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竟然打了大水,几个人都掉进了水里。看着他们,我也跳了下去。
我努力的踩着水,想朝岸边游去,可是身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弱,师傅传给我的本事在自然面前一点威力都没有,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腰部遭到重重的一撞,巨大的冲击力令我头昏脑胀,差点松开抓住女人的手。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灵光一闪,因为我被水冲到了一块大石头前,由于石头的阻挡,我们两人并没有继续朝下游冲去。有了希望,我身上顿时充满力气,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石头的缝隙,在水中舒展身体,用脚探了探底,我心中又是一凉,竟然没有接触到河底,看来下游比我想象的要深的多,这个时候四周一片灰暗,我只能够隐隐约约看到河岸,离我们只有不到三丈的距离,如果我加把劲的话应该可以游过去。
喘了几口气,我重新拽住赵丽萍,此刻匆忙之中也不顾的拽住哪里,只是死死的扣住,朝岸边游去,虽然河水的流速很急,在我咬着牙使出吃奶劲的情况下,还是爬到了岸上。其实岸边的水流远比河心的缓,到最后我几乎是抱着赵丽萍上岸的。
黑乎乎的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此刻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实施急救。
我把浑身软绵绵的赵丽萍放在稍微平整的石头上用力的掰开她的口腔,清除里边的呕吐物和泥沙,忙朝她的嘴中渡了几口气,然后开始撕开她的衣服在她的不住的压摁,让她肚子里的积水吐出来。
“救命,救命!!”就在这得个时候,我却听到河中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在哗啦啦的雨声和水流声中几乎听不到。
“白洁,张星竹。”这是我几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赶紧站起身子,朝河面上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救命……”正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终于又听到一句声音,这次我听得很真切,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浮浮沉沉朝下游漂去。
“白洁……”我忍不住的大声叫道,沿着河岸朝下跑去。
“我们在这里,救我们……”白洁也听到我的声音,兴奋的大声喊着,可惜黑暗当中看不到她的面目。
我沿着河一直跑,却根本没有办法,眼看着两人离我越来越远,河面也越来越宽,此刻清溪已经流进了峡谷当中,两边山势陡峭。
突然那个黑影在前面不远处停住了,应该是也被石头挡住了,我心中大喜,加快速度跑过去,这个时候终于看清楚她们,原来她们运气好,掉下浮桥的时候抓了一大块浮桥上的木板,两个人就顺着木板漂流而下,比我和赵丽萍强多了。
“快呀,我们支持不住了”张星竹也开口催促道。
我在岸上也急的手足无措,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即使冲到河中去救她们两个也阻挡不了急速的水流,恐怕到时候三个人还会一起被冲走。可是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绳子之类的东西,,无奈我只好朝上游跑了十几米,然后开始跳入水中,快速的朝白洁她们所在的位置游去。
“陈昆,陈昆”就在我被水冲过的时候,白洁一把抓住了我。
情急之下我灌了一口脏兮兮的污水才抓住石头,看她们脸上都一片苍白,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吩咐道:“你们抓牢,我们三个人一起朝岸边推。”
我憋着一股气推着浮木朝岸上打水,可惜刚脱离了石头一个浪头打过来,我们就直线朝下游冲去,我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憋气了,咬着牙愣是抓住木头狠狠的拽,脚下狠狠的踩着水,脸上也憋得通红。就在手上感觉到没有力气的时候,我竟然足底接触到石头,顿时让我一喜,知道有了转机,真是摸着石头过河,让两女都趴在浮木上,我则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一点点地拉到了岸边。
刚接触到河岸,我就软瘫在那里,大口的喘着气,身上一点筋道也没有。休息了几分钟,我想起赵丽萍,就带着两女朝上游爬去,她们也浑身都软软绵的两人相互搀扶着走,我是唯一的男人,在此非常时刻,自然要发挥主导作用,我背着昏迷的赵丽萍,四个人在漆黑滑湿的山道上冒着大雨深一脚浅一脚朝上走,凭我的直觉,今天晚上的山洪来的很猛,后来我们才得到消息,离清溪不远的一个河坝溃堤了,河水在一个拐弯处涌进了清溪,加上这几天连降暴雨这才造成清溪出现十年难得一遇的大水。
我们沿着峡谷往上攀爬,这里的地势虽然不是很陡峭,但是林深树密,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到远处,我在前面开道,几人一路跌跌撞撞的朝上攀爬,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
这里淤积了一大片雨水,看得出地势比较平坦。我靠在一棵大树下,让她们都坐在来休息一会儿,这个时候也没有人管地上脏不脏了,直接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我知道这里……”在边上冻得直哆嗦的张星竹突然开口:“这是守林人的房子。就在这里……不过好像荒废了……”她说着挣扎着站起身子,这是我们才注意到树旁一个黑黢黢的庞然大物,应该是守林人的住处。我重新背起赵丽萍,然后三个人走到那间房子跟前,因为天黑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建成的。
“把门打开呀”我见她们两个在门口摸索了一阵子,却一动不动起来,我着急的问道。
“没有钥匙……门锁着。”张星竹讷讷的说道。
“真是死脑筋,让开”我气得只想笑,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变通。等她们两人后退了几步,我把赵丽萍放在地上,然后猛地对着门一脚。
“操,”我立刻大骂了一句,这一脚的力气太大,本来门已经腐朽不堪,我一脚把它踹了一个大洞,竟然挂在里边了。我只好又踢腾了一下,才把脚收回来,上前去摸了摸锁,上边锈迹斑斑,也不知道多少时日没有人动过了。就咬着牙用力的把门一扳,两扇木门被我摘下来了。顿时一股干燥的气息迎面扑来,让人心中升起一丝暖意。
“好了,进来吧。”我说着把赵丽萍湿漉漉的身体抱了进来,又递到白洁的怀中,让她扶着。我则从兜中掏出一个打火机,这个打火机还是在看瀑布的时候我问郭胖子要的,当时准备烤鲫鱼呢,没有想到现在还派上用场,我甩了甩上边的水,尝试着打了一下,一粒火花蹦出,顿时给人带来了希望。
