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狂
楔子
当天际泛起白色,惊惶的人群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世界尽头。天地相接处,
一条黑线渐次浮现,还没有听到蹄声,黑色的铁骑就如同潮水般涌来,吞噬了一
切。飘扬的旗帜上没有文字,甚至没有图腾,只有无穷无尽的黑色,在空虚中猎
猎飞舞。
一名老人举起枯瘦的双手,乾涸的眼眶涌出浑浊的泪滴,嘶声叫道:「我衷
心敬仰的明穹大神,您抛弃了您谦卑的子民吗?」
一支没有翎羽的利箭笔直穿透了他的胸膛,伤口没有流血,却像一朵的
花朵迅速漫延开来,眨眼间便侵蚀了整具身体,血肉消融,只剩下一对苍白的枯
骨直刺苍穹。
「棘毒!北武军团的棘毒!」一名披着黄金甲冑的骑士疯狂地叫道。紧接着
一枚乌亮的圆珠从他面门打入,在头颅中炸开。
失去支撑的黄金头盔光啷掉在地上,一路洒落着脑浆、鲜血,滚到一对母子
脚边。
「妈妈,我怕……」金发男孩被满地的血污吓得哭了起来。
年轻的母亲紧紧拥着儿子,脸色苍白地说道:「罗恩,不要怕……武凤帝姬
会领着北武神军赶来,荣雪天后会让一切恢复安宁……」
全身被黑甲覆盖的铁骑如风掠过,一柄长达两米,通体漆黑的巨刃卷起长草
,将母子俩劈成四段。
01
佗域的惨剧在次日下午传遍了帝都。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甚至有人提出,
要把那个妖言惑众的传令兵交给帝国卫队。当传令兵展开羊皮卷,露出上方的海
棠印记时,人群沉默了——
明穹大神庇佑:佗域城被袭,居民无一倖存。炎龙、雪鸥骑士团正在寻查凶
手踪迹。请帝国子民为佗域城的亡灵祈祷。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五年九月十三日——
没有人怀疑御札的真实性,因为没有任何人敢冒用荣雪天后的神权。
***************
一百七十五年前,武威皇帝迦凌然率领麾下五大军团,以无敌姿态席卷了半
个大陆,开创了神话般的帝国:瑞棠王朝。
武威皇帝之后的七代帝王无一不是明毅果敢的君主,到了本代,神宏天帝更
是将大陆上所有长着青草的土地都纳入王朝的版图,建立了亘古未有的庞大帝国。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皇室成员拥有令任何术士惊愕的天赋神力。时至
今日,迦凌皇室在大陆上已经成为无可比拟的神圣家族。在人民心目中,神宏天
帝和荣雪天后更是神灵一般的存在。
七年前,正值盛年的神宏天帝突然病故,身后只留下三女一子。武凤帝姬迦
凌遥未满十六便显示出惊人的武技和指挥能力,如今她正率领着帝国最骁勇的北
武军团镇守北疆,与山林中的蛮族作战。
次女花月帝姬迦凌兰被誉为帝国有史以来最杰出的艺术天才,从八岁起,她
就作为领舞在祭祀明穹大神的典礼上献艺。众口相传,她的歌声能让天上的妙音
鸟忘记自己的羽翼,她的舞姿足以让海中的鲛女黯然失色。
最小的女儿琼玉帝姬迦凌洁如今还不到十五岁,而她的神迹早在十年前,便
被吟游诗人传扬到帝国的每一个角落。白发萧然的老人在篝火下唱道:我们的琼
玉帝姬第一次踏入圣殿,她纯洁的眼睛彷彿春天的泉水,她明净的面宠宛如夏夜
的百合,供奉明穹大神的清池也为之震颤,守护神灵的火蛇收敛神光,垂下犹如
华丽的丝带……被神选定的琼玉帝姬,你是明穹大神锺爱的圣女……
年仅六岁的王子迦凌阳是神宏天帝的遗腹子,如今正在帝国最优秀的大臣、
文宗、武者、术士……的教育下努力学习种种技能。每个人都相信,他将来会是
一个不逊色于神宏天帝的帝王。
然而,皇室成员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母亲:荣雪天后。
如同女儿琼玉帝姬一样,荣雪天后也曾经是明穹大神选定的圣女。当日神宏
天帝在征服西方部落,献祭于圣殿时,对荣雪天后一见锺情。神宏天帝当即用佩
剑割破手腕,将鲜血洒在清池之中,乞求明穹大神将圣女赐予自己。
他的请求激怒了神灵的守护者,两条火蛇喷出烈火,将神宏天帝的右臂烧成
白骨。然而清澈的池水却平静无波,最终,宽宏的明穹大神同意了天帝的请求。
还是少女的荣雪天后握住天帝的右手,只一刻钟时间,天帝那只高级术士需
要半年时间才能治愈的右臂便恢复如初。
神宏天帝逝世后的七年间,荣雪天后的声望达到了。
多次受到重创的蛮族如今不得不改变战术,避免与北武军团主力决战。这次
迦凌遥只带了五百豹骑兵和一百名术士组成的混编军,深入群山,就是试图诱出
蛮族主力。
大气的波动渐渐平息,庞莱斯吁了口气,「这么高明的黑巫师,只有蛮族酋
长身边才有。」
迦凌遥修改完这份极不准确的地图,标明位置,然后站了起来,望向远方的
群山。她继承了母亲碧蓝的眼睛,同时继承了父亲乌亮的直发,也许这就是她区
别于两个妹妹的力量之源。为了便于战斗,她毫不怜惜地剪去了自己的秀发,只
留下齐耳长短。
庞莱斯比她大了五岁,当初从东石军团的万骑长调到一个少女手下任职,他
颇有些不服气。但两年下来,庞莱斯才知道神圣家族的直系成员有着堪与神灵媲
美的力量、头脑,还有容貌……
庞莱斯并未见过武凤帝姬的真实面容,但仅仅是面具下露出的些许肌肤,便
足以让世间最美的花朵失去颜色。每次看到那双细白的纤手举起长枪,轻易将勇
猛的蛮族武士一一刺落马下,庞莱斯都感到无法理解。他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神
的力量。
「受过黑巫师诅咒的武士可不好对付,我去提醒士兵一下。」
蛮族的黑巫师拥有一种奇特的技能,可以使一名普通武士爆发出堪与巨犀相
比的力量。传说由最强的黑巫师诅咒过的武士甚至能够徒手粉碎巨石。
帝国术士总会曾经提议研究这种巫术,以增强军团的战斗力。但提案没有递
到荣雪天后手中,就被武凤帝姬代表军方否决了。「帝国不需要自己的军人减少
十年的生命换取一场战斗的胜利。」迦凌遥的理由很乾脆。
「山后面是什么?」迦凌遥突然说道。
「什么?」庞莱斯一呆。
「山后面是什么?」
「……大海吧……大陆周围应该都是海。」
「海的外面呢?」
庞莱斯摸摸下巴,「这只有明穹大神才知道了。」
「神的外面呢?」
庞莱斯吓了一跳,对于他来说,神就是最高的存在,他从来没有想过神以外
还能有什么。
迦凌遥眼中浮出一丝从未有过的迷惘,「明穹大神真是世间唯一的主宰吗?」
片刻后,她突然一笑,「当然是了。」她重复道:「当然是了。」
「幸好没有被母后听到。」迦凌遥心想,「不然母后又该骂自己对明穹大神
不敬了。」
迦凌遥怀念起母亲、妹妹,还有弟弟。「等这次彻底击溃蛮族仅存的主力之
后,就可以回家了。」
***************
「母后,好看吗?」迦凌兰轻盈地跳进房中,一旋身,绯红的长裙鲜花般绽
开,圆圆铺在地上。她将一只银盘递到头,这是周边的蛮夷部落潜入帝国内部
所为,最大的怀疑目标就是迁入东际平原的蛮族。
「他们一个黑巫师能抵得上我们一百个高级术士,我亲眼见过……」一个退
役的士兵煞有其事地说。其实他只在南翔军团服过两年役,而且从未上过战场。
还有人说:这是一些怀有野心的骑士团结成联盟,试图在帝国中造成内乱。
「他们势力庞大,甚至研制出军方都没有完成的重型武器。」
更有人说:这是军方所为,参与屠杀的都是正式军人。北武军团、南翔军团
、东石军团、西林军团,包括瑞棠军团都是怀疑对象。
「很可能是各军团叛乱分子联合作乱。」连华若翰在帝国会议上也这样说。
大部分人都默认了他的推测。因为刚刚发生的惨案中,有大批被烧焦的尸体
,但死者形态各异,并非集体焚尸。军方的人都清楚,只有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
才能做到这一点。
就在人们惊惶不安时,位于宫门之前的祭台终于完成,琼玉帝姬将在这里带
领人民为亡灵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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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选为圣女的琼玉帝姬极少在人民面前出现,怀着对神圣家族的崇敬和向往
,有二十万人来到祭祀现场,超过了帝都人口的五分之一。
高达十五米的祭台完全由水晶建成,通体澄澈,没有丝毫杂质,这是帝国工
匠与艺术家的杰作。
当第一缕阳光透出地平线,高大的宫门缓缓开启,两匹白马彷彿踏在云端一
般轻捷地驶出,然后是一辆围着轻纱的马车。民众们不约而同地跪了下来,一手
按在胸口,一手按着额头,念诵着神圣家族各位成员的徽号。
马车在阶前停下,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车前,等待琼玉帝姬出现的一刻。
轻纱拉开一线,一只精致如玉的秀足缓缓伸出,踏在冰凉的水晶上,然后是
一袭雪白的衣袍。
圣女身着白衣,赤着双足,金丝般的长发披在肩后,整个人比脚下的水晶祭
台更为纯净。她身上没有任何饰物,但她精致的五官却比世间最珍贵的珠宝更为
精美。初升的阳光映入水晶,少女雪花般的纤足踏着满阶流溢的金红阳光,缓步
走上祭台。
民众们低下头,向圣洁的琼玉帝姬。
「妈妈……」迦凌洁泣不成声。
女儿的身子温暖而又柔软,散发着百合花般香甜的气息。荣雪天后心头揪紧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这么的无助。面临灾难,自己竟然毫无办法。勇猛的军
队、至高的权势、神圣的地位,都像幻影般无法依靠。
六岁的小王子迦凌阳穿着小小的黄金甲冑走了过来,他按着剑柄,昂然道:
「母后!我们为什么不去与敌人作战?」
荣雪天后一怔,看着与那个受伤的小男孩同龄的儿子,半晌才柔声说:「你
想上战场吗?」
「姐姐告诉我,我们迦凌家族是战场上的王者,从来没有打过任何败仗!母
后,我要象父王,像英武的祖先一样,保卫帝国!」
荣雪天后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头发,「你的帝国当然需要你来保护,但现在你
还太小,再等等好吗?。」
「可是敌人就在外面……」
荣雪天后心中一凛,敌人并未象预期的那样冲进帝都,他们在等什么呢?
一名军官不顾礼节地奔进寝宫,扑通跪倒,喘着气递上一卷羊皮。
荣雪天后只看了一眼,羊皮卷就掉在了地上。
那只一整张小羊羔皮,上面烙着一行黑色的字迹:黎明前献出花月帝姬。
没有落款,也没有多余的威胁,甚至没有任何承诺。白天的屠杀和刚才的战
力,已经证明瞭他们的实力,还有视生命如草芥的残忍。
荣雪天后无力地坐在椅中,她怎么能把花枝般的女儿献给野兽般的敌人?她
宁愿亲手杀掉女儿!也不会让迦凌皇室蒙上羞辱!
似乎是回应她的决断,沉寂多时的炮声又一齐响了起来。城中火光冲天,顿
时乱成一片。但这次巨炮并未连续轰鸣,只响了一声又陷入沉默,留下的,只有
居民不绝于耳的哀嚎惊叫。
荣雪天后怔怔听着子民们苦难的声息,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刻钟后,炮声再
次响起,这是用生命铸成的钟声,在催促神圣家族献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花月
帝姬。
「大神!」荣雪天后眼前出现一线光明,她急促地站起来,「我要乞求明穹
大神的神喻!」
***************
困境使迦凌赫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一见得荣雪天后,他就叫道:「我们要
立刻突围!立刻!」
「我们不能走。也走不了。」荣雪天后淡淡说。
「没有试怎么知道!我们还有五千皇骑营!!」
「没有了。」她没有解释一个小时前,愤怒的贝瑟迈率领皇骑营冲向敌军的
炮阵,再也没能回来。
迦凌赫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下来,呆呆望着荣雪天后,「你来做什么?」
「我需要你打开圣殿,请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迦凌赫唇角流露出一缕嘲弄地笑意,「你以为明穹大神真的存在吗?」他举
起手臂,疯狂地叫道:「我当了三十年大祭司,除了那两条该死的臭虫,从来没
有见过一个鬼影!如果有神,为什么我们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不要废话了。快开启圣殿,用你的鲜血的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叫道:「为什么要用我的血!我的每一滴鲜血都珍贵无比!」
「因为你有着迦凌氏的血统!」炮声再次响起,荣雪天后冷静下来,咬住嘴
唇,颤声说:「我求求你,快些开启圣殿,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咬着尖尖的牙齿笑道:「原来是需要迦凌氏的鲜
血。尊敬的荣雪天后,我记得姓迦凌的还有几个。」
「不要多说了。她们年纪还太小!不到十六岁!」
迦凌赫冷静下来,他目光闪烁地望着荣雪天后,「那么只有我了吗?」
「是的。」神宏天帝对这个堂弟并不信任,如果有选择,荣雪天后更希望由
长女唤醒明穹大神。
「必须开启吗?」
「是的!这关系到我们子民的生命!还有迦凌皇室的尊严!」
迦凌赫优雅地弯下腰,右手抚在胸口,恭敬地说:「请随我来,尊敬的天后。」
守卫圣殿的士兵退到一旁,迦凌赫揭开封印,两手交叉按在胸口,念诵咒语
,镶满珠宝的金制大门缓缓开启。圣殿内由清一色的白色大理石铺设而成,圆形
的大厅直径有五十米宽,高度二十五米,中间没有梁柱的支撑,看上去空旷无比。周围是一排精致的拱门,里面供奉着历代献给明穹大神的祭物。
大厅中间立着一对一人高的石柱,两条赤蛇昂首攀在柱上,鳞片内闪动着鲜
红的火焰。在石柱之间,是一个白石砌成的水池,池水又清又浅,没有丝毫杂质。这就是明穹大神栖身的圣池了。
大门在身后合上,似乎连时光也一并隔在外面。圣殿仍与二十年前她离开时
一模一样,但荣雪天后却再找不到昔日的安祥与静穆。她压抑住自己慌乱地呼吸
,拖着曳地的长裙,一步步走到圣池前,虔诚地拜倒在地,久久没有抬头。
「该怎么做呢?」迦凌赫问。
「把血滴到池内。」
「这样就可以了吗?」迦凌赫取出佩刀放在手腕上。
「是的。」
迦凌赫点点头,又问道:「必须唤醒明穹大神吗?」
「是的!」荣雪天后喊道,每一分钟的流逝,都意味着无数生命的消失。
苍白的肌肤下,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辨。迦凌赫突然一笑,收起佩刀,「那
么,请你脱下衣服吧。」
08
荣雪天后怔怔望着迦凌赫,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请你脱下衣服吧。」迦凌赫重复道。
荣雪天后迅速镇静下来,寒声道:「你疯了吗!」
迦凌赫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旋即又逼近荣雪天后,恶恨恨地说:「脱下你
的衣服!」
「你忘了你的身份!迦凌大祭司!」荣雪天后说道:「帝国无数的子民面临
着灾难,在等待神的明示!你怎么能在明穹大神面前说出这样亵渎神圣的昏话!」
迦凌赫俊雅的面孔扭曲起来,「子民?谁的子民?他们赞颂过我吗?凭什么
我该为他们负责!」他突然伸出手,抓住荣雪天后的华衣。
「放开!你这个下贱的奴仆!」荣雪天后挣扎着叫道。
「下贱?我也姓迦凌!神宏能干你,我为什么不能?你以为自己还是圣女吗?我尊敬的天后!」
荣雪天后身上圣洁的白光猛然一亮,将迦凌赫震退两步。作为曾经的圣女,
她拥有神赐的法力,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迦凌赫张开金色的光盾,呼呼喘着粗气。末日的恐慌使他抛开了优雅的外表
,用充满肉欲的目光,恶狼般盯着面前圣洁的女人。
僵持中,圣殿地下隐隐传来一阵震动。
迦凌赫狰狞地笑了起来,他微微低下头,用陶醉的声音说道:「我似乎听到
人民在炮火下战栗的声音。尊敬的天后,你是否听到了呢?」
天后身畔的圣光渐渐黯淡。
迦凌赫好整以暇地拂了拂眉毛,悠然说:「过不了多久,敌人就会冲进城内
,说不定我亲爱的侄子,瑞棠王朝未来的继承人会被敌人撕成碎片……」
四周空荡荡没有任何依靠,荣雪天后望着纯白的大理石地面,金发微微颤抖。
「这是一个交易,尊敬的天后。」迦凌赫竖起手指,「把你的身体献给我,
我为您唤醒明穹大神。你知道,大祭司是需要礼物的。」
圣光完全收敛,一张美艳的面庞头一次暴露在世人面前。三十五岁正是一个
女人完全盛开的时刻,无论眉梢眼角,都流淌着蜜汁般浓郁的少妇风情。荣雪天
后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熟透的果实,饱含着香甜的汁液。碧蓝的眼
睛有如湖水,红唇艳若玫瑰。在她整齐的金色发髻上,戴着一个象征王权的金冠。她的长裙是雪白的丝绸,衣领象百合花般翻开,绣着金红的纹饰。腰身很细,
裙摆很长,像拖在身后的雪浪。衣服的钮扣镶在背后,胸前只有饱满的曲线。
「真美啊,我的天后……」加凌赫梦呓般说,「这容颜是神的恩典,你怎么
能把它藏在光芒下呢?」
荣雪天后艰难地说:「请你,唤醒大神。」
迦凌赫收起光盾,将金袍甩到一边,傲慢地说:「亲手献上你的礼物吧!」
荣雪天后捏着衣领僵住了。
「不够虔诚,可是会激怒大祭司的。」迦凌赫说。
荣雪天后绝望地闭上眼睛,把手伸到背后,用僵硬的手指解开衣钮。衣襟松
开,露出银白色的丝制内衣。王后的华裙逶迤在地,荣雪天后披着及踝的长内衣
,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着肩头。没有神的帮助,不但整个家族,包括帝国都将毁灭
,她别无选择。
迦凌赫夜枭般笑了起来,「尊敬的天后,是不是我堂兄死得太早,让你忘了
怎样交媾?」
荣雪天后脸上一红,旋即又变得惨白,她颤抖着说:「假如因为我的傲慢激
怒了你,我愿意向你道歉。但请你,不要污辱先帝……」
「用你的身体向我道歉。跪下来,像娼妓一样露出你的性器吧。」
荣雪天后无言地屈下膝盖,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然后拉起内衣。她的小腿
曲线柔美,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白嫩的大腿又圆又直,像玉制的圆柱。
「吊袜带会让我的礼物更加完美……」迦凌赫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
快一点,我已经等不及了——城外的敌军会更着急。」
荣雪天后紧紧捏着内衣边缘,在臀下犹豫片刻,终于拉到腰际。
「啊……」迦凌赫眼前一亮,发出一声惊叹。
面前是一只圆润无比的美臀,它的颜色比牛乳更洁白,就像最精美的白瓷一
样富有光泽。圆臀中,一条丝制的内裤,包裹着少妇最后的秘密。
「这就是我堂兄干过的屁股吗?妈的,他死的时候一定很舍不得吧!脱下内
裤!让我看看你迷人的!」
内裤从凝脂般的雪肉上慢慢褪下,露出光滑的臀缝。在臀缝底部,大腿结合
处,是一团滑嫩的软肉。内裤刚刚掀开,一股馥郁的体香便瀰漫出来。那种诱人
的气息,使每个男人都为之勃发。荣雪天后的很丰满,乾乾净净,除了
红白以外,再没有其它颜色。白的是,红的则是那两片娇美的。
熊熊大火在城内蔓延,惊慌的民众从四面八方涌向唯一未被炮火波及的宫城。敌人索要花月帝姬的消息已经传开,人们都在等待荣雪天后的决断,等待和平
的降临,或者是毁灭。没有人知道,天后正把自己作为祭品,献给大祭司。
圣殿内,一具美艳的女体跪伏在大祭司脚前。荣雪天后亵衣拉在腰间,内裤
滑在膝弯,顺从地举起的圆臀。两片艳红的肉片,鲜花般绽放在肥白的雪臀
内,那是献给大祭司的礼物。
迦凌赫扔掉衣服,「尊敬的天后,请允许我进入您神圣的。」
「是……」荣雪天后说着,流出屈辱的泪水。
「请您用命令的口吻。」
「……我命令你,进入我的身体。」
迦凌赫怪笑起来,「你这会儿是献给我的礼物,应该用礼物口气说。」
「……请享用献给您的礼物。」
「喔,」迦凌赫点点头,「把礼物打开吧。」
荣雪天后忍住无比的羞辱,白净的玉手伸到臀后,将并在一起的嫩肉慢慢剥
开。艳红的张成椭圆形状,内层的小翻开,犹如一瓣小巧的红莲,莲瓣
下方,是一个红嫩的小孔。
迦凌赫的早已勃起地近乎爆裂,他红着眼睛扑到荣雪天后身上,,一千个金铢也可以。
首领没有再回话,过了会儿,突然说:「我的女奴呢?把她叫来。」
沙漠部族的女子并不出色,商人心不在焉地喝了口羊奶,盘算着怎么说服首
领同时买下驼鞍和水晶权杖,如果能卖两千个金铢,明天就可以回帝国了。
帷幕掀开,一个苗条身影披着斗篷,轻盈地走了进来,然后伏在首领面前,
亲吻着他的脚背。
首领只顾转动着水晶权杖,眼也不抬地说:「献上你的表演,让客人开心吧。」
「是。」女奴的声音象珠玉一样悦耳。
商人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只见那女奴盈盈起身,解开斗篷。粗制的布匹滑
落下来,露出雪一般白腻的肩头。等她转过身,商人顿时被羊奶呛住,狼狈地咳
嗽起来。
荣雪天后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手掌止不住地战栗。透过商人朦胧的目光,
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确实是她的女儿,因为世上不会再有如此娇美的容颜。她秀发彷彿金黄的花
蕊,蓝色的美眸波光涟涟,红宝石般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婉约的笑意,似乎还是从
前那只不知忧愁的小鸟。但荣雪天后却清楚地感应到,女儿眼底深深的恐惧和伤
痛。
女儿不喜欢宫装的华丽和拘紧,但绝对不会选择现在的装束——一条鲜红的
纱巾扎在胸上,勉强遮住了圆润的酥乳,下面,一条同样的纱巾缠在腰间,除此
之外,玉臂粉腿,柔软的腰肢再没有遮掩——只有最为卑贱、只能靠取悦他
人的女奴,才会这样暴露身体。
穿着任何女人都会脸红的装束,她脸上却看不到羞赧的神色。她浅笑着,一
边轻唱,一边温柔地舒展四肢,让人尽情饱览自己美妙的肢体。
当歌声响起,商人的记忆便一片迷濛,只有丝丝缕缕的天籁和一幕幕不连贯
的画面,在他意识中纷乱杂陈。那具活色生香的在毡毯上轻快的舞蹈着,做
出种种不可思议地优美动作,她的每一个关节似乎都弯转自如,轻易就把身体弯
成圆环,简直象没有骨头。
「好啊!」商人忘情地喝起彩来。他没想到沙漠里竟然有这样绝世的美人儿
,而且……好像在梦中见过……
首领却说:「这样的舞姿令人乏味,卑贱的女奴,让客人高兴起来!」
「遵命,我的主人。」女奴柔顺地说。
商人脑中一震,闪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几年前,他曾经听到过这个声音
,那是祭祀明穹大神的大典上,花月帝姬献给神明的歌声。只是当时离得太远,
无法看清花月帝姬的容貌。「难道这个女奴会是失踪的花月帝姬?」他心里暗暗
想,「听说骑士公会悬赏五千个金铢寻找她的下落呢……」
然而接下来的舞蹈动摇了他的念头。
女奴停下曼妙的舞蹈,一边用力摇晃着上体,一边反手扯开背后的丝结,单
凭的抖动,将红巾甩开。
两团巨大的白乳跳跃而出,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沉甸甸晃个不停,
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从她纤弱的体形来讲,这样的尺寸有些过于肥大了。光润的
乳肉滑腻如脂,红艳夺目。彷彿被无数人把玩过,显得丰满而又柔软,再没
有少女的青涩,充满了成熟的妩媚风情。
商人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没有人能够忽视这样肥硕的,在他的记
忆中,花月帝姬胸部的曲线虽然饱满,但也没有这么夸张……
女奴不再做出舞姿,也不再歌唱,只是单纯地摇晃胸前那对白光光的,
让它们互相碰撞,发出淫荡的肉响。而粗鄙无文的沙漠部落显然只欣赏裸肉
体,对她优美的歌舞则哧之以鼻。女奴的摇得愈发用力,帐中的喧哗声也愈
发热烈。
首领则对商人的货物更加关心,他要来驼鞍,倚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水晶权杖。
歌声消淡,对于沙漠部族来说,女奴天籁般的嗓音,只用来发出柔媚的娇喘
就足够了。她毫无羞色地摇动着,接着手指伸到腰侧,解下红纱。然后
一扬,将轻纱挑到一旁。
轻纱下是一排红色珠子串成的短裙,长度只及耻骨,稀疏的珠串间,雪白的
肌肤显得妖艳无比。女奴腰肢轻晃,珠串扬起,秘处清晰地暴露出来。
观众的欢呼声中,几近全裸的女奴扭腰送臀,雪球似的圆乳上下抛动,不时
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她一边做着淫荡不堪的动作,一边巧笑嫣然地飞着媚
眼,竭力让主人和客人高兴起来。
「这怎么会是花月帝姬?迦凌皇室的帝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沦落为的
女奴,用让野蛮的沙漠部落来取乐。肯定不可能。」商人心想,「她的屁股
扭得可真风骚……」
一曲终了,女奴纤足点地,旋转着伏在地上。她上身贴地,双膝并跪,浑圆
的臀部朝上翘起,以一种暴露性器的淫荡姿态伏在主人面前。珠串从光润的肌肤
上滑开,露出白生生的。一串红珠留在臀缝内,彷彿一串红玛瑙嵌在羊脂般
雪肉中,精致的彷彿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珠串下翻卷开来。整只雪臀被珠串
一分为二,妙态横生,珠光肤色,诱人无比。
商人的眼珠直勾勾盯着女奴半遮半掩的秘处,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他用
变调的声音说道:「好、好美的女奴……绝世的美人儿……」
首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用浓重的口音说:「很美么?比我们部落的女人差
很多。」
商人这才想起来,沙漠部族一向以肥壮为美,像这个女奴如此的花容月貌,
精致如画,在他们眼里,还不及一个大胖婆娘更诱人。
首领哈哈一笑,「这个女奴有一个奇异的地方——我的朋友,你走过无数地
方,不知道见过没有……卑贱的女奴,表演给远方的客人看吧!」
「是。」女奴瑟缩地抬起眼,在四周寻找表演的器具。
「就用它吧。」首领把水晶权杖递到女奴面前。
女奴小心地捧着权杖,一手伸出臀后,撩起臀缝中的珠串。商人的心脏猛然
震颤起来,如此妖艳的女奴,竟然长着一个处子的,她的阴毛象发色一样金
黄,又细又软,白嫩的下,两片微微翻开,色泽红润,显然并没有
的经验,与她肥硕的绝不相衬。
女奴象剥开一朵娇艳的鲜花般,用柔软的指尖剥开嫩肉。只见肉穴又紧又嫩
,距离口一个指尖的地方,赫然是一层浅白的薄膜——那是贞洁的处子才有
的标志。
商人喉头又乾又涩,他吃力地咽了口吐沫,心里砰砰直跳——这女奴竟然还
是个处女!简直是一个奇迹!
