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周天恒直挺挺的跪下,同样没有定免于难,刀疤脸知道陆离什么性格,今天若是不给一个完美的交代,恐怕他的小命不保。
刀疤脸可不管周天恒什么身份地位,是否曾经和他还算有那么一点点交情,为了保命,他是管不了那么多。
刀疤脸一个无声的眼神交流,他身后的那一众小弟一跃而起,手中拎着的棍棒器械径直的向周天恒身上招呼过去。
刀疤脸不能说话,不代表这一大帮花臂小弟心中愤怒。
“周天恒,你妈妈的,咱们脸爷可是被你害苦了,你想死,你也不能拉着咱们脸爷,和我们这一众兄弟,奶奶的,你特么得罪谁不行,让我们拿鸡蛋砸坦克,给我揍这小子。”
此话一出,这一大帮子花臂小弟手上器械疯狂的招呼过去。
这下周天恒可是承受不住了。
“各位爷,各位爷,我也不知道这臭婊子要收拾的人是陆先生,在陆先生没来的时候,咱们就给脸爷打电话了,误会,这都是误会啊!”
说句实话周天恒确实有些冤,他打电话的时候还真不知杜雪怡的同学是陆离,他若是知道是这位大神,就算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找刀疤脸过来。
周天恒用手一指已经懵了的杜雪怡,此时此刻,他可管不了他们曾是男女朋友关系,甭说周天恒只是想玩儿玩儿的心理,就算他真心喜欢杜雪怡,这臭娘们得罪了这么位大佬,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夫妻尚可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何况他们只是姘头关系。
“哥几个,别打我了,我也是受害者,要打就打这个罪魁祸首,不是这娘们,咱们能惹这么大的祸吗!”
周天恒总是感觉冤,并向几个小混混申请,“哥几个能不能给兄弟一根棍棒,我要削这娘们,是他把咱们害苦了。”
此话一出,十几名花臂小弟反而停下手中棍棒,并将棍棒丢给周天恒,玩味地看着他,看他是作秀还是真打。
砰砰砰,周天恒抡圆了手中棍棒,他不想皮肉受苦,那么只好让杜雪怡自作自受,得到点经验教训。
只是几棒子就把杜雪怡打倒在地,跪在地上苦苦求饶。
“天恒,别打了,我可是你的女人,你怎么能下得了手,天恒,只要你放过我,你让我干什么干什么,保证服服帖帖,就算无限极的付出这具皮囊,我都愿意。”
杜雪怡的话说的再明白不过,就是周天恒肯放过她,让她干什么她都干。
“尼玛,你特么还想用这招蒙骗老子,你个小婊子,看今天不打死你的。”
杜雪怡满以为拿出一股子骚气,便想少挨皮肉之苦,以往都是她撒撒娇,卖卖萌,男人在生气都会被她的撒娇卖萌给心软了。
这次杜雪怡哪成想惯用的招数不灵验了,反而遭到更激烈的暴打。
周天恒一顿疯狂的棍棒招呼过去,是根本没照顾杜雪怡是脸面还是体面,就是一顿棍棒。
打得杜雪怡哭爹喊娘一个劲的往人堆里钻,这下杜雪怡形同过街老鼠,就算她那几个闺蜜同学也怕沾身上血,躲瘟疫一般躲着她。
杜雪怡躲无处躲,逃无处逃,最终扑通一声跪在陆离面前。
“陆离,你还是不是人,我可是你的同桌,你就这么看着他们打我,你看得下眼吗?”
杜雪怡在陆离面前还是分不清大小王,以老眼光看待新事物,她一张嘴,还是冲着陆离狂吠。
陆离俯瞰着面前女人,此时的她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没个人样,既是这样,她还在他面前装高傲,装清高,强势的和他说话。
陆离笑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杜雪怡,淡然的说道:“杜雪怡,是他们想打你,又不是我指使他们去做的,这和咱们是不是同学,有关系吗?”
“杜雪怡,你不觉得你是不是做得太过分,激起了民愤,所以才有这么多人打你。”
陆离从来没认为自己是好人,不过他也不认为自己是坏人。
像杜雪怡这种臭不要脸的女人,他可不会做什么烂好人,同情心泛滥,就这么放过他一马。
同时他也在教杜雪怡怎么做人,告诉她骄纵跋扈,到什么时候都是这个结果。
陆离的话音刚落,周天恒就举起了巴掌。
“尼玛,你个臭婊子,你怎么跟先生说话的,你什么时候见先生说让我们打你了,你特么死性不改,还特么想害我们。”
啪啪啪。
周天恒又是一顿打,他可不管杜雪怡最终被打成什么样,他所担心的是,刀疤脸他们别对他拳打脚踢,或者把他人间蒸发了。
刀疤可是明确表示,如果陆离不满意,他们会杀人灭口,而且整件事都与陆离无关,是他们的个人行为。
尼玛,这个时候周天恒若是在不知陆离的背后有多么强大的势力,那么他就不用再社会上混了。
他知道只要陆离不开口说话,他会不停的暴打杜雪怡,因为,说明陆离觉得惩罚的不够。
周天恒一边暴打,一边大骂:“杜雪怡,你特么还看不出形式吗,不知谁是主子谁是仆,你特么还不赶紧跪在先生面前,冲先生磕头服软,告诉你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装逼了。”
周天恒也是给杜雪怡指条明路,如果这货不服软,他就得干杀人犯法的事,若不把这货打死他就得死。
见杜雪怡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不肯低头,周天桓也是不惯着了,对准杜雪怡膝盖处就是恶狠狠的一脚。
咔嚓一声,杜雪怡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她的膝盖骨算是废了,不过,此时的她却是直挺挺的跪在陆离面前。
面对着一大帮花臂小弟,以及刀疤脸凶戾的目光,一大帮子男女同学畏畏缩缩的眼神,杜雪怡这个时候才知道,他有多么傻逼,一直以来都没分清形势,而是在一位顶级大佬面前疯狂的装逼。
同时,拿着原本不堪一击的同学友谊之情,给自己挖个坑,然后把自己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