借着微弱的火光,我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窄小的空间中放着一张小桌子,上边有一个小小的煤油灯,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张破凉席,应该是守林人觉得太烂才留下的。看到油灯我顿时大喜,把打火机凑了过去,点上上边的灯捻,豆子一样的灯光从灯芯中冒了出来,虽然不大,但是却给人几分希望,白洁和张星竹的脸上都带着几分喜悦,柴油慢慢的浸了上来,灯芯的火苗越来越旺,一阵冷风从门中灌了进来,我身上一个哆嗦,再看她们也都搂着湿漉漉的衣服,在房间中瑟瑟发抖,初秋的冷风寒气逼人,她们在雨水中浸泡了半天,早已经抗不住了,仅仅凭借着意念在支撑,现在找到了一个住处,心中顿时松懈下来,两个人几乎站立不稳。
“我们要生一堆火”我端起油灯打量着屋子内,想找出生火的木材,看到两扇破烂不堪的门,我又暗自摇了摇头,等下还要安上遮挡风雨呢,不然夜里冷风直灌,非把几个人的身体冻坏不可。无奈之下我只好瞄准那张桌子,把灯递到张星竹手中,然后我搬起桌子,这张桌子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也是一扭三晃,被我三下五去二肢解开,我小心翼翼的拔出煤油灯的灯捻,往桌子腿上倒了些许柴油,把煤油灯重新拧好,这样木头就容易点燃了许多,不大一会儿,熊熊的火苗就开始燃烧起来,映得几个人脸上发红。我才注意到彼此的狼狈,头上都朝下滴着雨水,衣服贴在身上感觉特别难受,在火光的炙烤下痒痒的,只想让人挠上一挠,幸亏我们这一路被雨水冲刷,要不然在脏兮兮的河内上来,身上都是浮草败叶,肯定会更难受。
“你们先看着火,我出去一下。”虽然不想再次踏入黑暗当中,但是这张小桌子根本支持不了多久,恐怕一会儿就没有木材了,我还要多弄些树枝来,这样才能够保证晚上火堆不会熄灭。
“你要去哪里?”两个女人紧张的看着我,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把我当成了主心骨,在自然灾难面前,男人的本能反应永远要比女人强一些。
我把自己的大致意思给她们说了一下,冒着大雨重新走入夜幕当中。其实我倒也不全是去找木材,终要的是看看有没有吃的东西,经过在雨中折腾半天,我现在是又累又饿,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筋道。
可是摸黑那容易找到东西吃,加上天黑路滑,我不熟悉这片山林也不敢走远,就在树林中摸索,万幸的是前一阵风刮得特别大,树枝被吹断了不少,我毫不费力的拉了一个长达十几米的杨树枝拽了回来,这倒不是风力气大,而是杨树本身内部容易被虫子钻透,稍有大风就会刮断。
我回到屋子的时候才发现赵丽萍已经醒了,几个女人正小声的说些什么,看到我进来,她们都露出欢喜得表情。
“赵丽萍,你醒了”我忙关切的问道。
“嗯”她轻声回答了一句,脸色越发的苍白,应该是已经从白洁她们的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好了,你们把这些杨树叶都捋下来,我一会儿又用,”我三下五去二把树枝斑断成几节,全部扔在火堆上,一时间,火苗弱了不少。
“少放一点,”张星竹忙叫道。
“没事,等下我再去弄,火大了你们都烤烤衣服,穿着湿衣服时间长了身体受不了。”我一边捋着树叶一边吩咐。
她们围着火堆也按照我的吩咐做,不大一会儿就捋了一大堆杨树叶,堆在火堆不远的地方,而这个时候经过一阵炙烤,潮湿的杨树枝终于变得干燥起来,火苗也越来越大,把整个屋子照的亮堂堂的一片,身上也不再觉得冷,暖洋洋的。
我活动了几下腿脚,觉得力气又恢复了几分,就动了动说道:“我再弄一些树枝,这样咱们晚上就冻不着了。”
这次她们也没有反对,我想了想这次应该带一个火把,扭头看了看四周有没有破烂的衣物,最后在一个席子旁找到了一件破衣服,我撕成几条,把煤油灯里边的灯油全部都倒在上边浸了浸,然后缠了一条在桌子腿上,在火堆上点燃后举着走了出去。
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火把上不是发出嗤嗤的声响,隐约可以看到上边冒着白色的雾气,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柴油味。这次仍然让我很失望,哪有撞上门的瞎兔子,在树林中转悠了半天,只有一只不知道什么的鸟被我的火光惊起,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已经飞的无影无踪,失望之余我只好重新有拉了两条大树枝打道回府。
“陈昆,你看”见我回来,三个女人都有些欢天喜地的看着火堆。
“怎么了?”我看她们兴奋样子觉得奇怪。
“你看这是什么?”白洁兴奋的用树枝在火堆中挑了一个黑黝黝的东西。
“知了!!”我也大喜,顿时明白过来,我们今晚至少不会挨饿了。
趋光性,昆虫都有趋光性,我一瞬间明白过来,这个时候虽然知了很少了,但是却也并不是没有,至少这片树林中不少,我们在屋子内生火的光芒都可以把它们引进来,如果在外边生活,我一瞬间也开始兴奋起来。
忙把门板移了进来,然后指挥着白洁她们把火堆移到门口,其先我还害怕把房子点着,仔细一看原来这座房子竟然是早已经绝迹的土坯房,万幸它竟然没有被雨水冲倒。
加上新的树枝,火光更大了,不一会儿就看到有知了朝火堆中扑了进来。
刚开始还很少,过了不到十分钟,大概树林中的知了都感受到了光芒,接二连三的朝火堆中投,仿佛一个个慷慨就义的烈士。
此刻我们也没有人抱怨知了不好吃或者没有盐巴之类的话,饿了半天,早已经前胸贴后背,哪里还管那么多,更何况知了可是一个好东西,味道相当不错,我们四个人吃得津津有味,谁也没有在乎形象,一个个嘴上吃的黑乎乎的,接了些雨水漱口,顺便喝了几口,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饱则思欲,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干透,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因为赵丽萍的衣服遮遮掩掩,应该是我在河边情急之下撕开的,把扣子撕掉了。那上衣勉强掩盖住,当她弯下擦嘴时,我从火光对面清晰的看到露出雪白的和黑色蕾丝的,我的胯下立时温热了起来。
白晰娇嫩的熟妇身躯遮遮掩掩的呈现在我面前,那对温润玉兔似的让我心头乱跳,直咽唾液,脸上还得故作镇静的看着火光。赵丽萍大概也知道衣服是我撕开的事情,见我不住地盯着她的,苍白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些许红晕,羞涩地转过头,发现另外两女根本就没有发现,也装作不知。
我定下神,心中只叫可惜此时无福消受这香艳的滋味。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就安慰大家一番,说政府看到有游人失踪,明天天明肯定会派人来找我们的,大家就将就一夜。
因为这个时候树叶都被烘干,我就把火堆移开,让她们把树叶全部铺在地上,有厚厚的一层,两旁火堆炙烤着,非常暖和。然后拿起刚才在雨水中冲刷了半天的凉席,放在火上烘烤,不大一会儿,已经烘干。
我把凉席横铺在树叶上,一屁股坐在上边说到:“早些谁吧,折腾一天,困死了。”说罢我也未脱衣服直接躺在那里。刚开始她们三个人还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躺下,但是过了一会儿实在经受不住困意的袭击,也相继枕在凉席上睡去。
因为地方窄小,她们三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白洁靠在我旁边,但是也许是顾及的原因,她有意和我隔开半人的缝隙。
