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好之后,刑姨又恢复原先端庄妩媚的干练形象,刚才连续不断的的洗礼,并没有影响到她完美的体态,丰硕的衬托得更加挺拔,上边的斑斑红痕充满了浓浓的乱气味,脸色残留着些许娇艳红潮,细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有一种女人,她的美随着年龄的增长会不断地在身上积累,从而赋予一种新的内涵,刑姨显然就是这种女人,她举止的得体,干练能干,虽然脸上带着微笑,却总给你一种不仅不远的感觉。但是谁又能想到这个冷漠的女人在上如此疯狂呢。也只有你深入了她的心田,才能够品味到与众不同的光景。我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句话:优雅的女人像一杯茶,品尝过后,令人回味无穷;优雅的女人像一口井,越挖越魅力。当然前提是你必须脱掉她的面具,让她真正属于你。
我吻了吻她的脸蛋,然后指了指自己下边,她的脸上升起了两朵桃红,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用手把那条冬眠的蛇抓回裤档的时候,捉狭而羞怯地一笑,道:“刚才威风凛凛,现在终于老实了。”
“呵呵,你可要好好地感谢它,如果没有它刚才的大无畏牺牲精神,哪来的你的满足,所以你准备怎么报答它?”
“你要死了……又胡说八道”她软绵绵的扶着石头,准备开始走,可是此刻浑身酸麻,根本走不动路。
“看来只有猪八戒背媳妇了服或?”我说着捡起那串鱼,然后蹲体。
她倒是没有推辞,趴在我的背上道:“活该,你自找的,谁让刚才人家都求饶了你还像疯子一样,我那里……都肿了。”
“嘿嘿,这恐怕不能怨我一个人,刚才你的声音估计白洁她们都能够听到……”我的确没有想到刑姨身体被开发的力度根本不够,仿佛如同处子一般。
“还说白洁,你们昨天晚上也不害臊,竟然就在屋里边……”她在我的背上啐骂了一口,捶打着我的脊背道:“她竟然不反抗任你胡闹?”
“那你刚才怎么不反抗呢?”我也笑着反问道。
“陈昆,你是怎么和白洁扯上关系的……我看她好像眼界不低……你也看到了在来得路上那个马科长频频献殷勤她都不予理会。”刑姨不住的打探到,看来女人天生都比较八卦。
“怎么,这么感兴趣,你都偷看了几次难道还不知足,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再让你看一会,咱们来个一龙双凤怎么样?”我说着手朝上用力的托了托,贴着她柔滑玉嫩的丰臀使劲地揉捏着。
“你轻点,那是肉呀……”她在我的背上尖叫起来,粉拳连着在我胸膛上敲了几下,顿足娇嗔道:“这样……这样的话都讲的出口?”
“嘿嘿,那有什么关系?白洁又不是外人!你不知道和你一样,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她,忍不住地心猿意马,现在想想浑身就热乎乎的。”
“混蛋,不要再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了,还口口声声地叫我刑姨,你哪里把我当成长辈,想让我和白洁都给你……你做梦吧,”她柔软的娇躯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充满弹性的不住的摩擦着我的感官。
“这个嘛……嘿嘿,你比较特殊的,我不是说过嘛,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看看你的,光滑的跟牛奶一样,根本就是一个少妇,所以还是那句话红颜祸水谁让你长这么漂亮,”我知道她不会生气,就厚颜无耻的开起玩笑来。
“呸,难不成长的漂亮也犯法,那全国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你怎么就偏偏把心思打到我和白洁身上”她红着脸说了一半,突然开始沉默,因为背着身子,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刚要开口询问,刑姨已经说道:“喂,小混蛋,我知道你喜欢我们的原因了……?”
