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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御娇娘梅开三度 强索欢父子争锋
    逸真虽是泄了,却不像邵湛那样即刻软缩,那东西硕大灼热的一根杵在里面,仍是胀塞的不叫人自在,姽嫿嗔他一眼,“冤家,还不出去。”
    “好心肝,真快活死我了。”邵瑾yin笑,抱著她又是好个亲,只不肯出去,道:“再进又是不易,不如不出去,硬了再弄一回。”
    “好没羞的逆子……还压得人酸麻。”姽嫿伸出一根春葱似的手指点戳著他硕壮的xiong膛,逸真抱著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只那阳物仍是牢牢的霸著花穴,不肯稍退一寸,道:
    “既如此,小侄让婶子压著便是……”男人摸著她光滑的皮肤,又在她身上左捏右捏,爱不释手的揉著,道:“真个儿是又轻又软,跟猫儿似的。”
    姽嫿嫣染双颊,娇羞挣动,只是身子让他箍的死紧,不能稍离,最後只得脸贴著他的xiong口娇吁喘气。
    “真有趣,这里可真娇……”他麽指按著她xiong前一颗小樱桃转磨研究,大掌掐揉了几回,凑著头,像小婴儿那样含咂吮吸,姽嫿给他吸的一阵酥一阵麻,身子过筛似的颤,受不了的去推他。
    邵瑾这一翻吸弄戏耍,又是引的狂兴大发,那只插在穴内的肉棒,又凶狠的膨胀起来,龟头充实的塞在花心里,坚硬如铁,他扶著姽嫿的腰开始一上一下的在物事上套弄起来,入时把她的肚皮顶出一根肉棒的形状,出时又消下去,他往来折腾作乐,一下下套到底,十分得趣。
    姽嫿不过初经人事,哪理受得住戏耍,才没几下就哀声求饶。
    “逸真慢一些,缓一些弄吧。”那窄小的甬道又是给塞得满满胀胀的,每一顶都像杵到心窝子上似的,又是疼又是烧。
    “好婶子,好妙穴,勒得真紧,真好舒服……”邵瑾但觉那里收缩越发有力,推挤包握著棒身,花心还一吸一吸的舔吮著龟眼,酥麻畅美,其爽快难以形容,举著她小身子,臀部挺耸不迭,一入就是五六百抽。
    姽嫿虽然慢热,但随著他大手一举一落的套弄,这会也被股间那根嚣张的肉具抽送得春水淋漓,那种被充塞霸占的痛楚渐次削减,接踵而来的充实压迫的满足感,一时莺莺呖呖的娇促急喘,心跳就像马儿在草原上狂奔……
    邵瑾见她得了趣,越发的轻狂起来,翻过身压著她,说:“还是骑著过瘾爽利。”把腿儿一折一推压到xiongru上,迫使整个玉门露出yin乱的光景,看得他yin性大发,粗壮的腿左右夹著她的臀,奋起胯下阳物狠送狂顶,又石柩似的猛捣猛撞……
    只见那琼脂一般的小巧yin户困难的张开包纳,一根青筋缠绕的肉棒正在里头挺送抽插,其物足有儿臂般粗,棱角凶悍的龟头一顶一耸的往里戳插著……
    “使不得……这样……嗯……要受不住了……”姽嫿给入的香汗如浆,前後晃动,胃肠翻绞,潮濡不堪。
    邵瑾爱煞她千般豔姿,百种娇羞,享受她下体嫩肉的包握颤缩,有力收绞,正爽得发疯,命且不要管,那还管什麽受不受得住,只是一劲的蛮干驰骋,那粗愣肉具下下是尽根没脑,莽鲁的左突右挺,狂顶猛撞,撞得她骨酥筋麻,月缺花残,小身子一荡一荡的晃……
    “好婶子……要真心爱瑾……就由了瑾弄吧……”逸真yin兴得逞,神魂飘荡,捧著她小脸贪婪地吻了又吻,又把那丁香小舌强吸进来,咂吮了一回,哺了些津液给她,逼著咽了……手贴在她酥xiong处摸弄yin耍,同时胯间狠顶猛送,一刻不歇,入得她细腰飘摆,椒ru摇晃,肤呈掐痕,yin肉一翻一撅……
    “三郎好硬的心,真真要入死我才肯罢……”姽嫿大限已至,汗湿透体,抽搐的死去活来,浅吟啜泣,止不住的伤心……
    “婶子莫惊,此乃是畅美极乐的兆头。”邵瑾咬著牙抵抗著嫩肉穴褶的包夹收缩,胯下加紧抽送,一阵快过一阵,龟头一撞一撞的杵捣花心,又是顶紧了转腰盘磨,龟棱深插,龟眼一张,阳精狂泄入内……
    两人鸳鸯交颈,叠股相拥而眠。
    邵三郎得了如此美人,猛逞yin性,於二更前後抱著睡的香熟的姽嫿又弄了一次,真个是一夜三次,一次比一次拖得久,入得狠,干得娇花嫩蕊火辣辣的痛,姽嫿瞌著星眸,羽睫娇颤,人在梦与醒间飘浮,累得话也没多一句,只由著他去了。
    四更方至,邵湛送了客回来,蹒跚著来到西院,侍卫冷辰迎上来:“邵将军。”
    “嗯。”邵湛撩袍往里便走。
    冷辰一见忙道:“忠贞夫人已经睡下了。”他刻意加重了“忠贞”二字,希望可以劝得伯瑞回房,不为别的,那邵三郎正与姽嫿颠鸾倒凤,撞上岂不是尴尬。
    伯瑞眼一瞪:“凭你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拦我?”
