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哼!你那无能的父王,根本一点也不顾你!想想,被本王抓来的你,你父王竟不闻不问,一点也不担心。呵,真是无情的男人对吧?袭若,本王真想在你父王面前这样对待你,他会有啥表情,本王真是期待万分呢!哈哈……’男人得意的笑声充斥在这yin秽的欢爱之中,显得十分突兀。
接着,男人像是为了发泄计划被打断的愤怒,腰际加快了抽送,惹得身下的少女不停的尖叫着。
‘啊啊……不要……哈嗯……嗯嗯──’叫到最后,少女的呻吟尖叫杂着一丝丝哭泣声,她无法承受如此多的热情,已然快到边界之地。
这时,偷看的桥衣,在少女发出哭泣的悲呜之时,她发现小腹莫名的升起一股火热,用来尿尿的地方好像湿了……
然后,就在少女即将崩溃之时,男人突然转过了头,就这样直直的与桥衣对个正着!
‘啊……’破旧的茅屋之中,一声尖锐的叫声倏然响起。
桥衣满头大汗起身,急促的喘气声在这午夜时分显得格外的诡异。
‘是梦……’桥衣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熟悉的茅屋之中,轻喃不自觉出口。像是安慰自己似的,桥衣拍拍xiong口,自言自语道:‘只是梦而已……还好……’
说完,抓紧棉被,桥衣躺回了温暖的被窝之中。但,无论她怎样努力,再也睡不着了。
一闭上眼,桥衣脑中便想起男人那冰冷带着杀气的黑瞳,那无一丝人气的眸子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恐惧。
呜……好难过……
在床上翻来覆去,桥衣为着身体的反应无法入睡。她的身子好难过,ru尖儿很涨,尿尿的地方麻麻痒痒的,让她不自觉间伸出细白的小手轻抚上坚挺xiongru,像怕人发现似的缓慢爬上那涨得难受的ru尖儿轻轻揉搓着。
裹着亵裤的修长双腿相互磨擦着,私密处的湿润越来越明显。
‘呜……好难受……’不明白自己身体变化的桥衣,只能依靠女性的本能不着边际的在床褥之中蠕动着。红艳的小嘴儿无法自抑的吐出呻吟,那因无法获得体内情欲的释放而轻声的低喃,不自觉的透着诱人的气息。
此时,天已渐白。
折腾了一夜,为着身体的异常而无法入睡的桥衣,终于在天近白之时合上了眸。
‘王,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与袭若在床上激战到近午,龙王龙阎起床更衣之后,进入偏厅用完午膳,便马上召唤隐身于暗处,一向只为他处理重大事物时才会出现的贴身下属戟朝。
‘去查一个人,那女孩身上有本王所下的蝶秩香,找到她马上带来。’昨儿个半夜中闯入他寝室呆看了半响的女子他可没忘记。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也未第一时间内发现到气息的生灵可是少之又少,而且那女子还只是一具只有灵魂的人类。
龙阎确信那半夜飘到他寝室中的女人肉体并未死去,因为他未曾嗅到死尸的味儿。
他对那女子有着极大的好奇,不是为她漂亮的脸蛋,而是为她身上散发着的神秘气息。
漂亮至极的人儿他昨夜便已占有,像桥衣那般容貌的女子太多了,他对其的容貌并无半点‘性’趣。如果他没料错,那女子身上散发的气息一定是‘她’残留下来的……
于是,在发现那女人被自己发现溜走之时,他趁机在她身上留下龙族独有的‘蝶秩香’,那是龙族为使自己的女人不被别人占去,而在女人身上留下属于龙人独有的体味……
‘遵命,吾王。’将对龙王会在女人身上使用自己的体味的惊愕藏于面无表情的脸孔之下,戟朝领命离去。
‘那个女人……会是她吗……’举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龙阎一脸的邪佞与yin沈。半响,龙阎起身向自己的寝室而去。
那昏睡在床上的女人也该睡足了,接下来就该满足他的欲望了……
桥衣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之时。草草的用过早膳午膳兼晚膳,桥衣正准备喂养家禽时,隔壁邻居的大婶一脸惊惶失措的赶来:‘桥衣,快点收拾细软离开这里,军队入驻小镇里来了,我们这里也要打战了,得快点避难去!’
桥衣一听,心一突,俏脸微带惊慌问道:‘我们这里离战场那么远,为什么军队会突然跑到这里来?!’她已是孤身一人,若是离开这里,还能往哪去?!
对未来的茫然让桥衣惊慌极了,心里的不安隐隐冒了出来。
‘哎,这事我也不知道!总之,快点离开这里才行,若是被龙族抓到,那可惨了!也真是的,皇上为什么一定要和龙族打仗?苦的还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大婶埋怨的同时,脚下步子也快速朝自己家里去,她可顾不得桥衣是否还在发愣之中,还是回家收拾细软逃命要紧!
桥衣愣愣的望着大婶远去的背影,美眸中带着迷惘,逃命?
当务之即是该保命要紧!就跟着大婶一家人吧,至少有个照应。
心中打定主意,桥衣也赶快回家收拾着唯一的两套衣服,将泥土里的铜钱挖了出来,小心的藏于里衣内,离开了茅屋。
至于那破桌上的两块神位,她逃命都来不及,可没那好心带着它们!
二十一世纪的某一天,某位以性格来说绝不该存在于现代的女孩子的二十岁生日这天。
‘亲爱的,你说要送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是什么呢?!’一幢高级公寓里,某女打开精致美丽的玄关大门,低垂着头一边换室内拖鞋,一边兴奋的开口嚷道。
回答她的只有:‘啊嗯……慢点……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