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的头朝下,正好对着杨小顺的耳边。杨小顺闻到她嘴里的那股香气,真有些神不守舍了。
秋月挣扎的很厉害,可杨小顺看了看,她只是面色潮红。
“叫你骂我,我打你屁股。”、
杨小顺腾出另外一只手,在她小巧迷人的臀部打了几下。
这下秋月吵得更厉害了,可是折腾了几下,还是被杨小顺紧紧扛在肩上。
“杨小顺,你这个臭流氓,我跟你没完……你也知道,只有我姨夫才可以……”
“你是市长的什么?怎么不说了?”
说着,就到了地里的玉米地了,现在的玉米已经成熟了,可是因为天气原因,还没有大面积的收割。
到了玉米粒之后,秋月不再大声喊叫了,她紧张起来;“杨小顺,你要干什么?你胆子不小?”
杨小顺一句话没说,出了玉米地,来到了清水河边,杨小顺把秋月扔下去……
“啊……”
秋月惊恐万分在水里面不断挣扎着。
杨小顺在岸上看着,她喝了几口水之后,大叫了几声。
“快来救我, 你想干什么,我答应就是了,我不想死……”
“好,那你告诉我,现在什么感觉?”
“我,不会游泳,小顺求你了……”
“回答我,你现在什么感觉?”
“我……我出血了?”
其实杨小顺早就看到了,清澈的水面上,泛起了一圈红色的血迹。
杨小顺把她从河里拖上来时,秋月还是惊魂未定。现在她已经全身湿透了,躺在地上低声喘息着。
“现在你明白了吧?我故意把你扛在肩上,是为了叫你出汗,然后把你扔到水中,叫你受凉,这一冷一热,你肚子里面的东西就会流出来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说明你还是想欺负我。”
“不信算了,现在好了,你可以回市里了。”
秋月却没说什么,闭着眼睛躺在那里。
这一番折腾,杨小顺也累了,午后的阳光还是比较燥热。杨小顺就坐在河边闭目养神。
过了一段时间,秋月的衣服干了,她站起来说:“我们回去吧。”
杨小顺这才睁开眼睛,看到秋月妙曼的身子在夕阳下是那样的好看。
“那就走吧。”
杨小顺感觉秋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到了家里,马秀蓉已经做好了饭,说:“你们回来了,我正准备出去叫你们吃饭呢。”
杨小顺没说什么,在饭桌前坐了下来。
秋月似乎突然懂事了,也说:“嫂子,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快吃饭吧。”
这太尴尬了。
三个人吃饭,竟没有说一句话。
吃完了饭,杨小顺要帮马秀蓉刷碗。
马秀蓉看这杨小顺,说:“不用你帮我,你还是过去陪秋月姑娘吧。”
秋月看到门口有一朵栀子花,正拿了手机给花照相。
|这个时候,马秀蓉只穿了一条短裤,大白腿晃来晃去的。杨小顺有些眼花,站在那里没动。
“小顺,秋月不错的,你今天跟她出去,是不是好上了?”
杨小顺的脸上一阵燥热,“说什么呢,她就是个丫头……”
“年轻,多好啊。”
正说着,秋月进来了,“你们说什么呢?”
杨小顺说:“你现在的病也好了,明天就回去吧?”
“怎么了,我在这里玩玩不行?”
杨小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走到了门口,说:“嫂子,我去鸡场看一看。”
杨小顺心里很矛盾,反正秋月不能常住在这里,实在不行得给顾大成打电话了。
叫顾大成把她弄回去。
可是……
杨小顺眼前浮现出马秀蓉和秋月的样子,她们都是女人,是不是都一样啊?
这个问题简直把杨小顺难倒了。
到了养鸡场前面,竟然还不知道。要不是养鸡场的狗叫声,杨小顺还会一直想下去的。
不对啊,这个时候了,狗叫声怎么这样激烈。
杨小顺一下出了一身冷汗。
天一擦黑鸡就上宿了,不可能有什么动静的。
杨小顺这才注意到,在不远处的那棵大杨树下,停放着一辆三轮车,上面已经有十多只鸡了,这小偷,胆子也太大了。
狗叫的声音更大了,只见一个黑影瞄着腰肩上扛了一个袋子急乎乎往这边走来。
杨小顺正要走上去,想不到后脑勺挨了一下,一个趔趄趴在了前面的狗窝上。
我日!
原来是两个人啊。一个偷鸡,还有一个断后的。
等杨小顺爬起来时,那辆三轮车已经走远了。
不行,这也太气人了。
什么人竟敢这样大胆,开着三轮车来偷鸡?
杨小顺回去跟马秀蓉说了这个事情,马秀蓉也只能叹气。
秋月说:“这太小意思了,我给姨夫打个电话,叫人把偷鸡贼抓起来。”
“行了,这种事情找市长,我还不够丢人的,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就轻松了。”
杨小顺正在气头上,这句话说的也很重。
秋月站了站,一句话没说,走到了屋里面。
……
第二天早晨,杨小顺起床后,看到手机上有条秋月留下的微信:我回市里了,我会想你的。
这个秋月,要走也不说一声啊?
万一出了事情怎办?
想到这里,杨小顺拨通了秋月的手机。
响了几声之后,秋月却挂断了,不久又收到了她的一条微信: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唉!
厕所那边传来一阵细细的水声,不用说,那是马秀蓉起床了,那是她小解的声音。
这声音太好听了。杨小顺忽然感到一阵激动。
杨小顺站在那里,想入非非,马秀荣到了他跟前,他才知道。
“小顺,想什么呢?”
“哦,没想什么,秋月走了,你知道吧?”
“唉,唉,这个丫头,怎么不说一声呢?你怎么不留住她?”
杨小顺觉得不能把秋月的身份告诉她,就说:“我看不上。”
“那你看上什么样的?”
“我……”
杨小顺想不到马秀荣会问这个问题。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马秀蓉刚起床,头发有些凌乱,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宽大衫子,下身其实是一件浅灰的短裤,可是因为衫子太大了,把短裤遮住了,看上去,下面就跟什么没穿一样,只是大半截的白腿露着。
马秀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说:“别胡乱心思了,快洗脸吧,我去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