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太行了,没等几年,奴才的御房之术肯定能全部学会。」
「娘娘,接下来该您了。」
何苑月拿起茶壶倒了杯水喝下,想要冲散口中异味。
「能…能否休息,明日再继续。」
「也是可以,只是就要看娘娘是想多快学成。」老子才第一泡,都还没有干到,怎么能就这样回去。
「好…好,那继续,天色看起来还早,那我再含一次。」
「这次是要换个姿势含着。」
「还…还有甚么姿势。」
「娘娘,请您把您的裙子跟亵裤给脱了。」
「你…想干嘛?」
「娘娘,您这是信不过奴才吗?」
「不、不是。」几番推迟,何苑月还是将其褪去,原本被剃掉的毛发,现在已经长出一点点黑色的根。
「娘娘,这毛发得美日剔除干净,这外阴唇以及乳晕部分更需每日用羊脂白玉膏按摩,这颜色光泽才能更显粉亮。稍晚我会差人将它送过来,娘娘从今日就开始涂抹。」
何苑月坐到床榻上,两脚被褚孔扳开,他手中拿着小剃刀,一刮一刮的将细小的毛发全部剃凈,她的私处仍是美丽的粉红色,剃除黑色毛发后,更让人可以一探明了。
褚孔接下来平躺在床上,要何苑月反过来趴在他身上帮他吸,而他则在下方可以近距离看见她的阴唇,更可用舌嘴吸取里面芬芳的汁液。
被挑逗的何苑月,身体一颤一抖的,根本含不进去他的男根,只能随着他的都弄,嗯啊舒服的叫着。
「娘娘,你得含着,不然我可硬不起来。」
何苑月只好低下头含住,刺激的感官让她无法自己的抽蓄,含着阴茎的嘴咿唔喊着。
在她嘴里的软趴,一点一点又硬直起来,男人是需要嗅觉、触觉、感觉等动物,闻着她私处的芬芳,跨下被她湿软的小嘴含着,手指还时不时插入她以汁液满出的阴道里,让褚孔射完的巨根,逐渐又坚硬起来。
褚孔最后受不了了,一把将何苑月压在他身下,「娘娘,奴才实在受不了了。」语闭,粗壮狠狠插入她的体内,惊的她挣扎起来。
他扣住她纤细的腰际,任凭她怒骂,不理会的抽插起来。…
「褚孔,你这个禽兽…啊啊…放开…啊…。」
「娘娘,奴才看您也期待很久,奴才这是帮您浇熄您的欲火。」
「不要…啊啊…啊…。」
「娘娘,奴才那根让妳舒服的不得了吧!」
「不…不是…啊啊…。」
「娘娘可是忘了奴才刚刚教妳的,您得被人淫荡,更得要淫荡自己。」
「娘娘,说说您是甚么?」
「我…是荡妇。」
「妳想要甚么?」
「我…啊啊…我…想要你。」
「想要奴才如何?」
「想要…你…啊哈…插进来。」
「奴才的阴茎插的娘娘如何?」
「啊啊…好大…好舒服,不…不行,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奴才这才刚开始而已,娘娘真是淫秽到连妓女都比过,您看看这粉嫩的乳头都硬起来了,奴才这才知道娘娘这般爱好男人。」
「我…爱男人…啊啊…爱男人的阴茎。」
「哈哈哈哈,娘娘喜爱奴才的阴茎,奴才真是受宠若惊,哈哈哈哈。」褚孔放声大笑,淫乱的言语让她身下又涓涓流出水来。
「…嗯啊…啊…啊啊…」
因为已射过一次的褚孔,第二次的时间更长,他换了许多姿势,前后来过,又是侧边插入,又是抵墙后插,搞弄得何苑月是舒服至极,呻吟不断。
「娘娘,奴才今天就在您体内留下种子,你可要牢牢接住。」
「不不行…啊啊啊啊…。」
身后的褚孔加快了抽插速度,何苑月痛麻得拱起身子迎向他,双臀被抬起狠狠得向后撞,何苑月高潮得身子直抽搐着。
褚孔低喝一声,将精液全部射进她体内,无比舒服。
他起身穿起裤子,何苑月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还一抽一抽的颤抖的,圆润的屁股还翘着,白色精液言阴道口汩汩流出,滴在被褥上,暧昧诱人。
「娘娘,奴才明日再过来,明日再来点不一样的,奴才先离开了。」褚孔等不到响应,也就不管地走了。
原来性爱可以那样舒服,她从来就不知道高潮的感觉,今日在褚孔调教下,竟然高潮好几次,让她不由地爱上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