女奴美艳的微微收紧,似乎有些紧张。她用手指撑开下体,像是展览般
转动雪臀,让围观的众人都能看到自己娇嫩的处女膜,然后手指探入肉穴,开始
熟练地拨弄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不多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肉穴涌出。
「快一点,客人已经不耐烦了!」首领喝道。
「是,我的主人,」女奴拿起水晶权杖,媚笑道:「您卑贱的奴隶遵从您的
旨意。」
11
女奴媚艳地笑着,唇角却忍不住抽动起来。她顾不得等下体充分湿润,便挺
起权杖,朝秘处插去。
「另一端。」首领对商人笑呵呵说道:「很美丽的水晶球啊。」
商人愣愣看着女奴把权杖反过来,把权着战栗起来,「他们的马鞍下悬挂着人的残肢…
…他们象野兽一样啃食人肉……」
终于逼出了躲藏一年之久的敌人,但没有人因此而轻松。仅仅十一天,敌军
已经在帝国内部奔行千里,像利刃一样直逼帝都。
***************
「同样的路线。」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七天后,他们会抵达天雄
关。」
「据我所知,这条路上要穿过六座高山,还有数不清的河流。他们携带有重
型武器,究竟是怎样保持了这样的高速?」庞莱斯沉思道:「第二:如果真像那
名天行者所说的,敌人是以人肉为食,假如一具尸体够十天的食用,五万敌军到
现在已经吃掉了五万人。而我们损失的军队与平民,总数是七万人——重要的是
,这些死者并未被全部带走,充做食物的只有一小部分,同时还要算上腐烂的份
量,那么他们的给养来自何处?」
在座的人都露出难以忍受的恶心表情,白理安更是喉头作响,几乎要当场呕
吐。
「山林中有猎物。」克尔白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却分外亢奋,「也可能途
中有接应的叛乱分子!」
「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对这条路线的多次搜索并没有发现异常?相反,拥有
天行者的那支骑士团并未接到命令,只是在无意中发现了敌人的踪迹?」华若翰
说。
危难当头,迦凌赫却没有了上次的恐惧,他脸上似笑非笑,在回忆中重温着
荣雪天后的。
一直没有作声的鹤瑜打破沉默,「水晶球的图像并不完整。」他的声音有些
发颤。
一向风趣自若的鹤瑜如此紧张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迦凌遥静静望着他,只
见这位帝国最杰出的术士欲言又止,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话又闭上了。
最后鹤瑜象下定决心般猛然站了起来,「殿下,我请求辞去术士会长的职务
,明天我会离开帝都,从此不再过问帝国的事务。」
克尔白愤怒地叫道:「可耻的胖子!你要临阵逃脱吗?」
鹤瑜面色凝重地望着他,「年轻人,我的勇气绝不会比你少。但是,」鹤瑜
没头没脑地说道:「我们信仰的正义与真理,都可能是错误的选择。」他放低声
音,「我将用苦行洗脱自己的罪行……」
鹤瑜脱下术士的白袍,轻轻放在椅背上,然后对着神宏天帝和荣雪天后的御
座深深地低下头。
「也许母后会明白他的话。」迦凌遥心里想道,她扬起头,「我提议:全国
进入战争状态,所有军团无论驻扎何处,都立刻分出三分之二,向帝都进发,不
必再行集结。同时,禁止各城市之间的人员来往,由当地政府和骑士团共同行使
权力,直至战争结束。」
「同意。」首相白理安举起手。
「同意。」庞莱斯和克尔白当然不会有异议。
骑士公会和商会代表犹豫片刻,也都举手同意。
迦凌赫感受到华若翰犀利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举起手,「同意。」
直到会议结束,华若翰都没有举手。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两个身影,带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和褐发狮鼻的中年人。
「我想你应该知道。」华若翰斟酌着说:「假如此役失败,你这样的命令,
会让整个帝国因之崩溃。」
「您是担心失去指挥的军队会在途中叛乱?还是担心各城市会因此分崩离析
呢?」
「都有。周围的野蛮人:北方蛮族、东海岛夷还有南方的沙漠部族,现在虽
然弱小,可一旦帝国出现危机,他们就会像野狗一样扑上来。」
迦凌遥笑了笑,「也许我应该像父王征伐西方游牧民族那样,把不服从的部
落统统歼灭。」
华若翰郑重地说:「天帝就是因为嗜杀而夭亡。你要多学学天后的宽容。」
「是,老师。」迦凌遥的目光柔和了一些,「我弟弟,未来的天帝怎么样了?」
「我就是因此而留下来。殿下,我希望让王子离开帝都,或者可以送他到北
武军团……」
迦凌遥沉默片刻,「您认为帝国会输掉这场战争吗?」
「从理论上,当然有。」
「理论也没有。」迦凌遥决然说道:「我绝不会失败。迦凌皇室的成员,从
来没有打过败仗!」
华若翰霍然站了起来,板着脸说道:「我要求,立刻由白理安首相亲自护送
王子到北武军团!」
迦凌遥怔了一下,「老师,你生气了吗?」
「殿下,您太自负了。要知道这场战争关系着整个帝国,还有迦凌皇室的荣
耀!」
「也可能是我在为自己鼓气。」迦凌遥声音里闪过一丝笑意,旋即又严肃起
来,「但是,我不可能派出足够的军队护送弟弟。」
「没有关系,敌人来自南方。而且离帝都还有七天的路程。作为帝国的幕僚
,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场未知的战争中。」
迦凌遥只好做出让步,「那么,我去请示母后。」
华若翰高傲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会议厅的光线暗淡下来,术士会长那件空荡荡的白袍,在暮色中白得刺眼。
***************
荣雪天后立刻同意了华若翰的意见。迦凌阳对母亲的命令极不满意,他怒冲
冲说:「我是迦凌皇室的男子,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都城呢?」
一瞬间,荣雪天后几乎以为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独立支撑帝国了。她把
儿子抱在膝上,柔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遥姐姐打仗的地方吗?这不是让你
逃跑,而是对你的磨练,你要离开皇宫,在偏远的山林里与帝国忠诚的军队一起
生活,很辛苦的。」
「我才不怕辛苦呢。」迦凌阳有些心动了。
「这场仗让姐姐来打,等你在军队学习一段时间,今后再有战争,就需要你
带上祖传的宝剑上战场了。」
迦凌阳勉强同意了,「那好吧。姐姐,你千万不要把敌人杀完,记住给我留
几个,不,几十个、几万个!」
「好啊!」迦凌遥拉起弟弟的手,「让我看看你的力气有多大。」
迦凌阳欢呼一声,抱住姐姐的手腕拚命使劲。迦凌遥看着弟弟跟自己一模一
样的黑发,心里暗暗道:「你会是比姐姐更出色的武士呢,帝国的继承人。」
13
从二十二日到二十八日,再没有敌军的消息传来。有过上次的经验,指挥者
们知道敌人会在任何时候,毫无征兆的兵临城下,因此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帝都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所有人都在祈祷,祈祷战无不
胜的武凤帝姬能够力挽狂澜,将这些恶魔般的敌人阻挡在城外——最好是天雄关
外。
堂内放满了水晶球,外界难得一见的高级术士,此时成群结队在军部穿梭。
为了平息鹤瑜辞职所带来的风波,久病的荣雪天后亲自出面,召集术士总会
的领导人作出澄清。术士总会当即表示,将所有负责教学的高级术士都投入军队
,以强化军方的战斗力。
最后一次战前会议已经进入尾声,增援天雄关的指挥者,成为八名万骑长争
夺的焦点。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互不相让,为了能夺取首先与敌人作战的
光荣而僵持不下。最终武凤帝姬决定由克尔白担任主将,率领他一手组建的皇骑
营以及五千骑兵增援天雄关。
出发前,所有军人都佩带了术士总会研制的法术项链,以抵抗敌人可能有的
催眠攻击。
「我有一个请求,」克尔白临行前突然说:「假如敌人溃败,我希望殿下能
允许我直接进军沙漠,迎回花月帝姬。」
「可以,但你必须确定已经胜利。」迦凌遥冷冷说:「我不希望你中了敌人
拙劣的圈套。」
「明白!」克尔白拔出与庞莱斯相同的圣刀,高呼道:「为了帝国的荣耀,
出发!」
***************
二十八日夜间,克尔白抵达天雄关,与关内驻守的八千步兵共同担负起守卫
任务。
二十九日黎明,天雄关迎来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天行者的视线受到干扰,
虽然还在坚持工作,准确度和效率已经跌落至谷底。
七点四十分,十支百骑队驰出天雄关,在半径五十里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的
搜索。
十一点,搜寻队的第一批情报传至军部。
下午两点,克尔白下令封死第二道、第三道城门,只留下第一道供骑兵出入。
傍晚五点三十分,关外的积雪已经没膝。关内的巨炮、轮弩等防御武器全部
准备完毕,随时可以作战。
夜间八点整,克尔白下令熄灭关内的所有灯火,同时,十名高级术士分成五
组,投入到一线战场,与军部保持不间断的联系。
***************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帝都的军部内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在注视着水晶球中的
图像。
「我应该从第一课教起,让他们学会怎么像一个术士那样传输图像。」一名
术士教师对图像质量十分不满。
「夜间的图像还能如此清晰,已经很不错了。」庞莱斯的视线离开水晶球,
悄悄投在武凤帝姬身上。
汲取了柯罗元帅失败的教训,这一次迦凌遥并没有选择在天雄关与敌军决战。上一次柯罗元帅的主力在野外被敌军全歼,导致帝都守备力量不足,平民大量
死伤,这一次迦凌遥绝不允许同样的错误重演。
克尔白所要做的,首先是取得敌军的第一手资料——敌人的装备、人员组成
、行动能力、战斗力,以及战术运用;其次才是守住天雄关。
当时针指向十二点整,六枚水晶球同时一暗。
「挺住!」那名术士教师抢身上前,两手虚托在悬浮的水晶球下,施展法术。
包括克尔白指挥部在内的五枚水晶球的图像依次消失,只剩下教师手上的一
枚还保持着光芒。
水晶球内,一条大路笔直伸入森林,两旁是陡峭的山峰。从位置判断,这是
位于天雄关正门的水晶球。
飘扬的雪花安祥而又静谧,梦境一般迷离淒美。将领们屏息凝视,眼睛一眨
也不敢眨地盯着前方的图像。
只一刻钟时间,那名术士教师已经大汗淋漓,僵硬的双手血管暴起,显然吃
力万分。周围的高级术士都聚拢过来,不停地给他输入精力。但术士教师面对的
就像一个无底深渊,一股足以支撑水晶球运转十二个小时的精力刚刚输入,就消
失得无影无踪。
「看!」一名万骑长突然叫道。
其实不用他提醒,每个人都看到了那幅图面——平静的雪野中,突然钻出一
排连人带马都披着重甲的骑兵,他们整顿了一下队形,然后朝天雄关笔直冲来,
似乎面前不是高耸的城墙,而是一马平川的草原。
转瞬间,那些骑兵已经逼近城门,在场将领的眼睛同时瞪圆,难以置信地望
着毫不减速的敌军——怎么可能!难道他们要撞开城门吗!
就在这时,术士教师重重摔倒在地,悬浮的水晶球失去支撑,顿时摔得粉碎。
术士教师脸色灰白,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道:「干扰……来自帝都……宫城
……」他痉挛般战栗起来,紊乱的呼吸渐渐微弱。
「庞莱斯!」迦凌遥一声断喝。
庞莱斯大步上前,手按圣刀挺起胸膛。
「率领一百名豹骑兵,立即赶往天雄关。第一:冲击敌阵,至少要接触到敌
军的轮弩部队,纪录装备的型号;第二:至少生擒两名敌军!就算他们全部由黑
武士组成,你也必须完成任务!第三:无论是谁,我需要有人回来汇报!」
任务虽然只有三项,但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以区区一支百骑队冲击
敌军,与送死没有区别。而生擒两名敌军,更是难以想像。要知道,帝队与
他们作战中,无一例外都是全军覆没。
庞莱斯不动声色地举手行礼,「这是一名军人最大的荣耀。」
迦凌遥翻下手背上的软甲,站了起来,「我将在防护森林等待你的汇报。」
庞莱斯深深地望了武凤帝姬一眼,大步离开。
***************
「母后,宫城内有叛徒。」
荣雪天后霍然坐起,苍白的脸上涌出一抹血色。
迦凌遥简洁地说明瞭刚刚发生的一切,然后说:「我要立刻整备军队,在防
护森林与敌军决战。」
荣雪天后眸中透出逼人的神采,「你去吧。」
等女儿走后,荣雪天后披衣而起,迳直朝座于宫城东侧的圣殿走去。
***************
「尊敬的天后,什么事让您在深夜光临圣殿?」迦凌赫的态度仍像以往那样
恭顺,但眼底的淫邪意味却是一望而知。
荣雪天后想起那屈辱的一夜,不禁又羞又恨,「迦凌赫!你身为大祭司,为
何要背叛帝国!」
迦凌赫脸色大变,半晌才叫道:「死婊子!你竟然敢诬陷我!」腾的一声,
迦凌赫张开光盾,怒喝道:「你的卫兵呢!让他们进来啊!无辜处死明穹大神的
仆人,你会受到神的谴责!」
荣雪天后扬声道:「你故意干扰水晶球的传讯,已经犯下了叛国罪!」
「什么什么?」迦凌赫叫道:「干扰传讯?你以为我很有兴趣吗?」
听完荣雪天后的叙述,迦凌赫差点儿跳了起来,「二十分钟内耗死一位术士
教师——你以为我是神吗?尊敬的天后,您拥有神赐的法力,你能不能做到这一
点?天啊,有那样的力量我难道还做大祭司吗?」
荣雪天后犹疑不定,但心里已经相信了迦凌赫的无辜——正如他所说:在传
递讯息这样简单的法术上,想耗尽一位术士教师的精力,所需要的力量无法想像。
一阵难以抗拒的惊恐袭上心头,荣雪天后顿时心神大乱。熟稔之极的宫城突
然变得陌生起来,每一个角落似乎都伏着敌人,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叛徒……在
前方作战的女儿处境万分危险!
「我需要乞求神谕……」荣雪天后喃喃说道:「乞求明穹大神的庇佑……」
迦凌赫放下心来,看着荣雪天后失魂落魄的难言美态,升腾的欲火顿时炙痛
了他的神经,「遵从您的意愿,尊敬的天后。」
走上台阶时,神情恍惚的荣雪天后险些摔倒。
「请您小心。」大祭司金袍扬起,轻轻一托。
「谢谢。」荣雪天后低着头说。
圣殿的大门悄然合紧,四名卫士并肩立在门前,牢牢把守着帝国的心脏。
迦凌赫抛开恭顺的面具,淫笑道:「脱下衣服吧,我的天后,让大祭司看清
你的礼物。」
荣雪天后心底一片冰冷,娇躯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再没有任
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喘息半晌,荣雪天后终于抬起手,解开胸口的第一个纽扣。
披着火焰的神蛇宛如凝固的雕像,圣殿内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迦凌赫贴近
心慌意乱的美妇,手指挑开她虚掩的衣襟,用耳语般的声音呢哝道:「荣雪婊子
,这将会是又一个难忘的夜晚……」
荣雪天后花容惨淡,默不作声任他戏弄。幸运的是儿子已经在六天前,随白
里安赶往北武军团,她所担心的,只是女儿的安危和帝国的命运。
14
「很美好的气息……」比起一年前的紧张,这次迦凌赫从容了许多。他埋在
荣雪天后粉嫩的脖颈间,深深呼吸着天后馥郁的体香。
荣雪天后没有反抗,甚至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机械地解开衣纽。
「不过作为一个淫妇,你应该用一些淫荡的香料。」迦凌赫伸出长长的舌头
,卷住美妇的耳垂。
一层神圣的光芒从肌肤中射出,荣雪天后的厉喝直接在迦凌赫心底响起,「
你怎么敢这样羞辱我!」
迦凌赫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踉跄着退了几步。
圣光渐渐消淡,荣雪天后的手指僵在腋下的钮扣上,不知所措地望着洁白的
地面。
「你激怒了我。」半晌,迦凌赫才颤抖着叫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
礼物!」他其实是在害怕,毕竟,荣雪天后不容侵犯的威严,已经在帝国人民心
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你可以……玩弄我的,但不能污辱我的灵魂……」荣雪天后无力地低
声说。
她的软弱使大祭司的恐惧烟销云散,迦凌赫提高声线,「在这里,你完全属
于我!无论还灵魂,都是取悦大祭司的礼物!你激怒了我!」迦凌赫咆哮道。
荣雪天后半裸的酥胸不住起伏,最后颤声说:「……对不起……请你宽恕我
的冒犯……」
迦凌赫愈发趾高气昂,「爬过来!象狗一样,用四肢爬过来!」
美貌的天后慢慢蹲下身子,真的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向迦凌赫。敞露的衣
襟内,丰腴的若隐若现,随着耻辱的爬动不住摇摆。
迦凌赫攥紧拳头,猛然扬起头,无声地仰天狂笑,「真是一条温顺的母狗!
哈哈,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在我面前只是一条母狗!」
大理石砌就的宫殿空旷而又高大,爬在地上的荣雪天后只觉得圣殿无边无际
,路程长得没有尽头,自己显得既渺小又卑微,而且从里到外都肮脏无比。她甚
至不敢触摸地面,生怕自己不洁的身体玷污了圣洁的大理石。
神灵无处不在,但这里才是他栖息的地方。荣雪天后屈膝伏体,在这瀰漫着
神圣气息的圣殿缓缓爬行,心头充满了恐惧和渴望。
敏感的天后隐隐觉察到,在这一切背后隐藏着令人恐惧的信息。但她不敢确
定。
已逝的丈夫以对敌人的残酷无情而着称,曾有过太多的杀戮和残忍。「一切
都是神的旨意。」临终前,神宏天帝似乎意识到生平的做为,他有些哀伤地望着
妻子:「我双手所犯下的罪孽,需要你来洗清,荣雪……」
因此当她摄政之后,立刻停止了征伐和杀戮。即使是对不断侵扰边疆的北方
蛮族,也是以融合为主。帝国为此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和人力,保障东迁的五十万
蛮族人民能够获得安居。假如神宏天帝在世,肯定不会做这种无谓的浪费之举。
他的做法会很简单:一律处死。就像他对西方部落所做的那样。
但每个不同的种族所信奉的神只只有一个:明穹大神。所有人都是同一个神
只的子民。这样的杀戮,会受到神的谴责。荣雪天后悲哀地想到:也许,谴责已
经开始。
也许这污辱也是谴责的一部分。大祭司在圣殿如此肆无忌惮,而神明却耐人
寻味地保持沉默……
荣雪天后无法再思考下去。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被神所抛弃。这一切都只是自
己可笑的妄想,迦凌皇室还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之下。
她在渴望神的明示。
***************
等爬到迦凌赫面前,荣雪天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伏在迦凌赫脚边,
疲倦地喘息着,久久没有开口。
「高贵的天后,这样的爬行,对您来说似乎很不习惯呢,」迦凌赫抓住美妇
颈后松开的衣领,叫道:「我来替你脱去衣服吧!」
荣雪天后的惊呼与衣帛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迦凌赫两手一分,质料优异的
白绸犹如薄纸般撕裂开来,从颈后直到腰际,雪玉般的粉背完全暴露在外。他大
笑着松开手。破碎的裙装从滑不溜手的肌肤上滑落,衣袖掉在肘间,荣雪天后整
个上半身再无寸缕,香肩裸展露出来。
迦凌赫一手托起天后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柔颈向下摸去,玩弄着那对
滑腻的圆乳。迦凌赫的手指伸进她红唇,「多美的小嘴啊,是否亲吻过我堂兄的
呢?」
荣雪天后的玉脸一下涨得通红,一下又变得惨白,对女儿的关爱和乞求神谕
的渴望,使她忍受住了从未遇到过的羞辱,「没有……」
「没有吗?」迦凌赫惊讶得叫道:「神宏那个傻子,难道是把你当成圣女了
吗?」
「请你不要再说了……」荣雪天后哭泣道。
迦凌赫阴恻恻笑了起来,「的女人,张开你的嘴巴,用你的舌头来服侍
我吧!」
荣雪天后哽咽着张开红唇,迎向大祭司怒涨的。当没入红唇,那种
难言的滑腻感使迦凌赫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抓住美妇精致的发髻,把那张白玉般
的面孔紧紧按在腹上。
温润的口腔被塞满,荣雪天后使劲伸直喉咙,用朱唇裹紧,吃力地
挺动香舌,一边舔舐,一边吞吐。
迦凌赫闭着眼,梦呓般说道:「真是天生的娼妓,第一次就这么熟练…
…有些怀念我的堂兄了,看到你这样服侍我,躺在圣水深处的他,一定很开心吧。」
荣雪天后的眼泪愈发汹涌,无瑕的玉脸被迦凌赫按在腹上恣意磨擦,
泛着水光,淒婉中显得愈发艳丽。
「啵」的拔出,荣雪天后半裸的香躯跪坐在地上,无力地轻咳着。一缕
黏液从鲜红的唇角拖出,长长的连在前端,不住颤抖。
「撩起你的裙子,让我看看你淫荡的。」
荣雪天后弯下腰,手指勾住纤踝上的丝带,除下精美的银缕鞋。雪白的纤足
柔若无骨,几乎看不到关节的痕迹,只有完美的曲线,就像一件没有瑕疵的工艺
品,玲珑剔透。
「等一下!」迦凌赫叫道:「那只鞋子不必脱了。把脚伸过来!」
荣雪天后仰面躺好,缓缓抬起秀足。丝裙水一样滑下,露出一双洁白的。迦凌赫抱住那双纤足,将绵软的脚掌贴在脸上,用力磨擦。他的胡根又粗又硬
,彷彿一只刷子扣在细嫩的足底,传来阵阵难忍的麻痒。荣雪天后羞痒难当,另
一只穿着银缕鞋的玉足在空中时屈时挺,诱人之极。当迦凌赫猛然张嘴咬住她的
足尖,美妇顿时全身激颤,忍不住发出「呀呀」的低叫声。
亲吻多时,迦凌赫突然挺起腰,挽住荣雪天后的脚踝向上一提,用力分开。
长裙翻落,遮住了荣雪天后的面孔,两条白光光的笔直分开,在两腿交
合处的三角部位,是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肥软的鼓成一团,内裤底部印着
一个圆圆的湿痕。
「尊贵的天后,您竟然湿成了这样……就像一个下贱的娼妇!」迦凌赫嘲笑
着一脚伸出,重重踩在美妇股间的秘处。
「哎呀!」荣雪天后失声惊叫,两腿拚命合拢。但迦凌赫的手臂似乎有无穷
力量,她只能像鱼一样扭动腰臀,做着无谓的挣扎。
骨节暴露的大脚隔着内裤,粗暴地践踏着娇嫩的。柔软的在脚趾下
翻转滑动,不多时内裤便被淫液浸透,在迦凌赫脚下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荣雪天后在裙下死死握住面孔,无边的屈辱将她完全淹没,连空气中,也充
满了淫邪的气息。她不知道,自己离开圣殿之后,是否还有勇气生活下去。
那只脚挑弄良久,忽然一滑,沿着腹股沟钻进内裤,直接贴在滚烫的嫩肉上。接着,肮脏的脚趾挤进湿滑的,在天后神圣的玉户内肆意蹂躏。
耻辱、疼痛、还有低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荣雪天后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忽然下体一凉,的内裤被脚尖勾起,离开了圆臀。
迦凌赫把浸满淫液的内裤,丢在荣雪天后脸上,然后蹲下来,按住她的膝弯
,向两旁分开。
细软的金色阴毛被淫液打湿,贴在雪白的上。充血的花瓣红艳欲滴,散
发着妖艳的光泽。间,那粒小巧的花蒂硬硬翘起,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整只是一个完美的莲瓣形状,底部那个浑圆的肉穴还在不停收缩,挤出
一股又一股芬芳的汁液。
迦凌赫俯在荣雪天后娇躯上,掀开裙子,分开她的手掌,然后盯着她的眼睛
说:「你要感谢大祭司接受你的礼物。明白吗?」
荣雪天后喉头微动,半晌才艰难地说道:「谢谢您的恩典……啊……」
肉穴就像一个充满浓汁的蜜桃,温热而又滑腻,轻易便穿透了表皮,挤
出大量蜜汁。荣雪天后两腿伸得笔直,足尖战栗着绷紧,银缕鞋就像震颤的翅翼
不住抖动。
迦凌赫一边抽送,一边拿起内裤,把上面的淫液涂抹在荣雪天后的玉脸上。
他把玩着天后湿答答的俏脸,笑道:「告诉我,在你体内进出的是什么?」
「……是您的,尊敬的大祭司。」
「喜欢吗?」
「……喜欢。这是您的恩典。」
「喜欢用哪种体位被人干?」
「……只要是您的选择。」
「真是聪慧的天后啊。大祭司很满意你的回答。」迦凌赫拔出,「爬起
来,挺起你的屁股。」
荣雪天后顺从地翻转过来,破碎的上衣已经脱掉,与掀起的长裙搅成一团,
堆在腰间。前面是丰满的,后面是肥白的雪臀,一样的圆润一样的富有光泽。
她的屁股很圆很紧凑,两半白嫩的臀球紧紧并在一起,充满了弹性。当她弯
下腰,雪臀突翘起来,光润的臀沟微微分开,逸出一股媚惑的腻香。这样美艳而
馥华的,是神的恩赐。
「很深的臀沟啊。」迦凌赫陶醉地抱住那只美臀,抚摸着雪嫩的臀肉,「淫
妇,用你全身的力气把它掰开。」
荣雪天后依言抱住自己的圆臀,使足力气将弹性十足的臀球完全掰开。光滑
的臀缝内,一个红嫩的肉孔跃然而出。它只有指尖大小,细密的肉纹放射状绽开
,宛如一朵小巧的菊花。迦凌赫指尖轻轻一触,荣雪天后就像触电般浑身一抖,
「你干什么!」
「干你。干你的屁眼。」迦凌赫伸手抓住她的臀肉,「好像还没有被人用过
……」
荣雪天后惊叫一声,急忙晃动圆臀,凝脂般的臀肉滑腻无比,迦凌赫指尖一
溜,抓了个空。他不怒反笑,像追逐猎物的猎犬一样,追逐着那只肥美的雪臀。
荣雪天后来不及站起,只能晃着圆臀向前爬行,最后爬进一座拱门,她才发
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迦凌赫抱住她的美臀,把她压在墙壁上,淫笑道:「记住这间拱门吧,在这
里,你把未受侵犯的屁股献给了大祭司。」
「求求你……不要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
「这是你的荣耀!」迦凌赫的手指捅入紧窄的菊洞。
荣雪天后发出一声淒婉的悲鸣,两手紧紧抱住迦凌赫的手腕,乞求道:「不
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让开!」
荣雪天后娇躯一僵,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那是她的女儿,武凤帝姬迦凌遥。
15
「殿下,这是圣殿,必须由大祭司亲自开启。」门外的卫兵说道。
「我要立刻乞求神谕,没有时间再去找他。」作为迦凌皇室的直系成员,已
经十九岁的武凤帝姬可以用自己的鲜血,唤醒明穹大神。
「但大祭司……」卫兵正想说大祭司和天后都在殿内,迦凌遥已经抬手把他
们推到一边,然后开启了门上的封印。
全幅武装,带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快步走入圣殿,靴上的马刺在大理石上发出
「叽叮叽叮」的金石声。
荣雪天后浑身绷紧,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也不敢吐出来。「如果被女儿发
现这一幕,那样的屈辱比死亡更可怕……」
迦凌赫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深知迦凌遥的武力——即使自己张开两层光盾
,也无法承受她的一击。
等确定自己所处的位置不会被侄女看到之后,迦凌赫才安下心来。他的神智
迅速被身下美艳的所吸引,忍不住再次探向那只娇嫩的菊花。
荣雪天后撅着裸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的肛洞中又掏又摸,一动也不敢
动。
迦凌遥屈膝行礼,然后拔出佩剑,伸手握住锋锐的利刃,把鲜血滴进清池。
殷红的鲜血融入池水,荡起层层清波。接着,一个透明的身影缓缓浮现。
「美丽而勇武的姑娘,你还是第一次踏入圣殿啊。」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在
耳边响起。
荣雪天后臀间一紧,圆润的臀球被迦凌赫用力掰开。接着,一个粗大的物体
硬硬抵住肛洞。
迦凌遥退后一步,一膝屈地,低头说道:「请原谅我的唐突。」即使面对明
穹大神,她的声音依然冰冷。
「你的信心动摇了吗?」明穹大神温和地问道。
「不。面对不瞭解的敌人,我从来没有信心。」不需要解释目前困难,迦凌
遥等待着明穹大神的答覆。
肛洞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挤开密闭的菊肛,用力插进肠道。荣雪天后
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破肛的痛苦。她绷紧身体,竭力不发出丝毫颤抖,生怕惊
动女儿。
「那么,我将给你信心。」不断变幻的透明人像张口道:「我将赐给你任何
人都羨慕不已的力量,还有无法伤害的身体。没有伤痕可以在你美丽的身体上永
驻。你可以轻易战胜成千的敌人,而死亡将从此与你远离。告诉他们,这是神赐
的礼物。」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
女儿离开很久,荣雪天后还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她曾以为神抛弃了自己,
现在才知道天神对自己的家族是多么慷慨。无敌的力量和不死之身,明穹大神的
恩赐是如此贵重——迦凌遥将是一个活生生的神话!
