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柔清了肠道,菊门也变得柔软,属於温尔信的重头戏来了。
他特别喜欢开苞这个词,这代表一处纯洁又被破坏掉了。所以他和一些爱用药的人不同,他喜欢狠狠地cāo干著破坏纯洁,重重地破处开苞,听著那些被干的人在他身下扭动尖叫因为疼痛而夹紧。
这次给温柔灌肠放软她的菊门,已经是一种额外的开恩。
平时干後穴很简单,先找人清洁好,然後饿上两顿只进食清淡的流质,直接一捅到底干得晕过去或半死都不是他在意的事。
因为代表纯洁被破坏,出血是必须的。
他决定因为温柔是女儿的身份对她更仁慈一点,给她本来不可能感觉到快乐的痛增加乐趣。拿出一条粗大的假阳具,尺寸和他差不多,软软的还带著突点,开关一开就会像虫子一样地扭动。
“宝贝,爸爸疼你,让你的小逼爽爽,一会干起屁眼会更爽。”他也会更爽,因为这样双重刺激之下,她的肛门会更紧。
她哭和抗拒是没有用的,扭动中的假阳具,最近还是将她的花穴撑开,肥肥的yin门含著硕大的不停扭的家夥,美丽得直流yin液。
假的阳具比温尔信要温柔,她无可避免从一开始的饱胀疼痛过去後,感觉到痒麻的快感。
她被一根假的东西cāo出了感觉,温尔信一眼就看到了。
“小骚逼流口水了,假的**巴你都含得这麽高兴,真是yin荡的身体。来,爸爸再给你捏捏奶子。”他又趴在她身後,双手从後方抓紧她白大松软的ru房,狠狠地捏著,用手指挤扭著红色还带著微肿的奶头。
他就是见不得她忘了他的存在,大肉棒顶在她的屁股上,拍打著她的会yin。
越抓手感越好,温柔的大奶子正好满满地坠在他的手掌中,形状恰到好处,ccup是温尔信最喜欢的大小。太大的ru牛型的女人适合用那双奶子玩凌虐,却不能带来清纯和娇豔结合的美感,抓起来也会因为不能整个手掌包到三分二来用力而不太劲。
像温柔这样,抓著ru根可以一阵乱揉乱捏的,享受著手下弹滑的触感,满足心里喊著抓爆她的奶子叫嚣的暴力因子,最爽。
女人的奶子不能让男人抓得爽,吸得爽,咬得爽,温尔信是绝对看不上的。
所以有时玩到送来讨好他的小明星,发现xiong是做过手脚的非天然物,他都会扔到俱乐部让人恣意凌虐,让她成为精液便器折磨一番再放出去。
“爸爸,疼啊──”温柔被下身的电动阳具cāo得yin水直流,ru房被抓得胀痛不已,她常常会有种错觉,爸爸像是给自己挤奶一样,不从里面挤出奶汁不会罢休。
年青纯稚的温柔很害怕,会不会有朝一天真的会被挤出奶来。
“疼?这麽一点疼就受不了了,真是个娇嫩的娃娃。一会cāo屁眼会更痛,所以你的奶子现在的感觉是爽,被爸爸捏爆也是爽爆的,知道没。”温尔信听到她叫疼,更是狠狠收紧五指,在雪白的奶苞上留下五指深痕。
也玩得差不多了,他下面的肉棒满心喊著要钻进温柔的身体深处,被她温暖潮湿粘腻的腔肉挤压包裹,要享受她的收缩吸吮的快感。
再次涂上润滑油,这次是给自己涂的,然後对著紧紧的菊洞挤进部分液体。
“啊──”冰凉的液体冲进体内,温柔在快感迷乱中被刺激到了,火热的身体中渗入凉凉的滑液,似痛苦却似乎是更大的快乐。
温柔在被爸爸侵犯以来,一直是被粗暴的对待,虽然也会在强迫中达到泄身,但是快乐在痛苦中永远是短暂的。
可是已经有了经验的身体,被不断耸动的假阳具,一直均匀的力道抽插转动,快乐却是逐渐凝聚的。
突然一个灼热的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肛穴口,然後就是撕裂式的疼痛。
温柔本来的呻吟变为大声的尖叫,扭动著身体想逃开:“爸爸──好痛──饶了我啊──爸爸──”
好紧,虽然已经灌过肠,用手扶著用力一捅,也仅仅是挤进了他的大龟头。像是被一个小手紧紧握住顶住不让他前行,就这样,那粉色的小花也受到了摧残破坏,开始裂出血液。
温尔信听到温柔的尖叫,心里更是爽快,腰腿用力继续破入紧紧地向里面推挤。
鲜血配上润滑剂,陪著温尔信的大肉捧向内涌进,热、辣辣的痛、撕裂的尖锐的痛,被塞满胀挤异物进入的充满感不断地袭击著温柔。她不断地叫,开始语无伦次,身体除了收缩外没法做别的动作。
“啊──爸爸饶了我,不要再干我了──好痛啊、爸爸,求求你,不要cāo了──我要死了,要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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