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伸出去采摘龙蜓花的手,立马的缩了回去,他可是知道龙蜓花视龙蜓花如命的,要是有人妄动他们,一定会被龙蜓大杀四方的,如今在此地中了这么多的龙蜓花的人,可以想象他的主人是多么的有心计啊。
因为龙蜓花本来就是大药,那么多修真者,若是有人忍受不住内心之中贪婪的话,一定会去采摘的,那么一旦龙蜓花被采的波动,被龙蜓知道的话,将会对这些人进行合围,那么最终的这些人,都会成为如此庞大之数龙蜓花的食物,根本就是找虐啊。
当张涛他们走进宫殿的时候,如今的宫殿的内部已经被前来的人给破坏了一空,里面到处是残肢断臂,在宫殿的中央有一尊巨大的魔龙,周身火红有无尽的火源力在闪烁,如今火龙的眉心有一颗凹槽,很显然的是此点之中最重要的宝物,如今被别人抢走了,张涛感觉有些惋惜,如今来到了这里什么都没有看到。
张涛睁开慧眼在此时的碧绿色宫殿之中慢慢的搜寻着,希望要将这一切再一次的搜索一般,本来已经失望的张涛,当他的的慧眼凝固在此时宫殿四周的一脚一处火盆中的烧火棍的时候,他的双眼陡然的一紧进而光辉大震,此时当张涛的慧眼照射在那个烧火棍上的时候他感觉他的双眼无比的刺痛。
张涛可是清楚自己的神识到底是多么的强大的,如今的他长时间的将他的眼神放在其上的时候,都差一点乘受不了那种元神被撕裂的痛苦,“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张涛内心里面无比的震惊。
张涛缓缓地走了过去当他拿起此物的时候,发现,本来一尺来长的烧火棍竟然是如此的沉重,他的手猛然的一沉差点闪着腰没有给拿起来,当着小黑和黑白双煞的面他故作镇定的假装思索着什么,之后,陡然一提将黑色的烧火棍给拿了起来。
“不就是一根破棍吗?有那么夸张吗?”此时的黑白双煞看着张涛无比显摆的模样,仿佛他是在做样子而已,顿时双眼之中一阵的鄙视。
黑白双煞一闪而过的鄙视之色还是被张涛给发现了,只见张涛拿余光瞥了黑白双煞一眼,然后冷笑,“小样,竟然赶嘲笑我,看我不让你们好看。”
“黑白双煞用你们的实力攻击我,一定要用全力。”张涛对黑白双煞说道,整的黑白双煞丈二的和尚莫不着头脑,“这家伙是不是疯了。”黑白双煞感觉有点窘迫,不太敢做。
“没事的,让你们来你们就来。”
“主上那你可就当心了。”黑煞看了白煞一眼之后,点了点头,从他们的眉心之处射出来了一道光柱,两大神魂之光,无边之力惊天动地直接向张涛给飞了过去,张涛看着此时的两道光柱,烧火棍直接的搭在了其上面,顿时只见无劈毁灭之力的的两条光柱直接的化作虚无。
黑白双煞眉心之处此时有鲜血流出,他们感觉无比的虚弱,神魂之力被吞噬,他们二人差点站立不稳直接的要趴下了,站在空中强忍着摇摇欲坠,就是连他们的识海都感觉无比的刺痛。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如此的恐怖?”白煞此时骇然的对着张涛说道,他的内心之中无比的郁闷,没想到竟然被张涛给坑了,有如此想法的同样的还有黑煞,他的实力本来就比白煞要高几分,他的感受更加的强烈。
“哈哈哈,果然是好宝贝啊。”
“若不是这只黑色的烧火棍不起眼放在那个火盆里的话,现如今还不会有人发现的了他呢,可能这在这座宫殿之中,就是最重要的东西了吧。”张涛一阵的感慨,要不是他拥有慧眼能看尽世间一切的乾坤,恐怕如此神奇之物也就和他无缘了,往往越是神奇的东西越是被黑暗蒙尘,若是不仔细寻找的话,往往都会被错过。
随着张涛和黑白双煞小黑离开了第一座宫殿如今他们来到第二处宫殿,如今此处的宫殿给人的感觉是神圣同时附带着冰冷,到处都是白骨,晶晶剔透,亿万生灵的骨架如今纷纷的向中央巨大的白骨宫殿方向匍匐在地的朝拜者,他们好像在完成某种朝拜一般,就是连他们身上的衣服和皮毛如今都已将完全的消失的。
晶莹剔透的骨架像宝石一般,散发着皓洁的光辉,如今异常的璀璨夺目,唯有附近的尸骨流淌着鲜血到处溅撒着与此地格格不入。
张涛他们很自然的穿过出现这座古殿的时候,他们几人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仿佛有一只眼睛在深深的盯着他们,令他们不断地加快脚步。
“嘭…”付天将那个东西放下要不然你即使再强大今天也注定是你的末日,一道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到了,就是终点了。”
此时一座巨大的黑白相间的蒲团坐落在一个道场之上,广场之上有无尽星辰图案,仿佛刻画了整个宇宙的各种星宿,给人的感觉是异常的不凡,此时的张涛睁开了慧眼他看到周天之上有无尽的星辰之力,在源源不断的向着此地汇聚着。
“这是一个灭世大阵啊,而且还是完整的版本。”张涛不断闪烁的慧眼看着与周天星斗遥相呼应的大阵一阵的称奇,张涛真的是不敢相信,这座大阵要是启动的话将会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无上之威,这里面能抵抗的了的绝对是寥寥无几的存在。
张涛这才回过了神来看向场中的众人,只见此时各大世界的圣子还有圣女级别的人物,纷纷的将肖无极和付天给围了起来,而场中的二人手中各拿出了半分手札,好像是才别人手中给硬生生的给切开的。并且付天看着肖无极眼神之中无比的怨恨。
本来他是第一个到达此地的,玄乙金仙的手札本是他发现的,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手札拿到手,没想到竟然被后来抵达的肖无极直接的用剑气给削去了一半,让他无比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