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哪一个是你亲娘,昭晨宫那个**皮褐发的才是。”贤妃掩著小嘴儿笑著,二皇子一把抓过她下巴,两个“咂咂”的亲著嘴儿,舌尖又是勾又是缠,把津唾相互喂了,他喘著粗气一手伸到她兜儿衣里去搅揉两团酥ru,她哼哼唧唧一手摸到他绸裤外去抓握粗硬的男根,两个在宫里头偷情的“母子”,正调情戏耍的快活。
“亲娘,快让儿子插插yin穴儿,这**吧都让你揉硬了。”
贤妃拿手往里一摸,果真是又热又硬,还粗大喜人,她也是个熟贯风月的,背著老皇帝搞过不少侍卫,要说物事粗大,体力过人,在干过她蜜穴的男子里头,二皇子袁冕称得上是个翘楚,当下也是春心萌动,往他身上贴去,娇喘呻吟起来,袁冕掀了她的鲛纱,就往下拽那亵裤,探眼一瞧,内里却连小衣也未穿得一件,只见光溜溜两条秀腿,中间乌黑黑一丛yin毛,盖著豔红红的一处yin穴,笑道:“好yin妇,原是早等著男人来插干的,还光著牝呢。”又把玉户一摸,早是湿得滴答滴答,忙架开她两条腿儿,置到肩上,解了自身的裤带,放出沈甸甸一根粗大物事,其上不甚平滑,左突右起,十分丑陋,对准yin户便是入了个尽根没脑。
“哎呦,我的短命贼,想入死你娘不成……吾,好生个大的物事,充实的紧,可疼死我……”贤妃嘴上叫疼,那腰可是挺得快活,肥美的臀肉儿左右摇晃,迎合著男子的戳刺,小穴不停的套动著yinjing,xiong前两个大奶子一跳一跳的,就要甩出来似的。
袁冕一乐,道:“即如此,儿子不动也便是了。”
贤妃缩动穴肉,挺著腰搓磨他那根**吧,龟头棱子刮著穴里瘙痒难耐,只恨不能让他戳死了事,嘴里嗯嗯哦哦的喘著,又见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正贼溜溜的看著笑话,嗔道:“我的乖肉肉,快给亲娘弄个快活。”
袁冕这才揽著她肉臀狠狠一扣,将整根阳具撞入yin户,是鬼妖狐精,也当使得。
除之之心更笃,道:“苏姽嫿,娘娘传你去景苑宫问话,此一去吉少凶多,‘姐姐’这便跟你作个别,见上最後一面吧。”
姽嫿盈盈一笑,只把王氏笑得一愣,问道:“你笑什麽?”
姽嫿施以一礼,不急不缓道:“好姐姐,不日姽嫿回府,若是有个服侍的不周到,姐姐还请担待。”
“你还当你回的来?”王氏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也敢来威胁她,忙命家丁将姽嫿推搡著带出地牢交与公公,押解到宫中问话。
回身一看冷辰正痴痴凝视,不无担忧的看著那行车驾,道:“你且随我来,还有事情吩咐给你。”
就在他们走後,家里的一个青年仆役转到地牢,那草席上还有一只光闪闪黄灿灿的八宝攒金盒子,里面零星的几颗药丸,他面上一乐,偷偷把盒子揣到怀里。
再说那贤妃娘娘的景苑宫,此时,又是一片春色,袁冕抱著她娇躯,舔ru摸户,把个殷红的ru尖咂得紧紧的,孩童吃奶一般,又吮又吸,贤妃哎呦哎呦的浪叫,那下面的蜜穴早已湿濡一片,他手指搅得又是紧,磨揉花唇,戳送花房,往来不迭。
皇子看此光景,知这yin妇又是兴发难耐,便将龟头凑准穴缝,“唧”的一声插入,两片yin唇给带的翻了进去,yin水汨汨的往下直流,贤妃正是爱他物大坚硬,左突右起,虽是丑陋,却磨得内壁十分酥麻快活,浑身痉挛,忙搂著脖子,吐了香舌到他口里吮咂,亲嘴做一处,下面抬臀挺股,往上一迎,“啪啪”的相撞,唯恐插得不深,捅得不狠,竟要把那根八九寸长的粗大男根全吞了才罢。
“我的亲娘乖肉肉,真是个喂不饱的浪货。”袁冕笑骂著,顺手抽了两个枕头,将她後腰垫高半尺,整个玉户四敞大开,架了她两腿,骑上身去,挺腰急胯,狠狠捣插,道:“今儿若不戳烂你这yin穴,岂不白长这大**吧。”
要说袁冕这龟头,少说也有鹅卵大小,龟棱子生的刁钻,最是能刮蹭幽道,干得妇人初时辣嗖嗖的,後品却是酸痒异常,若是个不识情欲的黄花丫头,让这样的东西入了去,连命也要没了半条。
“心肝,如此好生得趣,花心都捣烂了似的……”贤妃俏眼欲醉,张了檀口咬上他肩头,袁冕吃痛,更是狂野的捣肏,一下下砸著屁股,耻骨相撞,狠入著yin穴,“扑唧扑唧”的干著。
两人弄的正是要紧关头,却不料那遣去邵府宣旨领人的公公失魂落魄的跌撞进来,连身伏在地上,抖抖缩缩、频频叩首,道:“老奴死罪,老奴死罪!”
贤妃将螓首探出罗账,见他叩头如捣蒜似的,道:“慌张个什麽,到底出了什麽事?”
那袁冕气喘吁吁的抱著她一双秀腿干得火热生烟,yin水“唧唧”,听在人耳内,甚是羞臊,公公一愣,不问也知道娘娘正是yin阳交合,与男子干在一处呢。
“这……忠贞夫人,被一夥贼人,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