“什么?”我随口问道。
“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呀,我说我比你大二十岁,你怎么会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呢,陈倩这么好一个女孩子,你以后可要好好珍惜呀。”
我听了差点晕倒,没有想到她会乱七八糟的分析,就忍不住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你还别说我对你的心态挺复杂的,不过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抱着你玲珑剔透的身体一辈子。”
“混蛋,你就会花言巧语,以为我还是那些小女孩子,什么也不懂,被你们男人几句情话就弄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告诉你,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早过了这么年龄了。”她搂着我的脖子,不住地在我的耳朵边上吹气。
“是吗?”我心中一怔,知道刑姨说的是真的,毕竟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或者说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女人,很多事情都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考虑的是正确的。我刚才虽然嬉皮笑脸,但是那番话却是没有骗她。
“嘻嘻”听到我的声音有异,她突然在我的背上笑了起来:“怎么,害怕了,这可不像你陈昆呀,吓唬吓唬你而已”末了她又谈了一口气说道,神情有几分低落的说道:“这也许都是命,我估计是逃脱不了了。毕竟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明白她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的确,在清溪中要不是运气好,恐怕我们早就死了。
“我当时只是身体不能够动,意识还是清醒的,那个时候我想了很多,也非常害怕,害怕自己真的就那么被淹死了,可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你救了我,本来应该感谢你的,可惜你这个混蛋又强要了我,但却也恨不得你。”
我刚要开口,她突然伸出手捂住我的嘴说道:“你听我说完……昨天晚上你要了我之后,我想了很多,这半辈子的生活都在眼前流过……我是个争强好胜的女人,这个相信你也能够看的出来,以前我总是在想退休之前努力奋斗,在单位为名为利做了很多错事,也想等退休了好好的享受。可是如果我昨天被淹死了,恐怕就什么也没有了。现在想想看,我过去做的事情有些可笑。如果一个人都没有了,还提什么名利呢。你也别给我承诺什么,你还年轻,以后陪伴你生活的人也不是我。当然我也不会拒绝你,就让我们的关系这样自由的发展,等到哪一天你认为要结束掉了我也不会缠着你。”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刑姨这些话,好像并不是对我说的!她的语气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彷徨和矛盾,彷佛是在自言自语……也许经历过一次生死之后,她对生命的感悟有了继续不同。
“倒是你陈昆,陈倩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你为什么就不满足呢,还要在外边胡来?”她又随意的问道。
如果没有这最后的一句询问我或许以为刑姨已经看透生死,重新成为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但是最后一句却也让我明白,她前边说那么多话,何尝不是给我们的关系下一个定义,为自己找个借口解脱。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从她刚才的反应完全可以看出她非常渴求。的确她是一个女强人,可是女强人也是人,我不相信她对生命的感悟到了无欲无求的地步,就把双手朝内移了几分,然后顺势钻到她的根部,温柔地抚摸揉搓着她那双浑圆的,包裹在休闲裤里面的丰润,手感依然爽滑细腻,令人爱不释手:“刑姨,少女有少女的美,熟妇有熟妇的好,再说你现在这个年龄更是女人最最迷人的时候,你怎么能让我放手呢。刚才刑姨不是也说了吗,人的生命这么脆弱,何必开开心心的享受呢?我的手顺着她丰腴滚圆的美臀滑到底部,感觉到那里在我的刺激再次流出潺潺的水来。
隔着衣服我使劲揉捏两下,她突然张开樱桃小口,在我的背上无声地喘息着呻吟着,羞愤的抓住我的胳膊道:“混蛋,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不准动,再动打屁股”我在她的又拍打了一下,她的娇躯止不住强烈地抖颤,娇呼变作低低浅浅的呻吟。
一直走到护林小屋附近,我才把她放下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歇息,虽然我们走的也不过几里路,但是却也累得我气喘吁吁。
“让你逞强”刑姨好不避嫌的给我擦额头上的汗水。
“没事,你晚上犒劳犒劳我好了,就当是拥军慰问。”
“你休想”她白了我一眼,拿着手中的一串鱼朝小屋走去。
听到我们的声音,张星竹和白洁两个人都快速的从屋子中跑过来,一个劲地冲我们嚷着:“陈昆,快跟我们去看,刚才我们两个人在这山上发现宝贝了。”
“什么宝贝?”我听到心中一动,难道师傅说着“有福”到了。刑姨也疑惑得看着她们两个人。
我们两个人跟着她们穿过密林,途中听了张星竹的介绍我才知道原来她们在弄树枝的时候偶然发现了树下一大堆牛粪,而张星竹还一不小心坐到上边,但是令她惊讶的是竟然身上没有弄脏,这是她才觉得奇怪,赶忙喊白洁来看,这个时候她们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一堆牛粪,而是地上长得一个生物,外形好像大蘑菇一样,身上长着厚厚的一层皮,有弹性很像猪皮。最后两个人才明白过来,她们发现了一枚灵芝。
“你说你们找到灵芝了?”刑姨也满脸惊讶,谁能够想到她们随便到树林中捡柴就能够发现一枚天然灵芝呢。