我看赵丽萍她们两个人都别过都身去,就偷偷的挪了挪身体,贴紧白洁的后背,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去,揉摸着她的细腰。
白洁顿时身子僵硬起来,忙伸过手暗中拉扯,想挣脱我的搂抱,没有成功,却感到一样**的东西道。
“为什么要放手,今天天气不错,应该出来逛逛风景兜兜风呀。”我小声得意的说道。别看我这么的胆大妄为,我可是竖起耳朵密切注意着身边的动静,万一听见赵丽萍她们有什么不对,我会马上松开白洁。
“阿昆,不要这么胡闹好不好,求求你了,万一赵主任发现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呀?”白洁小声的哀求着,耳朵却有些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身后,她知道万一让人看到我们这副情形就不得了了。
“可我现在就像要你,”见白洁没有严词拒绝,我得寸进尺起来。魔掌把的一边掀起,推到她的里,我内心一阵狂跳,忍不住手指穿过紧勒着的边缘伸进去,终于触到她全身最柔嫩的一点没错,这里的确是最柔嫩的地方,我的手指清晰的感受着女性最柔嫩、最隐秘的所传来的热力与魔力。
“现……现在?你要和我在这里……”白洁愣了一下,感受到自己下边遭受袭击,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这个对她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因为她的背后还睡着两个人,随时都可能醒来。想到这里她的心一阵颤抖,恐惧刺骨而来。
“嗯”我回答着,手有一阵猛动。
“啊┅┅”白洁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胯下,全身几乎起来,双腿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自心田缓缓的流出:“我们……出去……出去吧?”她只好退让着妥协。
“外面雨下的太大了,就在这里,只要一会就了事。她们都睡熟了,不会醒来的。”我的声音温柔的在她的耳边响起,手却一刻不停的抚摸着。
“那也不行呀,这多丢人呀,””白洁轻扭着身体,吐气如兰地说着。昏暗中我和她双眸对视,透过渐渐变得小的多得火光,我依稀可见她的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眼睛水润润的营造出几分迷离的妩媚,哀求的神情十分妩媚。
“我不管了”明知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谁叫我是个才十八岁的毛头小伙。我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你转过身子,我在后边……”说着我的手强制她的身体转动,白洁略带屈辱的动了动身体,任我重新抚上去。
见她不再吭声,我以为白洁生气,就伸臂揽着她的纤腰侧着头看去,只见她的俏脸泛着晕红显得靓丽非常,鼻尖上挂着几滴细密的汗珠,嘴角粘着一缕秀发喘着粗气,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看样子是在极力忍耐着声音。
黑暗中,我将白洁的裤子漫漫的褪下,只是她很不配合,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我的手动了几次,都没有把裤子褪下来。这样折腾了几回,我也有些着急了,就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腿抬起来。”
她无奈的顺从我得意思,不直自觉地把屁股往我这边是任我为所欲为了。
当我艰难的从她的后背上附上的时候,在她体内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冲动如奔腾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四周的环境让白洁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不住的呻吟起来。从内心深处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了……
我在背后很温柔的转圈抚玩着,白洁随着我的节奏呻吟着身体开始轻轻的颤抖,我知道她已经大半被征服了,就势把她的又往下推了一段,手指也从她的滑嫩而的两腿外侧,轻轻的揉理着它们。
“阿昆,别这样,别……”这种声音不但阻止不了我反而更刺激了我,我的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抚摸着,此刻白洁对我而言就是一座不设防的城池。
我的一支胳膊紧紧的拥住了她,把嘴巴凑到她的脖子上舔噬着“白姐,我爱你!”"这句话就像一支镇定剂,白洁完全投降了,嘴里发出了满足而压抑的低吟,还好此时外边风急雨大,除了我之外可以说没人能听到。
随着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嗯咛着,整个人完全瘫在我的怀中,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悄然爬上心头,鼻息也渐渐浑浊不堪,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涌上心头,只是害怕被近在咫尺的两个人听到,她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自己内心却知道,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着白洁强忍的模样,我的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身体完全放开,离开几分,白洁顿时感到一阵空虚,忙艰难的转过头,想看看我是怎么回事,同时不断的扭动着,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我能快点进到体内。
谁知我在她一楞神的功夫,突然猛地一挺腰肢,犹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白洁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惊慌失措的咬住自己的嘴巴,我也吓得停住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可是等了一分钟,却仍然没有听到另外两人有所反应,就大胆起来。
“你……混蛋!”这时她终于敢轻声叱着,人却情不自禁的在我的怀中扭了扭,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相连,刚才还苦苦哀求的女人,此刻却主动的逢迎。
“叫我老公吧?”我凑在她的耳边突然的冒出了一句。
“什么?”白洁在清醒地状态下绝对不会叫的。
“快叫”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身子一阵抽搐和搅动。
“可是……我……”她微弱的反抗着,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慢慢的滑动。
“别再推三阻四了!你也知道我的厉害,再这样下去我今天晚上可要折腾一夜……”