沉浸在神的恩宠之中,荣雪天后几乎忘了肛中挺弄的,鲜血从破裂的肉
孔中叽叽涌出,将雪白的美臀染得通红。
迦凌赫咬着牙说:「臭婊子,捅你的屁眼高兴吗?」
「高兴……」荣雪天后无意识地答道。一个荒谬的想法跃入脑海:也许正是
因为自己对神的仆人如此虔诚,才换来女儿荣耀。心底的喜悦像是要炸开一样,
她忍不住高兴地叫了起来,甚至主动挺起雪臀,迎合的抽送。
那一刻,尊崇无比的天后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撅着滴血的雪臀,笑容满
面地任人猛干自己的屁眼。
***************
十一月三十日。
拂晓时分,包括三千豹骑兵在内的瑞棠军团主力,悄然进入防护森林。
这是在过去一个月内新植的树木,最小的一棵也有一人合抱。每一棵树木的
位置、尺寸,以至品种、树龄,都被详细纪录,调整到最有利于作战的结构。由
于术士总会的全力支持,所有树木都在最短时间内安然成活,每一株都枝繁叶茂
,绿油油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术士们甚至在森林内构建了无数结界,宽达两里的森林内,密布着消音、解
毒、增加攻击、强化防御、疗伤、恢复体能、迷惑、催眠……一直到最高级的隐
形术,各种结界应有尽有,就像是术士们竞技的赛场般琳琅满目。而整座森林也
因此成为一座可攻可守的战争堡垒。或者用克尔白的话来说:「我只想种一棵树
,没想到会种出来一个超乎想像的巨型武器。」
纷飞的大雪刚刚减缓,十名天行者的鹰隼已经展开羽翼,朝天雄关飞去。
「黑雾!」一名天行者首先叫道,「整座关隘都被黑雾笼罩!」
「这么说敌人还没有完全攻克天雄关。」迦凌遥判断道。「检查关外。」
几名天行者对视一眼,决然点了点头。
数百里外,十只高飞的雄鹰分成两组,五只飞往关外,另外五只则收拢羽翼
,箭矢般笔直冲进黑雾。
「第一道城门没有情况。」
「第三道城门没有情况。」
「在这里!」一名天行者失声叫道:「城墙上有骑兵!红色的光环!圣刀!
克尔白大人的圣刀!」刚喊到这里,天行者浑身一震,口、鼻、眼睛同时溅出鲜
血。
另外四名天行者前赴后继,纷纷驱使鹰隼飞往第二道城门。
「箭雨!」第二名天行者刚叫了一句,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天行者的鹰隼一
旦被人射杀,寄托在鹰隼身上的精神就会消散,轻则重病一场,重者甚至会当场
毙命。
另一名天行者与他同时遇袭,另两名听到警告的天行者咬牙冲进黑雾,却没
有传回任何资讯。
顷刻间,五名天行者三死两伤,所得的情报却极为有限。后两名甚至没有飞
到第二道城门就已折翼。
「为什么会是第一道、第三道城门首先陷落?城墙上的骑兵为什么让他这么
惊讶?红色的光环是什么?武器还是信号?只看到了圣刀还是看到克尔白挥舞圣
刀?」没有一句话可以有确定不移的答案,敌人仍然是个谜。但是一万八千人的
军队能够抵抗一夜,敌人的实力应该比估计中高得有限。
「庞莱斯呢?」迦凌遥想着那个冷静的男子,「他能活着回来吗?」
「其余关隘至今没有发现异常。」
军士的报告使迦凌遥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敌人并不考虑战术,只是单纯的
以硬碰硬,一条直线杀进帝都。
「传令:各关隘立即将骑兵调回防御森林。」
「能不能再等半日?如果夜间没有敌踪,就让他们在凌晨赶回森林,参与决
战?」一名幕僚建议。
「不能。敌人至迟下午就能突破天雄关。」
「万一……」
「没有万一!」迦凌遥的直感告诉她,敌人故意原路杀来,就是在向她挑战。四个关隘各有四千骑兵,总数一万六千人。加上森林中三千豹骑兵、一万七千
骑兵和一万名步兵,总兵力达四万六千人。另外还有两支满员的万骑队在两侧策
应,城中还有三万步兵——这一仗如果不能全歼敌人,我就不再姓迦凌!
「这一仗,帝国必胜无疑!」迦凌遥决然说道。
***************
刚过中午,远方突然出现异常。一个模糊的影子以惊人的高速朝森林奔来。
守卫的弩兵立即扣上弩矢,瞄准来人的头部。
那人没有戴盔,火红的头发跳动如同怒烧的火焰——「庞莱斯万骑长!」有
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庞莱斯座下的雪豹已经被血迹染成紫黑颜色,他的甲冑上,一道深深的刀痕
从肩头一直划到腰腹。这一刀再深几分,就是高级术士也无法治疗的致命伤势。
庞莱斯左手执刀,右肩中了两枝无羽的短弩,右腿也有同样的一枝。那是他
为了保护坐骑,不惜用自己的血肉挡住短弩。
「每个豹骑兵都会这样做。」庞莱斯后来说:「在战场上,坐骑比自己的生
命更重要。假如没有挡住这一箭,我就不可能回来。」
迦凌遥心念微转,通灵的黑豹立刻纵身而起,从高达十米的树上一跃而下,
落地时前腿微微一撑,风一样穿过森林。
庞莱斯的骑豹非常疲倦,不仅是因为不停歇地来回奔驰六百余里,还因为多
载了两个人。
一个是克尔白。他背部被锐器刺出一个深深的伤口,血沫随着微弱的呼吸时
起时伏。
「他非常勇猛。」正在接受治疗的庞莱斯站得很稳,「他和他的战刀是战斗
中最光荣的存在。」
庞莱斯把鞍上另一具身体拖了下来。那是一个全身黑甲的武士,直挺挺躺在
地上,一动不动。
「离开时他还在挣扎。我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可能把他打死了。」庞莱斯活
动了一下右臂,「我立刻再去,一定能完成任务。」
「不必了。」迦凌遥掀开那名武士的头盔,淡淡说道。
围观的军人和术士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头盔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从他
的面部特征看来,很明显属于帝国人种。问题是:他的半张脸已经腐烂,露出森
森白骨。
死灵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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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灵战士曾经是帝国最危险的敌人。但是二十年前,神宏天帝率领西林军团
,将西方所有的游牧部落连根拔起,所有的魔法师都被玄火部队集中烧死,操纵
死灵战士的魔法已经失传。假如有人在昨天告诉华若翰,敌人是危险的死灵战士
,华若翰会很乾脆地答覆:不可能!甚至不屑于解释。
但面前的情况显然不同,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莫名的失踪,很可能就是被改
造为死灵战士。
「立刻查明当时游牧部落还有多少人生存!」
「五十五户,」那名张口就报出数字的官员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反而显得有
些尴尬,「他们散落在帝国各个地区,但我们掌握有一切资料。」
迦凌遥看了他一眼,奇怪他为何会如此肯定。
「这个……那个……天帝当年把所有的牧民包括贵族都统统活埋,只留下一
些贵族女性……」那名官员没有再说下去,并非这件事不光彩,而是因为武凤帝
姬也是女性。
「敌人一次投入的军队就超过了五万,不可能有那么多魔法师操纵。而且,
有一些敌人动作很敏捷,完全不像是死灵战士。」庞莱斯回忆道。
「我带领的一百名豹骑兵,昨夜刚刚抵达天雄关就受了攻击。敌人的轮弩突
然射来,黑暗中,我们甚至无法知道敌人的方位。当时我以为关隘已经陷落,是
克尔白的圣刀鼓起了我们的勇气。我将士兵们分成五组,借助两侧的悬崖朝敌人
发起攻击。」
庞莱斯的声音突然一沉,「当时城墙上布满了骑兵——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
己是不是看错了,也许是天黑的缘故,当我们刚一接近,那些黑色的骑兵就像潮
水一样从城墙上直冲下来。」
「直冲下来?你是说他们直接从城墙上冲下来?」
「是的。那些重装铁骑就像跑在平地上一样自如。」
森林里一片静寂,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无法相信的神色,认为庞莱斯是太累了
,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
「也许我可以解释。」一名高阶术士教师面色凝重地说:「有一种法术可以
暂时调整重力。比如让水流向高处。但那种法术所耗费的精神力,比直接把水提
上去要大得多。总之,那只是一种没有实用价值的法术,很少有术士会使用它。」
「现在看来,它的价值无与伦比。」迦凌遥冷冷说。
庞莱斯重重喘了口气,放下了一桩心事,「在以往的演练中,我们知道有一
部分悬崖可以供骑豹攀登,借助于那些岩石,我们登上了第三道城门。很不幸,
有半数军人为国捐躯。在城墙上,我们找到并破坏了六具轮弩,它们全部是巨型
弩,一次可以射出上万枝弩箭。而且,我们在其中一些箭头上发现了棘毒。」
众人的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作为有史以来最恐怖的毒药,棘毒的原料、配制
都属于军方的绝对秘密,而且产量极小,除了北武军团的豹骑兵,再没有任何部
队接触过这种猛烈之极的剧毒。敌人究竟是怎么研制出来的?
不等武凤帝姬下令,一名军官立刻说道:「我马上调查所有的技师,以及退
伍军人。」
迦凌遥点点头,「敌人的攻击力怎么样?」
「很强!有一部分敌军身材特别高大,使用的武器非常沉重,但他们的动作
却非常灵活。单兵作战绝不逊于我们的豹骑兵。这就是其中一人留下的。」庞莱
斯指了指胸口的刀痕,「但他也死在克尔白刀下。若不是受伤昏迷,克尔白肯定
不会离开战场。突围时最困难,几乎所有的战士都倒在第二道和第三道城门之间
,包括我在内,只有七名豹骑兵重新登上第三道城墙。但能活着回来的,只有我
一个。」
「那层黑雾呢?还有红色的光环究竟是什么?」
「他们的黑雾与北方蛮族不同,刚刚进入,我们的项链就开始闪动,很明显
附加有催眠功能。红色的光环似乎是一种消音术,有许多同胞都是被没有声音的
武器击中,而失去了生命。」
迦凌遥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但不等她开口,一声尖利的厉啸突然从森林边缘
响起,将领们精神同时一震,那是哨兵发出的讯息,敌人终于来了!
***************
敌军像一条黑色的长蛇,源源不绝地涌过雪原,在距离森林一里处结成方阵。
迦凌遥在树巅拔出佩剑,缓缓举起,然后向下一挥。
埋伏在森林中的三门巨炮同时怒吼,敌军一个方阵顿时齐刷刷少了一角。但
受袭的敌军却丝毫未乱,无论人马,都像铁铸的塑像一动不动。
「只有死灵战士能做到这一点吧。」想到那些死灵战士曾经是帝国忠诚的士
兵,迦凌遥心头不由泛起一种难言的滋味。但作为一名优秀的将领,感情从来都
是多余的。武凤帝姬毫不犹豫地再次挥剑下令。
巨炮再次怒吼,可这次炮弹飞到敌阵上方,就像被一层透明的巨盾挡住,凌
空炸开。
「啊……」一名术士教师发出由衷的赞叹,「不是一般的强啊。」顷刻间便
布下如此坚固的结界,对方无疑拥有着世间最杰出的术士团。
当一字排开的方阵达到十二个,敌军便开始向前移动。每个方阵都是一千名
骑兵,等越过结界,这些方阵立刻开始变化,一组组时分时合,速度也越来越快。
想避开瑞棠军团密集的箭雨,几乎是不可能的,敌人所能做到的,只是把伤
亡减到最小。
冲在最前面黑甲骑兵很快就被射成一只刺蝟,但他们就像移动的箭垛,始终
没有倒下。术士们迅速为弩矢加上神圣,这些不知道痛楚的死灵战士才轰然倒地
,化做纷飞的尘埃。
「哈,我射倒了两个!」一名年轻术士兴奋地叫道,他转过头,「老师,神
圣这门功课算我及格了吧。」
术士教师还没来得及张口,一枝利箭已经像毒蛇般窜进学生颈中。
举着铁弓的骑射手在森林前方来回游弋,他们的利箭拥有惊人的准确度,每
一箭射出,都有一名术士溅血倒下。
各种色泽的光盾立刻张开,像七彩的萤火一样,星星点点散落在广袤的森林
里。同时,各种布置停当的结界也有效地抵御了敌军骑射手的威胁。
如果不扭转这样被动的局面,敌人的进攻将越来越难以应付。迦凌遥一提长
枪,策骑穿出森林,率领一千骑兵径直迎向敌军。
狂奔的黑色铁骑立刻被这支军队吸引,从三面朝迦凌遥扑来。
迦凌遥的黑豹远远超过了战马的速度,很快就把骑兵甩到身后,自己一人独
自冲进敌阵。
长枪呼啸着从纤手中飞起,将一名敌军刺得粉碎。
死灵战士至命的弱点就是无法抵御神圣攻击,若非如此,神宏天帝也不可能
轻易就把游牧部族斩尽杀绝。如果没有神圣,死灵战士比蛮族的黑武士更可怕。
迦凌遥毫不停顿地穿过方阵,在她身后,是一条宽阔的通道。呼吸间,黑豹
已经窜过百米的距离,与另一个方阵迎面撞上。
迦凌遥长枪斜挑,闪电般没入一名骑士腰中,但这次的敌人却没有应手而碎
,反而发狼嚎般的吼声,挺刀朝迦凌遥头上劈来。
「这才是敌军的主力呢。」迦凌遥举手一挑,将那名敌人从马上挑了起来,
远远甩开。她觉得自己体内每个细胞都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毫不费力地就刺倒了
七名敌人,感觉就像提笔书写那样容易。
「感谢您的恩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遥心里默念着,在敌阵中纵
横驰骋,等敌人全部围上来,她才返身朝森林冲去。
奔腾的铁蹄溅起漫天雪花,不顾一切地衔尾追来,紧跟着黑豹冲进密林。驰
进二百米后,黑豹轻捷地一跃,攀上树枝。
整座森林象突然活过来一般,弩箭、刀枪、法术……各种攻击同时出现,雨
点一样落入敌军;空中、枝间、树后……包括地下,都成为攻击的角度;而各种
结界更是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敌军的动作变得迟缓,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大大下降
,远程武器的准确度更是低得惊人。
不过片刻时间,三个方阵便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够离开这座死
亡森林。
首战取胜,极大的鼓舞了军队的士气。但迦凌遥并不满意,因为敌军的主力
并未进入森林,他们在林外就停了下来,让死灵战士去打头阵。她本来想借助于
地形重创敌军主力,然后率领豹骑兵直逼敌军总部,这下落空了。
「退兵了!敌人退兵了!」帝国士兵们兴奋地叫了起来。战无不胜的敌人竟
然在防御森林前败下阵来,证明敌军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然而笑容还挂在脸上,就僵硬了。
一尊尊巨炮从敌阵中缓缓推出,敌军有条不紊地卸下炮架,将炮口平放,对
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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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十六……二十!妈的,还有!」一名术士很没风度地骂了起来。建
设防护森林时,术士们便考虑到巨炮的威胁,也做了一系列的防御措施。但是敌
军推出的巨炮足足有四十门之多,谁都没有把握能否抵抗得了。
所有可以调动的高级术士和术士教师同时唱颂咒语,大幅度强化结界的防御
能力。
炮火无声地激射而来,整座森林猛然一震,好像坚固的斗室被人用铁锤猛然
击中。
硝烟散尽,防护森林安然无恙。甚至没有一片绿叶被炮火击中。士兵们顿时
欢呼起来,这座森林,简直就是不会陷落的城堡!
一刻钟内,敌军四十门巨炮发动了五轮进攻,绚丽的炮火在天际绽开无数繁
花,始终无法突破术士们的防线。
然而第六轮炮击时,意外发生了。
炮弹刚刚脱膛,凝聚着近百名术士精力的光盾忽然一暗,旋即消失得无影无
踪。铺天盖地的炮火毫无阻碍地飞进森林,眨眼间,森林中就出现了一个方圆三
百米的巨大空白。失去防御的士兵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
术士们的惊愕还没有消失,又一轮炮击开始了。这次敌军的目标很明确,就
是帝国的术士。至少三十发炮弹同时落在术士集合地点,二十名高级术士、七名
术士教师一瞬间灰飞烟灭。
「不可能!」一名倖存的术士教师疯狂地叫道。
不仅是光盾,所有的结界都在同一时间失效。失去屏护的森林,就像剥去坚
壳的蜗牛一样软弱。面对敌人凶猛的炮火,帝队陷入巨大的恐惧中。受惊的
战马开始嘶叫,四处奔逃,森林中一片混乱。
「目标炮队!全体冲锋!」武凤帝姬清晰的声音传遍纷乱的森林。
首先冲出的是豹骑兵,三千枝抹了棘毒的弩箭,雨点般洒向敌军的炮队。作
为帝国最精锐的战士,豹骑兵的攻击力强得可怕,虽然受到干扰,还是有半数弩
矢击中目标,几乎每名炮手都中了十枝。但战果却出人意料,有三分之一的炮手
顷刻化为白骨,只剩下空荡荡的甲冑,另外的三分之二却仍然屹立。
死灵战士!
豹骑兵们顾不上为失误懊恼,因为敌军的骑兵已经逼了过来。
这场战斗极为辛苦,没有术士辅助的士兵只能用血肉之躯,对抗没有生命的
死灵战士。以往的格斗技巧都不再适用,击倒他们的方法只有一个:粉碎他们的
身体。
豹骑兵们放弃了作为标准配制的长枪,改用长刀横扫斜劈。普通战斗中,一
次击中要害就能取得胜利,对死灵战士要艰难得多,甚至被拦腰斩断,死灵战士
掉在地上的半截身体还趴在雪地上袭击骑豹。
附加了神圣祝福的武器,没有受到法术失效的影响,在战斗显示出无比的威
力。迦凌遥的佩剑,庞莱斯的圣刀光芒四射,势如破竹地杀进敌阵。
敌人的巨炮尺寸比帝国所制造的更大。炮口直径超过一米,长度达十米以上
,厚度足有两个手掌那么宽,就像一头头狰狞的钢铁猛兽踞伏于地。
敌人越来越多,庞莱斯借助骑豹的灵活和敏捷,在巨炮间穿来穿去,避免陷
入围攻,同时伺机搏杀敌人的炮手。但他知道,即使把炮手全部歼灭,也无济于
事。死灵战士根本不需要训练,就能在魔法师的操纵下使用巨炮。那么,敌人的
魔法师和术士在哪里呢?
