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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五十七)舞台
    !!!!——少年阿宾(五十七)舞台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8.22(台湾)
    胡太太提着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抬头一看,不禁埋怨说:“怎麽去了那麽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着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着满盘烤出来的肉串、鸡翅、香肠和玉米等等,她眯上眼睛嗅着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着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你先吃过,我们一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着对面的仲文:“你怎麽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着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着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带有节奏的摇着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着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後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着,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太太笑着说:“哪有什麽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摸不着头脑。
    “我带你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着胡太太,仲文背着母亲的包包跟在後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着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得热闹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带着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後头,注意着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的看到在两片圆肉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着下身的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拾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着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就遇到一度襄着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着危耸起伏的肉体,後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後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你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着她的肩:“你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这里更棒,这麽有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麽同你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着她的峰:“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高氵朝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麽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着,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着,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麽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後,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着闷息,更教人着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湿淋淋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那人就从屁股後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麽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於,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着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麽……怎麽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着。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着,纷纷喷出的浪水等於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着:“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後的强奸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後,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後面,拼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後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麽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干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去破坏这种淫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换一根又有什麽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一个愿挨,的人棍棍见底,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於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还沿着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後,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着,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麽动人、那麽理直气状,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人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後,她才“嗯……”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馀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强奸者还没爽够。他抓着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起,他自己向後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着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雪呼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着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强奸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屁股,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麽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着。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後,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你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来强奸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徵兆的,龟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着气说。
    “亲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後,胡先生收好馀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胡先生并没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着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麽敢强奸你?”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着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太太爬起来,一边穿着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麽装修成这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麽房间,这是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着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牵着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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