“你……你混蛋……”白洁的身体急促的喘息了一阵,在我蕴含着深情和强迫的呼喊声中,她感觉大脑一阵昏眩残余的意志很快就彻底的崩溃了,意乱情迷的摆动着娇躯,嘴里语无伦次的呻吟着,简直变成了春情荡漾的妇荡女:“老公!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喔……”
虽然明知这是她在情势所逼下,无意识的失口胡言,可我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她不再矜持的被动迎合我的身体,而是放浪的蠕动着躯体,从有教养高雅气质的白姐口里说出邪的浪语已表现出女人的屈服,我在她的身后姿意的把玩爱白洁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鸽,把羞耻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塞进了她的脑海中……
“老公……不要再……你的手轻点……”白洁闭着眼睛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哼,要不是残存的一丝意念告诉她身边还有别人,恐怕她已经失口大叫起来。
就当我要一鼓作气的时候,却猛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赵丽萍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她已经醒来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白洁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让人配合着我的动作。我本想停下来,但是想到那天她也当作没有看到今晚肯定也是如此,就安定下来几分心思。看着她背对着我们留下的颤抖的曲线,我还忍不住有意识的加大几分动作,让白洁的声音变得更加蜚糜起来……
窗外雷雨霹雳,带着狂怒的激情,我报复似地对白洁那无比柔嫩的身体发起了进攻,我从来没有这样精力充沛过,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感到浑身是劲,只知道继续再继续,就这样不知疲倦地野狼不住的发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终于当一切安定下来到时候,我紧闭着双目伏在白洁的背上,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静谧,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出身体,拨开白洁的如云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上轻吻慢舔。
“舒服吗”热吻过后,我温柔地对白洁说道,她转头微微的张开了她略带迷离的媚眼,含羞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继而突然醒悟什么似的,忙低声叫道:“坏了,我今天没有带避孕药,万一……万一……那可怎么办?”说着她就挣扎着要坐起身子。
“那就生下来吧……”我心中一动,把白洁的身体转过来说道。
“你……混蛋,你休想,这么折磨我还不够,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白洁的玉手推着我的身体,也忘记了自己仍然的。
“为什么不行”我使劲梦话一般,小声呵斥道:“别胡闹……”
我刚想再由动作确是白洁回来了,我也不敢再放肆,就搂着她的身体躺在凉席上,两个人搂抱了一会儿,白洁就进入梦乡,毕竟劳累了一天,她又陪我折腾这么长时间,早就疲惫不堪,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背着赵丽萍走了几里又滑又陡的山路,加上刚才的运动,也就浅浅的进入梦中……
听到三人都睡熟了,原本没有了骚扰也应该睡去的赵主任却身体如同放在锅里煎熬一般难受,她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荒唐到如此地步,竟然不顾还有人在旁边就开始胡天胡地的折腾,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她再次见证了白洁的荡,竟然任由陈昆那个混蛋折腾,把自己也的热血沸腾,那成熟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流出汩汩。
她的心中越想越懊恼,越想越空虚,听到四周没有了声响只剩下窗外的风雨声,她狠狠的在心中骂了几句,又想起刚才陈昆那个王八蛋,占完了白洁得便宜还不算,竟然趁自己睡着偷偷摸摸的摸自己,要不是紧要关头制止住他,恐怕这个混蛋会更加放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这个貌似老实的家伙实际上是一条色狼。
不过这个家伙也真有手段,看白洁被他逼迫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厉害得男人。想到刚才的风雨她得身体又热了起来,面对身体的诚实反映,赵主任再也睡不着觉,忍不住悄悄把自己的手放到中间,沿着刚才陈昆刺激过的部位悄悄的揉捏着,她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在心底里吶喊着。
可是自己来总没有男人那样得到的欢乐多,加上在屋内,她也不敢大动作,所以此刻就仿佛在高原地区烧开水一样,烧到七八十度眼看要烧滚,但是却怎么也不开。
她迟迟的等待着的到来,却怎么也没有感觉,反倒是手开始酸麻,这种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身份就好像店面门口的招牌,非常显眼体面,大方优雅,毕竟嫁给郑老爷子自己算是飞上枝头的麻雀,一步变成了凤凰。可是这些年在里面感觉紧张与疲惫却没有人知道。郑老爷子前些年还马马虎虎,但是随着身体慢慢的变老,早已经停下,而且大概也是怕了她,整天都找着各种借口来忙着那些琐碎的破事,让自己活生生地当成了一个活寡妇。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这个年龄她的渴求非常大,其实赵主任心里也清楚,自己当时嫁给老爷子的时候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是猫儿就得吃腥,自己十天半月地尝不到一点腥味总说不过去吧。她才刚刚四十岁,比郑昌印年长不了几岁,还不到人老珠黄的时候,而她自己也变着法子让自己看起来年轻小,希望来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她越想越着急,就偷偷的从席子上爬了起来,看着熟睡中的三个人,脸蓦的飞红了一下,像似下了决心似抿了下娇俏可人的嘴角,悄悄地穿上鞋子,冒着风雨走出门去,然后悄然无声的蹲在门口的瓦檐下。这里以前应该搭的是一个小窝棚,虽然现在已经倒塌,但是却也能遮挡几分风雨。
她红着脸羞不可遏的扒开自己的裤子将手伸到了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啊……”颤抖的手指刚刚触及到根部浑身就猛的一哆嗦,发出了让男人听了骨头都会酥掉的低吟。听见自己发出这么蜚靡的声音,赵主任的脸上变得更加通红,修长的上阵阵的轻颤,樱唇儿赶忙轻咬着回头看了看,见屋子内的人没有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动情的喘息着,不过心中竟然隐隐有一份失落。
