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我的花房。”
种花种到游艇里?云朵看过去——那是一个玻璃做的房间,六边型的设计,上面有无数个被封闭的气孔。里边是半人高的怪花,紫黑色的花朵好像木耳的形状,而且没有叶子——这是什么植物?再仔细看,里边还蹲着一个人,正在给这种植物施肥!
令云朵感到不解的是,那个养花的工人竟然穿着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防毒服装。莫非这植物能产生毒气?她睁大眼,躺在东方焰的怀抱里一动也不敢动。
“别害怕!玻璃的材质很厚,有害的东西是散不出来的。”
“你养这个东西做什么?”她声音嘶哑到几乎听不清。
可是东方焰的听力是超级的敏锐:“世界上,有很多人想打东方家的主意,不防备点不行。”他用谈天气一样的口气说明。
外力使她的身体微微颠动,他抱着她行过花房往里边走去。奇异地,四处都静悄悄,好像没有人——云朵本来以为他会有很多部下,像卫兵一样站在他走过的每一处,夹道欢迎。
不过这样最好,对她的逃跑有利!走了大约两分钟,东方焰在一处白墙边停了下来…“这是我要送给政府的礼物,你想不想看看?”
云朵看着他好像随意的扣了扣墙壁,之后,那边开了一道小窗。东方焰把她竖着抱起来,凑近…——里边有一个男人他很脏、很狼狈!而且被拷在一张铁椅子上一动也动不了可是他的眼睛看起来仍然无比凶残——像被困的野兽!他穿过她的身体,冷笑的看着东方焰…
云朵的心缩了起来,不是因为这个人看起来使人不寒而栗,而是因为她好像见过这张脸。
“他叫张慎,是整个广西省最大的毒枭。”
怪不得她觉得的见过,没准是在法治节目的通缉令里。这个东方焰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老百姓避之有恐不及的毒品犯子会被他关起来?越想心越冷——这种人都逃不走,她还有什么希望吗?
“你会不会也把我关起来?”
他温柔的笑了:“我吓着你了?呵呵,你和他怎么一样呢,你是我送给自已的礼物。”
“东方焰,我惹到你了对不对?我可以道歉,真的!”云朵急急的表示悔过——不跟强人硬碰硬应该是明智的选择。
“生气?怎么会呢!遇见你是我的荣幸。”东方焰把她当成心爱的玩具,一寸也不愿意离手,直到见着了那个“三少爷”。
很明显,这是一间病房,里边有最先进的仪器和设备能维持住人的生命。点滴很缓慢,像是催眠般的节奏…
“这是我的兄弟。”东方焰低低的开口,向她介绍。
白色床单上,一个漂亮的男人静静的躺着,从容貌上看不出和他有任何相似之处!而且他的鼻孔里插着氧气管,看起来好像病情颇严重。东方焰将手插进裤袋里,望着他出神…半晌,他说:“让他先睡,等哪天醒来了我再带你来。”
云朵无所谓的点头,反正和她没关系。
----------------------------------
黑亮的钢琴黑白分明的琴键一个阳光少年在演奏,他楚着眉,眼里十分焦虑,以至于乱了琴音,奏出一首变了调的《月光》这时,纤秀的十指拢上他的腰,企图滑进那衬衫,却被他一把抓住——“方晶,把申晓放回去吧?你根本不认识她,为什么要为难她呢?”停下弹奏的手,他半侧着头说。
方晶抿着唇,用指尖刮着他俊帅的脸,怪里怪气的说:“我不认识她,可是她认识你呀!再说…没有她跟着一道回来,你肯乖乖的给我弹琴?”
“你让她走,我在这里陪你就是了。”
“咯咯,我不让她走,你一样要陪我!”媚笑间她话锋一转:“卓然,你早对我好一点今天就不用吃苦了…我也要让你尝尝没有尊严的乞求是什么滋味!”
“都已经这么晚了,你闹也该闹够了吧?你以为你在干什么,这是绑架你知不知道?”
“嗯哼,说得好,请继续。”
卓然站起来,推掉她的手拉开一点距离:“让她回去吧,再晚了她家里人会着急的!”
“whocare?”她挑眉。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大吼。
红唇一噘,她凑上他的脸颊一吻:“追了你两年了,好歹给点甜头吧?”卓然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摔到一边的粉色单人床上,俯身在她头顶居高临下…锁住那骄纵的眼,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只要你把她送回去,我都…依你!”
“啪啪!”她鼓着掌:“你对她这么好,我都要嫉妒了呢!”眯了眯眼,她又冷冷地威胁:“这次我还原谅你!不过,要是再敢提把她送回去,我就找人奸了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小美人,我想我的手下会很愿意…”
“你敢!”卓然倏地掐上她的脖子,逐渐收紧…“你尽管掐,看看我和你的心上人谁先没命!”
手指松开,卓然的肩垮了下来——长这么大,到今天才知道自已是这么无能!好像彻底变成一个任人cāo纵的傀儡,连保护自已的女人都做不到。
方晶把他半压在床上,解开他的衬衣在那光滑的xiong堂处狠狠“啵~~”出一个吻痕——像是要盖上专属于她的印记。
申晓被关在一间像是控制室的地方,正面的墙上八个屏幕里,显示着这栋小洋房的各个角落看管她的人已经不是下午来抓他们的人,而是换成了两个哑巴——他们可以听的见,只是不会讲话。可是即便这样,她认为也仍然没有任何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