迦凌遥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她甚至没有在炮阵停留,就径直冲向敌军
深处。
涌动的黑甲骑兵彷彿无边无际的潮水,武凤帝姬宝蓝色的披风笔直分开黑潮
,无论是死灵战士还是敌军的铁骑,都无法抵挡她的一击。
接连穿过六个方阵,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队徒步的士兵。这并不是因为敌军的
战马不足,而是世上没有马匹可以供他们乘坐。他们身高足有平常人的两倍,身
形粗壮之极,但即使拥有这样的体形,他们的头颅还是显得奇大无比。奇怪的是
,他们的四肢却非常短,好像只有半截。
那些奇怪的战士两腿一撑,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扑向迦凌遥。在半空中,他
们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同时,一股浓重的腥臭气息扑鼻而来。
迦凌遥一声利啸,长枪划出一条寒芒,准备将胸腹空门大露的敌人划成两半。不料长枪刚刚递出,那名战士长大的腰身凌空一扭,避开枪锋,就像飞舞的巨
蛇一样灵活。迦凌遥长枪瞬间变幻七次,终于刺中了目标。那名敌人出奇的沉重
,他发出非人的吼叫,回手拧住穿透胸膛的长枪,用力一拧,竟然把长枪拧得弯
曲。
迦凌遥曾有一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枪,但那柄枪在与蛮族的最后一战中
失去了。虽然这只是一柄普通钢枪,但敌人能把它生生拧弯,力量委实惊人。
迦凌遥单手执枪回拖,右手拔佩剑,顺着弯曲的枪杆将那名敌人一剑劈开。
瀰漫的血腥气息激起了敌人的斗志,他们嘶叫着四面冲来,将迦凌遥连人带
豹围在中间。
失去了长兵器的迦凌遥连冲几次,都未能冲出敌人的包围,心底不禁急燥起
来。好在炮声始终未响,使她少了一份担忧。
这些战士虽然体型怪异,却拥有非凡的力量和敏捷,甚至能徒步追上骑豹。
迦凌遥越战越是惊疑,她年纪不过十九岁,作战经验却极为丰富,可这些战
士既不同于死灵战士,也不同于受过诅咒的黑武士,他们就像一群被异化的野兽
,没有技能和战术,只凭力量和本能进行攻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迦凌遥的疑问越来越多。
「姐姐!」战场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迦凌遥娇躯一震,失声叫道:「兰兰!」
黑豹奋力跃起,迦凌遥举目看去,只见泥泞的雪地中,一具粉嫩的身体象玉
璧般,白得触目惊心。
妹妹金黄的秀发沾满了泥水,美艳的玉脸贴在马蹄践碎的污泥上。她身无寸
缕,胸前那对白生生的,显出异乎寻常的肥嫩,在敌人手下不住变形。雪白
的玉足被人提在手中,一名士兵伏在她腿间,甚至连甲冑都没有脱去,就在她娇
嫩的身体上肆虐起来。坚硬的铁甲重重压在迦凌兰吹弹可破的娇躯上,两只沉甸
甸的像要碎裂般被压得扁平。鲜血从柔嫩的玉户不住溢出,少女满面哀痛,
明媚的碧眸充满了泪水。
迦凌遥右肩一痛,一柄利刃穿透甲冑,狠狠砍进她的香肩,几乎劈碎了臂骨。迦凌遥痛得眼前发黑,佩剑脱手而落。剧痛中,她的反应仍然清晰准确,迦凌
遥俯身避开背后袭来的铁锤,左手一伸,握住掉落的佩剑,然后顺势一挺,把一
名死灵战士刺得粉碎。
黑豹再次跃起,四面的铁骑汹涌如故,却再见不到妹妹的身影。
***************
付出五百人的代价之后,豹骑兵们终于成功地占据了敌人的炮阵。帝国的骑
兵随之涌来,与敌人展开混战。
庞莱斯血染战甲,暂时的胜利丝毫不能解除他的忧虑——敌人的军力至少是
自己的三倍,帝队能坚守一个小时已经是奇迹了。而这些精钢打制的巨炮,
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破坏。
庞莱斯心急如焚地跃上高处,只见数不清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像凶猛的
潮水冲击着炮阵,远处茫茫雪野看不到尽头,却怎么也看不到那抹动人的宝蓝色。
他几次举起圣刀,想把步兵投入战场,但如此一来,防护森林就形同虚设,
等于是自行放弃了地利,在平原与敌人决战……也许,这正是敌人所希望的结果
吧。
在宽达两里的战场上,双方的军队混成一团,唯有豹骑兵还能勉强结成战斗
小组。按照北武军团以往的战术,豹骑兵应该作为突击部队,直刺敌军的心脏。
可是庞莱斯倾尽全力,也无法找出敌人的核心地带。面前的敌人就像是不需
要指挥的野兽,只是一味的进攻。
一群装备奇异的兵种缓缓向战场推进,他们身形臃肿,从头到脚都包着厚厚
的石棉,怀里抱着一个椭圆形的金属球——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
「注意!」庞莱斯大声叫道。
话音刚落,金属球中突然吐出一串青色的火球,开始只有指尖大小,等沾附
到人体上,立即爆成直径两米的巨大火球,将双方的士兵一并吞没。位于火场正
中的人马,一瞬间就被炽热的高温炭化,连死灵战士也不例外。
帝立刻作出回应,无数弩箭在第一时间射向敌军。但经过火场时,大多
数弩箭都被烧毁。
骠悍的豹骑兵们意识到玄火部队的威胁,纷纷放弃面前的对手,从各个方向
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庞莱斯看到一列马车驰向战场外围,马车上是一个庞大的梯形铁
箱。庞莱斯面沉如水,在这要命的时候把轮弩调到战场边缘,分明是要切断自己
的退路。如果不立即撤回森林,只怕就回不去了。
「元帅殿下!」士兵突然欢呼起来。
一头黑豹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一尊巨炮上。坐在豹背上的少女平静地举起右
手,那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散发着银月般的光芒。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18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武凤帝姬手中的圣剑化作一道白光,从黝黑的炮身上
一闪而过。几乎与剑锋等长的炮管重重掉落在泥泞的雪地中,发出沉重的闷响。
庞莱斯突然觉得一阵心痛,「世上有谁能配上这样的女神呢?能被她看上一
眼,已经是无比的荣耀了。」
黑豹轻捷地一跃,落到地上。
「你受伤了!?」庞莱斯看到她右臂的刀痕,黑色的甲冑上沾满鲜红的血迹。
「已经愈合了。」裂缝内是一抹雪白的肌肤,彷彿一件没有任何划痕的新瓷。这就是明穹大神的恩赐:不会损伤的身体。
「要突围吗?」庞莱斯发现武凤帝姬并没有继续破坏剩下的巨炮。
「不。我已经命令策应的万骑队全力投入战场。」迦凌遥掠了掠黑色的短发
,「我要等待敌军主力的出现。」
她几乎驰遍了整个战场,但既没有找到妹妹,也没有发现敌军的指挥者。这
是一支令人不解的军队,他们混杂了帝国五大军团的所有
:「荣雪婊子。你在发抖。」
天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在神明面前,我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的。」
「喔。」迦凌赫闭上眼,拈起一枚水果放进口中,然后勾了勾手指。
荣雪天后连忙爬到迦凌赫脚边,然后站起身,拉起端庄华丽的天后华服。圆
润的大腿上,扎着两条黑色的吊袜带,然而她下体既没有袜子,也没有内裤。吊
袜带只是装饰品,把她的装饰得更为淫荡。
肥白的光秃秃,像白玉一样洁净。自从两个月,迦凌赫把她的阴毛一根
根拔去之后,那些金黄色的毛发就没有再长出来过。
荣雪天后扬起,小心地把玉户套在迦凌赫的手指上,「大人,求求您,
这件事真得很紧急……」
迦凌赫把一枚无花果塞到滑嫩的花瓣中,指尖插在温润的肉穴内,拔弄着那
枚水果。
荣雪天后下体一颤,一股奔涌而出,打湿了迦凌赫的手腕。大祭司恼怒
地拔出在手指,在美妇大腿间挥了一掌。「啪」的一声,荣雪天后白嫩的大腿内
侧显出了五道个鲜红的指印。
「对不起。」荣雪天后慌忙俯下臻首,舔净大祭司手上的淫液。
「什么紧急的事呢?」迦凌赫手指插在鲜艳的樱唇中,逗弄着滑腻的香舌。
「关于……我的女儿……」荣雪天后吃力地说。
「噢?我失踪的大侄女被敌人抓住,干爆了她的小嫩bi吗?」
「不!不是,不是……」
「那是我贞洁的二侄女被野蛮人弄大肚子了吗?」
荣雪天后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二女儿迦凌兰的遭遇是她不敢触摸的痛处。
她怀疑是那名商人的记忆出现了错误,把梦境当成了真实。她甚至不敢询问
明穹大神,担心自己的愚昧会冒犯神明,「没有……」
「哪会是什么?难道我可爱的小侄女像她母亲一样淫荡,抛弃了圣女的身份
吗?」
荣雪天后痛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迦凌赫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哭泣,「你的眼泪让我很开心,荣雪婊子。」
他把玩着荣雪天后的玉脸,「掰开你的屁股。我要插烂你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抱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大祭司,大祭司,求求你先唤醒明穹大
神。荣雪婊子今天晚上会让您玩弄一夜,直到太阳升起之前,她都是您的。」
「爬到桌子上去!」
「求求您了……他们索要我的女儿……」
迦凌赫停下手,神色怪异地说:「迦凌洁吗?他们是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吗?」
「是的……我要乞求神谕。」
「他们竟然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迦凌赫不可思议地摸着下巴,虽然种族
不同,明穹大神却是大陆居民共同信仰的神只。所以知道敌人是蛮族之后,迦凌
赫不像第一次那么慌张——大家都是神的仆人,一切都好商量。
「很紧急吗?」迦凌赫并没有为这件事多费脑筋,因为他还有更关心的东西。
「他们明天黎明就要洁儿去丛林。」
「明天黎明,」迦凌赫露出淫笑,「还有十四个小时。荣雪婊子,脱掉你的
衣服。」
「……大人,我不想激怒您。但是,能不能先到圣殿?这里……」
「怕别人听到吗?」迦凌赫伸了个懒腰,「走吧。」
***************
把守圣殿的卫兵举手向大祭司和天后致敬。
荣雪天后象以往那样高不可及,虽然缓步行来,却像走在云端,周身散发着
朦胧的光辉,那双眸子光明澄澈,让人心中充满神圣的敬畏。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银白色的礼服,金丝般的秀发梳理得一丝不乱,上面戴着
象征权势的王冠。高耸的衣领托着细白的柔颈,翻开的衣襟上别着一枚红宝石别
针。衣服华贵而合体,完美的烘托出天后丰满的和纤美的腰身。她两手握在
身前,脸上带着安祥的微笑,步伐轻盈而又飘逸,摇曳的裙摆下,一双晶莹的水
晶鞋时隐时现,却听不到丝毫脚步声。
掩上殿门,高贵的天后立刻瘫软下来。她并着双手,美艳的身体无力地伏在
大理石上,疲倦地喘息着。
「把衣服拉起来。」
荣雪天后吃力地抓住裙缘,衣袖翻起,露出腕上几道鲜红的印记。那是捆绑
的痕迹,透明的细丝象刀锋一样锐利,轻轻一挣就会割破皮肤。等她把长裙拉到
腰际,腕上又多了几道血痕。
她的水晶鞋是迦凌赫特别定制的,鞋跟又尖又高,纤足几乎竖直才能够到地
面。而最令她举步维艰的,却是股间的的异物。两只粗大的香蕉,贯穿了她的肉
穴和菊肛,只露出一截黑色的硬蒂。
迦凌赫捏住肛洞中的香蕉蒂用力一拧,荣雪天后低声呻吟着挺起雪臀,忍受
着肠道内的涨裂感。
「好深的屁眼儿……」迦凌赫抱住荣雪天后的圆臀,使劲将香蕉整个推进肛
门。
荣雪天后艳红的小嘴张得浑圆,等蕉体完全进入,才颤抖着透出一口气来。
迦凌赫抚弄着红嫩的肛蕾,笑道:「好吃吗?」
荣雪天后羞红了脸,「好吃……」
迦凌赫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真听话。把另一只香蕉剥开,献给大祭司
吧。」
荣雪天后跪起来,然后仰身躺下,两膝平分,高高挺起鲜嫩的玉户。接着将
半露在体外的香蕉剥开一截,说道:「请您享用。」
疑脂般的玉股间,红嫩的象花瓣一样绽开,卡在肉穴内的蕉皮四下翻开
,露出一截雪白的蕉体。
迦凌赫勃发,抱住荣雪天后的腰肢一口咬下,几乎咬住了滑嫩的媚肉。
「求求你,把另一只香蕉拿出来好吗?」粗大的蕉体直挺挺:「第一场,迦凌遥胜。」
日暮时分,迦凌遥已经连胜二十场,这些堪称陆上最强者的黑武士,没有一
个能抵挡十个回合。
喊杀声渐渐远去,消失。当第一堆篝火燃起,凋零贻尽的森林彻底寂静下来。迦凌遥知道,帝国的军队已经彻底崩溃,只剩下这一场漫长的较量还在继续。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砸在枪锋上。迦凌遥手腕一翻,长枪震碎了石斧
,接着刺进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着喉咙踉跄退到场边,然后爆成一团血肉。
迦凌遥绰枪指向场边的蛮族首领,冷冷说:「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第一百
场。」
一丝钦佩的神情在图瓦眼中一闪而过,他站起来说道:「为了纪念这第一百
场比赛,我们将为尊敬的武凤帝姬献上一场精彩的节目。」
一个娇美的少女被带到场边,迦凌遥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来。
一条手指粗细的麻绳从迦凌兰丰满的上穿过,紧紧压着娇嫩的,粗
糙的绳纹象刀切般深深勒进白腻的乳肉之中。远远看去,那对雪嫩的像是被
切成几块。一条同样的麻绳穿在腹下,残忍地勒进。每挪动一步,粗糙的绳
索便紧上一分,狠狠磨擦着少女的敏感部位。她赤着脚,雪白的纤足踩在带着冰
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无比。
迦凌遥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让我鄙视。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你污辱
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视就鄙视你的父亲吧!」图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残忍,却被称
为神一样的天帝!」他拽住迦凌兰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迦凌氏的女人,
你知道我们图尔特人的仇恨吗?按惯例,最珍贵的战利品将受到最彻底的污辱!」图瓦怒吼着把迦凌兰扔到台上。
迦凌遥飞身跃起,凌空解下披风,裹住妹妹的娇躯。
「姐姐……」迦凌兰身子冰冷,脸上有种失血过度的苍白。
迦凌遥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后手指微微用力,扯断绳索,低声问:「
你受伤了吗?」
少女摇了摇头,勉强笑道:「见到姐姐真高兴……」
「晚一点高兴吧。我先送你离开这里。」
「不!不!」迦凌兰惊恐地叫道:「我不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你怕他们吗?」
迦凌兰低声说,「主人们对我很好。」
迦凌遥冷冷说:「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兰垂下眼帘,轻声说:「我是他们的女奴……」
迦凌遥冷静下来,「在姐姐这里,不要担心伤害。」
迦凌兰淒然一笑,「在这里真的好多了。」
「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吗?」迦凌兰轻轻说道:「我的处女膜每次捅破都会重新愈合
,所以他们喜欢用各种东西捅破它,还在我的小贱bi里搅来搅去,看我流血的样
子。他们甚至用我的血装饰营寨……」
迦凌遥心头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栅栏。
「后来,他们把我送到沙漠——从最边远的部落开始,让我当每个人的女奴。沙漠的主人喜欢玩弄我的,说我摇动的样子很。因此他们就用各
种药物刺激它,让它变得母牛还大。」迦凌兰象叙述别人的故事那样无忧无喜,
「再后来,最初的主人找到了我,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处女膜再没有保持过一分
钟的完整。」她扬起脸,「姐姐,我是不是很下贱?」
迦凌遥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自己的佩剑。
图瓦叫道:「女奴,过来,让我们把仇恨尽情发泄在你的里!」
「是。」迦凌兰向主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低低说了句,「在这里,
每次我只用服侍一个人。」说着扔下披风,飞快地跑向场边。
迦凌兰娇笑着摇晃起肥硕的,一步步爬上属于她的舞台,然后伏在粗砺
的树干上,撅起屁股,手指伸到臀下,做出各种淫猥的姿势。
迦凌遥举起长枪,冷冷道:「继续比赛吧。」
「不必着急。你的对手要先享用你的妹妹。」图瓦粗重的声音在林中回响,
「处女的鲜血会给我的勇士带来力量。」
一名黑武士跃上高台,把粗黑的用力插进迦凌兰白嫩的屁股中。迦凌兰
一边媚叫,一边耸动圆臀,用处子之血涂遍整只。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23
整整两个月时间,迦凌遥从未踏出赛场一步,她没有睡眠,没有休息,甚至
没有饮水和食物,始终在不停的战斗着。一个月前,不堪重负的长枪被一名黑武
士砍断,迦凌遥的武器只剩下佩剑。
疲劳和武器的不便使战斗越来越艰难。虽然迦凌遥还稳居上风,但她已经无
法象最初那样轻易击败敌人。刚才这名黑武士与她的战斗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
甚至两次刺伤了她。
而最让她难以承受的是:在这两个月中,至少有九百名敌人在她面前,依次
贯穿了妹妹的处女膜。
***************
「一千零三十七名黑武士,真是个惊人的数字。明穹大神会为你骄傲的。」
昨天场边树起一个相同的高台,迦凌遥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此时看到
最小的妹妹也被掳来,她顿时愤怒了,「放开她,像武士一样与我决斗!」
「很遗憾,你的下一个对手不是武士。」几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站在图瓦
身边,看上去他们的体型比图瓦还要庞大,巨大的头颅几乎超过了普通人的胸围。
迦凌遥记得他们。这些短肢士兵是敌军的主力,有着超人的敏捷和力量。
「我的朋友对可爱的琼玉帝姬更感兴趣。」图瓦握住迦凌洁冰凉的小手,「
这么纯洁的女孩,不愧是明穹大神选中的圣女。」
迦凌洁拚命咬着嘴唇,泪珠却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图瓦拉着她登上高台,「看到你那边的姐姐了吗?脱光衣服,学着她的样子
趴好。」
迦凌兰上身软绵绵贴在台上,双臂平伸,一只丰硕的从身下露出,殷红
的被人按进树木之间的缝隙内,随着身体的晃动,被扯得时扁时圆。她
的下身却挺在半空,肥白的圆臀高高翘起,被一名黑色獠牙的武士有力地撞击着。那种啪啪声,连另一端的迦凌洁都能够听见。
「哧!」女孩领口被图瓦撕开,露出雪白的肩头。
「住手!」迦凌遥凌空而起,圣剑直刺图瓦胸口。
那名正在奸淫迦凌兰的黑武士双腿一蹬,凌空截住迦凌遥,一拳砸在她的剑
上。两人同时一震,飘落下来。
那名黑武士仰天怒吼,上还滴着鲜红的血滴。那是妹妹永远存在的处女
之血。迦凌遥一声利啸,箭矢般射向对手。
脸上划满刀痕的图瓦一把将迦凌洁推倒在地,然后撕开她的衣服。
「明穹大神答应过!」迦凌洁抱着胸乳,哭叫道:「我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
犯!」
「如你所愿,纯洁的圣女。」图瓦松开手退到一旁。
一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走上高台,缓缓取下头盔,露出一只毛茸茸的头颅
,那是一头会直立行走的豹子。
「不会有任何人侵犯你。」图瓦笑道:「但我的朋友不是人。」
***************
看着黑甲上难以置信的豹头,迦凌洁脸色雪白,吓得呼吸都停止了。
图瓦站在高台边缘,「也许你会喜欢它的本来面目。」
那名黑甲士兵在台上一滚,然后缓缓爬了起来,它的毛皮又黑又亮,体型硕
长,正是武凤帝姬当日的座骑,一头活生生的黑豹。
图瓦叫道:「女奴,掰开你的屁股,我要让你们姐妹俩的处女膜同时破裂!」
迦凌兰擦净下体的血迹,乖乖掰开雪臀,等待蛮族首领亲自给自己破处。
黑豹咆哮着缓缓走近,一股浓郁的尸臭扑面而来,迦凌洁嘤咛一声,昏了过
去。
黑豹伸出利爪,像刀切一般将少女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迦凌洁一动不动,
娇嫩的肌肤比春雪更洁白。她刚刚度过了自己的十五岁生日,身体的曲线还有着
女孩的稚嫩。纤美的腰肢比姐姐花月帝姬更细软,小巧的臀部既圆润又晶莹。羊
脂般的间,隐隐露出一条粉嫩的肉缝。
黑豹伸出水淋淋的长舌,从她股间一直舔到颈中。少女从昏迷中醒来,立即
惊叫着缩成一团。黑豹晃着笔直的在迦凌洁身边绕来绕去,不住咆哮作势,
却怎么也没办法让她像姐姐一样乖乖摆好姿势。
图瓦把玩着女奴香软肥嫩的,「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安静下来呢?」
迦凌兰已经被这些野兽奸淫过无数次,深知他们的嗜血和残忍。她吐出主人
的,低声说:「可以用绳子把不听话的女奴捆起来……」
图瓦向台下望了一眼,那个带着青铜面具的女子进攻越来越急,转眼又在黑
武士腿上划了一道。假如她不像现在这么疲惫,这一剑足以砍下黑武士的一条腿。
「好吧,就按姐姐的主意,把妹妹捆起来。」
迦凌洁双手被绑在膝弯,整个人弯成三角形,跪在地上。少女粉红的嘴唇不
住轻颤,念诵着明穹大神的名字乞求他的庇佑。
黑豹像一条长长的铁铸拱桥,架在玉珠般纯洁的琼玉帝姬身上。那条粗黑的
几乎比它的后腿还长,笔直伸向少女臀间。
当冒着热气的抵住处子的嫩缝,迦凌洁象触电般颤抖起来,身子一起一
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层厚厚的皮毛贴在少女粉嫩的腰臀上,黑豹低吼着向前跨了一步。乌黑的
一中的黑
武士吗?」
「没错。」庞莱斯深知黑武士的力量,这样的挑战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举起
圣刀,发出最后一个命令,「立即撒退!」说着,他义无返顾地向前冲去。
因为他看到了赛场中那个曼妙的身影,武凤帝姬。
克尔白没有动,只怔怔望着高台。他梦牵魂绕的花月帝姬正躺在台上,用自
己美艳的抚慰着敌人。
迦凌兰也看到了这边的响动。「克尔白哥哥……」遭受无数蹂躏之后,她仍
然记得这个英武的贵族。那时她是倍受尊崇的帝姬,他是自己芳心暗许的追求者。
克尔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紧随着庞莱斯冲向敌阵。
呼吸间,骑豹已经掠过数百米的距离,冲到赛场边缘。庞莱斯和克尔白同时
举起圣刀,冲向黑武士组成的防线。
正在狂奔的骑豹忽然一顿,两人同时摔下地来。
两头骑豹在地上一滚,再爬起来时,已经变成两名黑甲兽兵。「嗷……」它
们咆哮一声,同时向主人扑来。
庞莱斯临危不乱,一抡圣刀,狠狠劈进兽兵的喉咙。而克尔白却被坐骑扑倒
,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黑武士们冲了过来,将已经不需要退路的帝国双雄围在
中间。
等克尔白砍死自己的坐骑,他身上的甲冑已经被豹爪撕碎,胸前血肉模糊。
一头豺狼从侧里窜出,一口咬住他的腰腹。剧痛中,克尔白抬眼望向高台上
正被人奸淫的少女,用力掷出圣刀。
当庞莱斯用肩头将一名黑武士撞开,他看到克尔白的圣刀冲天而起,远远飞
向高台,落下时差一点刺到了花月帝姬的脸庞。
望着刀锋上淋漓的鲜血,迦凌兰眼中顿时充满了泪水。当下体的刺痛再次传
来,她才扬起脸,娇笑着把双腿分得更开。
***************
「噗」的一声轻响,长枪刺穿了迦凌遥右臂的甲冑,深深没入肌肤,她甚至
能听到枪锋划在骨骼上的声音。
图瓦回手一挑,锐利的枪锋撕开臂甲,在迦凌遥白玉般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尺
许长的血痕。
迦凌遥剑交左手,清亮的双眼冷若冰霜。众目睽睽下,臂上的伤口飞速愈合
,片刻间便完好如新,只剩下艳红的血迹玛瑙般在雪肤上滚动。
「让人羨慕的恩赐。」图瓦手中的长枪缓缓划着曲线,不住凝聚力量。
两个月没有片刻休息,以迦凌遥的天赐神力也倍觉艰辛。但这是场她输不起
的赌赛,正如图瓦所言,她押上的赌注是所有的一切。「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请你赐予我荣耀!」
长枪和佩剑同时绽放光华,像两只太阳撞在一起,发出震动天地的巨响。两
件同样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武器在巨大的力量下爆出耀目的光亮,同时化为飞溅
的星芒。
图瓦右手虎口震裂,掌心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血肉模糊。迦凌遥双手也同样
遭受重创,皮破肉绽,指骨断裂。但天神的赐福使她双手迅速愈合,没有留下任
何伤痕。
蛮族首领愤怒地嚎叫着,猛然摊开左手巨大的熊掌。那柄钉在高台上,属于
克尔白的圣刀发出一声锐响,接着拔地而起,落到图瓦掌中。
「殿下!」庞莱斯大喝一声,奋力掷出自己的圣刀,接着一只黝黑的铁拳重
重打在他小腹上,把这名红发勇士打倒在地。
迦凌遥象飞鸟一样冲天而起,迎向圣刀。手指刚刚碰到还带着庞莱斯体温的
刀柄,一阵冰凉的劲风突然从肩头吹过。那柄圣刀在眼前猛然一震,远远掉入场
中。一同飞出的,还有一条晶莹的玉臂。
武凤帝姬无力地掉在圆木上,图瓦手起刀落,将她的左臂、左腿、右腿齐根
砍断。
迦凌遥像一具被毁伤的玩偶,躺在自己的鲜血和肢体之中。蓝色的眸子宛如
宝石,在青铜面具下静静闪亮。
图瓦满是刀痕的面孔露出嘲弄的笑意,「让我们一睹武凤帝姬的芳容吧!」
青铜面具光啷掉落,众人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面具下的娇靥犹如玉兰,两
道弯眉又细又长,精致的唇瓣彷彿嫣红的玫瑰,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白玉般的面
颊光润如脂,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指痕。
「我的对手竟然如此美貌,真是我的荣幸。」图瓦雄狮般的头颅慢慢俯下,
凝视着迦凌遥的眼睛,缓缓说道:「迦凌氏的女人,你要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甲冑层层剥开,露出娇美无俦的躯干。她的圆润而又丰满,殷红的乳珠
高高翘起,闪动着宝石般的光泽。腹甲下的腰肢曲线玲珑,到腹下却突然中断,
只留下一个平整的伤口。一层金黄色的阴毛软软贴在白嫩的上,玉户红嫩微
吐,彷彿未绽的花蕾,只露出两片细嫩的花瓣。再往下,是两条离开身躯的
,修长而又优美。
一只骨节突出的大手毫不怜惜地伸到腹下,剥开精致的花蕾。他的手指插进
了断肢上的伤口,迦凌遥光秃秃的躯干一阵剧颤,肌肤寸寸绷紧。力量还在体内
奔突,她却没有任何途径释放她的力量。
一根粗长的物体从图瓦腹下笔直伸出,彷彿一根漆黑的骨头。骨头:「四大军团的总部
一直保持着忠诚,只要蛮族离开,帝国一定可以迅速平定叛乱。」
荣雪天后良久没有开口。先帝留下的帝国有二百一十七座城市,将近三千万
人民,还有七十万勇猛的军队。现在只剩下十五座城市,不到五万军队。可以说
,二百年来雄居天下的瑞棠王朝已经崩溃。
官员静静站在一边,他手里捧着一大批文书,有宣布独立的通告,叛乱城市
相互攻战的檄文,被劫掠城市要求赈济的申请……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大厦将倾的
威机。
「这么重的担子,她能够支撑吗?」官员悄悄望着荣雪天后。
曾几何时,荣雪天后耀目的光华已经褪去,每个人都能看清那张美艳的脸庞。她眉宇间透出深深的疲倦,看得出天后很久未曾安眠,不得不用浓妆艳抹来掩
盖神情的憔悴。她的风姿依然绰约,眼神中却不时闪过一丝慌乱。还有,她身上
的气息不再是以往充满圣洁意味的馥华,而是一种奇异的甜香,似乎混合着男性
的体味……
意识到官员的目光,荣雪天后下意识地合紧双腿。她有些慌乱地站起来,匆
匆说了句,「我要去乞求神谕。」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26
在红艳欲滴的唇瓣中越动越快,忽然用力一拔,「啵」的一声离开了温
润的口腔。接着,一股浓浊的阳精激射而出,落在一张姣丽的脸庞上。
jing液顺着玉鼻流过朱唇,最后悬在光润的下巴上微微摇晃。荣雪天后嫣然一
笑,用手指将脸上的jing液仔细刮净,然后香舌微吐,将口里的残精一并吐到一只
玻璃杯中。
那只玻璃杯高约三十公分,通体笔直,里面满满盛的都是jing液,已经与杯口
平齐。
「迦凌大祭司,已经盛满了。」
「那就把它喝下去吧。」
「是。」荣雪天后两手举起杯子,小心放到唇下,然后张开红润的小嘴,把
jing液倒入口中。
浓浊的jing液从玻璃杯中滚滚而下,涌进荣雪天后高贵的小嘴中。从无数支肉
棒中射出的jing液又黏又稠,带着难闻的腥臭。但她却毫不迟疑地伸直喉咙,大口
大口吞咽着污浊的体液,直到将满满一杯jing液喝得乾乾净净。
荣雪天后放下倾空的玻璃杯,伸出嫩红的香舌,将唇上的jing液一一舔净。然
后张开红唇,像小狗一样晃动舌头,让大祭司检查自己的口腔。
「屁股呢?」
荣雪天后顺从地趴在地上,挺起下体,让大祭司观赏自己的圆臀。
「好像又大了一些……」迦凌赫抚弄着天后浑圆的雪臀。频繁的使荣雪
天后的屁股变得更大更圆,肥嫩嫩宛如柔软的雪团。
「荣雪婊子的屁股是让您干大的呢……」美妇柔媚地腻声说道。
迦凌赫抬起脚,那只踩扁的立刻弹起,在胸前颤微微晃个不停。「爬起
来吧,荣雪母狗。」
***************
明穹大神展开手臂,流淌的衣袖就像宽阔的镜子一样,映出清晰的图像。
儿子迦凌阳坐在一张高大的座椅中,眼睛远远望着前方,俊秀的小脸上流露
出帝王般的尊严。在他旁边,林立着狰狞的黑武士,他们就像忠诚的仆人,带着
敬畏与荣耀环绕在迦凌阳身边。
荣雪天后欣喜地看到,一个胸前挂着人头骷髅的蛮族武士半跪在儿子面前,
向他施以最高的礼节……
流淌的水幕渐渐消失,一切重归平静,只有明穹大神的神谕还在圣殿内回荡
:迦凌阳将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
迦凌赫眼中喷出嫉妒的火焰,等神像融入清池,他立刻恶狠狠揪住荣雪天后
的发髻。荣雪天后顺从地伏下身子,眉梢眼角却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迦凌赫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在天后脸上,「贱母狗!很得意吗?」
「不要打了,」荣雪天后垂下头,柔声说:「尊敬的大祭司,您的母狗将用
屁眼儿服侍所有的主人。」
迦凌赫手指伸到裙下,狠狠抠弄着雪臀间小巧的菊肛,骂道:「贱母狗,我
让你笑!让你笑……」
***************
迦凌阳静静坐在椅中,凝视着场中的战斗。
四肢已经复原的武凤帝姬纵身而起,重重踢在一名黑武士腰间,她的力量是
那么强大,以至于雪白的脚掌深深陷进黑武士钢铁般的肌肉中。
黑武士远远跌开,没等他爬起来,一具白光光的凌空落下,优美的玉膝
狠狠。」
任何一个普通士兵就可以轻易打倒这个说话的男孩,但黑武士们却立刻停了
下来。因为那个童稚的声音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黑武士们鱼贯而出,只留下姐弟两人。
「姐姐,」迦凌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亲近的意味,只是陈述着一个事实,「
你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迦凌遥没有说话,下体被人频繁进入的玉户彷彿被野兽撕咬过一般,鲜血淋
漓。
「我看到他们的力量增长了很多。很明显,他们在姐姐身上获得了力量。」
迦凌遥虽然不愿去想,但不得不承认弟弟的观察很正确。每一次被人破体,
她都感觉到力量随着自己的处子之血同时流逝。
「姐姐,我需要你的力量。」
「怎么需要?像那些野兽一样穿破姐姐的处女膜吗?弟弟!」迦凌遥「弟弟」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阳的回答很简单。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
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遥冷冷说:「迦凌阳,你才七岁。」
「年龄有关系吗?」迦凌阳解开衣服,那只小小的正在勃起,很快就伸
到一个手指的长度。
他并没有动作,只是冷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迦凌阳问道:「可以了吗?」
迦凌遥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她知道,弟弟是在问自己的处女膜复原没有。
没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阳也不着急。他耐心等了一会儿,才走到姐姐身
下,撑开向内看去,「我看到一层浅白色的薄膜,很薄。是它吗?它很浅,
我可以够到。」他抬起头,平静地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迦凌遥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做。」
「他们就可以吗?迦凌遥,你这样让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脚尖,勉强把小
小的放过姐姐的口,然后用力插入。
随着鲜血涌出,迦凌阳的也滑了出来,恢复到原来的大小。过了一会儿
,等姐姐的复原,男孩的也迅速勃起,并再次刺穿了新生的处女膜。他
也许还不知道女性的身体会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因此并没有抽送到shè精为止,而
是像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力气,最大限度的穿透处女膜
,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阳穿上衣服,平淡地说:「姐姐,你流逝的力量在递减。很快,
它们就会完全消失。」
***************
春天来临,帝国广袤的领土开始覆上绿色。但围绕帝都的丛林仍是一片黑色
的死寂。
比赛已经进行到三千场。从第一千零四十三场再次败在图瓦手下之后,迦凌
遥就再没有取得过胜利。所谓的比赛成为一种残忍的游戏,每一个击败她的对手
,都可以任意处置她的。在频繁的折磨中,迦凌遥的力量越来越衰弱,最后
变得与常人无异。再完美的技巧,没有相应的力量辅助也无济于事。战斗时,迦
凌遥无数次击中敌人,但无力的拳脚甚至不能使对手皱一下眉头。而黑武士的一
击,就足以使她失去战斗能力。
第三千场比赛简直是一场强暴的虐戏。对手轻易地把迦凌遥按在场上,残忍
地贯穿了她的秘穴。然后又将她四肢一一拧断,欣赏她在血泊中蠕动的模样。
作为最后的庆典,那名黑武士兴致勃勃地把武凤帝姬穿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
,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脚的骨骼全部揉碎,然后用利刃剥去她上的皮肤。
根部被切开一道伤口,雪白的肌肤露出一抹月牙状的鲜红。黑武士粗糙
的手指插进伤口,用力推搡着滑嫩的乳肉,拎住伤口的皮肤一点点揭起。由于刀
口很浅,流出的鲜血并不多。只见白皙的美乳绽开一条裂缝,一团血淋淋的肉球
越来越大,表面一层嫩肉蠕蠕而动,一滴滴泌出血珠。等揭到乳晕时,少女的玉
体抽搐起来。黑武士拧住鲜嫩的向上一掀,血红的肉球破体而出,裸露的乳
肉在胸前跳跃不已。等黑武士用尖刀剔下多余的血肉,手中已多了一只完整的玉
乳。
白嫩的在利刃下变成两团颤抖的血球,迦凌遥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肉
体在木桩不停抽搐。那名黑武士用美酒把剥下的皮肤洗净,做成一个精美的皮囊
,最后划开迦凌遥的小腹,让木桩从她体内露出。
失去支撑的娇躯斜斜歪在桩旁,只剩下还缠在桩根,迦凌遥明媚的眼睛
望着苍穹,她知道,自己沉浸在炼狱般痛苦中的再也无法自拔。
在她身旁,两个妹妹各自敞开身体,分别接受着死灵战士与兽兵的奸淫。这
些日子来,不知有多少腐烂的,在交合中断裂在迦凌兰体内。每次从挖
出那团腐肉,迦凌兰都会难以自制地呕吐起来。
迦凌洁也不知道有多少野兽使用自己水嫩的身体。她只知道,自己的从
破体那一刻开始,就再没有合拢过。那条嫩嫩的肉缝,如今已经变得又宽又大,
再粗大的兽根也可以轻易容纳。她时常会奸淫中睡着,等醒来才发现身上又换了
一头野兽。
「迦凌皇室的帝姬们,你们用尊贵的抚慰了数以万计的战士。明天,我
们将带着珍贵的战利品进入帝都,」图瓦的声音变得庄重起来,「朝觐至高无上
的明穹大神。」
***************
「真的吗?」荣雪天后惊喜交加,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质疑明穹大神的神
示,连忙垂下头,无比虔诚地说道:「感谢您,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一年多来,帝国遭遇了不可想像的危机。她先后付出了三个女儿的代价,终
于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等到了帝国重兴的时刻。
半年来的荒淫生活,使荣雪天后的圣洁和优雅,变成了一种艳丽的妖媚。在
圣殿,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在守卫面前裸露香躯,与人任意交媾。但离开圣殿,出
现在众人面前的荣雪,又变成了尊贵的天后。
然而流言已经开始在帝都转播。本来就惊慌失措,一直生活在死亡阴影之下
的民众们开始传说,正是由于荣雪天后的不贞,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她在圣殿
肆无忌惮的行为激怒了帝国的高级官员,术士会长辞去职务,首相白理安愤
然带着王子离开帝都,甚至华若翰的自杀也是因为进谏失败,对帝国的前途彻底
绝望。卷入这一丑闻的还有三位帝姬,有人绘声绘色地说道,这三位被掳入敌营
的皇室女子如何继承了母亲的淫荡天性,毫无廉耻地成为蛮族公用的xing奴。
「迦凌氏的荣耀已经被她们彻底玷污!」迦凌赫说道:「幸好明穹大神还没
有抛弃他的子民,在我的祈祷下,帝国很快会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并没有听到这番话,她正在竭力完成大祭司规定的任务:用jing液灌
满她的子宫。
***************
图瓦要求入城的消息在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也就是明穹大神的
祭祀日,传到帝都。
用何种礼节迎接这位令人难以琢磨的蛮族首领,成了帝国官员头疼的问题。
经过讨论,官员们使用了迎接贵宾的最高礼节,所有高级官员都在城外十里
迎接,并护送客人进入处于宫城的议事厅。
进入宫城时,蛮族首领并未下马致以敬意,三千士兵以征服者的姿态,直接
用铁蹄踏碎了宫城的寂静,同时也踏碎了迦凌皇室不容侵犯的尊严。
回到家的迦凌阳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他骑着一匹比他两个人还高的骏马,目
不斜视,眼睛笔直望着前方。
在议事厅门外等候的迦凌赫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他像一个牵挂着侄儿的叔
叔那样,亲暱的张开手臂:「亲爱的小王子,你终于安然回来了。这么高的马…
…」
迦凌阳没等他说完,便冷冰冰打断了他的话,「你好,大祭司。」说着跳下
马来,随手把韁绳递给了他。
被当做仆役的迦凌赫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心里大骂道:小兔崽子,看我今天
怎么干你娘亲!
