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灼烫的视线不难看出,靳少爷是动了情了,那双不甘寂寞的大手早就钻进了黎清雅的衣服里,熟练地在她的敏感区域撩拨。
这年头没有谁谈恋爱是纯粹精神层面的,和谐的性、生活不但是满足彼此的生理需求,也可以增进感情。
谁要是说这年头还有人崇尚柏拉图式的恋爱,那绝对是在装13扯淡。
都是实战经验丰富的人,彼此之前又那么契合,靳宇轩清楚黎清雅每一个敏感点,也知道怎么样能撩起她的性趣。
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他又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黎清雅怎么可能没感觉??
两人干柴烈火似的,很快就在厨房里擦着了火花,气氛立马变得暧昧起来,空气中仿佛都飘着荷尔蒙的气息。
黎清雅早就被靳少爷的热吻弄得晕头转向,浑身软得像一滩水,软软地挂在男人身上。
还好靳宇轩牢牢托住她的身子,才不会腿软跌到地上。
当靳少爷的薄唇慢慢下移的时候,黎清雅也彻底失去了理智,两人再也不管此时身在何处,只是循着身体的本能去取悦对方。
就在即将进入的时候,靳宇轩用他过人的意志力停了下来,急喘着凝视怀里的人儿。
他女人面色绯红,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娇媚地询问:“怎么了?”
不是都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就停下来了呢?这种时候吊人胃口,未免太不人道了吧??
“回房吧!”靳少爷的声音沙哑低沉,透着迷死人的性感魅惑。
黎清雅的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轻轻点头:“嗯,听你的。”在这事儿上从来都是他说了算。
别看靳少爷挺斯文的样子,在陌生人面前还沉默寡言,可一到了床上,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生龙活虎的非要把人折腾惨了才算尽兴。
光是感觉到男人那灼烫的体温,黎清雅就已经心跳加速了,脑子里更是不自觉地浮现着他们俩过往的那些欢愉画面。
靳宇轩有力地抱起他女人,迈着稳健的步伐回卧室,才把人放到床上,他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某样东西。
那似曾相识的包装让黎清雅有点儿茫然,再仔细看看那四四方方的形状,还有靳少爷从包装里拿出来的东西--
小脸爆红,黎清雅赶紧把被子拉高,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你要把自己憋死吗?”靳宇轩低笑道,戴好了套子,他毫不费力地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小女人那温软的身子立刻就贴了上来,黎清雅向来都很怕冷,两人一块儿睡的时候更是要靳宇轩搂着她,以此来取暖。
靳少爷在黑暗中准确地寻着黎清雅的菱唇,狂热地吻了上去……
一番云雨之后,黎清雅再度败下阵来,软得全身都提不起半点儿力气,就这么趴在男人的身上,还兀自喘着气儿。
靳宇轩一边给她按摩,边调侃道:“就你这体力,怎么能跟上我的节奏呢?看来平时我要督促你多锻炼才行。”
黎清雅慵懒地趴着,一动不动:“我才不要!你是怪物,从来都不知道累,谁能跟你比啊?我可不想变成你这样的,精力过剩。”
男人的心思转得快,听了她这话,一脸的坏笑,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刚才不是都感觉到了吗?我哪儿有剩?全都给了你。”
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黎清雅的小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没好气地捶了靳宇轩几下,嗔道:“臭流氓!你怎么那么讨厌啊?要是公司里的同事看到你这样,看谁还把你奉为偶像!”
靳宇轩笑意更深了:“我只对你耍流氓,放心吧,对着别的女人,我连最根本的生理反应都没有。”
“哦?”女人钻牛角尖的时候,能把人逼疯,“难道你和别的女人试过?”
以靳少爷的智商,当然不会被这样的问题绕进去。
他捏了捏黎清雅的脸颊:“就是没有过,所以才会在尝过你的味道之后,就不知餍足,吃了还想再吃。宝儿,我好像又饿了……”
“唔……不要了……我好困,明天还要上班呢……”女人的抗议听起来娇媚无比,只会让靳少爷更想“欺负”她。
靳宇轩一用力,把黎清雅又抱到自己的身上,调整了一下姿势:“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冲突。”
话说得好听,他在那儿折腾,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于是,又是几乎一夜没睡,黎清雅被闹钟吵醒的时候,觉得眼皮沉重得像灌满了铅。
靳少爷能屈能伸,既能上得了谈判桌运筹帷幄,又能化身贴心男友。
抱着他女人进了浴室,给他女人挤好牙膏,又接了一杯温水让她刷牙,伺候妥当了,就到厨房去做两个人的早餐。
还别说,在家里习惯了被他伺候,偶尔在公司里碰面的时候,黎清雅总是没法将那西装革履的大boss和自己的男友重合成一个人。
吃着煎成爱心形状的荷包蛋,黎清雅忽然想起昨晚的某件事儿:“你什么时候去买了那东西?”