“恐怕不是灵芝?”我摇了摇头道:“《神农本草经》记载:灵芝有紫、赤、青、黄、白、黑六种,它们的基体一般是树木等植物上,在地上很少见,而且你刚才所说的形状上也不对”
“不是灵芝,那是什么,太失望了,让我们白高兴了一场。”张星竹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听了我的话马上开始郁闷起来:“我还以为自己这回发达了呢。”
“恐怕这个东西比灵芝更贵重,呵呵,灵芝可以在市场上买到,但是这个东西你就是有钱也买不到。”我心中隐隐推测可能是自己所想的东西,但是尚未见到食物之前也不敢妄自推测,或许也有可能就是一个平常的菌类呢。
“那是什么?”果然她们都好奇的看着我。
“等到了我看到再说吧,现在也说不准。”我也卖了一个关子。
“就在这里……”转过几棵大树,张星竹指着树下一个褐色的东西说到。
我当时就愣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地上,因为和地表的土壤比较相近,如果你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土褐色的皮肤微微裂开,足有小脸盆那么大,高出地表约十厘米左右,话的时候突然头怪异,而这十几个石洞都附有石晶粉末,一个个亮堂堂的。
我正想仔细琢磨,却听到外边隐隐有声音呼出,应该是白洁她们见我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担心的呼叫。
我赶忙朝回走,回去倒是快多了,几分钟就挤过去,见我没事,两女都急忙追问我里边是什么样子,我粗略的讲了一下,她们也再次惊呆,不过听了我的建议,也觉得在这里等不是办法,就跟在我的后边,慢慢的挤过缝隙。虽然听了我的话她们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眼前的景致吓了一跳,都没想到这座不起眼的山下竟然别有洞天。
“这会不会是采石留下的洞穴,不是说龙游曾经发现过类似的石洞吗?”邢姨看了一遍推测道。
“不可能,”我摇了摇头推测到“如果采石的话他们没有必要挖出十几个洞穴来,更何况这些东西除了我们刚才进来的拿到缝隙外根本没有出口,他们把石头怎么运出去?你看这些石壁显然经过仔细打磨的,采石没有必要对石壁进行细加工处理,”
我们在这些石洞中转了几圈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都对这些凭空出现的石洞感到怪异,却也是毫无头绪,不过暂时众人安全起来,也放下几分心思,至少目前我们不会死了。
“我们歇会儿吧”经过半天的折腾,眼下没有什么危险,两个女人早已经疲惫不堪,支撑在心底的意志也泻的一干二净,都坐在光滑的石板上。
“你们发现没有,这些石洞内好像是恒温的,我竟然感觉不到冷”邢姨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呼起来。
“是呀”我们再次感受到了诡秘,这个石洞内竟然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就算我们坐在石板上也感受不到,而是温暖如玉。石洞内处处带着诡异,处处带着不可思议。我在心中暗暗的琢磨这些石洞的地理位置,我们所在的山应该位于清溪的下游,再往下就是清河了,这些石洞显然不是凭空出现的,肯定还有什么机关,只是一时半会我们也找不出来。我又突然想起那个太岁来,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出就在跌落地缝前看到的光景,我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山竟然形成了“怀中抱月”的属相,师傅一辈子恐怕都没有见过这种山势,而我却不经意间竟然发现了,可惜只是匆匆一眼。《属相考》曾云“抱月者,福地也,乾坤天地互分阴阳。阴者,月之势也。”难怪我看到的山势是一个女子模样,看来这块福地是对女子而言,隐隐中也为张星竹发现太岁有了几分诠释。
难道我们真的命犯太岁?我也没有想到那个太岁竟然如此怪异,竟然恰好长在女子怀抱当中,这也恐怕是山势聚集的灵气所致,最终形成太岁。更没有想到我们移动太岁,也改变山势运气,最终造成山体滑坡。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我不知道我们进这个石洞到底是福是祸,不过我既然想不通,我也没有做过多的推测,隐隐约约知道是天意如此。
“这可怎么办,不知道星竹妹子能不能通知人把我们救出去。”白洁带着担忧的说道。
“恐怕难”邢姨也接口道,“刚才那片地方发生了山体滑坡,说不定她也有危险呢,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刚从洪水中出来,却有碰到这种怪事,都是你要挖什么太岁,这下好了,惹了太岁我们一个都出不去。”
“呵呵,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我安慰了几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口,毕竟我们所处在死地上。
“不要你卖弄文采了,我出已去一下。”邢姨说着站起身子。
“你要干什么?”我和白洁都关切地问。
“上厕所!!”她瞪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只剩下我和白洁面面相觑。
见邢姨离开,白洁朝我的怀中靠了几分,微微叹了一口气。
她的抵着我的身体,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她的不要吗?……”我的手猛然一袭击。
“我……我……不知……道……啊!”白洁娇喘吁吁的呻吟着,原本泛着晕红的脸蛋转过来,娇羞无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将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嘴中喘着粗气,在我的魔掌袭击下,丰硕高耸的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起,双手不住的在我的腰上摩擦着,娇躯向下滑了滑,两条雪白修长的动情难捺地弯曲起来分开,给我留下侵犯的空间。