赵主任出去的时候我并没有睡着,我以为她出去小便呢,怎么两分钟了还没有完毕,我心中感到有些诧异,窗外的雨声哗啦啦的刺激着耳膜,我顿时有些担心,就忙从席子上爬了起来,穿上鞋就朝外走去。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半蹲在屋檐后边,一手扶着墙壁,裤子自然褪到的膝盖处,暴露出光滑的和,她侧着身子对着墙壁,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窥视,我咽了口口水。
“嗯……啊……”赵主任闭着双眼,嘴里开始明显压抑的吟叫,半蹲的小腿也开始前前后后的弯曲。
屋内的火光留下一个晃动的阴影,看着眼前裸露的雪白挺翘的丰臀,颤抖的,一对圆润的有节奏的一摆一摆,就像故意我一样,我很快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双眼也有些眩晕……由于她的双腿叉开很大,令我梦寐以求的根部都一览无余。或许是女人体内残存了些快感,渐渐的女人伸在的手指开始大动起来,她快要崩溃了,她只觉得转来阵阵酥麻酸痒,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了下来,的屁股则用力的向后挺动,本能地追寻更强烈的快感和刺激。
看到她用用丰硕的屁股传达感情甚至表情时,我忍不住喉咙里含糊地咕噜了一声,发出浓浓的鼻音。赵主任的身体顿时僵直,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她不敢懵然回头,希望刚才听到的声音是幻觉,手上也悄悄的把裤子拉起。
但是我很快抱住了她的身体,赵丽萍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涩、屈辱,身体在坚决地反抗着,拼命地扭动着,但是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被屋子内的两个女人听到。
我却不顾一切的将她摁在了土坯墙上,把解开的裤子褪到重新褪到她的膝盖处,然后将手放在了她的上。赵主任猛然用手抓住我的手腕,想要阻止我的进一步行动。而我则冷静地拿开她的手,又把手往那里伸去,进入双腿间最神秘的部分。
心内深处的一丝清明使她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试图减轻那只手给她所带来的冲击。可是另一只手却已经附在白嫩娇美的上,隔着一层又薄又软的衣服轻揉抚着,瓷意享受着自己的娇羞挣扎。
“嗯……”赵主任娇羞的一声嘤咛,“你……你要干什么?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到此刻她才理解白洁的心境,害怕被人发现。
而此时此刻她的心境是复杂的,来自于两腿之间被男人抚摸的那个部位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和兴奋,她从未想到过qj也会有这种感受,尽管现在她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仇恨和羞辱,但是却根本无法控制住上的反应,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很清楚她的意图,用手指感受着温热她的体温,越发的卖力戳碰起来。自己的在那个混蛋的抚摸下,也渐渐的膨胀起来,仿佛夜间绽放的昙花,恣意的发出羞人的光泽。
"不行!"她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有这种感觉,被分开两侧的双腿乱踢乱摆,透着屈辱和无奈,可是扭腰的结果,男人的手指反而更有机会在她身体上蠕动,刺激得她几欲发狂:“陈昆,你……不能这样……”
我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就贪婪的着赵丽萍的耳垂,轻声说道:“你不要乱动,我只用手摸摸……”
“那……那也不行”听到我的话,她的反抗减弱了几分,但是口中仍然拒绝着。
我也不再言语,手更加开始肆无忌惮的揉起她浑圆柔软的来,觉得隔靴搔痒有些不爽,就伸进了她的上衣,隔着紧身的,抓住她的揉了起来。
“不要,不要……伸进去呀”在这只手的抚弄下,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大脑的支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使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冷风吹动着周围的树枝哗啦啦的作响,在疯狂的雨夜中刺耳的尖叫着,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屋檐下的两人,我仍然贪婪地抚弄着赵丽萍的身体,但是却没有显得急色,我知道她的弱点,所以也不急于占有她,而是用手慢条斯理地撩拨着她的。我的手指按住乳鸽中心的凸起,将它按进乳肉,由慢到快的揉动起来,她从喉间发出了彻底放弃的声音:“不要……”双手却松开压摁着我的手,支撑在土坯墙上。
我猛然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赵丽萍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闭上眼睛,不敢看我,手再次掩盖住自己的部位,我却不再管她,因为衣服的扣子早已经被我扯掉,所以很容易再次附上,推开的遮挡,我把她压在墙上,上去,含住那的膨胀。她的手加大力量试图将我的头颅掰开,一种无名的占据了赵丽萍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已经在她的体内涌起要求她放弃抵抗,但是理智和道德则要求她抵抗,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我,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陈昆……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好像品尝着美味的吐鲁番葡萄,我不住地用牙齿叮咬,而一只手则在赵丽萍的两腿之间滑动着。她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陈昆,求求你别吸了……我快痒死了……”娇躯在墙壁上蠕动得更为厉害,这种式的抚弄使她浑身战栗,胸前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
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她的脑海,周身有如无数只蚂蚁爬过麻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住……手!”双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的手,再也说不出话来……
赵主任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
