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人至今还为儿子那句干脆利落的‘我们是炮友’头痛——居然当着妈妈的面对同龄的女孩子说出这种话……
“……不光他,还有好几个呢,”我也很头痛,感觉世界都灰暗了,“未来的老师,语文数学英语化学……再加上排行榜上的几个职业英雄,从上往下,欧尔麦特潮爆牛王和霍克斯,不知道有没有安德瓦,估计有吧?毕竟连欧尔麦特都……这是都怎么回事……”
轰怡人顿了一下,“居然连……?”
嗯?我转头看向她。
“……我丈夫……也?”
什么!!!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冒出一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所以,谁是她丈夫?我的天,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人名,哪个是她丈夫?欧尔麦特?潮爆牛王?安德瓦?霍克斯?我刚刚说艾基修特了吗?不行,死了死了,真是要崩溃死了……
“啊,没事没事,别激动。”
明明是很恐怖的话题?轰怡人却莫名想笑,她伸手摸摸面露惊慌的少女,看着后者恨不得时间倒流的表情,觉得……阳光真好。
阳光是真的很好,是那种暖洋洋的金色,照在人身上时仿佛鎏了层的金光,像最细密的绒毛,连倒映在地上的影子都颜色浅淡了。
【她带着你离开了,在无法靠近的岛上】
【嗯?】轰怡人疑惑。
【浮空岛,底下是海】轰焦冻只能挑着能说的说,【岛上……景色还不错】
“刚刚都是我瞎说的,根本不可能,因为没有根据……其实我自己都不信?”
人生在世不称意,我好想一头撞死在地上。
轰怡人更想笑了,这时,她抬头望了望天,正好看到一个垂直降落的——UFO。
“啪嗒”——UFO浮在空中,从顶盖打开了,迷你驾驶舱里坐着一只……嗯,尊重点,坐着一位大人物,雄英校长,根津。
“中午好,女士们~”
它拉下飞行镜,然后挥挥爪子,乌黑的豆豆眼上有一道十分显眼的伤疤。
“我是雄英的校长根津,有些事需要找爱日惜力商量,所以——如果你们不忙的话,能给我几分钟时间吗?”
这可真是及时雨……
冰姨并没有反对,但看着她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实在是……必须缓缓,于是赶紧把她送回楼上,下楼去找根津。
“医院可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不如我们去旁边的咖啡厅坐一坐吧?”
就这样,我跟着根津一路走,刚推开咖啡厅的门,还没等找到位置坐下,就看到一群人纷纷抬起头——是圈套!
潮爆牛王,普雷森特,以及不认识的男人一二三……嗯?第三个怎么有点眼熟?
真的很眼熟,我心想。
顶着鸿门宴的阵仗,我把抬头的五个人都看了一遍,又单独盯向那个黑色卷发的男人。
他也看着我,一秒,两秒,三秒。
“喂……”有人轻声,像是催促,又像提醒。
然后我就看到那个人站起来了——
而与此同时,其他几人也纷纷由静转动,倾身,做出疑似要起身的动作——
其中有个肌肉格外壮硕的金发男,小腿发力,肌肉绷紧成块,几乎要撑破裤子。
——打架?轮X?还是…?!
我余光瞥向侧方退路,“你们什么意思?”
“Eraser·Head,相泽消太。”
五步远,最先起来的的男人依旧没停下,他伸出手,“要跟我走吗?”
“……可我…怎么记得我爸叫…横刀一斩呢?”
番外·回到过去修罗场8
所以……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样的呢?
我坐在圆桌的一头,对面是那个40多岁、看起来特别眼熟的大叔,黑色的长卷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样子疲惫又颓废。
而且,每隔两三秒他都要闭一次眼——不是自然的眨眼,而是强迫性闭眼,闭眼的动作还很用力,我怀疑他就是爆豪口中的数学老师,能让人个性全无……
还是觉得眼熟,但……
我的记忆力不算差,但却真的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到底在哪?
侍者端上了一盘一盘又一盘的小甜点,每个拖盘里都是一张单独的小票,显然是另外四个人分开点的,全都是冰淇淋、水果捞、花式咖啡、小蛋糕等等的高热量食物。
真的,这一切让我充分联想到深夜小电影里的——“来,吃了这根棒棒糖,叔叔脱光光陪你玩游♂戏哦~”
……而且本来就是“关系不正”。
我在桌下翻了翻手机,没碰那些吃的。
——万一里面加了料?谁知道这些英雄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什么念头?这年头是人就知道“陌生人给你的东西不能吃”。
“爆豪是被你们带走的?”我问。
相泽消太顿了一下,“回去上课了。”
他其实并不赞成这种集体围观式的交流方法,但那群人……没一个肯走,紧张的就像他会当场狂性大发一样。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
如果此刻是其他人被选出来“和爱日惜力谈谈”,目的是让她答应“监护”……
别管被选出来的人是谁,相泽消太觉得自己也不会走远,必须跟在一边听着,防止监护性质变质——而且,不管如何,必须在一个屋子里放两张床,看着她的同时让她自己一个人睡,免得……
相泽消太突然很烦,理论是理论,但实际操作起来……这都是什么事?爱日惜力现在根本不认识他们,她现在才14岁,突然被要求和不认识的陌生人同居并接受监护……
“只有你能做到。”欧尔麦特在电话里说。
“快把自己收拾一下。”山田阳射也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