见她脸上有可疑的红晕,靳宇轩在些微的疑惑之后,便猜到了。
但他坏死了,故意要逗黎清雅:“什么东西?我买什么了?”
昨天连晚饭都没吃,就被他拐到床上去了,还一直都在做某项剧烈运动,这会儿黎清雅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把荷包蛋吃完,又喝了两口皮蛋瘦肉粥,她这才瞪着男人说:“套子。老实交代,你到底买了多少?”
以昨晚的频率,都用了五个了,瞧这家伙气定神闲的样子,估摸着库存不少。
还有件事儿黎清雅还没来得及跟他求证,主要是太羞于启齿了,因为那几个玩意儿在她身体里的感觉不尽相同,她很想问问,到底买了几种款式……
靳少爷一眼就看出了她那点儿小心思,得意地笑道:“没多少,也就是买了十盒,不同表面的,超薄的都有,那些有香味儿的我一个都没买,怕你用了过敏。”
上回他们俩和朋友到会所玩儿,他们几个男人在打网球,女人们就在一旁当拉拉队助阵,黎清雅晒得出了汗,徐佳枫的女伴就给了她一张纸巾。
谁知那纸巾是有香味儿的,也不知道怎么的,黎清雅的脸就过敏了,那天接下来的节目也没参加,靳宇轩直接把她带到医院去了。
从那儿以后,凡是有香味儿的东西,靳少爷都避免让黎清雅接触。
看到他连套子这么私密的东西都能替自己着想,黎清雅的心里就跟打翻了蜜罐一样,甜得能腻死人。
该来的还是来了。
夏启岩夫妇从小镇拜访了黎家回来,立刻就到靳宇轩的公寓来了,这回夏清也跟着一块儿来了。
把人请进屋,黎清雅的小嘴张张合合好几回,始终没办法开口。
知道了自己和他们的关系,如果这会儿还跟着靳宇轩叫“夏伯伯”,不是明摆着不认人家吗?那未免太伤人了。
虽然上回落荒而逃,但这些天黎清雅没少在靳宇轩这儿听说夏家为她做的事儿,她的心里也无法不动容。
可如果直接叫“爸妈”,黎清雅又开不了这个口,毕竟中间有二十几年的空白期,要她毫无罅隙地接受,还需要点儿时间。
靳宇轩倒是轻松自若,招呼着夏启岩一家到沙发那边儿去坐,就让黎清雅去泡茶。
这让黎清雅松了一口气。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去面对夏启岩夫妇,尽管进门的时候夏清就很亲热地和她打招呼,但也没减少黎清雅的紧张和不安。
茶泡好了,黎清雅也不可能一直都待在厨房里。
端着托盘出去,发觉客厅里的气氛一片祥和,看来聊得还挺融洽的。可一听到厨房那边的动静,全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
黎清雅头一回觉得被别人看着是一种压力,她微微低着头走过去,把托盘放到茶几上。
来者是客,倒茶这种事儿自然还是她做。
给桑雅兰递茶杯的时候,黎清雅撞进那双饱含泪水的眸子里,那是做母亲的强忍着对女人的思念和怜爱,那种隐忍和痛苦,让黎清雅触目惊心。
心头一痛之下,手也抖了一下,那滚烫的茶水就溅到了手上,惊得她赶紧松手。
桑雅兰也吓坏了,连忙拉着黎清雅的手,眼里的泪水早就夺眶而出:“烫到了??很痛是不是?别急别急,妈妈给你找药,马上就好了,别怕啊!”
安慰着别人,自己却哭得泣不成声,好像受伤的是她。更忘了这儿是别人的家里,她压根儿就不知道人家有什么药,都放在哪儿。
黎清雅像触电似的,很想把手缩回来,又觉得这样会拂了桑雅兰的面子,只能站在那里不敢动。
靳宇轩心里也着急,顾不得还有两位长辈在场,把黎清雅拉过来:“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快去冲一下冷水。”
脸色严峻地带着人冲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就把黎清雅的手放到底下冲水。
直到黎清雅再次强调自己没什么大碍,靳少爷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回到客厅里,夏启岩和桑雅兰看到黎清雅的手只是红了一些,并没有肿起来,而她本人也说没事儿,老人才放心。
“小雅,我们这次来,就是想接你回家的。”夏启岩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当然,你和宇轩在恋爱,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如果你在这儿住习惯了,我们也不勉强。不过我和你妈妈的意思,还是希望你能回去住,好让我们尽到做父母的责任和义务,这也是我们这么多年来的心愿。”
这个问题黎清雅已经和靳宇轩讨论了不下十次,她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黎清雅看了靳宇轩一眼,得到男人的首肯后,她轻声说:“回去住我也没意见,只是我有个请求,希望你们能放过兰芸,给兰家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