忙低头过去了。我躲在门后看着娘慢慢的走过,心里仆仆的跳。我真的想扑上去,把她拉进屋里来,但是我却没有动,我担心惊动了爹和福山。
    “猪圈门没有开呀?怎么会跑出去?”娘小声嘟囔着,又走进猪圈里,“噜噜--噜噜--”的唤叫着圈里的母猪,很快我就听见母猪欢快的哼哼声,它一定以为要喂它了,绕着娘的腿在哼哼。“睡去吧,别哼哼了,就知道吃!”娘象给我们说话一样训着猪,猪乖乖的回到圈里,哼哼着睡觉去了。
    娘见猪没有跑圈,想了想那铁锨倒地的事情,她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我透过窗子看见娘解开腰带蹲了下去,她要撒尿了,我趁此机会从屋里潜了出来,伴着娘“唰唰”的尿声,我猫身来到了猪圈边,趴在墙头往里看,月光下,娘蹲着身子的屁股格外的白光肥圆,她前边的地上流出一条溪流。
    “咔哒”一声,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干树枝,娘急忙提起裤子站了起来:“谁?”显然娘受惊了。我只得心虚的站出来说:“娘,是我。”
    “福林!?”娘一下子明白了。她整好衣服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向堂屋走。我紧追几步抓住娘的胳膊,压低嗓音说:“娘,我想死了……睡不着……”娘用力甩开我,继续向堂屋走,已经到了西厢房门口了。我再次冲上去,从背后抱住她往屋里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奋力挣扎起来。由于距离堂屋很近,我担心弄出声响被爹听见,就不声不响的暗暗使劲,把娘抱起来,向西厢房走。娘还在拼死挣扎,双手扒着门框,死也不肯往里进。娘已经是气喘吁吁,但她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反抗着。
    我知道娘也担心被爹和福山听见了,我抓住娘这一心理,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她就会象上次那样乖乖的顺从我了。我贴近娘的耳边说:“娘,快进来吧,时间长了,会让人听见的。”娘还是不说话,用力往外挣。
    我急了,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把她的手拉开了。谁知道我却猛的撞在了门上,门“咣当”一声把我惊呆了。这声音也惊动了堂屋的爹,他咳嗽了几声,叫到:“福林他娘,啥响的呀?”就在我发怔的一瞬间,娘挣脱下来,急忙回到堂屋去了。
    我紧张的浑身颤抖。但我肯定娘是不会说的,我担心的是会被爹看出来娘的惊慌失措。我急忙跟到堂屋门前,侧耳细听。
    爹说:“啥响的呀,咣当咣当的?”“没啥,福林的门没有关好,我给他关上了。”娘平静的说。她还站在门口,我能感觉到娘紧张的心跳和慌乱。没想到娘遮掩的这样好,我暗自高兴起来,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猪圈没事吧?”爹还在关心猪圈的事。
    “没事。”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象在平静慌乱的心情。
    “那就快睡觉吧,黑更半夜的闹腾得……”爹说着好象困倦的不得了,翻身睡了。
    娘这才松了一口气,默默的回到里间,吹熄了灯。
    娘掩饰得天衣无缝,我也放心了,悄悄的回到了西厢房。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心中好不懊丧,差一点我就可以享受娘那消魂蚀骨的快意了,竟然这样弄巧成拙,把煮熟的鸭子弄飞了。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门,这会儿我正拥抱着娘发泄我旺盛的性欲呢。
    夜深了,静的只听能见驴子吃草的咀嚼声。回想着和娘的亲密接触,我粗大的rou棒再一次勃动起来,硬得发直发胀,硬的热血沸腾,我熟练的握住rou棒,想象着娘柔软光滑的身体,来回上下的套弄起来。此刻,如果有一头母猪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的……我这会儿突然想起了毛驴。
    自从和娘有了一次后,我几乎把毛驴忘掉了。才买回来的时候它还是一头只有十个月大的毛驴,浑身上下肥肥嫩嫩,小小的yin户更是肥美鲜嫩。
    买回小毛驴的那天晚上,我象娶回新娘子一样,我把她牵到河里洗得干干净净。晚上,我早早的就关门睡觉了,等到家人都睡觉了,我一跃而起,顺手脱下了短裤,跳下床把房门闩上,来到驴槽前。毛驴看见我就以为我要给她加草料,亲昵的晃晃头甩甩耳朵。我轻轻的拍拍她的脑袋,为了不使它乱挣,我把缰绳栓的更紧更短,我又将她的四蹄用绳索牵住,免得她踢跳起来。一切准备妥当,我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顺溜的身体,她显得非常的温顺,真是一个“顺毛驴”。
    这是一头十个月大的小毛驴,身材比较矮小,但是长的肥肥壮壮,圆滚滚的。强烈的欲望简直使我迫不及待了,我掀开她的尾巴,露出了她的菊花瓣似的肛门和丰盈优美的小yin户,毛驴敏感的甩动着尾巴,向前移动了一步。我免得插入的时候生涩疼痛,吐口唾液抹在gui头上,用手握住rou棒对准毛驴的yin户上下磨蹭了几下,有了唾液的润滑,粗大的gui头很顺利的便顶了进去,随即我猛的向前用力,整根rou棒连根插进了她的yin户。毛驴一下子惊跳起来,头向下勾,臀往上猛翘。如果不是我事先用绳索栓住她的四蹄,我几乎要被她狠狠的摔下去。
    我一手紧紧的抓住缰绳,另一手抱紧她的双腿,我还用双脚勾住她的后腿,我整个身子趴在了她的背上。她承载着我身体的重量连续的踢跳了一阵,渐渐的停了下来。
    经过这样一阵的折腾,尚不到一 岁的小毛驴已经累的呼呼哧哧的喘息起来,她乖乖的站着不在踢腾。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强劲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后插,一下子将剩余的半截rou棒连根插了进去,rou棒被驴子的yin道紧紧的吸允着……我象一头发情的公驴一样趴在驴的脊背上,大腿根紧贴着驴的屁股,rou棒根子上乱蓬蓬的阴毛覆盖在驴的yin户上,两个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驴的大腿之间。驴的yin道内滚热发烫,比我的体温高多了,似乎要熔化我的rou棒一样。
