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宋氏豪宅。
宋怡冷冷的看着怀特,淡定的把电脑关上。看到怀特的第一时间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别的佣兵可能会相信“公主”还活着的谣言,但是怪物之王怀特是亲眼目睹并跟她坐在一起吃过饭的人,当然清楚她真正的身份。
而且此时尹子鱼并不在她身边,对于一个同样对当年的“公主”无比执著的男人,就算宋怡是个替代品,他也不会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白萍对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怀特有些不满,潜意识里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压迫感,回过头来不太高兴的道:“你先去下面等着,到人家女孩子的闺房里来做什么。”
“妈妈,我突然想吃点榴莲,家里没有了,你能帮我出去买点吗?”宋怡走过去接过白萍手里的中药,面无表情的要求道。
白萍有些奇怪,女儿平时最讨厌榴莲的味道,为什么今天突然间想吃那东西了?但是生性单纯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女儿在示警,让她出去找人帮忙。
哦了一声之后转过头嘀咕着下楼梯:“这孩子,怎么突然想吃那东西了?”
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不放心的道:“小尹说你一个月之内都不能出门,千万别任性。”
看宋怡点头,白萍这才拿出车钥匙,开着车子缓缓的出门了。
把母亲遣走,宋怡松了口气。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怀特,面无表情道:“大名鼎鼎的怪物之王亲自到我家里来,不知有何贵干。”
怀特眼睛亮了一下,很显然宋怡这段时间对佣兵界的了解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能够张口喊出“怪物之王”这四个字,很显然是对他的身份有了充分的了解。
或许是自作多情了,怀特总认为宋怡对自己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如果不是特别关注,怎么可能知道他的绰号?
眼神中透出了希望,怀特在门口行了个绅士的礼节,并没有唐突佳人的意思。:“听说宋小姐受伤了,我按捺不住担心,不亲自过来看一看就会茶饭不思。如今看到你没什么大碍,我也就放心了。”
这话说得已经足够暧昧,怀特目不转睛的盯着宋怡的俏脸,想看她如何反应。怀特也是见惯了女人的,只要宋怡眼神中透出哪怕一丁点的欣喜,他就有办法把这份欣喜扩大成为喜欢。
只可惜他运足了目力都没有从宋怡脸上看到哪怕任何一丝表情,宋怡冷漠的眼神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承蒙挂怀,我有自己的男人照顾。”
怀特禁不住的眸子闪过寒芒,深吸一口气:“宋小姐,这世界上有些男人比你想象的更好,不多接触一下永远不知道自己挑选的对不对。你看到了一棵树就停下来,会不会错过前方更高大的森林?”
宋怡脸上挂满寒霜,怀特的话明显是在说她选错了人。
对现在的宋怡来说,尹子鱼已经是她生命当中不可或缺的依赖,放到半年前或许她会相当认可怀特的话,不过即便如此,她也对金发碧眼的男人完全无感。
怀特拿出雪茄来吸了一口,认真的看着宋怡:“宋小姐的身份或许只有我清楚,只要我闭口不谈,那个视频就会起到作用,king也就不会被人群起而攻之。我这次来只想跟宋小姐吃顿饭,仅此而已,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会守口如瓶。”
宋怡毫不犹豫的站起来:“可以,不过地方要由我来定。”
“没问题。”怀特眼睛大亮,大方的笑着做了个绅士的邀请礼,“请宋小姐穿的暖和一点,开始变天了,我可不想因为天气让你受伤害。”
宋怡张口把那碗里的中药喝了,面无表情的拿起手机和外套,走到门口淡定的道:“走吧,去南城比较有特色的酒店,荷香月楼。”
“如你所愿。”怀特绅士的走出门,在院子外面等着的四个手下一起跟上来,无形中将宋怡拢在了中间。
怀特皱了皱眉头,冷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诚心诚意邀请宋小姐吃饭,你以为是来绑票吗?滚!”
四名手下急忙退开去,小心翼翼的上了另外一辆车子。怀特这才笑着亲自给宋怡打开副驾驶的门,温和道:“宋小姐不要误会,我只是不想再让人打扰我们两个聚在一起的机会。”
这时候轻轻的微风拂过,带起了宋怡飘洒的秀发,宋怡蹙了一下眉头,面无表情的坐进副驾驶,公事公办的道:“到酒店再说。”
“没问题!”怀特知道一时之间没办法融化佳人冰冷的心,不过既然尹子鱼能做到,他相信凭借自己的魅力更能够做到。在各个方面他都不服气,无论佣兵团还是女人,他都要得到比尹子鱼更好的。如果没有,那就抢过来!
尤其是宋怡几乎跟“公主”一模一样,从上次见到她开始,怀特内心深处尘封的爱情就汹涌澎湃不受控制的喷涌出来,从此再也无法收拾。
每次和女人上床,他脑海里幻想的对象都是宋怡,甚至因此荒废了对怪物联盟的发展,一直以来都在努力的创造机会想要接触佳人,甚至跟着她在欧洲各国到处乱跑。
只可惜一次次的机会都被尹子鱼给破坏了,甚至因为之前发生的种种事件而生怕激怒王者剃刀,不得不接受雪莉的劝告,选择回到了米国。
可越是如此,他对宋怡的奢望就越是炽热。对于他这样已经几乎得到了一切的怪物之王,除了真正心中所爱的女人之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引起他的兴趣。
这次尹子鱼主动跑出中原,被各大势力堵在了北极圈不敢出来,他不但没有去参与,反而大喜过望的冲到了南城来,正是想要借此机会攻破宋怡的芳心。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宋怡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发自内心的接受和爱慕。这种奢求促使着他小心翼翼,生怕引起佳人的误会,也多少体会到了当初尹子鱼为情所困,在即将登顶之际毅然飘然远遁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