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光滑,足弓紧绷着,而且好小,手掌一合…就全包住了。
——这是什么烫手山芋!!!
山田阳射大惊失色,军演时扔拔了信的手榴弹,都没这次松手松的快,而且吓的他几乎要跳起来了——这次他没忍住,因为实在是太心虚了,松手后竟然先看了眼爱日惜力、紧接就不知死活地看向了相泽——
mmp,山田阳射狂松一口气,感谢天照大御神,真是谢谢了……
相泽消太正在对着空气走神,突然被盯,他转头看过去……神态还带了点疑惑。
“她说她80斤。”山田阳射立马接上话题,仿佛刚刚的失态只是一个错觉,“你信吗?”
这让他怎么回答。
相泽消太觉得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但……
“少来,你怎么不和她比比肌肉含量?”
他说,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
我觉得山田阳射简直是欠收拾。
其实这种问题他私底下问问玩玩倒也没关系,但你非要相泽消太面前提?
我打开书包翻了翻,拿出作业本开始做题——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傻狗你完了。
桌子下,我的脚顺着他的腿游上去。
山田阳射想撤开,但这时才突然发觉空间太窄,因为他与相泽消太靠的太近,基本稍微一动就会被察觉……但好在,相泽并没有往这个方面想。
山田阳射忍住没动,把呼吸放平,试图用眼神谴责……却发现罪魁祸首正在认认真真地写数学题,还在和相泽消太眼神互动……然后看了他一眼,那个恶劣的眼神,一时间,山田阳射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不行。
脚趾贴合着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画圈,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尾椎一股一股地上冒,山田阳射试着并上腿……没有用,爱日惜力另一只脚转瞬蹬在了他的膝盖上,不容置疑地把他的腿向旁边分开,然后用力一推,他的左腿直接贴在了相泽消太的右腿上。
隐秘的,鼓胀的部位就这样被堂而皇之地暴露了出来。
“干什么?”相泽消太转头,还以为山田撞他有事。
“没什么,要不…我们还是点酒吧?”
山田阳射胳膊搭上桌子,不着痕迹地向前蹭了蹭身体,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感谢桌布……还是该恨桌布,他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很像是酒喝多了上头的感觉。
……真的被踩到了。
山田阳射没有听到相泽消太的回答,因为他全身的血液都轰隆隆地转移到下身去了,柔软的前掌隔着几层布料在他的硬挺上摩搓,渐渐加重了力道,也加快了速度,上下不间断地揉捻。
渐渐的,山田阳射失去了控制,他把右腿放低,想去支撑她,却被一脚顶开,他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往前挺动,想要送胯,想被踩的更重,哪怕身体已经开始无法自控的微微抖动。
侍者开始上菜,山田阳射慢慢闭上眼睛,他用胳膊肘撑着桌面,桌前摆着手机,屏幕上滚动播放着鬼知道是什么的视频。
呼吸加重,快感逐渐剧烈,他拿起水杯灌水,一口又一口地往下咽,借以掩饰自己滚动的喉结,同时…不让自己用嘴喘起来。
“你去洗手吗?”
斜对面的爱日惜力在做作业,相泽消太也不好盯着她,于是他随便划了划新闻,然而才过了几分钟,侍者就端上来了沙拉。
菜都上来了,他突然想起自己上完课后还没收拾,于是看向山田阳射,发现他正沉迷摇滚节目不可自拔,跟着节拍晃来晃去。
“…你先去,我等会。”
山田阳射还残存着一些理智,说话间声音清越,并没有因为桌底正在发生的事情变得沙哑。
“我的冰淇淋呢?”
爱日惜力突然抬头,她看向侍者,转了转手中的笔,笔尖在纸张上点了下,落笔处是个四位数。笔杆晃动,虚虚画了个“$”。
侍者站在高处,一目了然。
他弯下腰,“很快就为您端来。”
然后他转向相泽消太,袖子摆开,恭恭敬敬地又是一弯腰。
“这位客人,您这边请。”
桌上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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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相泽消太起身的那一刻,我放下了腿,山田阳射直起了腰,表情放松了些,似乎松了口气。
背后目光太强烈,相泽消太刚站起来就又转回了身,然后看到一蓝一绿的两双眼睛,俱是直勾勾地看着他,那画面就像是一部荒诞的默片,他几乎立马看懂了其中的意思:你怎么还不走?
相泽消太站在桌子最边缘,他看着那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他们也在看他,似乎有些疑惑的回头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齐齐看向他。
山田阳射皱起眉,细看,眼神却有点空茫。
“怎么了?”他问。
隔着身后的帘子,外界传来小声的交谈,笑声中混合着你来我往的推杯换盏,木质的筷子击打着瓷盘,高跟鞋的走动声格外清脆…但在这个小小的隔间里,却是全然的安静。
我也想知道你怎么了。
相泽消太看到了一些细节,爱日惜力又低下头做作业了,他视力不错,哪怕倒着看也能看出来她写的心不在焉,而山田阳射的眼角也的确是变红了一些。
相泽消太以前从不关注这些。
放在半个月以前,他也许会以为那是眼影,因为山田阳射老是嚷嚷着要帮他化妆,动不动就摁着他想让他去纹眉,纹个美瞳线再纹个唇线,他随便听听,记个名词也就算了。
但是后来,也许是某些梦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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