    我敏锐的感觉到驴的yin唇在急剧收缩,紧紧的咬住了我yin茎的根子。我轻轻一动,从她的yin道里传出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快感。
    从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满了我全身每个细胞,使我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性欲。
    我想象着娘的身体,弯下腰爬在她的后背上,抱住她的腰,调整了她的角度,紧接着我猛的向上一纵,我轻轻的呼唤着“娘、娘啊……”便开始了强有力的抽插冲刺……顿时,随着我的动作,更加强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来,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沉腰翘臀,每一次抽出都使她左摆右晃。在驴的身上,我不用担心她的承受能力,一个劲狂抽猛插,尽情的发泄我野驴般的性欲。
    抽插速度越快,驴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强烈。她只能被动的接纳我的rou棒,随着我抽插的快慢强弱扭动着身子。
    这是动物和人类最原始的性交姿势。我的肚皮紧贴着她汗津津的后背,大腿根卡着她的屁股,我双手抱着驴的腰,疯狂的将rou棒在她的xiāo穴里抽出插入;我向前插入时,我用力扳起她的腰,使她身子后缩,我便插得更深;抽出时,我猛的松开,使她身子放松,我便抽得更长。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我从不断扩涨的rou棒上感受到她的yin道开始连续的痉挛。毛驴的肌肉很粗糙,收缩起来也更加有力,她yin道内敏锐的肌肉紧紧的缠绕着我坚硬的rou棒,使我的rou棒更加急速的胀大、加粗、增长,象公驴的yáng具一样撑满了她的yin道。
    毛驴也似乎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不时的打着嚏喷,身子颤抖着不时的下坠。我像发疯的公驴似的猛抽狂送rou棒,每一下都抽到头,每一下都插到底,一下接着一下,一下加重一下,一下加快一下。我早已全身大汗,而毛驴也在我的猛插之下已不再叫唤,颤动着身子承受着我的重压,我的狂抽,我的猛插,无可奈何的容纳着我粗暴野蛮的性欲的发泄。
    几年来,毛驴在我的调教下,很快的就适应了我性交的欲望和要求,就象一个小妻子一样陪伴着我。每当我趴上驴背的时候,便幻想着娘的身体,尽情的狂抽猛插。长时间的训练与交合,我与草驴形成了非常默契的配合,一旦我有了性的欲望和冲动,我只要轻轻的抚摸她的头,拍拍她的屁股,她就会兴奋的甩动尾巴,按照我的要求或卧或站,任凭我恣意的玩弄。越是和毛驴性交的频繁,越是渴望接触娘的身体。越是渴望接触娘的身体,越是和毛驴性交的频繁。由于我常年和草驴交配,我的yáng具发育得粗大异常,宛如公驴一般,平时软的时候累累坠坠几乎垂到膝盖,硬起来更加壮观,可以挑起一桶水。我大便的时候,必须在脚下垫一块石头,否则,肉具就会扎在地上。
    插进娘体内的感觉与插入毛驴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娘浑身上下都肉嘟嘟软呼呼的,摸在手上让我心跳血喷;娘那低声的呻吟,更使我性欲高昂;娘凌乱的长发,娘迷离的双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颈,娘勾在我腰上的双腿……还有娘柔软光滑的阴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毛驴却只是一头驴子,没有激情,没有呻吟,没有互动的刺激和交流,yin户也松弛粗糙……
    但是在这画饼充饥的难熬的夜晚,远水难解近渴,我却顾不了许多了。我脱掉短裤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驴看见我走到身前,显得格外的兴奋,不挺的打着响鼻,甩动着耳朵。我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她亲昵的添添我的手,她好象一个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见丈夫一样,歪着头往我身上蹭。我猛的觉得小毛驴异常的可爱,最少她不会拒绝我,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和喂养,她与我建立了亲密的关系。
    在性交方面,她也习惯了我的动作,只要我拍拍她的头,顺着她的身子抚摩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她就乖乖的翘起了尾巴。十多天了,我没有亲近她,她的情绪好象非常的高涨,yin户湿润的红肿发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掀开她的尾巴便将我的rou棒插了进去,满脑子都是娘的身影,耳边也是娘的呻吟。我低呼着“娘,娘啊……”,将憋涨的性欲疯狂的发泄出来……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
    他叫着说:“哥,你看毛驴怎么了?是不是有病了?”我揉揉迷糊的双眼,披衣下床。福海已经把毛驴牵到院子里,毛驴双腿发抖,浑身水淋淋的湿透了。我到毛驴身后一看,登时惊呆了。毛驴的yin户紫红发肿,不时的往外流出屡屡血丝和浓白的液体。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疯狂,竟然把毛驴搞成这样,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掩饰,怔怔的蹲在地上。福林以为毛驴病的厉害,又把娘也叫来了。
    娘围着毛驴转了一圈,脸一下子红的象一块红布一样,没有看我一眼就扭头去灶火做饭了。福海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娘问:“娘,毛驴咋了?”娘没好气的说:“咋了咋了,让你哥牵去给它治疗!”免得福海再乱说乱叫,惹的爹再知道,我连饭也没来得及吃,就牵着毛驴走出了家门。一场难堪的事情,被娘的一句话给化解了。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给我这样的台阶,我那见不得人的驴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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