我的手指刚刚袭击过去,她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放浪的呻吟,她主动地抬起她的腰和双腿,方便我的动作,尽情地承受着我的。我用力抱住白洁细嫩的腰肢,使她更贴近我的身体,然后搬动她两条珠圆玉润的,让它们夹住我的腰,白洁的上身无法遏抑地轻轻颤抖绯红的俏脸上满是汗珠,之间急剧地抽搐,春潮顺着根汩汩地流淌出来。
“我……邢主任……”她到现在残存的理智中还想着邢主任,万一被她看到了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心中火烧火燎的,一股刺激的本能不住的在心田燃烧着,似乎自己并不反对被邢主任看到,但是骨子里天性的娇羞还是让她无法为所欲为,这种时候也还是有着一点点的放不开,只是双目不胜娇羞的闭上,螓首转向里面,长如扇型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双颊愈发红晕了,就是连的玉颈都染上了一丝绯红的色彩,仿佛喝醉了酒一般。
白洁将身体舒展了几分,而我的两只大手则更加缓慢的接触着她正在颤抖的身体。“啊……啊……”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从白洁的内心深处仿佛炙热的岩浆不断的迸发,虽然她拼命地压抑,可是那中羞人的叫声还是将自己的意愿表达出来。我的手指仿佛勤劳的蚂蚁一样,沿着坎坷的道路不断的寻找着猎物,将白洁身体中的带一一被触动,而且那种感觉并没有减弱的迹象。她的整个身上点燃了之火,好像全身的带都集中到我的手指上似的。两条美丽修长的腿儿不住的在石板上等动着,好像没有力气使一般,我的双手再次袭击下去,她突然受袭,猛地打了个寒颤,“啊”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阵紧张,双腿猛地夹紧,一下子夹住了伏在她双腿间的手,原本戏水的手指也被挤压在那里,
白洁全身突然一阵颤抖、抽搐,如电麻般的刺激从上身传向,直透进深处,她腰身上挺,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哎……”
等她的双腿稍微有几分松懈,我突然将自己的雄壮如同破竹一般深入其中,刚刚换过来劲儿的白洁又忍不住的呻吟一声:“混蛋……你轻点啊!”双手狠狠的在我的背上抓出一道红痕将自己的头吃力的向上抬起,亲吻着我的舌头。雪白的身躯像水波一样蠕动起伏,好像没有骨头一般的挺动,纵情承欢。
我看白洁确实已经渐渐的将自己的面具退下,变得起来,将她完全压在身下,狂野的扭动着身体,同时不断用嘴唇着她的脖子,使劲的噬咬,在她雪白的颈项上留下一个有一个的牙齿印记:“快叫老公……小荡妇”
白洁被我急剧而粗暴地的挺送折腾的仿佛在波涛中的小船,不由自主的呻吟连连“疼啊!混蛋……老公!你轻点呀……”此刻她的神智已经完全陷入了当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已经浑然不顾邢主任了,也许陷入绝地的景象让她完全放开了心扉,不在顾及世俗的眼光,将两只的雪白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腰上,急促地喘息呻吟着,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奋力挺起雪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与男人的紧紧纠缠在一起,往昔端庄贤淑的女人形象不复存在,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深处急剧抽搐,娇喘声声:“老公,我……啊!”
来人的脸色姹紫嫣红,娇艳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她一步也不敢迈进,身体再度开始沸腾起来,眼前飘荡的尽是一些秽的画面,似乎对面的人儿是自己一般,那股火辣辣滚烫的热流焚烧着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下午才享受过,但是却只看过不到两分钟,就忍不住的用手扶着光滑的石壁,咬紧牙关,
白洁就像一只雪白的布袋熊一般挂在陈昆的身上,头极力的向后抬着,虽然看不到表情,却能听到她嘴中的叫声。
“啊……要不行了……嗯…老公混蛋……都……都第二次……我……真的不行了……”听着白洁的声音,看着陈昆健硕粗壮的,邢主任一时思绪万千,“想不到白洁比自己更,难怪陈昆这个混蛋这么迷恋她,自己才出去不到半个小时,他们两个就忍不住了,浑然不把我放在眼中,不过白洁好像也不怎么样,才两次就坚持不住”猛地她突然想起自己好第$一$文学$首$发像也不是这个混蛋的对手,难道……想起陈昆那次无意中说出让两个人一起的事情,顿时她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怒意,这个混蛋真会作贱女人呢,不能让他得意,他想都不要想。可是即使如此邢主任也没有走开,反倒是玉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根部揉搓着,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湿润已经渗透出来。
白洁此刻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双手紧紧的搂着陈昆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在石洞内走动,声音在石洞内非常响亮,听起来是那样的靡,邢主任脑中也出现了幻觉,好像正在陈昆怀中的不是白洁而是自己一样。
就在白洁再次发出高呼的时候,她也两腿一软,蹲坐在石板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忙急急忙忙的拉开裤子,想把自己清理一遍,否则让那个混蛋看到就不好了,可是她刚开擦拭,却发现那个混蛋脸上带着笑意站在自己的面前,她顿时羞怒的蹲坐在哪里,时间好像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