自己竟然就这样了?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从一本讲心理的书上看到过的话:其实每个女人都是渴望被被男性粗鲁的,即使感到羞耻也会充满渴望。以前她总认为这是胡说八道,歪理邪说。现在她却深刻的理解了这句话,的确当她被眼前这个男人侵犯时,她才明白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魔鬼,它知道自己渴望什么。
此刻她服服帖帖的半靠在男人的怀中,顺从的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抚摸着,当她意识到接触到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男人强硬的摁着她的手,里边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说过只摸摸……”她的脸通红的一片,刚说出这句话就觉得自己荡不堪,仿佛这句话不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可是男人显然没有理会她的实话语,双手固定着她的腰肢,而她的手则本能的扶着墙壁,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迎接男人的到来。
“啊……”突如其来的入侵,霎时间,像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的眼泪直流,她摇头挣扎,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尽管她早有准备,还是重新体验了一次第一回的光景。
我也感觉到这种情况,就不再有所动作,把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疼?”
“你……你小点力”她根本不敢看我,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额头上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
“郑老爷子看样子开发的不够呀,是不是赵丽萍?”我故意加重语气说道。
“不要提他……不要”她把头转向另一侧,根本不敢回应我。
“快说……”我开始疯狂起来,把这头美貌如花的雌儿弄成狗爬的姿势﹐身体重重的肆虐。她不由自主娇唤出声,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杏眼微瞪着我,想要阻止,却已不及。明知道那是羞辱﹐但她的心里还是产生一种期待﹐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任由我摆布。
托着她的,我毫不留情的施展狂风暴雨,狠狠的折磨着这个美丽的熟妇。
赵主任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被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男人在后边肆虐,对她的刺激也是异常激烈的。浑身上下流淌着滑腻腻的香汗,开始从她细致的臀肉里渗透出来:“小坏蛋,我恨死你了,轻点呀……你把人家从一个贤妻良母变成了荡妇了!”她感觉自己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尊严,情不自禁的说一些连自己都觉得羞辱的话,同时身子逐渐的后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着身体,毕竟不是初经的女人,她很快适应了温度,她拼命的摆头和扭动,蚀骨消魂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她已经陷入其中……纵情逢迎,婉转承欢。
“怎么样?赵丽萍,感觉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漂亮的脸孔扭曲了,露出一种我从未看见过的荡表情。
“是吗,比起郑老爷子呢?”我看到赵丽萍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心中高涨,再次问起刚才的话题。
“哦──”她用声音低如蚊呐呼叫着:“我……从未……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快乐……”借助着身体的前后摆动,快感也在不断的积蓄增加……
随着我动作的或快或慢,赵丽萍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矜持咿啊狂叫着,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抖动,迎合着我的动作。如果不是外边哗哗的雨正下的急,恐怕屋子内的两人早已经听到了。
看着她忘情地样子,我用最轻佻的口吻笑着说:“真的很意外,想不到平时看来端庄无比的赵丽萍叫起来这么好听……乖,继续叫……”
“不……不要说呀”她本能的打断了我,羞耻的呢喃道:“坏蛋,你……就让我保持一点脸……吧”她羞的满脸通红,赶忙咬紧牙齿,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哼叫感。这么多年没有男人慰籍的生活,突然碰到了我,而且轻易被我上手,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好生荡,却偏偏享受其中,这时怎么能让人说出口呢。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你那些所谓的廉耻还是扔掉吧……尽情地享受”我靠在她的身上,不住地抚摸着,“快点……”
“不要!你住口!我不要……”她的声音在发抖,整个身子也在微微的震颤在墙上留下晃动的身影,美丽的俏脸上血色尽褪,显然在享受的同时内心也承受着自责和恐惧。
“我非叫不可……赵丽萍……你真是我的好赵丽萍……”我凑到她的耳边诱惑着。
听我不住地叫着赵丽萍,她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尴尬的像是想找个裂缝钻进去:“叫我赵姐……”
“赵丽萍……”我变本加厉的说着。
“你无耻……”她拚命的摇着头,脸上流露出耻辱薄怒的神色,可是纤腰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用她美妙的满足着彼此的,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
“用力……混蛋……我不行了……啊啊啊……”在无所顾忌的**声中,赵丽萍的身体忽然了,疯狂的扭动着,纵容自己享受着这种快感……几乎就在这一瞬间,她浑身的力道完全没有了,支撑了半天的手终于发软,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扑通”一下跌坐在草地上,脸上的表情似**又似痛苦,一股透明粘稠的液体如溪水般的涌出,顺着酥软修长的粉腿淌了下来,一滴滴的掉落在漆黑的草地上……
这种要死要活得感受是她从未享受过得,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这种接触,会是那样的使人陶醉,她心中在后悔的同时却也知道自己已经痴迷其中,恐怕就是以后这个混蛋再强求,自己也没有能力拒绝了。男女之情妙处自不可多言,难怪世上的男女如此不顾一切地追求!