图瓦把含笑迎来的官员一把推开,紧跟着迦凌阳走进帝国的权力中心。
椭圆形的长桌尽头,坐着一个高贵的身影。一瞬间,图瓦象被光芒刺疼般,
不由自主地瞇起眼睛。
荣雪天后身着盛装,红宝石制成的发簪插在金丝般的秀发上,光洁的额头上
,悬着一粒硕大的明珠。她的眼神安祥而又从容,看不出丝毫紧张与慌乱。身上
雪白的衣裙透出耀目的光华,边缘绣着的纹饰华贵无比。荣雪天后款款起身,美
妙的身影就像白天鹅一般优雅。
28
母亲温婉的身影使迦凌阳冰冷的内心一点点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
来,叫道:「母后!」一头扑到天后怀里。
荣雪天后唇角微微抽动,她紧紧搂着儿子,碧蓝的美目中泛起晶莹的泪光。
半年不见,儿子似乎长高了一些,双臂的力量也大得异寻常。
迦凌阳心里却疑惑起来,母亲身上原本馥华的气息,被一股媚艳的浓香所代
替,他脸贴在母亲温软的小腹仔细闻来,发现还有一股异样的腥气。
迦凌阳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三个姐姐身上每个角落都涂满了这种液体。男
性的jing液味道竟然会出现在贞洁的母亲身上,迦凌阳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愤恨。
他还有些不太相信,于是更用力的拥紧母亲。他身高只及母亲小腹,双手正
搂着那只圆臀。与半年前相比,母亲的臀部似乎更加丰满,也更加柔软,就像一
只硕大的水蜜桃,充满了淫荡的气息。
很明显,她已经不再是自己敬爱的母亲,而是一个背叛了家族荣誉的贱人。
迦凌阳的身子慢慢僵硬,他松开手,走到圆桌一角,坐下来一言不发。
荣雪天后不知儿子发现了什么,一时间心乱如麻。
「美丽的女人,你就是荣雪天后了吧。」一个高约两米的巨汉走过来,不客
气地伸出大手。
荣雪天后对他的无礼之举虽然感动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勉强伸出纤手
,与他轻轻一握,「你好,尊敬的首领。」
图瓦紧紧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放在嘴边。荣雪天后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
一步,避开他身上浓重的野兽气息。图瓦咧嘴一笑,松开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
一坐,雄伟的身形象一座大山,压得椅子格格作响。
荣雪天后眉头微皱,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御座,给图瓦安排的座位本来在对
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赶开。荣雪天后手上光芒微闪,不着痕迹地抽出手
掌,然后小心地坐了下来,免得衣裙沾上图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领,我想,是因为我的失德,才导致了这些事情的发生。」荣雪
天后缓缓说道:「我愿意为帝国所作的一切向贵部落道歉,并竭尽可能补偿你们
的损失。」
图瓦放肆地审视着荣雪天后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说道:「补偿吗?」
「帝国可以签发命令,不再与图尔特人为敌。」荣雪天后耐心说道:「贵部
落迁居在东部平原的五十万族人可以返回他们的家园,所有的迁徙费用都由帝国
承担。并且帝国还将支付足够的金钱,用以补偿贵部落在战争中所受到的损失。」
图瓦露出嘲讽的神情,「我们族人所受的苦难呢?成千上万的勇士死在你们
军队刀下,五十万人被你们全幅武装的士兵驱赶着离开家园,大批妇女和儿童死
在途中,这些痛苦和屈辱难道也用金钱补偿吗?」
荣雪天后想说政府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保障迁徙者的安全,但确实有相当多的
民众因各种原因病逝,她只好委婉地说道:「……我很遗憾……」
图瓦重重哼了一声,「也许我可以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补偿。把她们
带进来。」图瓦回头望着荣雪天后,阴沉地说道:「你不想见见自己的女儿吗?」
荣雪天后心头顿时揪紧,她望着议事厅的大门,连儿子冰冷的目光也未注意。
门外响起一阵轻悦的铃声,接着白光闪动,一对浑圆的肉球颤微微伸进门来。那是一对肥硕的,因为过于庞大而紧紧挨在一起。丰腴的乳肉像是要爆裂
开来般,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彷彿轻轻一碰,乳肉就会像黏稠的液体一样
流出。行动间,粉嫩的肉球相互磨擦,宛如两团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动,掀起阵阵
白腻的肉光。
突起的乳晕足有掌心大小,色泽红润,彷彿两只圆圆的小盖子覆在道:「用力,你流的血太少了。」
「是。」迦凌兰两手伸到臀后,按着桌面,拚命挺动下体。脚趾在嫩肉间飞
快地进出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捣出大量鲜血。
图瓦看了迦凌阳一眼,抓住荣雪天后冰冷的玉手,笑道:「还有可爱的琼玉
帝姬,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吧?」
荣雪天后没有开口,当门外传来铁链的响动,她才把呆滞的目光投向大门。
昔日倍受尊崇的圣女,此时却像一只可爱的小母兽般,被人用铁链锁着柔颈
拖进房内。
「妈妈!」迦凌洁哭着叫了起来。
荣雪天后喉头哽住,美目直勾勾盯着小女儿的肩头。迦凌洁雪白的肩膀上布
满了野兽的爪痕,其他部位却光洁如新,似乎并没有被人接触过。
牵她进来的黑武士抖了抖手中的铁链,迦凌洁立刻垂下头。她身材娇小,又
不敢直起身子,很费了些力气才爬上长桌,然后象姐姐一样,沿着圆桌另一侧爬
了过来。
与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洁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翘着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
黑色的长尾向上弯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荡来荡去,另一端没在白嫩的臀瓣间
,无法看清。
两只小小的鸽乳夹在臂间,粉红的蓓蕾宛如印上上的两朵梅花。除了肩
头的爪痕之外,琼玉帝姬周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更多受辱的痕迹。
荣雪天后芳心呯呯直跳,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神谕:我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
的侵犯……
迦凌兰秀发飞舞,如同跳动的弹丸上下抛动,秘处血如泉涌,将股间染
得一片通红。迦凌洁小心地避开桌上的血迹,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颤抖着伏在图
瓦身前。
图瓦抚摸着荣雪天后的玉指,低沉地声音缓缓响起,「转身,让天后看看你
没有受过任何人侵犯的小屁股。」
迦凌洁低着头,慢慢转过身子,将粉嫩的小屁股翘在母亲面前。
荣雪天后狂跳的心脏猛然停止,向着无底的深渊一直沉了下去。
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女儿晶莹的,而是一只青铜面具。她当然认识,这
是长女武凤帝姬从不离身的面具。
除了神灵庇佑,荣雪天后唯一的希望就是骁勇无敌的长女,她一直相信长女
还在带领军队与敌人对抗。按照神谕,当迦凌遥回到她身边,帝国的和平将重新
来临。
然而此刻,长女的青铜面具却被人戏谑地戴在小女儿臀上,难道迦凌遥已经
遭遇不测?
毛茸茸的尾巴翘在面具上,末端插在肛中,原本指尖大小的菊孔被撑得又圆
又大,红得彷彿滴血。
图瓦钢铁般的手指敲打着面具,「取下来,天后已经迫不急待要欣赏你的阴
户了。」
迦凌洁两只小手抱着屁股,把面具掀了起来。
荣雪天后眼前猛然一红,只见女儿晶莹的小屁股象被掰裂般张开一个宽阔的
缝隙,臀缝间,玉户像一朵翻开的肉花,两片又宽又厚,软搭搭掉在股间。
原本紧密的口像刚刚被巨物捅过,敞露着浑圆的入口,内里娇嫩的肉壁
暴露无遗。显然,这个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圣女,不仅已经丧失了贞洁,而且还是
被巨大的长时间反覆摧残,才会演变成这副形态。
「你……怎么……」荣雪天后颤抖着问道:「谁……侵犯了你……」
图瓦伸出另一只脚,拨弄着少女松弛的,「告诉天后,最后一个插在这
里面的是什么?」
迦凌洁撅着屁股,轻声说:「您的坐骑,大人。不配被人弄的贱奴只能服
侍您的宠物。」
荣雪天后惊骇得连心疼都忘记了,她望着少女被折磨至畸形的下体,脑中一
阵阵眩晕。原来不被任何人侵犯的女儿,竟然成了兽类的玩物。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我的坐骑怎么样?」
「您有一匹很雄壮的骏马,大人。」少女的声音又轻又柔,「自从它从我姐
姐身上获得力量以来,就变得更加雄壮了。」
「贱奴都被它晕过去了呢。」套弄着主人脚趾的迦凌兰妙目波转,媚态横
生地说:「真不知道遥婊子怎么能挺那么久,子宫都被捅穿了……」
「遥儿?你说遥儿?」荣雪天后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事,三个女儿
都被同一匹马奸淫过。
「是的,天后。」迦凌兰笑道:「遥婊子复原得比贱奴快,而且捅破她的处
女膜还能获得力量。不过主人的坐骑还是更喜欢妹妹的,能插这么深呢……」迦凌兰举手比了一下,「遥婊子被捅到这里就会浑身出汗……」
「遥儿呢?遥儿在哪里?」
图瓦看了看迦凌阳的脸色,大声呼道:「抬进来!」
***************
耳边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两名形容狞厉的黑武士抬着一块半人高的方形镔铁
走进议事厅。镔铁上伏着一具曼妙的女体,肌肤洁白无瑕,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
嵌在黝黑冰冷的座基上。白嫩的四肢深深熔入铁块,只露出短短一截,使她无法
移动分毫。一条手掌宽的皮带紧紧束在腰间,皮带上的铜环内穿着一根笔直绷紧
的铁链,缠在她的柔颈上,使她头部被迫扬起,整个身体弯成一条玉白的弓形。
圆润的雪臀晶莹粉嫩,因为腰部的低陷而高高翘起。两只饱满的粉乳在玉柱
般的四肢间轻轻摇晃,是整具身体唯一可以动作的部位。
那张长年藏在面具下的俏脸娇美如画,很难想像她会是战场上纵横不败的武
凤帝姬迦凌遥。相比于她的面容,那对湛蓝色的眸子更为人所熟知。即使陷入无
法挣扎的困境,刚毅的眼神仍像以往每一次战斗那样镇静如常。
荣雪天后却无法镇静,除了羞辱的姿势和铸在铁块中的四肢,迦凌遥身上并
没有什么伤痕,但兰儿性格柔顺,洁儿更是温婉天真,这两朵令人不忍抚拭的鲜
花落在蛮族手中还惨遭折磨,何况刚强坚毅,从不认输的遥儿呢?
荣雪天后按住扶手,刚想起身,立刻感受到角落里那道冰冷的目光。迦凌阳
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凛冽的目光好像千斤重担,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伏在镔铁基座上的武凤帝姬,像一件精美的礼物放迦凌洁身旁,美丽的面孔
正对着荣雪天后。
图瓦伸手一拨,分成两截的底座立刻旋转起来。迦凌遥黑发飘扬,娇躯轻盈
地转了半圈,露出身后的景象。
两截白亮的大腿并在一起,上面是一只浑圆的美臀。常年征战并没有在迦凌
遥身上留下痕迹,光滑的臀肉其白如雪,看不到一个毛孔。然而在武凤帝姬白白
的屁股间,却露出一截儿臂粗的木棍和一把缠制精美的刀柄。
荣雪天后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只刀柄微微弯曲,长如人手,末端打制成
圆弧状,嵌着一颗紫晶石,正是一柄受过天神祝福的圣刀。此时,椭圆形的刀锷
卡在女儿双腿之间,显然锋利刀身尽数插在女儿体内。
紧挨着刀锷上方,是一截粗长的木棍,表面被人握出一层油亮的黑色。它直
直挺在两半美臀之中,没入处正是菊肛所在,然而木棍旁边却看不到一丝菊纹,
只有雪白的肌肤顺着棍身向内陷入。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天后,我的兵器架怎么样?」
用人体做成的兵器架静静伏在桌上,庞莱斯的圣刀和图瓦惯用的大头棍分别
插在迦凌遥的阴门和肛洞中,用武凤帝姬的腹腔作为刀鞘。
图瓦握住木把一拔,深陷体内的臀肉向外翻开,露出粉红的菊纹。他的大头
棍长约一米,末端虽然只有儿臂粗细,:「我知道了。」
迦凌阳大步朝门口走去,冷冷说:「宣布天后退位。我将在圣殿加冕,成为
新的帝王。」
32
「妈妈……」迦凌洁哭泣着抱住母亲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连
敬爱的母亲也被人如此奸淫蹂躏,所有救赎的希望都破灭了。
「妈妈好淫荡呢……」迦凌兰吃吃地笑了起来,她妖艳地扳住屁股,十
足地晃了晃圆臀,「连我都想让主人那样狠干,插爆我的小屁眼儿呢……」
荣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轻叹般低低说道:「洗去我双手的罪孽……服从
神的裁决……」
迦凌遥始终昂着头,明玉般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
黑武士们拖走了迦凌赫的尸体,接着一名帝国官员走了进来。他显然被桌上
四具的玉体吓了一跳,慌忙垂下头,结结巴巴说:「奉,奉王子圣谕……宣
荣雪天后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决……」
迦凌洁小心地扶起母亲,荣雪天后眉头拧紧,慢慢扭动,翻转过来。屁
股遭受的重创使她无法坐立,只能斜倚着桌沿。「请让我们穿上衣服……以免我
们不洁的玷污了神灵的眼睛……」
迦凌洁抱住母亲的腰臀,托起她的双腿。迦凌兰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内裤,
展开来套在母亲脚上。内裤掠过光润的大腿,轻易便陷入丰腻的臀肉中,变成细
细一缕。鲜血立刻浸透了真丝,内裤就像一根血红的细绳,竖在溢血的肛洞上。
几件披风被递了进来,给帝姬们遮掩身体。美妇放下长裙,染血的下体被挡
在华丽的衣物后面,从外看来,仍是高贵而又优雅的荣雪天后。
两名黑武士一起动手,掰碎了迦凌遥身下的铁块。获得自由的武凤帝姬并没
有像两个妹妹那样穿上披风,仍伏着身子,一动不动。
「穿上。」黑武士的声音象铁石磨擦般沙哑。
迦凌遥乾脆合上美目,无视于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着一脚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叽」的一声,彷彿熟透的浆果被掰碎,那只白嫩的美臀炸裂开来,沿着
臀沟分成两半,撕碎的嫩肉和内脏从巨大的裂口中一涌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遥体内的大头棍直径超过了二十公分,棍身遍布木刺,就像一个血
淋淋的头颅,挂着一缕缕稀烂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肠体、碎肉一一拽下,然后狞笑着扭住迦凌遥的手臂。
两个少女扶起重伤的美妇,慢慢走向圣殿。荣雪天后没有用圣光治疗自己的
伤势,每一步都痛苦万分。鲜血灌满了水晶鞋,渐渐溢出。长裙掠过,地上的血
迹彷彿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两根熊熊燃烧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圣洁
的神殿内。
圣池前依次跪着几名女子,她们是帝国最尊贵皇族,同时也最美丽的四个女
人:荣雪天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
即将成为皇帝的王子并没有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圣池边沿,神只一
样俯视众生。
第一次进入圣殿的蛮族首领收敛了他的狂暴,满脸敬畏地望着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彿火焰中的寒冰,它们望着这些大陆上最尊贵的帝王,最荣耀
的家族,最美丽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战士,眼神中充满了冷厉和不屑。
荣雪天后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儿,大祭司已经死了,迦凌氏还有谁的鲜血能
唤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遥注视着圣池,宝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黑武士们不得不捏碎她的膝盖
,才使这个倔强的少女跪了下来。
迦凌兰也是第一次进入圣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庆典上献舞时,她绝不会想
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件披风,作为蛮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灵面前。
迦凌洁曾是大神的圣女,从五岁起,她每个月都要来到圣殿,在神蛇的监督
下祈祷。每一次,她都会听到神蛇无声的嘲弄,「可笑的圣女,再虔诚的祈祷,
也无法洗脱你身上的鲜血,它们是流动的罪孽,你的原罪……」
***************
「噗通」一声,一个滴血的头颅被投入圣池。清澈见底的池水瞬间深了下去
,将大祭司的头颅吞入无底深渊。片刻后,池水轰然而起,在空中凝成变幻不已
的神像。
「喔,我的仆人被杀了吗?」
迦凌阳抬起头,凝视着变幻莫测的神明,「帝国不再需要大祭司。我会履行
他的义务。」
明穹大神点了点头,几滴清水洒在了迦凌阳身上,他宏地说道:「伟大的帝
王,我接受你的请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后和帝姬的身上,「终于和你的女儿们一起来到
了我的殿堂,荣雪。」
美艳的天后伏下身子,并紧的大腿间充满了湿黏的感觉,让她羞赧无比,「
请原谅我的冒犯,尊敬的神灵,我并不想玷污您的神圣……」
「没有关系。」大神平静地说:「你的是我的恩赐。不必担心是否玷污
了我的殿堂。」
荣雪天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慌忙低下头,圣殿内一片寂静。
大祭司对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来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却从未制
止过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让自己受尽污辱之后,拖着肮脏的身子,跪伏在他面
前……
良久,荣雪天后才说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为意地变幻着形体,「知道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您的惩罚。」
「你是说那些野兽组成的军队吗?他们同样是我的仆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
是我的构造,任何生灵和无意识的存在,都是我意识的产物。服从于我的意愿。」
「它们……它们……」为什么大神要驱动一群野兽,来惩罚他所庇佑的帝国
呢?那些野兽难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们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许多年来,变成野
兽的它们一直在哀嚎诅咒。于是,我给它们一个消除怨念的机会。」
「对不起……」荣雪天后颤声说:「太多的杀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无声地笑了起来,「你错了。杀戮对神明而言只是无谓的游戏。帝
国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杀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并非是给它们的
恩典,而是因为有罪行需要惩罚。」
荣雪天后心头一片茫然,如果杀戮无罪,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神的谴责呢?
