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羽觅怒目瞪着荆楚,银牙几乎要咬碎般,“你一个大男人,这样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告诉我,你这次去表演剑舞,到底是安了什么心?你以前从来不是这种喜欢出风头的人,这次是怎么回事?”
荆楚愤怒到了极点,连称呼都变了,由朕变成了我。
“我愿意表演就表演,而且很成功不是吗?我就是不想看到你身边的女人出风头,怎么,你要因此惩罚我啊?那你就罚我吧,最好杀了我,这样我死了你也得清净是不是?或者放我走,我们两个两不相欠,如何?”
华羽觅愤怒的看着他,理智有些失控,原本不应该说出的话此时不管不顾的就说了出来,这无疑,只会让荆楚更加的生气。
“让你死?便宜你了,我告诉你,这世上还有种惩罚,要比死更严重。”
荆楚的目光阴鸷,华羽觅心下一咯噔,不好的年头涌了起来,她吓得声调都变了。
“你,你要干嘛?”
荆楚阴测测的看着她,手上稍一用力,就将她的衣服大力的撕扯开来,荆楚的掌力极大,他稍微一用力,华羽觅的衣服就成了碎片,他的手指摩挲着华羽觅的锁骨,向下按去,留下一处处淤青。
华羽觅痛得直哆嗦,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轻易叫出声。
“求我,我就饶了你。”
荆楚压下华羽觅的身体,唇舌相抵,他在她的唇边缓声开口,温热的气息扑在华羽觅的嘴唇上,引得华羽觅直哆嗦。
“你想的美!”
华羽觅的烈性子上来了,她打死都不会和荆楚认错。
下腹的位置被某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华羽觅心下一惊,荆楚就毫不留情的占有了华羽觅的身体,没有经过任何的前戏,华羽觅痛极了,有泪花从眼底流了出来。
她扭动身子,想要摆脱他,可是却只听荆楚的呼吸一乱,华羽觅暗叫不好,荆楚附在她的耳边,压低气息,一字一顿的道,“小东西,这都是你自找的。”
然后,荆楚愈发凶狠的在华羽觅的身体里驰骋开来。
一夜未曾歇息,绑住华羽觅手腕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被扯了下来,她也没有多少力气去反抗荆楚了,除了喘气,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荆楚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身体,洁白肌肤上留下了好几处淤青,她痛到麻木,已经不再怎么痛了,荆楚的精力旺盛的惊人,好几次华羽觅都晕了过去,醒过来时发现荆楚还在摆弄自己身体,华羽觅欲哭无泪。
到了天色大亮,荆楚才从华羽觅的身上下来,下床穿好衣服后,瞥了一眼床上的华羽觅,随手将锦被盖在了华羽觅的身上,拉开房门,清晨冷冽的风吹在脸上,让一夜没怎么歇息的荆楚有片刻的清明。
“陛下。”
宦官看荆楚出来,急忙迎了上来。
“准备早朝。”
荆楚沉思片刻,朗声道了句。
早朝,目前怕是只有一件事了,就是如何处理大燕和南蛮之间的事情,目前没有对策,只能暂且拖住南蛮。
可是早朝上,许多人的建议是,要求华羽觅去南蛮。
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华羽觅身为后宫女官,对方只要一个女官,倒不如把这个女官送给他们,这样也好换取两国交好。
荆楚冷冷瞥了他们一眼,“遣卿一身安社稷?”
群臣原本还在为让华羽觅去南蛮的事情争辩,但是看到荆楚这样开口,顿时不知该如何辩驳。
遣卿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这是大耻。
而且,皇上和华昭仪的关系匪浅,舍不得华昭仪也是有可能的。
“南蛮为何要要华昭仪一人,你们可想过缘由。”
荆楚懒洋洋的靠在龙椅上,淡声开口道。
群臣错愕。
“总之,朕不同意把华昭仪送到南蛮,就算是为了咱们大燕的颜面,也不能把华昭仪送到南蛮。”
荆楚说的坚决,群臣错愕,也没有再继续要求让荆楚把华羽觅嫁到南蛮去这件事。
“散朝!”
朝会结束后,又过了一个时辰,华羽觅才从床上爬起来。
“连翘。”
华羽觅想叫连翘,一扭头却看到床边天光大作,这已经是天大亮了,荆楚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揉了揉眼睛,颇有几分懊恼。
“昭仪……”
连翘进门,看到房间内的一幕,当时就红了脸。
“怎么了?”
华羽觅看她脸红,不解的问道。
“昭仪你的脖子……”
连翘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华羽觅露在外边的一段脖子,低头看到落在地上的衣服碎片,脸当时就更红了。
这得多么激烈的一场战斗啊!
华羽觅摸摸自己的脖子,准备下床查看,勉强的穿好连翘递过来的中衣后,穿上准备下床,不料,还未等站稳,就一下不稳的跌倒在了地上。
“昭仪大人!”
连翘急忙上前扶起她。
华羽觅有些头疼,这次在连翘面前,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
“昭仪大人,需不需要找大夫瞧一下?”
看到华羽觅这个样子,连翘关心的问了一句。
“不用。”
华羽觅大手一摆,不需要大夫。
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还不是因为荆楚那个混蛋!
“对了,昭仪大人。”
连翘说着,将华羽觅扶了起来,华羽觅稳稳坐在床上,连翘为华羽觅准备好了洗脸水之后,想起自己听到的风声,开口道。
“什么?”
“就是,陛下在朝堂上发了脾气,说了一句话。”
连翘一边为华羽觅整理着头发,一边道。
华羽觅的发髻都乱了,所以需要把发髻弄开,把头发散下来,这样才好梳妆打扮的。
“哦。”
华羽觅应了一声,意兴阑珊,显然,荆楚的事情她并不想知道。
“他说,遣卿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恩,华羽觅猜到了。
八成是哪个不长眼的朝臣建议荆楚把自己送出去,可是荆楚不愿意,用这句话来堵人家。
华羽觅叹了口气,“然后呢,朝臣们,还说了什么?”
朝堂上的人不像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