“呵呵,现在感觉怎么样……”隔了半晌我才出了声,我微笑地摇头,故意说:“是不是我刚才太粗鲁了?”
她蹲在地上完美的身材展现在我面前,一双深眸中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许惊恐、幽怨神情,俏脸上红潮未褪,平添了几分放纵颓废的风情……
我轻拍她一下,扶起她的下巴,让她扭过头来观看这难得一见的隐秘景象。看到我的胯下,她的脑子顿时轰的一声,只觉全身燥热异常,慌忙想转过头,但是却被我死死的固定住,摁了过去……她只好屈辱的蹲在那里,口中不自觉的传出一连串令人**蚀骨的娇吟……
清晨我是被一股寒气冻醒的,睁眼看到屋子里仍然很暗,知道这个时候最少也有八点,而窗外的雨仍然哗哗的直下,打破了我的幻想。白洁像一只小猫一样,把整个身体都纠缠在我的怀中,我回头望了望赵丽萍和张星竹她们两个人也紧紧的靠在一起,这个时候才发现火已经只剩下星星点点了,本来昨天晚上我想睡醒了加柴的,谁知道困的利害,一睡到天亮。
我悄悄地松开白洁的身体,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火堆旁,把剩下的杨树枝完全堆在上边,不大一会儿火就开始旺了起来。
出门方便了一下,我才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昨天晚上天黑看的不真切,现在才发现经过一夜的暴雨,门前的平地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池塘,水几乎蔓延到门口,如果再下下去的话估计屋子内就要灌水了。
朝远处看去雾蒙蒙的一片,天地之间一片昏暗,远处的高山,近处的树木都隐藏在其中,阴暗、沉闷,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给人压抑、令人窒息,让人无法忍受。
没有想到这场秋雨这么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停止,我看着只好在心中骂了一阵子,无奈的转过头,喊几个女人起床。她们醒来后看着我的神态各有不同,白洁显然最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隐含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迈过头和赵丽萍她们说笑,而赵丽萍则脸上带着莫可名状的表情,看到我的眼神时多了几分含意,倒是张星竹一直不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晚上下了一夜,现在还没有停,而且水涨的更高了,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有人过来了。”我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在席子上,盯着面前的火苗发呆。如果今天是晴天的话,说不定山上的救援队会派人来找我们,可是一连下了一夜,清溪暴涨,估计他们心中多半认为我们早已经被冲进了清河当中,即使寻找恐怕也到下游几十里的地方寻找,根本不会想到我们其实还活着,而且就在山上。
“我们是不是生火……”张星竹刚说了一半也觉得自己这个建议过于白痴,现在下这么大的雨,百米之外什么也看不清楚,就是你生火也看不到,更何况外边这么大的雨,你能够生的起来吗。
“等等吧,说不定过一会儿就不下了”白洁不确定的说道,估计看天色这样,她也知道是痴心妄想。只是坐了一会儿,张星竹脸上红烫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我好奇地看着她,她的脸更加红了。
“你没事吧,是不是昨天晚上冻着发烧了?”我奇怪的问道。
“没有,我没有事”她的脸上快要哭出来一般,小脸蛋上有一种惹人轻怜的凄美。
“我……我出去洗把脸”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匆匆忙忙的跑出去,白洁也瞪了我一眼说道:“女孩子的事儿你瞎问什么呢,我也出去一下。”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们出去方便了,呵呵,回头看了一眼赵丽萍,经过一夜的开发,这个轻盈的熟妇,充满了难忘的妩媚,散发着撩人的韵味。
看到我在看她,她本能的缩了缩身子道:“你又想胡闹什么?”
“嘿嘿,昨天晚上真好”我用带着近似欲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你……”她话说了一半却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我给你的手镯在带着吧?”我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就转移话题,看着她的手臂。
“没有……”她的脸上一红,掀了一下袖口,光洁如玉的手腕上空空如已。
我的脸色顿时一沉,看到我神色不对,她慌忙解释道:“那个……那个红绳子太细了,我害怕弄断,才放在宾馆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急切。
“再说什么红绳子呢,赵主任”正说着白洁进来了,她疑惑的看着我们两个。
“哦,没什么”赵丽萍不自然的看了白洁一眼,神情有些尴尬。
“哦,我正说和她打赌的事儿呢……”我笑着说起那天在寺庙那个聪明的小女孩,然后把头转向白洁问到:“你看她多少岁?”
白洁口中说三十,当听赵主任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是,她也明显愣了一下,笑着说道:“真是的,赵主任如果不是你说我还真不知道你已经四十了,怎么保养的,皮肤这么好,相比之下,我成丑八怪了”
“你还丑呢,我看旅行的一路上陈昆看你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要是丑八怪,这世上哪还有美人,是不是陈昆?”赵丽萍得意地搬回了一局。
我见两双秋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当然知道这里边的语言陷阱,自然不会说错话开口道:“俗话说得好,春兰秋菊各擅其芳,你们俩都是中国最美的女性,白姐是最美的少妇,赵丽萍是最美的熟妇”。话音一落,二女脸上都红了起来,都以为我话中有所指,也不敢再追问下去。
这个时候张星竹也回来了,脸上红红的,倒是我们怕她尴尬,就谈论起别的话题,很快她也融入其中。
以前不吃早饭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有多饿,现在被困在山上,屋外哗哗的下着大雨,我才感到胃里边有些难受,可是早上却没有昨晚那么好的运气,恰好有那么多知了瞎撞进去。一场秋雨一场寒,前几天没有什么感觉,不过现在我们穿着单薄的衣衫,感到身上冷嗖嗖的,幸亏旁边点着两堆火还可以给人几分暖意,只是柴火也不是很多了,毕竟昨天晚上烧了半夜。
“这里你熟悉吗?”昨天晚上太晚没有来得及问张星竹,现在我才找到机会详细询问这座山周围的环境。
“不是很熟悉,我只来过两次,因为这里地势比较陡峭,也没有什么出众的景观,所以我们旅行社特意嘱咐过导游不要带游客来,出了事故要负责任的。几个月前有一个导游带着三个攀岩的人在这一带活动还出了事故。”张星竹心有余悸的补充道:“这个山头是唯一没有人居住的山头。”
“哦,是这样呀”我无奈的点点头,看得出来,白洁她们脸上也有几分失望,我又开口问道:“这座山上除了那个浮桥应该还有其他的路吧?”