一旁的蛮族首领听大神坦然说出杀戮无罪,不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我
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难道不属于帝国的我们,是应该被屠杀和奴役的吗?」
「骄傲的勇士,你们的鲜血和生命,是每个帝王所追逐的功绩。也是我赐给
他们的荣耀。」
「这不公正!」图瓦愤怒地吼叫起来,「我们一样虔诚地供奉你,你为什么
要欺骗我们!」
明穹大神安祥地说道:「公平、正义……对于造物者来说,这些辞彙没有任
何意义。我的意愿就是一切。至于欺骗……你会欺骗自己的鞋子吗?你们的命运
受我摆布,除了供奉,没有任何选择。」
图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响,一字字说道:「虚妄的神只,我不会再信仰你。」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神像扑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庞大的身形划出一条弧线,巨石般凶猛地撞入那团清水。
没有飞溅的水花,也没有任何声音,狂猛的弧线在神像内瞬时中止了。图瓦
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压迫般,扭曲着慢慢缩小。粗大的骨节刺破皮肤,转眼就被
粉碎,奔涌的鲜血在身体上四处流淌,却没有一滴溢出。
众目睽睽下,那个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颗血肉模糊弹丸,越来越小,
最后化为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祥地说道:「荣雪,想
起你的罪孽了吗?」
「我吗?」荣雪天后没想到,导致大神谴责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
期艾艾说:「是……是的……我有罪……我在圣殿与人……我是个淫荡的女
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荣耀……」
荣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记得自己犯下的罪行,是在敌人索要花月
帝姬时。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贞洁的天后——当时神谴已经开始。
「再想想吧。我的圣女。」
这句话使荣雪天后心头一震,她缓缓抬起头来,那双碧蓝的美目渐渐由迷茫
变得清晰,发自内心的罪恶感油然而起。荣雪终于知道了自己不可饶恕的罪孽。
「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顺地伏在洁白的大理石上,「虔诚而卑贱的
荣雪,将服从您的一切裁决……」
33
二十年前,刚刚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来到圣殿,给明穹大神献上祭品。十六岁的荣雪作为圣女,在这里与天帝相遇。
那个英武的帝王只看了她一眼,便拔剑刺臂,把鲜血洒入圣池,请求大神把
他的圣女赐给自己。
荣雪又是惊慌又是羞涩,当看到愤怒的神蛇喷出火焰,将天帝的手臂烧为白
骨时,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来。她把双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祷着。
也许神明听到了她的祈祷,暴怒的神蛇收敛了火舌,盘回柱上。明穹大神不
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请求,而且还慷慨地祝福道:「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
伟大的母亲……」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无比的喜悦。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之下,荣雪一步步迈
向神宏天帝,用神赐的法力使心爱的男子恢复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结为夫妇。
「神啊,请您允许我成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圣女这样祈祷着。
***************
「我的背叛无可饶恕。」昔日的圣女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虔诚地伏在
神明脚下,「您的任何谴责和惩罚,我都甘愿接受……」
明穹大神的声音缓缓响起,「用了二十年时间才瞭解到自己的罪孽啊,荣雪。正是你的不敬和背叛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那么……」
「你是嫉妒。」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神蛇体上的火焰也为之凝固。
迦凌遥昂然望着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声音一字字说道:「你在嫉妒我父母
所受的崇拜超过了你。因为你是孤独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拥有的恩爱和美
满!更嫉妒我们家族的荣耀!你制造出灾难威胁你的子民,你用阴险的神谕戏弄
你忠实的信仰者——因为只有对神圣家族的污辱才能使你得到满足,你是嫉妒了
,可怜的神只。」
神像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变幻,透明的影子彷彿凝结般显出白濛濛的外形。
明穹大神的声音失去以往的安祥,变得冷厉肃杀,「可笑的女人。你以为我
会有你们人类那么可笑的感情吗?」
荣雪天后惊恐地望着女儿,两个少女更是被姐姐的无畏吓呆了。从来没有人
见过大神的愤怒,即使在谴责和惩罚时,明穹大神依然是从容而又安祥。
迦凌遥尖刻地说道:「可笑的是你!你嫉妒一切美满、幸福、喜悦……因为
它们都是你无法获得的。你创造了一切,却无法拥有,对于你所创造的世界而言
,你只是一个可笑的旁观者!你不断地制造灾难,用惩罚的名义践踏一切——因
为只有毁灭才能证明你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声震撼着圣殿,「无知的人类!你们所享有的一切都
是我恩赐!可你们却从来不知道感激!你们把一切成果归功于自己努力,却只有
在灾难来临时才会想起神明!只知道畏惧而不知道尊敬的人类,我的惩罚与恩赐
一样,都是为你们而设!」
迦凌遥嫣然一笑,少女夺目的美貌使圣殿都为之失色,「你是说敬畏吗?尊
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就像一个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变得铁青,一股阴冷的寒意从众人身下升起,瀰漫在广阔的圣殿中。
一阵寒风扫过,迦凌遥身上的披风象刀切般裂开,露出一具晶莹粉嫩的玉体。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体的曲线柔美动人,光洁的肌肤象饱含着水分一样
润泽。她双臂背在腰后,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团血红的绳索紧紧缠住。绳索一头被
打了个结,另一头却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缝中。
黑武士拧住迦凌遥的手臂,然后把手伸进她撕裂的雪臀,从粉碎的肛洞中掏
出肠体,像绳索那样拧紧,然后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凤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经
消失殆尽,即使普通绳索她也无法挣开,况且肠体的另一端还连体内,略一挣扎
便痛彻心肺。等圆臀重新愈合,肠道仍拖在体外,手腕微微一动,湿滑的肠体便
在紧密的嫩肛中滑进滑出,发出滋滋溜溜的低响。
她已经无数次经历过这样残忍的淫虐,从肠体到子宫,每一种脏器都被
人无数次掏挖捏碎,以供取乐。
停止饮食和的不断重生,使迦凌遥身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点杂质,比任
何新生儿都更为纯净。玉体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轻蔑地望着至高无上的神只,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败。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从少女两腿间狠狠捅入,穿透了刚刚愈合的。迦凌遥只觉下体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坚硬而又冰冷的柱状物体。处子的被
再次撕裂,鲜血象红蜡一样浇在冰柱上,转瞬就被冻住。
冰柱毫不停顿地撞碎宫颈,深深进入子宫,将迦凌遥纤美的玉体挑在半空。
接着冰柱迅速膨胀,把她的性器完全撑碎,两条修长的被撑得翘起,斜
斜挑在空中。从下面看去,少女下体再没有任何器官,几乎与腰肢等粗的冰柱完
全占据了玉股,连臀瓣也被挤得倾斜。
接着深入腹腔的冰柱变得浑圆,填满了整个子宫,紧紧撑开处女的子宫壁。
迦凌遥的小腹象塞一个飞速成长的胎儿一样,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赐予你的不死之身,将会是你永恆的噩梦。世间所有的
苦楚、残忍都会在你完美的上一一重演!」
迦凌遥的腹球越鼓越大,透过白皙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胀的过程。胸
口以下的躯干,已经被冰柱完全占满,遭受着让人发疯的剧烈痛苦,却无法用死
亡来解脱,这就是大神的惩罚了。
然而少女并未屈服,即使席卷一切的疼痛,使她觉得每一处神经都在烈火中
煎熬,即使大神的诅咒令人战栗,迦凌遥仍然咬牙叫道:「你连身体都没有,你
甚至嫉妒我们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会让你明白身体是一种多余的存在,
它是一切罪恶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遥仍悬在空中。她的双腿之间被撑开一个巨大的洞穴
,娇美的性器变成一条破碎的圆弧。圆弧正中那只填满腹腔的冰球显露出庞大的
形体。
失去支撑的冰球渐渐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彿被一头野猪生生拱入,一切
都被撕得粉碎。当冰球从子宫掉落,少女整个下腹就像一只抖空的皮囊,敞露出
惊人的宽度。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痛楚将她淹没。
***************
涂满鲜血的冰球脱体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个小小的身影像
钉子一样挺立着。
迦凌阳举起小手,轻易便接住了庞大的冰球。圣殿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
给他带来丝毫影响。
迦凌阳托着冰球,缓缓伸直手臂,递向大神。
迦凌遥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复了冷静。他僵硬地说:「收下吧。那是我给你
的礼物。」
从迦凌遥子宫脱出的冰球裂成两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两个扣在地上的半
圆冰块,渐渐蠕动着幻为人形。
等两个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顿时睁大。「啊……」花月帝姬迦
凌兰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两个她们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
克尔白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布满了不规则的形状。所有的部位都被换成
了野兽的肢体,腰、肩、腹、背……矫健的身体上,一块块镶嵌着粗黑的毛皮。
他的眼神依然呆滞,显然与野兽合为一体的他仍然是死灵战士。
庞莱斯变化令人一目瞭然。他火红的头发全部脱落,黑亮的头颅犹如怪兽般
可怖,皮肤黝黑,四肢骨节突出,凶猛的体形彷彿钢铁铸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
无法合拢,因为两对尖长的獠牙竖在他的嘴中。
变成黑武士的庞莱斯已经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烧着狂暴的火焰,不时摆动
着巨大的头颅,喉中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
「你所有的对手都会被他们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动起来,声音安祥而又
宁和,「他们需要杀戮和人的血肉来供养,还有……」
迦凌遥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庞莱斯目光被香嫩的所吸引,但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
中,她只是一团可以插入的美肉。庞莱斯嚎叫着,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扑去。
克尔白蒙着豹皮的脖颈也弯曲下来,嗅着少女芬芳的体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遥的身体已经恢复原状,但痛苦还在持续。当庞莱斯进入时,破体的疼
痛使她在昏迷中拧紧了眉头。
克尔白扳起迦凌遥的屁股,锋利的指爪一划,绷紧的肠道立即断开,一截还
绕在迦凌遥腕上,另一截则缩入肛洞。克尔白的顺势插进,与庞莱斯前后夹
住武凤帝姬,凶狠地抽送起来。
「还有一些身体他们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兰和迦凌洁的披风
轻飘飘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兰肥硕的上,庞莱斯立即扔开他曾经深爱无比的女人,扑
向香艳的花月帝姬。迦凌兰敞开身体,温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
洁则被半兽化的弟弟推倒,从背后狠狠捅入她的。
明穹大神不住变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你有三个非常美丽的女
儿,荣雪。让我满意的是:她们都继承了你的美貌……」
衣饰华美的天后依然高贵而又优雅,她痴痴望着殿内的场景,美艳的脸
庞上露出一丝淒婉。等神圣的声音散去,她深深弯下腰,额头贴着冰凉的大理石
,轻声说道:「服从您的裁决,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34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锦,宛如一条无边无际的毯子远远铺开,空旷而又辽远。
明净的阳光彷彿清水淌过原野,一花一叶无不欣欣向荣,显示出旺盛的生命
力。
一只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开的玫瑰上收拢了翩翩的蝶翅。华丽的彩翼与
鲜艳的花朵静静相依,时光彷彿在这里停止了。
暖风带着碎碎的阳光,沿着大地的起伏轻快地掠过丘陵,整个原野象潮水一
样涌动起来。受惊的蝴蝶展翅飞去,只留下摇曳的花朵在风中战栗。
绿油油的长草随风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
阳光渐渐黯淡,昏黄的天际低垂下来,与大地边缘融为一体。飘逸的马车从
天地连接处隐隐出现,彷彿从图画中驰来般渐行渐近。
窗帘微微一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探出头来,那张精致的面孔玲珑剔透
,像水晶一样纯洁无瑕。她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妈妈
……」
静静坐在窗前的美妇扬起脸,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银白色的
衣料是最贵重的丝绸,颈中的明珠每一颗都有指尖大小,散发着朦胧的光晕,映
得俏脸姣丽无匹。再华丽的衣饰也无法掩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无论是妙目红唇
还是皓腕纤指,无不洋溢着迷人的成熟风情。
「有这个香吗?」一只白嫩的手掌递了过来,掌心托着一个小瓶。浓浓的甜
香从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刚调好的。」那女子胸口束着红纱,那两团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硕无比。
下身的红裙缀着小小的金铃,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犹如一个艳丽的
舞孃,眼波流转间,妩媚之极。她举起手,冲女孩笑道:「来,姐姐给你抹一点
……」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妈妈,你来抹。」
「好啊。」美妇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双美白滑嫩的
。
艳丽的舞孃笑吟吟摊开纤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后蹲下身子,抱起
美妇的脚踝放在膝上。美妇脚上的水晶鞋一尘不染,圆润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
从小受着无微不至的呵护,才会有这样婴儿般光滑的纤足。
舞孃除下水晶鞋,将香露均匀地涂抹在香软的玉足上,笑道:「好软的脚,
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妇翘起玉足,娇柔地搭在车窗上。提到膝上的长裙
滑到腰间,露出两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风拂过,美妇呻吟一声,上身向后倒去。
软绵绵躺在椅上,感受着轻风掠过肌肤的酥爽。
舞孃抱住母亲丰满的大腿,轻轻摩挲着,将香露抹在绢丝般滑嫩的肌肤,动
作又轻又柔,充满无限怜惜。
车厢的震动彷彿摇篮般温存,美妇阖上眼,在颠簸中渐渐入睡。
***************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决公正而又宽宏。我和我的女儿们衷心接受,并感激
您的宽限……」
「……好好珍惜这一年时间吧,当你再次踏入圣殿,将会在这里洗去你的罪
孽……」
清池恢复了平静,神蛇骄傲地扬起头颅,身上燃烧的火焰笔直升起。她低着
头,眼前洁白的大理石上映着四张娇艳如花的俏脸。
没有来得及在圣江祭祀历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儿就不得不离开帝都。她们走
得如此匆忙,甚至无法在熟悉的宫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宫门前,她的书记官缓缓展开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标记曾是她才有
权力使用的御札。书记官用沙哑的声音宣读了皇帝的诏书:明穹大神庇佑。从即
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
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
「妈妈……」
「妈妈……」
「睡着了吗?」
***************
荣雪连忙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说什么?」
花月兰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蓝的大眼,「翻过来啊,该抹妈妈淫荡的大屁股
了。」
「这么快……」美妇恋恋不舍地放下腿,把长裙拉到腰际,柔媚地翻转玉体。
裙裾翻动间,一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跃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系着织绣精
美的黑色吊袜带,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深深陷入臀缝,两瓣丰腻的臀肉又肥又
嫩,圆圆翘起,随着车厢传来的震动,颤动不已。
「乖乖的,不要动啊。」花月兰说着,两只玉手从吊袜带下穿过,沿着大腿
的曲线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着柔滑的肌肤。
涂过香露的臀肉愈发粉嫩,宛如两团滑软香浓的油脂,散发着晶莹的肤光。
「这里也要抹一些呢。」舞孃细白的纤指灵活地钻入臀缝,勾住内裤底部,
将它从肉缝中拽了出来。肌肤传来的爽滑,使荣雪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花月兰
把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拉到美妇膝弯,细致地涂抹着臀缝内侧。
夕阳金黄色的光芒从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肤上。
整只大白屁股里里外外都被香露涂抹一遍,顿时焕然一新,像洗净的白瓷般
明艳动人。光润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来。
花月兰把脸贴在妈妈肥嫩的屁股上轻轻磨擦,梦呓般赞叹道:「好美啊……
香喷喷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说着少女真的露出细密的玉齿,一口咬下。
荣雪惊叫一声,慌忙摆动圆臀。花月兰抱住跳跃的肥臀,吃吃笑了起来。
「真讨厌啊。」美妇指尖抚摸着屁股上的牙印,皱起眉头,「咬这么重……」
花月兰把头埋在母亲臀下最柔软的部位,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一直在窗口张望的少女叫了起来,「前面有条岔路呢……该往哪
边啊?」
三母女同时回过头,望向车厢一角的毡毯。同样的蓝色美眸中,闪烁着哀婉
、怜惘、犹豫和不忍。
毡毯上卧着一个沉静的少女,洁白的面庞犹如明玉雕成,鲜红的唇瓣柔软芬
芳,精致无比。她闭着眼,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彷彿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只
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右边。」只说了两个字,武凤又恢复了沉默。
***************
美妇、舞孃和纯洁的女孩,并肩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落日。
「好远的路啊……」荣雪有些惆怅地叹道:「离帝都有两千里吧……」
「再远的地方我也去过呢,」花月兰笑道:「不像妈妈,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帝都。」
「我以为自己会在宫殿里住一辈子呢……」荣雪望着没有边际的原野,低声
说:「没想到帝国会这么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国正处于连绵的战火之中,母女们沉默下来。她们听说,皇帝从来不
与任何反叛者谈判,即使那些都市愿意无条件投降,反叛首领也会受到残酷的惩
处。而所有敢于抵抗的城市,无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杀,整个帝国因此血流
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陆上都市、村庄星罗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无人烟…
…
「今晚怕是赶不到了。」荣雪担心地说。
「嗯……」琼玉洁可爱的小鼻子皱了起来,撇着小嘴,鼻孔里发出不乐意的
嘤咛声。
「怎么了?」荣雪奇怪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女儿。
女孩软嫩嫩的手指翘了起来,点着远处的草丛,嘟着小嘴说:「那里有一只
狗狗……」
「喔……」荣雪顺着女儿的小指头看了过去,「是一只没有家的流浪狗……」她拥住女孩柔软的肩膀,轻声说道:「想家了吗?」几个月来,被逐出家园的
她们也一样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琼玉洁脸色有些发红,扭捏半天才不情愿地说:「……是它
想人家啦。」
美妇眉头顿时松开,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她抬起手,疾驰的马车立刻停了下
来。荣雪揽住女儿的腰肢,掀起车帘,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顿足道:「它好脏啊……干嘛让它看见我啊。」
荣雪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柔声说:「快去吧,高兴点儿,神在看着你呢…
…」
女孩努力爬下马车,提着雪白的纱裙,白白的小脚丫踩着草叶,走进长草深
处。
花月兰耸了耸肩,摊开手,无可奈何地说:「今晚真是赶不到了……」
美妇叹了口气,「等一会儿吧,也许会很快。」
琼玉洁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齐腰高的长草之中,接着草丛中传来几声犬吠,草
叶一阵乱晃。
过了片刻,女孩清悦的声音隐隐传来,「不要啦……不能那样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兰美艳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唉,怎么能这样呢?」荣雪叹了口气,不安地下了马车,腰肢轻扭着袅袅
走入草丛。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31
满脸惊惧的迦凌赫失去了往往的翩翩风度,油光发亮的头发一缕缕散在额上
,显得狼狈不堪。肩头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碎了,迦凌赫转过头,
只见一名面目狰狞的黑武士狞然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像是要咬断他的脖子一
般。大祭司吓得魂不附体,舌头一个劲儿乱抖,一句咒语也念不出来。
迦凌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扬着脸审视母亲肥嫩的大屁股,然后伸出双手插
进湿润的臀缝,向两旁一推。滑腻的臀肉油脂般分开,红肿的臀球中,露出一片
秘藏的白嫩。丰腻的雪肉中,那只被无数捅弄过的菊肛,突起一团滑嫩的红
肉,彷彿一只红艳艳的小嘴紧张地蠕动着。
「是这样吗?」迦凌阳手指按住肛蕾,轻而易举地滑入滚热的秘穴。
荣雪天后浑身一颤,菊洞一吐一收,宛如一张灵活的小嘴,紧紧夹住儿子的
手指。
「他们是这样干你的屁眼儿吗?」迦凌阳小小的手掌埋在绵软的臀肉内,捅
弄着湿热的菊洞。
身为帝国最尊贵的天后,竟然在公众场合被儿子用手指肛奸……荣雪天后屁
股一阵哆嗦,一股蜜液从股间喷出,流到雪白的大腿内侧。
迦凌阳厌恶地看着母亲淫液横流的白臀,拔出手指,走到迦凌赫面前。
跪在地上的迦凌赫比堂侄还要高上一些,他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作响。
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孩子,竟然比他堂哥还要令人恐惧……
「真是令人讨厌啊……迦凌氏竟然会有你这么猥琐的男人。」迦凌阳手臂渐
渐变长,同时一层黑色的鬃毛迅速在皮肤上蔓延开来。接着白皙的皮肤慢慢收紧
,变得黝黑而坚硬,指头上生出弯钩般的指甲。片刻间,男孩童稚的手臂就变成
一只妖异的兽爪。
荣雪天后目瞪口呆,图瓦则是满脸敬畏,这样的兽化只有用神迹来解释。这
是受到神明眷护的孩子。
「哧」,尖刀般的利爪撕开了大祭司金色的袍服。
「这么小……」半兽化的迦凌阳声音还像孩童一样清脆,他挑起迦凌赫的阳
具,嘲弄道:「一定满足不了那个淫荡的屁股吧。图瓦,让他看看你有多么粗长。」
图瓦粗野的笑了起来,他拉开腰间的兽皮,托出一杆又粗又长的巨型。
那个紫亮的大如儿拳,彷彿一只铜盔,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虬曲的血
管足有小孩手指那么粗,一鼓一鼓流动着滚滚热血。长度超过三十公分,就像一
只肌肉怒涨的手臂,直挺挺横在胯间。
迦凌阳利爪一伸,指着桌上那只肥软的大白屁股,喝道:「插进去!」
「不要!」荣雪天后美目圆睁,惊恐地望着那根巨棒,叫道:「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
图瓦狞笑一声,伸出巨掌,将天后两只柔软的玉手一把攥住,朝上一推。「
啊呀——」美妇痛叫着拧眉头,身子被迫贴在桌上,肥臀向上翘起,足尖离开了
地面。
蛮族首领压住荣雪天后修长的,粗黑的熊掌沿着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朝
上摸去。沾满淫液的肌肤又湿又滑,丝绸般润泽。黑色的吊袜带束在丰满的
上,滴着又湿又黏的蜜汁。在大腿结合处,那只美妙的玉户花瓣吐露,像熟透的
浆果般香甜。但图瓦的目标却不是这里。
花瓣上方,那个藏在臀缝深处的屁眼儿,像菊花般圆圆突起一朵嫩蕾。红艳
的嫩肉一收一缩,显示出美妇无比的紧张。
「我是你妈妈啊……」荣雪天后哭叫道:「你怎么能让人来奸淫你妈妈……
啊!」
铁拳般的挤开臀肉,:「我知道了。」
迦凌阳大步朝门口走去,冷冷说:「宣布天后退位。我将在圣殿加冕,成为
新的帝王。」
32
「妈妈……」迦凌洁哭泣着抱住母亲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连
敬爱的母亲也被人如此奸淫蹂躏,所有救赎的希望都破灭了。
「妈妈好淫荡呢……」迦凌兰吃吃地笑了起来,她妖艳地扳住屁股,十
足地晃了晃圆臀,「连我都想让主人那样狠干,插爆我的小屁眼儿呢……」
荣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轻叹般低低说道:「洗去我双手的罪孽……服从
神的裁决……」
迦凌遥始终昂着头,明玉般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
黑武士们拖走了迦凌赫的尸体,接着一名帝国官员走了进来。他显然被桌上
四具的玉体吓了一跳,慌忙垂下头,结结巴巴说:「奉,奉王子圣谕……宣
荣雪天后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决……」
迦凌洁小心地扶起母亲,荣雪天后眉头拧紧,慢慢扭动,翻转过来。屁
股遭受的重创使她无法坐立,只能斜倚着桌沿。「请让我们穿上衣服……以免我
们不洁的玷污了神灵的眼睛……」
迦凌洁抱住母亲的腰臀,托起她的双腿。迦凌兰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内裤,
展开来套在母亲脚上。内裤掠过光润的大腿,轻易便陷入丰腻的臀肉中,变成细
细一缕。鲜血立刻浸透了真丝,内裤就像一根血红的细绳,竖在溢血的肛洞上。
几件披风被递了进来,给帝姬们遮掩身体。美妇放下长裙,染血的下体被挡
在华丽的衣物后面,从外看来,仍是高贵而又优雅的荣雪天后。
两名黑武士一起动手,掰碎了迦凌遥身下的铁块。获得自由的武凤帝姬并没
有像两个妹妹那样穿上披风,仍伏着身子,一动不动。
「穿上。」黑武士的声音象铁石磨擦般沙哑。
迦凌遥乾脆合上美目,无视于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着一脚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叽」的一声,彷彿熟透的浆果被掰碎,那只白嫩的美臀炸裂开来,沿着
臀沟分成两半,撕碎的嫩肉和内脏从巨大的裂口中一涌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遥体内的大头棍直径超过了二十公分,棍身遍布木刺,就像一个血
淋淋的头颅,挂着一缕缕稀烂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肠体、碎肉一一拽下,然后狞笑着扭住迦凌遥的手臂。
两个少女扶起重伤的美妇,慢慢走向圣殿。荣雪天后没有用圣光治疗自己的
伤势,每一步都痛苦万分。鲜血灌满了水晶鞋,渐渐溢出。长裙掠过,地上的血
迹彷彿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两根熊熊燃烧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圣洁
的神殿内。
圣池前依次跪着几名女子,她们是帝国最尊贵皇族,同时也最美丽的四个女
人:荣雪天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
即将成为皇帝的王子并没有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圣池边沿,神只一
样俯视众生。
第一次进入圣殿的蛮族首领收敛了他的狂暴,满脸敬畏地望着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彿火焰中的寒冰,它们望着这些大陆上最尊贵的帝王,最荣耀
的家族,最美丽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战士,眼神中充满了冷厉和不屑。
荣雪天后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儿,大祭司已经死了,迦凌氏还有谁的鲜血能
唤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遥注视着圣池,宝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黑武士们不得不捏碎她的膝盖
,才使这个倔强的少女跪了下来。
迦凌兰也是第一次进入圣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庆典上献舞时,她绝不会想
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件披风,作为蛮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灵面前。
迦凌洁曾是大神的圣女,从五岁起,她每个月都要来到圣殿,在神蛇的监督
下祈祷。每一次,她都会听到神蛇无声的嘲弄,「可笑的圣女,再虔诚的祈祷,
也无法洗脱你身上的鲜血,它们是流动的罪孽,你的原罪……」
***************
「噗通」一声,一个滴血的头颅被投入圣池。清澈见底的池水瞬间深了下去
,将大祭司的头颅吞入无底深渊。片刻后,池水轰然而起,在空中凝成变幻不已
的神像。
「喔,我的仆人被杀了吗?」
迦凌阳抬起头,凝视着变幻莫测的神明,「帝国不再需要大祭司。我会履行
他的义务。」
明穹大神点了点头,几滴清水洒在了迦凌阳身上,他宏地说道:「伟大的帝
王,我接受你的请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后和帝姬的身上,「终于和你的女儿们一起来到
了我的殿堂,荣雪。」
美艳的天后伏下身子,并紧的大腿间充满了湿黏的感觉,让她羞赧无比,「
请原谅我的冒犯,尊敬的神灵,我并不想玷污您的神圣……」
「没有关系。」大神平静地说:「你的是我的恩赐。不必担心是否玷污
了我的殿堂。」
荣雪天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慌忙低下头,圣殿内一片寂静。
大祭司对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来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却从未制
止过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让自己受尽污辱之后,拖着肮脏的身子,跪伏在他面
前……
良久,荣雪天后才说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为意地变幻着形体,「知道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您的惩罚。」
「你是说那些野兽组成的军队吗?他们同样是我的仆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
是我的构造,任何生灵和无意识的存在,都是我意识的产物。服从于我的意愿。」
「它们……它们……」为什么大神要驱动一群野兽,来惩罚他所庇佑的帝国
呢?那些野兽难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们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许多年来,变成野
兽的它们一直在哀嚎诅咒。于是,我给它们一个消除怨念的机会。」
「对不起……」荣雪天后颤声说:「太多的杀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无声地笑了起来,「你错了。杀戮对神明而言只是无谓的游戏。帝
国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杀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并非是给它们的
恩典,而是因为有罪行需要惩罚。」
荣雪天后心头一片茫然,如果杀戮无罪,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神的谴责呢?
