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个漂亮的小哑巴。
漂亮的小哑巴技术应该不错,长年板着脸表情能冻死人的宋沚他的老板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
啧,助理又摸了摸鼻子,他还是等会再来吧。
走到外间,女秘书见他手里还拿着进去的文件,好奇地问他,“宋总不在?”
宛如自己做坏事般,助理心虚地应道:“嗯…”
然后也不管秘书的嘀咕,犹如怕打扰到里面正在办事的老板,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边走还在想,女孩是什么时候来公司的,他怎么没看到。
不会玩的男助理并不知,他们看似禁欲的宋总只是在对着人家的一条内裤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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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春日,天气变化莫测,中午吃饭那会儿还有几屡温暖的阳光照进屋里,到了下午就刮起了大风,对面的树林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像是一头吃人的妖怪在怒吼。
该是五六点钟的时刻,伴随着一声惊雷,倾盆的大雨疯狂地降落,天像是要崩塌下来。
春雷滚滚,万物始生,是场好雨。
窗户半开着,窗帘被刮得呼呼作响,雨滴也顺势飘了进来,她都不去管。
君芊盘腿坐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挑拨瑶琴,不成曲,更似在计算着时间。
黑暗的天幕彻底笼罩住大地时,雷声渐渐消去,雨势小了不少,她揉了揉因为久坐僵麻的下肢,撑着茶几,摸黑找到了卫生间的门。
除了熟悉,她的眼睛也渐渐习惯在黑暗中视物。
君芊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清洗脸上的汗。
灯红酒绿的会所内,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清水。
是清水,不是酒。
他今晚回去,就要真真正正,肏她的穴,让她完全属于自己,但是,又舍不得把人玩死,死了以后都没得日了,他的棒子会寂寞。
所以他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喝了酒失控的宋沚,怕将她弄死。
小家伙这么迷人可爱,他今晚就要再接再厉,让她爱上,跟他做爱的快乐。
“听你助理说你最近在搞个女学生?”
李成玦表示敬佩,他的好兄弟不玩则已,一玩就玩大的,未成年,他光是想着就有罪恶感,这厮是怎么捅得进去的。
宋沚没搭理他,闭目养神,颇有点养精蓄锐的意味。
李成玦更好奇了,问出声来,“看你这副模样,人家把你榨干了?”
现在的女学生都这么孟浪了?
完全忽略自己当年,也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开了荤后夜夜笙歌白日宣淫的浪荡模样。
男人抬起长腿,飞过来一脚,李成玦侧过头,堪堪避过。
“卧槽,火气这么大,看来还没睡。”
他就说,一个社会主义正儿八经的好青年,怎么能对祖|Эw丶ρΘ①八丶ǔS国的花朵下毒手。
宋沚突然睁开双目,看了看腕表,对他说道:“滚回去吧。”
说完率先起身,离开了包厢。
连续陪玩几天的李成玦:草……
他抛下家中娇妻来这里陪他这个老处男坐着是为了啥,抄起一旁的外套搭在肩上,明天他再接这个老处男的电话过来他就是狗。
嗯,他老婆的小狼狗。
已婚人士李成玦忍耐着对娇妻时时刻刻的思念之情,不过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学生,被宋沚这个憋了二十七年的老男人看上。
本城的圈子里已经有人开了赌局,就压是女学生先被肏死,还是老处男宋沚开荤后一发不可收拾精尽人亡。
李成玦压了第三项,两个人一起完蛋。
然后就屁颠屁颠地过来刺探情报了。
虽然还是一无所获。
君芊并非天生是个哑巴,听她外婆说,她小的时候,牙牙学语,孩童的声音软糯,喊外婆外婆,分外可爱。
变故发生在这样的春日。
她的外婆有急事要去隔壁城市一趟,那些年的乡镇,交通还不算方便,无法当天来回,就将四岁的小孩暂时托付给自己的女儿,孩子的母亲。
虽然孩子的母亲未婚先孕,把孩子生下来后又不愿意养,善良了一辈子的老人还天真地认为,她不孝的女儿还不至于亏待了自己的外孙女。
年轻漂亮的母亲确实没亏待自己的女儿,她压根就没管,桌上放了两只面包一瓶水,拎起包锁了门就出去浪了,一夜未归。
乘坐最早一班车回来的老人开了锁,就见她的小孩昏睡在门边,面色潮红到异常。
君芊烧过这一次,送医院还算及时,从阎王爷手里要回一条命,人却哑了。
时间久远,她对那个晚上的记忆,是头顶轰隆隆的雷声,狂风暴雨,她头昏脑胀不断拍着房门,没有人来救她,她晕了过去。
春天万物复苏,于君芊来说,却从来和明媚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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