“有是有,我知道乾坤洞那满里有石头墩子可以过清溪的,现在水这么大,肯定漫过去了,西边倒是有路走得,不过朝那边全部是山,只会越走越远,万一迷路,就不好出来了……我们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这里等,等救援人员上山来救我们。”
“只有这样了”我也知道这点希望很渺茫,有希望总是好的,毕竟朝山里边走的话就会有很多未知情况。这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救援人员只不过是几人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因为山里人家那个地方出现了大面积的滑坡,白玉山上的人都在紧急往山下输送呢,哪里会有人还想到几里外的山上困着几个人(他们以为我们肯定冲到下游了)。
我刚要张口再说些什么,突然听到咕噜一声,忙吃惊的站起来问到:“什么声音?”
三个女人都被我一惊一乍的动作吓坏,也都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子,朝四周望去,这个时候清晰的传来一声咕噜,三个人尴尬的望着张星竹,她红着脸解释道:“我有点饿了……”
剩下几人都开始大笑起来,一扫刚才的颓意,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建议到:“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吧”
“好呀”为了转移饥饿的注意力,三女都一致同意。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深夜一人穿越坟场时听到接连不断的敲击声,越听越怕,正在犹豫是否快跑的时候终于他见到一人在刻墓碑。松了口气向对方说:差点吓死我!你在干嘛大半夜的?那个抬头答道:他们把我的名字刻错了,我改改!”
“什么呀!”赵姨率先叫起来:“不要讲这么恐怖的东西好不好,我们三个是女人呀。”
“就是,明知道我们三个在山上孤零零的,你还胡乱讲,罚你重新讲一个。”白洁也接着说道。
看来屋外不止不休的风雨让她们大白天也开始害怕了,我看了看张星竹略显苍白的面容又说道:“好吧,再来一个,女市长和男市委书记共同赴宴,席间高兴之余,书记说:书记一般都干过市长!女市长机灵地应答:是的,书记一般是市长生(升)的!”
由于我在重要的地方都加重了语气,她们很快都明白过来,一个个红着脸,也不好意思笑,倒是白洁在我的腿上捶了一下,嗔怒道:“好好的讲”看到赵主任望着她的眼神饱含深意,画蛇添足般的解释道:“不要在胡说八道了,不然我让赵主任收拾你,这里就她的官最大了。”
“好呀,赵主任,你可要收拾我呀”我笑的看了赵姨一眼,目光下移到她那遮遮掩掩的迷人上。
她的双颊酡红,立刻不着痕迹的曲卷着竖在身前,用双手抱着抵住下巴,笑了笑说到:“我可管不了你,不是一个系统的。”
“那我志愿加入银行系统,呵呵”我有调笑道。
“赶快说,不要再打岔”这个时候白洁有些不高兴的重新拍打了我一下,看样子是有醋意了。
“好,好,我说”我赶忙做了一个讨饶的姿势,开口说道:“话说某医院有一个美丽的女医生很受男病人的欢迎,浪漫、多金的追求者众多,当然,也遇到不少性骚扰……
有位先生在医院检查完肾脏之后,美丽的女医生要检查这位先生的肾脏排毒功能如何。就给他一个密封的小玻璃罐子,要他回家装些隔夜的尿液样本带来。
第二天,这位先生再来,女医生却发现玻璃罐仍是空空如也。
这位先生解释说:“昨天,我先用右手试了半天,没有动静,我改用左手试,还是没有用,我叫我太太来帮忙,她也是两支手都试,也是没有用。我叫她用嘴巴弄,仍然没有办法。”
女医生听得满脸通红。
先生仍不停地说:“刚好我表妹到我家来送礼,她比较年轻体力好,我就拜托她来帮忙。她也是先用手,再用嘴,很努力地……”
“停!停!”女医生再也忍不住了:“这种事……你找你表妹帮忙做?”
这位先生说:“她很乐意啊!可是还是不行!我才来找你,看你能不能……”
女医生一听怒问:“能不能什么?”
这位先生答说:“能不能把这个玻璃罐的盖子打开啊!”
早在听我讲到中间的时候众女的脸上都有些不自然,可是谁也不好意思开口阻止我,等讲到最后一个个脸上红彤彤的,显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尤其是赵姨和白洁都隐隐瞪着我,让我住嘴,以为我是在说她们两人呢,但是听到最后才知道自己多心了,知道我讲的是荤笑话却不好意思笑出来。
“怎么不好笑吗,张星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想歪了?”我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询问道。
“没有,没有,很好笑”她忙说到,脸上却更红了,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点都经不起逗。
“不要欺负人家小姑娘了,”赵姨也赶忙解围。
这个时候明显雨小了很多,我站起身子朝外边看去,她们也注意到这种情况都随着我的脚步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千万条雨丝绵绵不绝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