一旁的蛮族首领听大神坦然说出杀戮无罪,不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我
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难道不属于帝国的我们,是应该被屠杀和奴役的吗?」
「骄傲的勇士,你们的鲜血和生命,是每个帝王所追逐的功绩。也是我赐给
他们的荣耀。」
「这不公正!」图瓦愤怒地吼叫起来,「我们一样虔诚地供奉你,你为什么
要欺骗我们!」
明穹大神安祥地说道:「公平、正义……对于造物者来说,这些辞彙没有任
何意义。我的意愿就是一切。至于欺骗……你会欺骗自己的鞋子吗?你们的命运
受我摆布,除了供奉,没有任何选择。」
图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响,一字字说道:「虚妄的神只,我不会再信仰你。」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神像扑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庞大的身形划出一条弧线,巨石般凶猛地撞入那团清水。
没有飞溅的水花,也没有任何声音,狂猛的弧线在神像内瞬时中止了。图瓦
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压迫般,扭曲着慢慢缩小。粗大的骨节刺破皮肤,转眼就被
粉碎,奔涌的鲜血在身体上四处流淌,却没有一滴溢出。
众目睽睽下,那个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颗血肉模糊弹丸,越来越小,
最后化为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祥地说道:「荣雪,想
起你的罪孽了吗?」
「我吗?」荣雪天后没想到,导致大神谴责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
期艾艾说:「是……是的……我有罪……我在圣殿与人……我是个淫荡的女
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荣耀……」
荣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记得自己犯下的罪行,是在敌人索要花月
帝姬时。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贞洁的天后——当时神谴已经开始。
「再想想吧。我的圣女。」
这句话使荣雪天后心头一震,她缓缓抬起头来,那双碧蓝的美目渐渐由迷茫
变得清晰,发自内心的罪恶感油然而起。荣雪终于知道了自己不可饶恕的罪孽。
「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顺地伏在洁白的大理石上,「虔诚而卑贱的
荣雪,将服从您的一切裁决……」
33
二十年前,刚刚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来到圣殿,给明穹大神献上祭品。十六岁的荣雪作为圣女,在这里与天帝相遇。
那个英武的帝王只看了她一眼,便拔剑刺臂,把鲜血洒入圣池,请求大神把
他的圣女赐给自己。
荣雪又是惊慌又是羞涩,当看到愤怒的神蛇喷出火焰,将天帝的手臂烧为白
骨时,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来。她把双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祷着。
也许神明听到了她的祈祷,暴怒的神蛇收敛了火舌,盘回柱上。明穹大神不
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请求,而且还慷慨地祝福道:「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
伟大的母亲……」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无比的喜悦。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之下,荣雪一步步迈
向神宏天帝,用神赐的法力使心爱的男子恢复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结为夫妇。
「神啊,请您允许我成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圣女这样祈祷着。
***************
「我的背叛无可饶恕。」昔日的圣女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虔诚地伏在
神明脚下,「您的任何谴责和惩罚,我都甘愿接受……」
明穹大神的声音缓缓响起,「用了二十年时间才瞭解到自己的罪孽啊,荣雪。正是你的不敬和背叛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那么……」
「你是嫉妒。」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神蛇体上的火焰也为之凝固。
迦凌遥昂然望着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声音一字字说道:「你在嫉妒我父母
所受的崇拜超过了你。因为你是孤独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拥有的恩爱和美
满!更嫉妒我们家族的荣耀!你制造出灾难威胁你的子民,你用阴险的神谕戏弄
你忠实的信仰者——因为只有对神圣家族的污辱才能使你得到满足,你是嫉妒了
,可怜的神只。」
神像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变幻,透明的影子彷彿凝结般显出白濛濛的外形。
明穹大神的声音失去以往的安祥,变得冷厉肃杀,「可笑的女人。你以为我
会有你们人类那么可笑的感情吗?」
荣雪天后惊恐地望着女儿,两个少女更是被姐姐的无畏吓呆了。从来没有人
见过大神的愤怒,即使在谴责和惩罚时,明穹大神依然是从容而又安祥。
迦凌遥尖刻地说道:「可笑的是你!你嫉妒一切美满、幸福、喜悦……因为
它们都是你无法获得的。你创造了一切,却无法拥有,对于你所创造的世界而言
,你只是一个可笑的旁观者!你不断地制造灾难,用惩罚的名义践踏一切——因
为只有毁灭才能证明你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声震撼着圣殿,「无知的人类!你们所享有的一切都
是我恩赐!可你们却从来不知道感激!你们把一切成果归功于自己努力,却只有
在灾难来临时才会想起神明!只知道畏惧而不知道尊敬的人类,我的惩罚与恩赐
一样,都是为你们而设!」
迦凌遥嫣然一笑,少女夺目的美貌使圣殿都为之失色,「你是说敬畏吗?尊
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就像一个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变得铁青,一股阴冷的寒意从众人身下升起,瀰漫在广阔的圣殿中。
一阵寒风扫过,迦凌遥身上的披风象刀切般裂开,露出一具晶莹粉嫩的玉体。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体的曲线柔美动人,光洁的肌肤象饱含着水分一样
润泽。她双臂背在腰后,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团血红的绳索紧紧缠住。绳索一头被
打了个结,另一头却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缝中。
黑武士拧住迦凌遥的手臂,然后把手伸进她撕裂的雪臀,从粉碎的肛洞中掏
出肠体,像绳索那样拧紧,然后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凤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经
消失殆尽,即使普通绳索她也无法挣开,况且肠体的另一端还连体内,略一挣扎
便痛彻心肺。等圆臀重新愈合,肠道仍拖在体外,手腕微微一动,湿滑的肠体便
在紧密的嫩肛中滑进滑出,发出滋滋溜溜的低响。
她已经无数次经历过这样残忍的淫虐,从肠体到子宫,每一种脏器都被
人无数次掏挖捏碎,以供取乐。
停止饮食和的不断重生,使迦凌遥身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点杂质,比任
何新生儿都更为纯净。玉体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轻蔑地望着至高无上的神只,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败。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从少女两腿间狠狠捅入,穿透了刚刚愈合的。迦凌遥只觉下体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坚硬而又冰冷的柱状物体。处子的被
再次撕裂,鲜血象红蜡一样浇在冰柱上,转瞬就被冻住。
冰柱毫不停顿地撞碎宫颈,深深进入子宫,将迦凌遥纤美的玉体挑在半空。
接着冰柱迅速膨胀,把她的性器完全撑碎,两条修长的被撑得翘起,斜
斜挑在空中。从下面看去,少女下体再没有任何器官,几乎与腰肢等粗的冰柱完
全占据了玉股,连臀瓣也被挤得倾斜。
接着深入腹腔的冰柱变得浑圆,填满了整个子宫,紧紧撑开处女的子宫壁。
迦凌遥的小腹象塞一个飞速成长的胎儿一样,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赐予你的不死之身,将会是你永恆的噩梦。世间所有的
苦楚、残忍都会在你完美的上一一重演!」
迦凌遥的腹球越鼓越大,透过白皙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胀的过程。胸
口以下的躯干,已经被冰柱完全占满,遭受着让人发疯的剧烈痛苦,却无法用死
亡来解脱,这就是大神的惩罚了。
然而少女并未屈服,即使席卷一切的疼痛,使她觉得每一处神经都在烈火中
煎熬,即使大神的诅咒令人战栗,迦凌遥仍然咬牙叫道:「你连身体都没有,你
甚至嫉妒我们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会让你明白身体是一种多余的存在,
它是一切罪恶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遥仍悬在空中。她的双腿之间被撑开一个巨大的洞穴
,娇美的性器变成一条破碎的圆弧。圆弧正中那只填满腹腔的冰球显露出庞大的
形体。
失去支撑的冰球渐渐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彿被一头野猪生生拱入,一切
都被撕得粉碎。当冰球从子宫掉落,少女整个下腹就像一只抖空的皮囊,敞露出
惊人的宽度。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痛楚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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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满鲜血的冰球脱体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个小小的身影像
钉子一样挺立着。
迦凌阳举起小手,轻易便接住了庞大的冰球。圣殿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
给他带来丝毫影响。
迦凌阳托着冰球,缓缓伸直手臂,递向大神。
迦凌遥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复了冷静。他僵硬地说:「收下吧。那是我给你
的礼物。」
从迦凌遥子宫脱出的冰球裂成两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两个扣在地上的半
圆冰块,渐渐蠕动着幻为人形。
等两个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顿时睁大。「啊……」花月帝姬迦
凌兰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两个她们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
克尔白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布满了不规则的形状。所有的部位都被换成
了野兽的肢体,腰、肩、腹、背……矫健的身体上,一块块镶嵌着粗黑的毛皮。
他的眼神依然呆滞,显然与野兽合为一体的他仍然是死灵战士。
庞莱斯变化令人一目瞭然。他火红的头发全部脱落,黑亮的头颅犹如怪兽般
可怖,皮肤黝黑,四肢骨节突出,凶猛的体形彷彿钢铁铸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
无法合拢,因为两对尖长的獠牙竖在他的嘴中。
变成黑武士的庞莱斯已经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烧着狂暴的火焰,不时摆动
着巨大的头颅,喉中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
「你所有的对手都会被他们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动起来,声音安祥而又
宁和,「他们需要杀戮和人的血肉来供养,还有……」
迦凌遥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庞莱斯目光被香嫩的所吸引,但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
中,她只是一团可以插入的美肉。庞莱斯嚎叫着,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扑去。
克尔白蒙着豹皮的脖颈也弯曲下来,嗅着少女芬芳的体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遥的身体已经恢复原状,但痛苦还在持续。当庞莱斯进入时,破体的疼
痛使她在昏迷中拧紧了眉头。
克尔白扳起迦凌遥的屁股,锋利的指爪一划,绷紧的肠道立即断开,一截还
绕在迦凌遥腕上,另一截则缩入肛洞。克尔白的顺势插进,与庞莱斯前后夹
住武凤帝姬,凶狠地抽送起来。
「还有一些身体他们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兰和迦凌洁的披风
轻飘飘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兰肥硕的上,庞莱斯立即扔开他曾经深爱无比的女人,扑
向香艳的花月帝姬。迦凌兰敞开身体,温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
洁则被半兽化的弟弟推倒,从背后狠狠捅入她的。
明穹大神不住变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你有三个非常美丽的女
儿,荣雪。让我满意的是:她们都继承了你的美貌……」
衣饰华美的天后依然高贵而又优雅,她痴痴望着殿内的场景,美艳的脸
庞上露出一丝淒婉。等神圣的声音散去,她深深弯下腰,额头贴着冰凉的大理石
,轻声说道:「服从您的裁决,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34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锦,宛如一条无边无际的毯子远远铺开,空旷而又辽远。
明净的阳光彷彿清水淌过原野,一花一叶无不欣欣向荣,显示出旺盛的生命
力。
一只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开的玫瑰上收拢了翩翩的蝶翅。华丽的彩翼与
鲜艳的花朵静静相依,时光彷彿在这里停止了。
暖风带着碎碎的阳光,沿着大地的起伏轻快地掠过丘陵,整个原野象潮水一
样涌动起来。受惊的蝴蝶展翅飞去,只留下摇曳的花朵在风中战栗。
绿油油的长草随风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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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渐渐黯淡,昏黄的天际低垂下来,与大地边缘融为一体。飘逸的马车从
天地连接处隐隐出现,彷彿从图画中驰来般渐行渐近。
窗帘微微一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探出头来,那张精致的面孔玲珑剔透
,像水晶一样纯洁无瑕。她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妈妈
……」
静静坐在窗前的美妇扬起脸,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银白色的
衣料是最贵重的丝绸,颈中的明珠每一颗都有指尖大小,散发着朦胧的光晕,映
得俏脸姣丽无匹。再华丽的衣饰也无法掩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无论是妙目红唇
还是皓腕纤指,无不洋溢着迷人的成熟风情。
「有这个香吗?」一只白嫩的手掌递了过来,掌心托着一个小瓶。浓浓的甜
香从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刚调好的。」那女子胸口束着红纱,那两团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硕无比。
下身的红裙缀着小小的金铃,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犹如一个艳丽的
舞孃,眼波流转间,妩媚之极。她举起手,冲女孩笑道:「来,姐姐给你抹一点
……」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妈妈,你来抹。」
「好啊。」美妇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双美白滑嫩的
。
艳丽的舞孃笑吟吟摊开纤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后蹲下身子,抱起
美妇的脚踝放在膝上。美妇脚上的水晶鞋一尘不染,圆润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
从小受着无微不至的呵护,才会有这样婴儿般光滑的纤足。
舞孃除下水晶鞋,将香露均匀地涂抹在香软的玉足上,笑道:「好软的脚,
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妇翘起玉足,娇柔地搭在车窗上。提到膝上的长裙
滑到腰间,露出两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风拂过,美妇呻吟一声,上身向后倒去。
软绵绵躺在椅上,感受着轻风掠过肌肤的酥爽。
舞孃抱住母亲丰满的大腿,轻轻摩挲着,将香露抹在绢丝般滑嫩的肌肤,动
作又轻又柔,充满无限怜惜。
车厢的震动彷彿摇篮般温存,美妇阖上眼,在颠簸中渐渐入睡。
***************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决公正而又宽宏。我和我的女儿们衷心接受,并感激
您的宽限……」
「……好好珍惜这一年时间吧,当你再次踏入圣殿,将会在这里洗去你的罪
孽……」
清池恢复了平静,神蛇骄傲地扬起头颅,身上燃烧的火焰笔直升起。她低着
头,眼前洁白的大理石上映着四张娇艳如花的俏脸。
没有来得及在圣江祭祀历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儿就不得不离开帝都。她们走
得如此匆忙,甚至无法在熟悉的宫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宫门前,她的书记官缓缓展开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标记曾是她才有
权力使用的御札。书记官用沙哑的声音宣读了皇帝的诏书:明穹大神庇佑。从即
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
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
「妈妈……」
「妈妈……」
「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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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雪连忙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说什么?」
花月兰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蓝的大眼,「翻过来啊,该抹妈妈淫荡的大屁股
了。」
「这么快……」美妇恋恋不舍地放下腿,把长裙拉到腰际,柔媚地翻转玉体。
裙裾翻动间,一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跃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系着织绣精
美的黑色吊袜带,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深深陷入臀缝,两瓣丰腻的臀肉又肥又
嫩,圆圆翘起,随着车厢传来的震动,颤动不已。
「乖乖的,不要动啊。」花月兰说着,两只玉手从吊袜带下穿过,沿着大腿
的曲线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着柔滑的肌肤。
涂过香露的臀肉愈发粉嫩,宛如两团滑软香浓的油脂,散发着晶莹的肤光。
「这里也要抹一些呢。」舞孃细白的纤指灵活地钻入臀缝,勾住内裤底部,
将它从肉缝中拽了出来。肌肤传来的爽滑,使荣雪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花月兰
把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拉到美妇膝弯,细致地涂抹着臀缝内侧。
夕阳金黄色的光芒从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肤上。
整只大白屁股里里外外都被香露涂抹一遍,顿时焕然一新,像洗净的白瓷般
明艳动人。光润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来。
花月兰把脸贴在妈妈肥嫩的屁股上轻轻磨擦,梦呓般赞叹道:「好美啊……
香喷喷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说着少女真的露出细密的玉齿,一口咬下。
荣雪惊叫一声,慌忙摆动圆臀。花月兰抱住跳跃的肥臀,吃吃笑了起来。
「真讨厌啊。」美妇指尖抚摸着屁股上的牙印,皱起眉头,「咬这么重……」
花月兰把头埋在母亲臀下最柔软的部位,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一直在窗口张望的少女叫了起来,「前面有条岔路呢……该往哪
边啊?」
三母女同时回过头,望向车厢一角的毡毯。同样的蓝色美眸中,闪烁着哀婉
、怜惘、犹豫和不忍。
毡毯上卧着一个沉静的少女,洁白的面庞犹如明玉雕成,鲜红的唇瓣柔软芬
芳,精致无比。她闭着眼,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彷彿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只
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右边。」只说了两个字,武凤又恢复了沉默。
***************
美妇、舞孃和纯洁的女孩,并肩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落日。
「好远的路啊……」荣雪有些惆怅地叹道:「离帝都有两千里吧……」
「再远的地方我也去过呢,」花月兰笑道:「不像妈妈,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帝都。」
「我以为自己会在宫殿里住一辈子呢……」荣雪望着没有边际的原野,低声
说:「没想到帝国会这么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国正处于连绵的战火之中,母女们沉默下来。她们听说,皇帝从来不
与任何反叛者谈判,即使那些都市愿意无条件投降,反叛首领也会受到残酷的惩
处。而所有敢于抵抗的城市,无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杀,整个帝国因此血流
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陆上都市、村庄星罗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无人烟…
…
「今晚怕是赶不到了。」荣雪担心地说。
「嗯……」琼玉洁可爱的小鼻子皱了起来,撇着小嘴,鼻孔里发出不乐意的
嘤咛声。
「怎么了?」荣雪奇怪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女儿。
女孩软嫩嫩的手指翘了起来,点着远处的草丛,嘟着小嘴说:「那里有一只
狗狗……」
「喔……」荣雪顺着女儿的小指头看了过去,「是一只没有家的流浪狗……」她拥住女孩柔软的肩膀,轻声说道:「想家了吗?」几个月来,被逐出家园的
她们也一样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琼玉洁脸色有些发红,扭捏半天才不情愿地说:「……是它
想人家啦。」
美妇眉头顿时松开,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她抬起手,疾驰的马车立刻停了下
来。荣雪揽住女儿的腰肢,掀起车帘,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顿足道:「它好脏啊……干嘛让它看见我啊。」
荣雪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柔声说:「快去吧,高兴点儿,神在看着你呢…
…」
女孩努力爬下马车,提着雪白的纱裙,白白的小脚丫踩着草叶,走进长草深
处。
花月兰耸了耸肩,摊开手,无可奈何地说:「今晚真是赶不到了……」
美妇叹了口气,「等一会儿吧,也许会很快。」
琼玉洁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齐腰高的长草之中,接着草丛中传来几声犬吠,草
叶一阵乱晃。
过了片刻,女孩清悦的声音隐隐传来,「不要啦……不能那样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兰美艳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唉,怎么能这样呢?」荣雪叹了口气,不安地下了马车,腰肢轻扭着袅袅
走入草丛。
35
碧绿的长草被踏倒一片,琼玉洁趴在地上,纱裙拉到腰间,撅着粉嫩雪白的
小屁股。一条银白色的狐尾从臀缝伸出,在腰臀上弯成一个圆环。
在她面前是一只土黄色的野狗,斑驳的皮毛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仅沾满
了泥土,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癞斑,流着令人恶心的脓血。
看到竟然是这样一条流浪狗,荣雪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她旋即露出笑容,
风姿绰约地分开长草,走向这条想跟女儿交媾的野狗。
女孩蓝汪汪的大眼望着野狗血红的眼睛,似乎它能听懂一样,认真说:「不
可以的……」
荣雪蹲下身子,仔细理好女孩耳旁柔软的金发,循循善诱地开导女儿,「为
什么不可以呢?它虽然脏了些……还有癞斑……但它也是神的子民啊。你的身体
是神的恩赐,让它享用你的身体是你的责任啊。客人的任何要求我们都要说『是
』、『好的』,无条件的服从,让客人满意……乖女儿听话,不要拒绝它……」
「不是啦,」琼玉洁皱着娇俏的小鼻子,急切地说:「它是想人家的屁眼
儿啦……这怎么可以?」
荣雪这才明白原委。让野狗干屁眼儿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那条尾巴是
从女儿肛洞里面长出来的,与直肠血肉相连。这位客人的要求,还真的无法满足
呢……
母女俩相视无言,一时间都想不出办法来。毕竟很少有动物会要求干女人的
屁眼儿……
「汪、汪……」野狗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这样行吗?」荣雪思索着说:「你问问它,让妈妈代替你让它屁眼儿,
好不好?」
琼玉洁扬着脸,小声对野狗说:「我的屁眼儿不能用的,你插我妈妈的屁眼
儿好不好?」
等了一会儿,女孩回过头来,无奈地说:「它说要先看看……」
荣雪站起身来,妩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腰带。她可不想让这条野狗弄脏了自
己的衣服。
银白色的长裙宛如天使褪下的羽翼,飘落在浓绿的草野上。荣雪的四肢修长
而又优美,雪白的肌肤如同妙手打磨过的羊脂玉,光润细腻,没有任何瑕疵。
美妇侧过柔颈,将长长的金发拨到一侧,细白的玉指绕过粉背,勾住背后的
丝带。镂着花边的胸罩猛然弹开,一对丰满的跳动着在胸前晃来晃去。荣雪
目光涟涟地瞟了野狗一眼,巧笑嫣然地说:「告诉客人,妈妈一定会它满意的。」说着抖手丢开乳罩。
黑色的吊袜带被仔细解下,整具玉体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荣雪转
过身子,把肥白的大屁股对着野狗,挑逗地晃了晃,然后手指勾住内裤腰际,缓
缓褪下。
透明的轻丝沿着雪臀光滑的曲线缓缓褪到臀下,夹在臀肉中的内裤底部翻转
过来,散发出湿湿的淫香。当内裤褪到大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滑腻的肉缝。
美妇弯下腰肢,将丝裤褪到膝弯,然后优雅地抬起纤足,穿过揉成一团的内
裤。接着另一条绷得笔直,让内裤滑到踝上。雪白的大腿轻轻一扬,用足尖
把内裤挑到一旁。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轻盈地落在草地上,甚至没有压弯一株嫩草。
荣雪并紧,缓缓蹲下身子,然后玉体前倾,双膝着地,温婉地伏在草丛
中,撅起浑圆的美臀。
纤手在雪团般的圆臀上轻轻抚摸,展示着美臀异乎寻常的肥嫩和光滑。荣雪
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请您尽情欣赏吧。」说着,她抱紧肥臀,将香喷喷白嫩嫩
的大屁股用力掰开。
只见白花花的肉光闪动,纤美的玉指深深陷入滑腻的雪肉中,晶莹粉嫩的大
白臀裂成两半,光润的臀缝完全敞开,露出一只小巧而又红嫩的菊蕾。
荣雪翘起纤美的中指,在菊蕾上轻轻划着圈子,娇媚地解说道:「这就是我
的屁眼儿了,他们说我的屁眼儿就跟草莓一样红红的……」指尖压住菊蕾按了按
,红嫩的肛蕾顿时收缩起来,「嫩嫩的……」
美妇伸出手指插进肛洞,然后收紧菊肛。红润的嫩蕾夹住手指,周围没有一
丝缝隙。她轻轻拔了拔手指,「我的屁眼儿很紧呢……」荣雪熟练地操纵屁眼儿
,菊蕾象小嘴一样吞吐着手指,做出种种的动作,腻声说:「我的技巧也很
好……」
「里面很柔软……」雪白而细长的手指挤入娇嫩的菊肛,荣雪一边用力搅动
屁眼儿,让红嫩的肉孔变成各种形状,一边娇喘息息地说:「又滑又嫩,热乎乎
的……还很深……您可以在里面尽情抽送……无论多么粗暴的动作它也可以承受
……」
肉孔渐渐变得湿润,充血般变得鲜红,美妇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她抱住雪白
的大屁股,修长的玉指在紧密的菊洞中疯狂地进出着。
「啊呀……」荣雪着昂起头,肥嫩的雪臀一阵剧颤,一股湿滑的蜜汁从
肛洞淌出。
颤抖还未停止,荣雪便极力撅起肥臀,哆嗦着把两根中指插进菊洞,将一缩
一缩的屁眼儿用力撑开,露出蠕动的肠道,颤声说:「如果……如果您满意的话
……就请您尽情使用我的屁眼儿吧……」
野狗跳到美妇背上,血红的狗阳朝肥嫩的大白屁股狠狠:「没有我的事,他们家什么都没有……」
「不许偷赖。」花月兰眼珠一转,伸出玉指呵了口气,猛然伸出妹妹腋下,
一阵格支。
姐妹俩抱成一团,又笑又叫地闹了半天,才安静下来。两人整理好衣物,对
望一眼,一起把目光投向壁角。
花月兰脸上妖媚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她小声唤道:「姐姐,已经到了。」
武凤遥咬住唇瓣,像不知道痛楚一样把娇艳的红唇咬出血来。良久,她猛然
睁开眼睛,掀开毡毯,雪白的玉体不着寸缕,就那么裸朝外走去。
「啊……啊……」的媚叫在寂静中远远传开。
推开房门,眼前顿时一亮。荣雪华贵的宫装被扯开衣襟,一直褪到腰间,赤
裸着粉雕玉琢的上身。她斜坐在打铁的砧台上,长裙搭在腕上,整只雪臀只有臀
后一点挨着铁砧的尖角,圆圆的大白屁股完全悬空,只好用两手按住铁砧边缘,
支着身体。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伸出,竭力向两旁张开。铁匠粗壮的身体站在她
两腿之间,弓着腰背正在用力捅弄。
荣雪勾着柔颈,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铁匠,一边媚叫,一边配合着铁匠的抽送
,轮流挺起粉嫩的,在铁匠进入时把鲜嫩的递到他口中。
听到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亲口说自己是娼妓,铁匠顿时晕了,根本没听到她
后来所念的诏书。待荣雪主动拉开衣襟,露出雪团似的美乳,铁匠立刻不顾一切
地扑过去,把怒涨的狠狠抽到她香喷喷的身体里。
正干到酣处,没想到又走进来一个少女,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布料,就那
么裸着雪玉般的娇躯径直走入房间。虽然光着身子,少女却没有丝毫淫艳之态,
刚毅的神情使她像一位走向战场的女神,有着脱俗的美丽。
铁匠骇异地看过去,只见那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直走到炉旁,仰身躺
在坚硬的矿石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肌肤如何痛楚。她冷冷看着铁匠,张腿
露出鲜嫩的,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我是处女。」
***************
「你说你是天后?」扶着拐杖的老人慢吞吞说着,翻着浑浊的眼珠,打量着
面前的四个女人。
刚才铁匠满脸惊惶的拍开村长的大门,说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异事。
于是年迈的村长带着村民来到铁匠铺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着瑞棠标记的诏
书,老人还是无法相信,这个美艳的女人会是神明一样尊崇的天后,而几个少女
会是皇室的帝姬。
「不。」美妇微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娼妓。奉皇帝命令,给他的子民提供
服务。」
老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缓缓说:「皇帝为什么会他母亲贬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们的,弥补各位的损失。」
「竟然让神圣家族的女性接受这样的污辱……」老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被剥夺了姓氏。」荣雪委婉地纠正村长的错误。按皇帝
的诏书,她们不仅不再属于皇族,甚至连最卑贱的奴隶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
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老人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问道:「这是一场政变吗?」
「不,」荣雪低下头,「这是明穹大神的裁决。」
「大神的裁决!?」
「是的。因为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导致了帝国陷入灾难,宽宏的明穹大
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儿,用来赎罪。」
听到自己所受的灾难都是因为她的罪行,村民立刻喧哗起来。老人浑浊的眼
珠射出严厉的光芒,他重重一顿拐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哗,厉声问:「那些传言
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导致了帝国的灾难?」
「是的。动乱、灾难、杀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罪行激怒了尊敬的大神。」荣雪跪在地上,恭顺地伏下身子:「请在我们里,尽情发泄各位的怨恨
吧。」
「帝队掠走我们的妻子、女儿,也是因为她们的罪行!」村民们愤怒地
把母女们团团围住,群情汹涌,只等村长一声令下,就要严厉地惩罚这些罪人。
老人充满仇恨地望着这些曾经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声音缓缓说:「我已经
老了。就让他们……」
「你还不老,」荣雪扬脸娇媚地一笑,「让我来帮助您好吗?」
美艳的娼妓轻轻解开老人的衣裤,托起那根因衰老而乾瘪的。那只曾治
过无数伤患的玉手,发出雪白的圣光。乾瘪的在圣光沐浴下渐渐勃起,变得
像年青人一样粗长而充满精力。
「您看,它还很有力,甚至能轻易穿透处女的……」荣雪扭头唤道:「
兰儿,过来让尊敬的村长插破你的处女膜。」
花月兰纤腰轻扭,肥硕的一坠一坠,彷彿要从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
走到老人面前,一扬,朝天伸得笔直。纤美的肢体柔软无比,毫不费力就将
抬到头道:「你怎
么了?」
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么久,还不射……人家bi里面…被它插得好
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关心地问道。
「嗯。」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
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
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妓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
「舒服吗?」
「舒服……」
「笑着说!怎么舒服!」
琼玉洁咽了唾液,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又
粗……又长,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宫里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插bi了…
…」琼玉洁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驴的捅弄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么会
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
被客人干大的……」亲吻了太多,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
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
心疼不……心疼……」
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
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么能跟她那么淫荡的大屁
股比呢?不过,人家的很大哦……」
花月兰捧起肥硕的,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
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被滑腻的包裹着,周围
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
将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
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一震,一
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jing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同时收
缩,把两根紧紧夹住。那两人只觉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
小舌头同时伸来,吸咂挑弄,百般刺激。两根同时一鼓,跳动着把jing液射在
美妓和直肠中。
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
还有谁未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
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
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
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
39
的脚掌踩在清凉的草叶上,传来片刻难得的惬意。荣雪抿了抿秀发,抹
去唇角的残精,有些失神地停下脚步,刹那间,泪水从蕴笑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荣雪连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祷道:「至高无上的明穹
大神,卑微的荣雪感谢您赐予她生命、、荣耀……您的意愿就是荣雪的一切
,荣雪服从您安排的命运,并接受一切惩罚……」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树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
轻轻一扣,薄薄的板门便应手而开。与其说这里一座房屋,不如说是一个箱
子。四壁高低宽窄都不过两米,周围没有窗户的影踪,狭小的空间内阴暗而又潮
湿。房间内空荡荡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身影背对着房门,木然坐
在地上。
「您好。」
沉默的背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泥偶一样对荣雪柔媚的声音不闻不问。
荣雪的声音愈发柔和,笑容不改地说道:「您好,我是帝都来的……」
听到「帝都」两个字,那个背影微微一震,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眼前是张瘦得脱形的面孔,肤色黑黄,两颊松驰,脸上乾巴巴,看上去许久
未曾洗过。
门口艳光四射的玉体使苦修者难以睁眼,他微微瞇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帝都
来的女人。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圆润精致,彷彿珍珠般柔美动人。
高耸的饱满而又坚挺,:「兰婊子还有好玩的游戏哦,一会儿再打
她的屁屁让大家看好吗?」
得到允诺之后,花月兰挣扎着爬了起来。她顾不得再做动作,就把舞裙脱了
下来。只见那条挂在裙缘的绒带向下一坠,却没有象舞裙一样掉在桌上,而是吊
着铃铛,笔直竖在两腿之间,一头直直伸进白净的臀缝中。
花月兰玉足踩着荣雪红肿的雪臀,两条挺直,弓下腰肢,然后掰开白白
的屁股。只见那条毛绒绒的羽带深深插在红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悬的铃铛正垂在
荣雪两瓣肥软的大屁股间。
舞妓轻摆,用屁眼儿夹着羽带旋转起来。随着荣雪拍打的鼓声,花月兰
有节奏地摆动的屁股,把羽带转得像风车一样。这样美艳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表
演屁眼儿淫戏,让村民们大开眼界,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一个个看得
如痴如醉。
绒羽在小巧的屁眼儿里拧来拧去,飞速旋转着。花月兰雪臀一沉,转到最高
处的铃铛忽然改变线路,带着清悦的铃声笔直落下,正打在脚下的大屁股中。
铃铛「啪」的打中花瓣,荣雪一阵轻颤,缓缓淌出一股淫液。自从被贬
为娼妓以来,频繁的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轻微的刺激会她不能自已。
花月兰抱住美臀四下轻晃,操纵着绒带在空中划出各种曲线,那只铃铛象长
了眼睛一般时而横飞,时而旋转,时而缠过腰肢,打在自己的上。
正在奸淫武凤遥的村夫一边抽送,一边结结巴巴说:「把、把铃铃铛、夹夹
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里……让她们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兰乖巧地说道:「那我就和妈妈用屁眼儿拔河让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凤遥突然睁开美目,猛然屈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从身上踢
开。她泪光盈然望着母亲和妹妹,眼神中充满了伤痛。她们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
辱呢?
