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大家吃的都差不多了,就清清嗓子说:“今天请大家来呢,主要就是一个目的。刚刚你说现在筑梦广告传媒还是个小公司是吗?”
我转向肖月,她点了点头。:“由于成功运营了大风服饰的广告,在几个大的卫视也播出了,从收视率上看,是还不错。”
正式谈生意了,肖月也不在谦虚,从她的口气我听出,她还是有些得意的。
我也称赞道: “不得不说,我现在回想起,果断选择了你们,是非常正确的。”
肖月却说: “周总您也不要这样说,其实怎么说呢,大风本身的品质,和后续一系列的经营策略,才是产品成功的最主要因素,我们能做的,也就是在广告层面上做到我们能做的最好了。”
“哈哈,好的,你这个称赞我还是收下了,不过你说的也没错了,你们做到了能做的最好了。”
听我话里有话,肖月和王虹都停下了筷子看着我。
“王虹,之前我跟你沟通过龙龙汽车以后的方向,我问你,你现在往中亚那些国家推动,最缺的是什么?”
王虹说: “宣传!其实中国现在的汽车制造工业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很先进的阶段,但是很多国家,很多人对中国汽车工业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几十年前解放汽车的年代。”
我点点头: “他们认为,我们做的好粗枝大叶的大型卡车,这种中小型商务车,载客汽车都不如日本车,美国车。”
“恩,其实呢,要说赶超日本,欧美的汽车技术,中国现在的确做不到,但是,从基础汽车研究上看,很多地方我们不仅仅不弱于他们,在一些方面还有我们的优势,比如适合中亚地区多沙地带的专用客用车辆。”
我微笑着看着肖月说: “这让我想起了当时你给我们大风做的那个广告,我觉得你的特点就是能够敏锐的发现一个产品的优秀点,然后把它突出,放大,让它被众人接受。”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筑梦承接龙龙汽车厂的跨国广告业务?”肖月反问道。
“怎么,没有信心吗?”
肖月有些为难的说:“周总,我们公司目前做广告的例子还太少,除了了大风,还有什么其他行业的成功广告案例,龙龙汽车这样的重工行业,以前都还完全没有接触过呀。”
“怎么,怕了嘛?”
肖月撇了撇嘴:“那倒不至于,只是我想,这是你事业的重要策略,我知道,走出江州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只是京都跟江州太近,你想避其锋芒往国外发展,万一因为我你这一步没走出去,那我该怎么面对你呀。”
我似乎从话里听出了一丝不属于肖月这个理智女人该有的情感,玩味的看着她,
她的脸越来越红,面对我的目光,她拿起一杯啤酒,说道:“哎呀,这个酒挺上头的嘛。”
我心里哈哈大笑,但是知道肖月脸皮薄,经不起逗,可况还有陈小亮,王虹在场,于是忍住笑说道:“是啊,是啊。”
肖月瞪了我一眼。
我把酒杯拿过来碰了碰:“我都不担心,你瞎操心什么,当年你们公司中标的时候,我记得不也是打败了两家公司,一家省级的,一家全国级的。”
我看了一眼红着脸的肖月,说:“这还是其次,重点是,我真的信任你啊,放手去做吧,况且这不是还有个天才汽车工程师王虹嘛。”
“周总说的有道理,我也相信你。”王虹也把杯子拿过来碰了一下。
去洗手间归来的陈小亮正好进来,她也端起酒杯说:“你们在干嘛呀,趁我不在喝交杯酒是么?那我可不能拉下了。”
除了我,这一屋子女人的脸被这句话说的更红了,似乎比桌上的葡萄酒还红。
她这句话我直接无视,我又说:“这还仅仅是第一部,借着这次中亚的广告,我要把筑梦打造成一个品牌,成为一个像艾莉芬特这样的跨国广告公司。”
肖月有些迟疑的说:“真的可以吗?”
我哈哈一笑:“相信我,相信你自己,一定可以。”
王虹也说:“龙龙汽车厂也一样,放心吧,周总。”
这天,香港红十字协会早上一开门,教会的修女丽萨就被陈会计撞了个满怀。
“怎么了,这么慌乱?我不是说过吗,这几家儿童医院的费用我下个月的慈善晚会再去筹集,一定有办法的。”虽然被撞倒在地,丽萨还是温和的安慰着陈会计。
“可是可是……”陈会计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什么?上帝教导过我们,面对着再艰难的困境也要保持一颗纯净平和的心。”
“可是今天早上有人捐了六千……”
“哦,这么好啊。”
“是六千万啊!”
这下,连丽萨也无法淡定了。
香港某个乡村的银行里,白佳人捂着昨天买的围巾,带着墨镜,确认从那个破烂的监控里面看不清自己的长相,才从柜台慢慢离开。
“什么破地方,热死本姑娘了。”她扯下围巾,露出了那绝美的容颜,虽然嘴上抱怨着,可从她脸上的笑容上看出,她的心情不错。
可紧接而来的电话让她很不爽,可又不得不接。
“什么?你说周陵那个臭小子拿周姐姐的生意威胁你?什么人嘛,是不是个男人,骗的又不是他的钱。”
莫寒雨的声音也有些郁闷,“就是,这不是他的钱都这么横,是他的钱还不过来咬我两口啊,这个人怎么关于钱的事情就这么较真呢?”
“我可不管,这钱我已经捐出去了,我不管了。”
“我的小祖宗,你大发善心我没意见,问题是周陵这边怎么交代嘛。”
“要跟他交代什么?又不是他的钱,他利用我坑了他的对头,利用本姑娘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他还这么凶?”
莫寒雨无奈的说:“但是他现在一口咬定林涛是林氏集团的人,说什么也就是等于对他下手,我就不明白,开始做局的时候你怎么就盯上他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