    冷辰道:“这到不敢。”心里却不服,想:若论带兵我不及你,光说拳脚,你却也未见得比我强。只是夫人吩咐过了,日後不必强拦,只需记清楚邵将军来西院的日子,及时回禀即可。
    “哼。”邵湛冷哼一声,袍带一整,迈了脚往房里就走。
    冷辰扬声通禀:“邵将军到──”
    姽嫿一惊,拥被坐起,那脚步声已渐次分明,越挨越近,听著马上就要转过花厅,往内室里来了,忙道:“快至床下。”邵瑾於美人乡里醒来,嘴撅著不依,道:“凭什麽他来我就要躲,我偏不。”
    姽嫿急得不成,连骗带哄,总算哄得逸真肯听,匆匆忙忙的伏身钻入床下,姽嫿又捡了他的衣物塞给他。
    心扑通扑通的跳,拉被掩著娇躯躺了,邵伯瑞这时刚好进门,晃著的走过来,飘著一身酒气……坐到床沿除帽脱靴,解衣宽带,不多时便光溜溜的掀了锦被贴过来,拿手一摸小美人儿,也是不著寸缕,身子滑腻娇憨,笑道:“嫿儿半条丝也不著,原是在等我?”
    邵瑾听著父亲狎戏姽嫿,酸水冒著泡儿的滚上来,暗想:哪个要等你,不过是个老东西,怎比我邵三郎俊美风流。
    姽嫿想:好在没有挑灯,看不到一身欢爱过的痕迹。
    邵伯瑞搂著美人索欢,阳具硬如木棒,高高支起,亲弄了两下樱桃小嘴,便急不可待的拉开玉腿架上腰,挺著粗壮的yinjing去顶……
    “将军不要。”
    “为何?”
    邵瑾趴在床下想:这还用问,哪有女娃爱老叟的,你要不用强,小婶子能叫你占了元红?
    姽嫿与邵瑾三度交欢,早已疲乏不堪,便道:“将军明日出征,岂可房事伤身。”
    “宠宠你罢了,怎会伤身?”邵湛根本不理,抱定她的腰骑伏上去,粗壮的xiong膛压得她动弹不了,胯下龟头对准,手指把花唇左右一分,一耸腰塞入两寸……
    那刚收合的甬道又给撑开,疼得她一缩脚尖,道:“将军饶了我吧,伤还没好呢。”
    邵湛醉意盎然的去摸玉门,怪道:“如何肿得这般高。”
    邵瑾听著父亲这就要干起来,霸占姽嫿的酥ru妙穴,即酸涩又难过还生气……奇怪的是,与此同时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动著,使那已经泄了三次的萎靡肉棒居然又昂首挺起。
    这时,床上的邵湛用力一顶,强行插入半根。
    “疼啊……不要啊……”
    邵湛哄道:“怎可不要……湛明日就要出征,这一去,要数月见不到嫿儿了……我的好心肝宝贝……乖肉……”
    一时间,描金大床便夸张的剧烈摇晃起来,邵湛几下全根耸入,抵著花心冲撞的yin性正浓,肉棒正在享受嫩穴包握的畅美滋味,也没发现儿子正在床下听声,低头含了一边酥ru,舌头咂吮著一枚颗樱桃鲜果,吸的唧唧有声……
    床下的邵三郎当然知道男人在做什麽事,恨得咬牙。
    姽嫿一边免力的迎合他的抽送,一边低低的吟泣,这听在邵瑾耳朵里更是滋味微妙,又是希望父亲干得小婶子哭闹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耸入妙穴的孽根,恨不得能剁了去了事。
    两股情绪拧得他心成了乱麻一团,床上父亲粗喘著狂干著他心爱的绝色美人,一通的抽插顶耸,晃得大床快散了架般,他却只能缩在床下做个缩头的乌龟,邵瑾越想越不是滋味,待要拔身而起……
    邵湛这时已登极乐,“啊!”的大叫一声,阳精狂泄如注,搂著姽嫿嗡声粗喘。
    姽嫿十分担心邵瑾等不住出事,这时见伯瑞泄了,连声呼唤金珠儿,小丫环揉著醒松的睡眼进屋,隔著罗账应声。
    邵湛轻声道:“嫿儿唤人作甚?”
    姽嫿道:“叫金珠儿备汤,我要入浴。”
    邵湛道:“我们睡吧,累了。”
    小丫头按吩咐准备,姽嫿死赖活缠著邵湛去洗,哄走他又把邵瑾拉出来,道“快走快走。”
    “走什麽,不如我和父亲说清楚,叫你嫁了我……总之,再不许他来弄你。”
    姽嫿急道:“我的冤家祖宗,说清楚什麽啊,我现在是皇命钦封的夫人,谁也嫁不成的孀寡,只盼著逸真见可怜惜,垂爱几分,时伴左右,吾愿便已足矣。”
    邵瑾一把搂著姽嫿:“小侄一颗心早在婶子身上,此生断不能移。”
    两人交颈缠绵,温存少许,姽嫿怕邵湛回来,忙把他打发走。
    邵瑾依依难舍,道:“逸真明日再来。”
    第二日,邵湛披战袍,跨战马,执帅印,带著大军三十万浩浩荡荡的出征北疆,邵瑾本以为至少能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同佳人耳鬓厮磨,同卧床账,怎成想这将军邵湛因著怕邵夫人欺负了他的美人,留下了一十二名近身死卫,整日里把西院看得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今天早更,怕亲们久等,爱你们的婀娜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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