「啊!」没有回头,荣雪就意识到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撑起身子,喊道
:「对不起!请您原谅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兰脚下一滑,脚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连
声,半晌爬不起来。
「啊!」武凤遥长发飘扬,仰天发出一声淒痛地悲啸。沾着自己处子之血的
含恨踢出,将另一名奸污过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
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
时,才发现这个少女只有刚强的外表,内里却是软弱可欺,不禁又大着胆子围了
过来。村里的铁匠看准机会,猛扑过去将武凤遥拦腰抱住。
以前莫说是一名普通铁匠,就是比他强上千倍的黑武士武凤遥也绝不会容他
靠近自己。然而此时力量全部流失的武凤遥,甚至还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琼玉洁有
力。她拚命拍打着铁匠黑红的背脊,哭喊道:「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
滚开……」但那双纤柔的手掌就像拂过铁柱的蝶翅,轻飘飘毫无力道。
被铁匠搂在臂间的武凤遥,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拚命挣扎。但最初的爆发过
后,她的力量是那么微弱,无论她如何捶打,那双粉拳都无法撼动铁匠粗壮的身
体。
铁匠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声,把武凤遥重重压在尘埃
中。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她的四肢紧紧按住。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变得通红,雪白的躯干死命挣动。那个被她踢中鼻子的村
民走到她两腿中间,拿着一根木棍朝她鲜美的狠狠一捅。
「噗叽」一声,木棍贯穿了整条,钻进腹腔深处。武凤遥玉脸猛然一白
,挣动的玉体一下僵住了,接着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木棍像要搅碎一样,粗暴地捣弄着。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搅得东倒西歪
,白嫩的不住变形。武凤遥娇躯弓起,纤美的手脚被踩出条条血痕。
「竟然还敢反抗!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娼妓!」村长愤怒地说:「她需要严厉
的惩罚!」
荣雪和花月兰搂抱着暗暗哭泣。虽然再残忍的折磨也不会给武凤遥的留
下任何伤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却与正常人一样。甚至会更强烈。
琼玉洁也被那阵哄闹声惊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口被木棍撬开不
可思议的狭长形状,与下缘连在了一起。女孩打了个冷战,慌忙闭上眼不敢
再看。
村民们七手八脚把武凤遥脸朝下缚在一张桌子上,狭小的桌面只够容纳腰腹
,少女胸乳悬空,翘起,插在内的木棍从雪玉般的股间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们扒开少女的雪臀,一个接一个插进她的肛洞。武凤遥的肠
道出奇的狭窄,直直的不见尽头。捅碎了宫颈的木棍在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下,像
摇杆一样一起一落,滴着殷红的鲜血。荣雪和花月兰躺在她身旁,分别张开双腿
让男人享用自己的。
武凤遥刚才的骂声激怒了村民,这些肮脏的男人干完旁边的女人之后,都在
武凤遥体内shè精。等于村民们的jing液没有一滴浪费,都灌到了武凤遥的屁眼儿里。
对其他女人来说,长久的折磨会导致麻木,而武凤遥不断重生的却使麻
木也成一种奢望。她的泪水渐渐乾涸,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武凤遥喉头一甜,咳嗽着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液体。
「这是……」一个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浊白的黏液,「……jing液?哈,这个
妓女被干透了!屁眼儿里的jing液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村民们无法理解地问。
「……她只有直肠。」荣雪小声说。当日在神殿,少女的肠子被拽出来捆在
手上。明穹大神亲自扯断了露在体外的部分,只给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肠,作为
直肠,连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jing液,轻易便灌满了肠道,然后涌入失去消
化功能的胃袋里,再顺着食道流到口中。
这个发现使村民们兴致大增,他们一边抱着武凤遥的猛干,一边拽着她
的秀发,欣赏这个刚强的少女一口口吐出jing液的艳态。
等最后一个男人射过jing液之后,武凤遥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只觉从肛洞到喉
头,整个体腔内都涌动着滑黏的jing液。体外男人的汗臭与体内令人恶心的气味交
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臀后忽然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
「至于那个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莹白的肤光,彷彿飞落尘间的天使。然而
一根粗长的树枝却从天使优美的大腿间刺入,贯穿了整具身体,从嫣红的小嘴中
露出一截沾着jing液和血迹的利枝。
「嗯……」村长摸了摸花白的胡鬚,「我们的仇恨需要你们的血肉来化解,
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两只吧。」
「感谢您的宽宏……」
刀锋切开香嫩的乳肉,那对高耸的跌落尘埃,与鲜血和泥土混为一体,
就像这些高贵的女人从天后和帝姬跌为没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供人把玩的美肉。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42
「感谢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赐予万物以生命,世间所有一切都笼
罩在您的恩宠之下。感谢您的宽宏与包容。即使玷污了您的神圣,背叛了您的恩
德,您依然允许有罪的荣雪延续她卑贱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与阴影掩映的黑白,犹如天地初生
般单纯。疾驰的马车彷彿滑行的影子,没有声音,也没有忧喜。婉转而虔诚的女
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淡淡飞远,悠扬而又动人。
花月兰倚在板壁上,望着水银般的月色。
「我喜欢被。」她说:「这样我的处女膜就来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
开苞……」
她摇摇腕上的金铃,「你呢?」
「不要吵啦……」琼玉洁睡意朦胧地说:「人家很困……里都是沙子,
好疼……」
「妈妈早就帮你治好了,怎么还疼啊?来,陪我说说话……」花月兰说着,
旁边的女孩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母亲的祈祷还未结束,姐姐……花月兰悄悄抬起眼睛,只见武凤遥裹着一条
绒毯,胸部曲线玲珑,看来被割掉的已然复原。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百无
聊赖地望着明月,不知该干什么才好。
以前每逢这样的月色,主人们都会让她跳起淫荡的艳舞,一边舞蹈,一边与
主人们轮番交合,一直到红日初升,没有片刻休息。而自从第一次离开皇宫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困意,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风车,无休止的在一根又一
根上周旋……
花月兰趴到妹妹耳朵边上,小声唤道:「小懒猪……小懒猪……」
琼玉洁的呼吸又细又柔,带着茉莉花一样的甜香。
「身子都没洗就睡觉……哦,这里还有公猪射出来的东西……公猪的性器又
细又长,肯定把jing液都射到你子宫里面……」花月兰逗着睡熟的妹妹说:「要不
了多久,你就会生下来一窝小猪……」
女孩两眼刷的睁开,愣愣望着花月兰。半晌,那双大眼微微一眨,瞬时充满
了泪水,接着鲜红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来。
花月兰连忙捂住妹妹的嘴巴,小声说:「我是骗你的啦,不要哭啊……」
琼玉洁小嘴一张,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动,显然刚才是被吓住了。
花月兰手指再疼也不敢声张,好在母亲仍在虔诚地祈祷,没有发现自己欺负
妹妹。她压低声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琼玉洁松开玉齿,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才不生小猪呢!你才是猪妈妈!
生一堆讨厌的小猪!」
「好了好了,别哭了……姐姐让你打两下好不好……」花月兰解开胸衣,捧
着肥硕的乳瓜递到琼玉洁面前。
「啪」,白腻的乳肉一阵波动,红艳艳的彷彿一截翘起的珊瑚,在
上摇来摇去,半天都未停止。
琼玉洁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闹了。」母亲的声音轻轻传来:「过来,向明穹大神祈祷。」
「今天荣雪的,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兰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洁婊子被三头驴、七头猪、四条狗……」琼玉洁虽然疼得昏倒几次,但数
目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个。」
「我的长女被享用得更多。而且还把一对献给了您的子民。」荣雪深深
伏下香躯,「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们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荣雪把额头贴在车板上,良久才缓缓直起腰身。目光流转间,眼角闪过武凤
遥冰冷的蓝眸。
荣雪柔柔一笑,姣丽的面容宛如穿破云层的月色,美艳不可方物。她合上妙
目,轻轻念诵道:「荣雪的罪行无法洗脱,在余下的生命里遵循您的指令,将是
她无比的荣耀和永恆的幸福……」
跪在她身后的花月兰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妈妈被人干屁眼儿怎么还能
那么高兴……」她抱住母亲的手臂,摇晃着说:「教教兰儿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
结束了祈祷的荣雪风情万种地瞥了女儿一眼,跪坐在地上,扬起皓腕一缕缕
理着秀发。
花月兰瞬了瞬美目,悄悄翘起玉指,朝母亲肥软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猝不及防下,被女儿隔着丝裙捅起菊洞,荣雪不禁惊叫失声。
母女俩一个挣扎一个嬉闹,一时间车厢中脂香粉浓,春色无边。半晌,荣雪
坐起来娇喘着说:「被人干了一整天,还这么有精神,真羨慕你呢。」
「我最羨慕妈妈了,」花月兰摸索着玉户,「没有处女膜,被人干的时候又
轻松又开心……怎么样肛交才不疼?快点儿告诉我嘛。」
「趴好,屁股翘起来……」荣雪摩挲着女儿雪白的圆臀,指尖在红嫩的菊蕾
上轻轻揉动,「放松,不要紧张……这样插进去就不疼了……」
玉指浅浅挤入菊洞,细致地按摩着肛口的括约肌,「吸一口气,收紧……放
松……收紧……」花月兰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亲的指点操纵着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进去再抬起来。记住抽动
的时候,屁眼儿一直要正对着的方向,不然肠道会被搅得很疼……还有,要
学会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缩屁眼儿,这样客人插起来才会高兴……」
荣雪温存地抽动玉指,让女儿体会其中的细微变化,「嘴巴、屁眼儿,还有
我们的,都是让客人享用的。」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武凤遥的声音很冷,很轻。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
述一桩事实。
「在神面前,任何生灵都是下贱的。」荣雪微笑着解释说,「一切尊崇都不
属于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虚幻的尊严毫无意义。」
武凤遥微微扬起下巴,「迦凌氏的鲜血不是虚幻。」
迦凌氏是大陆上最尊贵的姓氏,即使被剥夺了姓氏和尊号,仍无法抹去她的
血统。
荣雪久久注视着女儿,最后轻声叹道:「对不起,遥儿。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
「……服从您的惩罚。只是,」荣雪鼓足勇气,「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宽
恕我的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她们是无罪的……」
明穹大神慈详地说道:「我的女儿,似乎你还不知道——她们就是为了你的
罪孽而生。从诞生那一刻起,她们已经注定要因为你的罪行而接受惩罚。这是她
们唯一的命运。」
最小的迦凌洁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大神。
「你这样理解吧:你们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创造你们的身体,就是要让
它们接受一切凌辱。」
「为什么呢?」花月兰怔怔问。
「你想得太多了。」大神淡淡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你们的生命没有目
的。也不需要目的。」
***************
「真是好笑呢,妈妈。」说着好笑,少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做错了
什么呢?只因为嫁给父亲就该接受这一切吗?你抛弃了尊严,像玩偶一样任神玩
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神的创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运,就是我们生命的意
义啊。」
「接受?服从?为了什么呢?难道还有救赎吗?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赎罪,
而仅仅是接受惩罚!永无终止的惩罚!」
「是啊。」荣雪浅浅笑道:「所以不必再问为什么。只要接受就够了。」
武凤遥咬紧牙关,「我不是一块石头。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与石头也是没有分别的。只有神才能证明它们是否是真实
的存在。」
「不。」
武凤遥猛然掀开绒毯,露出白玉一般的身体,「我的存在不需要神来证明!」说着,她举起短剑,用力刺入光洁的小腹。
「姐姐!」花月兰和琼玉洁同声惊呼。
雪白的肌肤整齐地翻向两侧,武凤遥握着短剑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从肚脐
一直划到耻骨,然后在上方一旋,沿着玉户精致的边缘,将性器完整地切除
下来。接着玉白色的纤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污辱玩弄的器官。
荣雪握住女儿冰冷的手指,怜爱万端地说:「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一切。神
是万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无法做到他无法做出的事一样,即使主宰者也绝非万能。假
如说神曾经创造过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物体,那么就是我的灵魂。」
少女将自己沾满jing液、污渍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后把短剑放进腹
腔,「我拒绝服从。」
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剑躺在空荡荡的腹腔内,细嫩的以飞快的速度生长着
,层层卷住剑锋。等痊愈之后,短剑将始终留在体内,任何插入都要面对它
的锋芒。
「为什么要选择痛苦呢?」荣雪柔声说:「第一次被大祭司强奸时,妈妈很
痛苦。后来妈妈想通了……既然无法反抗,就努力去寻找它的乐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还存在。」
43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阳继位第三年。
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
朝版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
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
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
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
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交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
帝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征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
恨的,则是征集军妓。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队,每月征集的军妓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
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军营。貌美者沦为士
兵们泄欲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虐杀女性成了帝队的一种娱
乐,这些军妓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奸淫凌虐后,还能倖存下来的微乎
其微。
面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来的使者
,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谴
责。
迦凌阳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
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迦凌阳静静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一挥
,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理安的孙女该满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
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
祷,祈佑亡灵安宁。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羨慕的死难者。
此时,一个的少女正站在祭台:「荣雪的子宫还可以用的。
请皇帝再插荣雪几下……」
下体的剧痛还未平复,欲火已经升腾起来。牛胎通过时的胀裂感,像电流一
样在肉壁上时隐时现,更让荣雪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勾引儿子来奸淫自己。
迦凌阳看着她松驰的,鄙夷地冷哼一声,「你的是世上最肮脏、最
下贱的东西。」
「是。求皇帝随意使用荣雪的贱bi……」只要能被人使用,就算粗暴残酷的
虐待,她也甘之若饴。
「的母畜,没有人会对用残的感兴趣。」
美妇急切地说道:「荣雪的屁眼儿还很紧,求皇帝来干荣雪的屁眼儿……」
她竭力耸起肥臀,露出肛洞,向儿子哀求说:「求求您……」
迦凌阳牵起琼玉洁的项圈,头也不回地离开宫室。
45
动荡的尘世丝毫无损于神殿的煌赫,甚至连时间也不敢打扰明穹大神的尊严。走入神殿就像走入进外一个世界,世间的规律在这里毫无意义,所有的一切都
以创世者的意愿为准则。
年幼的帝王骑在美兽光洁的裸背上,昂然进入大神栖居的圣地。琼玉洁已经
习惯于成为弟弟的坐骑,她翘着尾巴,扬着俏脸,丰满的在弟弟脚间一摇一
摆,柔顺地爬行在圣洁的大理石上。
在神殿迦凌阳也未曾收敛他讥讽的目光。这个处于天神与凡人之间的帝王,
彷彿在对一切都报以冷酷的嘲讽。
「我有一个有趣的主意。」男孩抬眼望着神殿的穹道:「我记得两个月前
,我亲爱的姐姐当过公众的便器,人们在她该死的屁眼儿里装上漏斗,对着里面
撒尿,尿液从屁眼儿进去,从嘴里出来——她张着嘴,腥臭的尿液顺着舌头哗哗
直流,还带泡沫……真是美极了!哈哈……」他越笑越是开心,一直笑得流出眼
泪。
琼玉洁垂下臻首,雪白的颈子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彷彿一只温顺的梅花鹿。
同时容纳了两条巨蛇的小腹象怀孕一样高高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阵阵波动。两条神蛇同时张口,用剧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韧的子宫壁,朝上游去。
片刻后,武凤遥圆润的猛然一挣,像充满弹性的粉团一样变得圆长,红
嫩的突翘得愈发尖锐。接着神蛇奋然昂首,硬生生从她钻了出来。
武凤遥两个同时爆裂,红润的乳晕一瞬间尽数粉碎,被一对妖异的蛇头
所代替。神蛇身子一缩,拉长的同时恢复原状,只留下两个血肉模糊的圆洞。
武凤遥鲜嫩的玉体成为神蛇嬉耍的乐园,它们不仅在各个肉穴中此进彼出,
还会从玉体任何一个部位钻入少女体内。不多时,半空中飘浮的玉体便被搅弄得
破碎不堪,布满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与此同时,那具不会损坏的也在飞快的复原,使这样的痛苦无限期的延
续下去。
迦凌阳抹着眼泪笑道:「真是笑死我了。贱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游戏。不
过被两条尊敬的神蛇插撕屁眼儿的感觉真是那么好吗?」
武凤遥吐出一块被神蛇扯碎后塞到喉中的子宫壁,冷冷注视着他。
「我很不明白哎,你为什么不能学得和我们的母亲一样,每次被强奸都
兴奋得要死要活,高高兴兴地去育种呢?」
「我知道你很骄傲,帝国的元帅。」迦凌阳踢了踢琼玉洁的,「可她们
也很骄傲。」
「我们都想看你当婊子的样子——笑嘻嘻地撅着屁股让人——多美啊。连
明穹大神也想看呢。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地跟人呢?你真把自己当成处女了?」
武凤遥望着弟弟,轻轻说:「我不是神的奴隶。」
迦凌阳恢复了冷酷的神情,「当神的奴隶不好吗?」
武凤遥一字字说:「我存在,就不是任何人摆弄的棋子。」
「所以你愿意当玩物?被搞得支离破碎?」
武凤遥轻轻一笑,「至少我是独立的。」
「你太愚蠢了,姐姐。神是存在的。」迦凌阳简单地否定了她的抗争,「无
论你是否愿意,都是神的奴隶。」
「也许。灵魂永不。」遍体血污的武凤遥说:「我不愿做一枚棋子。」
「你想过吗?姐姐。」迦凌阳淡淡说:「拿着棋子的那只手,同时被棋局所
左右。虽然是棋子,但可以去做一个无法被放弃的棋子。」
「有区别吗?」
「有。利用那只手,我能得到棋盘上想要的一切。」
「是吗?」武凤遥有些疲倦地说。
「我占有了不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就是存在。」
「棋盘不属于你。」
「我可以操纵它,为什么不属于我?」
「我不喜欢那只手。它违背了规则。」
「真是可笑!」迦凌阳咬牙叫道:「还有想超越棋盘的棋子吗!那只手就是
规则!只要高兴,即使捏碎所有棋子又怎么样?」
武凤遥闭上眼睛,「那就是它错了。」
迦凌阳冷静下来,忽然举起手,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要乞求神谕。」
两条神蛇正喷吐着火焰,把青铜面具烧红,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听到王
者的吩咐,它们立刻从半空中沉下,盘踞在石柱上,缠住武凤遥的脚踝,使她两
腿张开,悬在圣池上方。
迦凌阳取下武凤遥手中的圣剑,朝她大张的中狠狠捅去。
***************
迦凌氏的鲜血滴入清池,唤醒了神圣的存在。
明穹大神现出身形,将滴血的少女包裹在自己透明的躯体里。
「坚强的女孩,还没有学会尊敬神只吗?」明穹大神水做的手指抚摸着武凤
遥光洁的玉体。
疼痛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对武凤遥来说都是新的体验,她骄傲地扬起脸,「
也许。等你连同你所创造的世界完全消失。」
明穹大神变幻莫测的面孔波动起来,一丝笑意在涟漪中渐渐扩大,「真是个
完美的设计……」
琼玉洁清楚地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突然变得冰冷彻骨。
「您的设计?尊敬的大神?」
「噢,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我制订的。如你所知,那并不是一个很有趣的差事。为瞭解决乏味,我创造出最美丽、最高贵的女性,然后把一切痛苦加诸在她们
身上,欣赏她们被人强暴、凌辱、流血、变得淫荡……她们的美态非常动人。」
明穹大神的笑容有如阳光般明净,「我得说,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这盘棋还有
另外的玩法。」
「似乎你不很欣赏?」大神望着把自己唤醒的男孩。
「不。如您所言,这是个有趣的游戏。」迦凌阳静静答道,「我希望世间万
物都能目睹您的神迹。」
「喔,伟大的帝王,你会满意的。」大神微笑着扬起手,「坚强的女孩,我
将给你非同寻常的宠爱……」
结局
阳光般温暖的丝绒飘落在少女的身体上。一股温融融的酥爽拂去伤痛。
禁锢四肢的神力消失了,武凤遥垂下眼睛,只见身下多一张华丽的大床,光
滑的丝被宛如香暖的云朵般舒适。
轻烟般的纱帐搭在象牙带钩上,上面沾满金屑般细小的星光。接着那些星光
闪烁着结成蓓蕾,在少女明媚的蓝眸中,婉妙地绽放开出艳丽的花瓣。
大神清澈的身形宛如明镜,清晰地映着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武凤遥看到她
卧在洁白的绒毯上,周围盛开着世间最美丽的花朵。乌亮的长发被盘成发髻,颈
中绕着明艳的珠玉,已经习惯了甲冑或者的玉体披上华美的装束,显示出陌
生的妖饶……那个媚艳的女人会是自己吗?芬芳的花香在身边浮荡,心神也如同
花香一般飘忽不定。
武凤遥娇躯一震,体温刹那间炽热无比。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使
她禁不住呻吟起来。清亮的从处子的秘穴中涌出,瞬间就浸透了蕾丝内裤,
在裙下印出一片的水痕。她软绵绵躺在繁花锦被中,没有丝毫力气的玉体
勃发,每一寸肌肤都在欲火中煎熬。
武凤遥喘息着抬起美目,无意识地朝远方望去。
神殿无声无息地敞开一扇开阔的轩窗,她的目光透过华丽的宫城,穿过帝都
高大的城墙,投向广袤的大地。
连绵的群山蜿蜒起伏,奔流的江河纵横交错,星罗棋布的湖泊清鱼虾成群,
茂密的森林有着数不清的猎物,肥沃的土地生长着各种粮食、果木……这是美丽
而富饶的大陆,造物者慷慨地恩赐。
然而此时,大地在动荡中战栗呻吟,再没有一个平静的角落。高山崩塌、江
河氾滥,大海咆哮着吞没了良田。肥沃的土地被荆棘覆盖,森林中燃起熊熊烈火
……
无尽的苍穹下,无数蝼蚁般的生灵在鲜血与烈火中挣扎哀嚎。
野兽与死尸组成的军团肆意破坏着这片乐土。繁华的都市被彻底摧毁,宁静
的乡村在铁蹄下化为废墟。曾经是大地主宰的人类,被剥夺了一切尊严,生命变
得无足轻重。美丽而贞洁的女人,被疯狂的野兽用一切手段残忍地践踏着。她们
丰美而高贵的被亵渎、被强暴,被耻辱地处死,成为野兽的食物,或是投入
火中。
兵戈、死亡、饥饿、灾难、耻辱……所有的悲惨堆积起来,淹没了整个世间。没有人能够逃脱苍穹的愤怒,也没有人能反抗这既定的命运。
***************
少女眼中充满泪水,喃喃道:「让它们消失吧,这些无休止的杀戮和鲜血…
…」
明穹大神微笑道:「神会祝福你圣洁的灵魂。」
大地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武凤遥隐隐听到一个女人妖媚的呻吟,就像一个
发情的母兽在渴望交媾,淫荡而又下贱。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当她鄙夷
地皱起眉头,才发现那正是自己发出的媚叫。
明净的清水中,映出一个满面通红的少女。她望着自己伸出的双手,蓝宝石
般的美目象蒙上层水雾般迷离起来。
迦凌阳一言不发,冷冷望着姐姐像一个荡妇般发情的。武凤遥柔美的纤
手握住足尖,向两旁拉开。修长的宛如玉蝶展开的美翼般洁白,双腿结合处
,处子美妙的渐渐绽开,翻出充血的花瓣。
少女华衣褪去,娇嫩的玉体彷彿一团没有骨骼的美肉,被神力任意改变形状
,雪白的越升越高,最后在头得通
的,虽然大神那句「最伟大帝王」好像交代不足。」
召集人:「嗯……」
rking:「嗯啥?大神那句话?大神?对了,大神!」
召集人:「(展颜一笑)总算没笨到家。」
rking:「这家伙,以为自己手操生杀大权,十分伟大。于是发昏第十一,乱搞一通,专业捉弄人以寻开心,就像某些
召集人一样……」
秦守:「(捅捅rking腰际)嘘……」
rking:「(瞄了召集人一眼,见其脸色并无异样)嘘
啥!我说得不对么?」
召集人:「很对!继续!」
rking:「从人物塑造来说,假如这个神也算做一个人
物的话,这是个很有意思的形象。最画龙点睛之笔,是他对三个
帝姬所作的三句「神谕」:「永远的贞洁、不受任何人侵犯以及
最恶毒的那具能快速复原而且不死的身体。」
秦守:「显然,那只神已经变态了,比某些召集人还变……
(见召集人面色一黑,急忙收声)」
rking:「(笑瞇瞇)态!」
左胡:「(笑)所以我觉得这好像一个寓言故事似的。」
rking:「寓言?寓的是什么意思?」
左胡:「不知道。」
rking:「不知道你又说!不过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
二十分钟似乎已经到了。」
召集人:「嗯,已经四十二分钟了。」
rking:「什么!我还倒贴了二十二分钟?千金一刻,
一刻是十五分钟,二十二分钟大约是一刻半……天哪!我丢了千
五金!」
小色鳖:「嗯,随便找个人去赔偿你的损失吧!你发言完毕
,滚吧!」
召集人:「多谢紫狂兄的经典好文章啊,现在让我们欢迎一
千零一夜的二十五夜·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