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长针
大皇子的寝殿里非常的简单,两个人就在里面小心的翻找着,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程艺晴看向了床底,她觉得这里是唯一的希望了,程艺晴让屠福将床挪动一下。
因为这里的床和普通的不一样,床非常的厚重,而且下面不是空的,完全都是实木的,按道理应该非常的重,但是屠福一用力气抬了起来之后,屠福也漏出了疑惑的眼神。
“小心。”程艺晴对屠福说。
“下面是空的,怪不得这么轻。”屠福将床放到了一边,看了一下床底说道。
屠福还想将床重新翻动一下的时候,程艺晴突然说:“别动,这里有东西。”程艺晴看到了一个可疑的东西,不像是在床底下会放的。
屠福顺着程艺晴手指的方向,凑近了看了看,现在房间的的光线已经很差了,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于是程艺晴连屠福和床一起带进了空间。
空间里光线充足,这个时候程艺晴和屠福才看到,床底下竟然是一个长针,生生的钉在木板上。
“这,怎么会有针?”屠福说。
“很可能大皇子就是因为这样死的。”程艺晴说道。
屠福想将长针取下来,但是不好用力没有取下来,“别动了,这个针很有可能有毒。”程艺晴阻止了屠福,万一将手刺破了可怎么办。
程艺晴想了想叫来了嘿嘿,嘿嘿应该能检测的出来针是不是有毒。
嘿嘿检测了之后,这个长针果然是有毒的。
“看来,大皇子死亡的原因找到了。”程艺晴对屠福说。
程艺晴让屠福将床搬正,指着刚刚长针的位置对屠福说:“这样看起来,床根本就没有问题,只有当人水上去的时候才会被长针扎到。”
大皇子的床下人们当然是不会碰的,所以睡这个床的就只有大皇子一人,这个长针弄得非常的巧妙,铺上被褥根本就看不出来,只要重压之后,身下的木板就会轻微的收缩,长针就会顺着一个非常小的缝隙上来。
大皇子已经十几岁了,重量刚刚好是可以将长针压上来的,而大皇子被抬走了之后,长针又下去了,过来检查的人根本就没有发现,而且这个床在他们的心里就是实心的,也不会像程艺晴和屠福这个翻过来探查一番。
“真是狠毒啊。”屠福看明白了之后也是心中发寒,怎么会有人想出这样的方法来杀人,简直防不胜防。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后宫之人。”程艺晴看这样的手法,而且能做这样事情的人应该是在大皇子身边伺候的人,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后宫的嫔妃,想要陷害李木子。
“还不好说,但是现在已经有了方向,可以从这里这里查起。”屠福说道。
这样的事情查证此时的官员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么长时间还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很有可能不是这里的人干的,或者就是已经被灭口了。
“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我们从开始做床的地方查起。”程艺晴说道。
“这也是一个办法。”屠福点了点头,从下人查起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
行宫中的床都不是宫里面做的,因为离的太远,而且要求也不一样,所以一直是平民们做的,程艺晴和屠福决定去做床的那家店铺去看看。
这样的事情就不是什么秘密了,镇国将军就能告诉他们,程艺晴和屠福直接就过去了。
这个店铺就在行宫的旁边,是一个富饶的小镇,可是程艺晴和屠福觉得很奇怪,为何店铺这样的小,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能承接为行宫做床的,反而像是一个随时都会关门的小店。
屠福拉过来一个乡亲问了一下,这才知道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了一群官差,抓了好几个人走了,所以这才没有了生意。
“看来上面已经来过了。”屠福道谢了之后对着程艺晴说:“还有必要去吗?”
“已经来了,就进去看看吧。”程艺晴说道。
两个人进了店铺的大门,就只有一个小二坐在里面,他们进来了也不招呼,就直直的看着两人,好像还有一些害怕的样子。
“你们现在能做吗?”程艺晴问小二。
“我们现在已经不接活了。”小二犹豫了一下说道。
“不接活了还开门干什么?”屠福假装有些生气的说道。
“主要是师傅现在都不在,剩下学徒接不了这样的活,所以只卖现成的。”小二解释道。
“师傅都干什么去了?”程艺晴说。
“这个,不能说。”小二说,看着程艺晴和屠福又加了几分谨慎。
“那师傅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我们急用。”程艺晴又说。
“如果急用的话那可能我们还是接不了,可以去别的店看看。”小二说道。
程艺晴给屠福使了一个眼色,屠福直接将手中的东西摔在了桌子上,“你们开的什么店,不如关门算了,怎么都不行,叫你们掌柜的出来。”
“您消消气,我们现在真是做不了。”小二赶忙给程艺晴和屠福倒水,让两人坐下来歇歇。
“我可是听说了,你们给行宫做活的,就是看上了你们的手艺才来的,现在行宫都已经没有活了,反正你们得接下我的活来,我们也不是普通人家。”屠福对着小二说道。
“哎呦,我们真是没有人手啊。”小二急的都跳起来了。
“叫你们掌柜的出来,让我亲自问问他到底有没有人手。”屠福说完和程艺晴开始聊天,不再理小二的解释了,好像就是要在这里等着不走了。
小二见这样的场面他没有办法解决,于是进去找掌柜的了。
“看来这里确实有问题。”程艺晴对屠福说。
“嗯,看来李木子能不能脱罪就看这里怎么说了。”屠福说。
要是被抓的这些人一口咬定是李木子让他们做的,李木子真是说不清楚了,而且看样子调查的人并没有发现床下的针,这又是一个陷害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