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小手微微颤着,在这暑日里也冰冰凉凉,黄鹂稚嫩的面容上,是下了决心又紧张的窘迫。
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并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既讨好又笨拙的模样,让邛御方性子已经磨去了一半。
邛御方失了耐心,径直掀开劲袍,扒拉开下裳,一条粗壮的阳物随即弹出,龙头光滑,马眼上汪着一抹透明汁水,下头柱身通体紫红,布了暗色的经脉。
阳物向左歪斜着,直冲冲对着黄鹂。
黄鹂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吓得不轻,她从未见过男根,清丽面容由红转了白,当即便呆了神。
邛御方心燥,想来还是都城好些,花楼领家妈妈十分了得,调教出来的女人形形色色,有些即便还是个雏儿也能讨了男人的欢心。
都城,远比在这京郊军营帐里好,什么女人都有。
自此,邛御方脑里跃然出那清冷女子的面容,慕百灵,也不知这名儿是花名还是真名。
黄鹂见眼前男人面带燥意,双手急忙扶住阳物,却不知如何摆弄。
“舔他。”邛御方斗大的手掌,覆盖着黄鹂的后脑,略施手力。
黄鹂大骇,却也不敢表现出来,跪着向邛御方腿间进了几步。
小嘴儿不同以往红润,此刻被吓得倒有些显得青白,黄鹂凑上前去,软糯小舌笨拙地从马眼开始舔起。
咸腥的味儿在黄鹂嘴里慢慢散开,她小心翼翼捧着阳根,没什么技巧,只得一点一点舔着,自上而下。
“含进去。”邛御方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比先前愉悦了些。
黄鹂僵直了身子,只得顺从地将阳物含住,因着嘴儿太小,硕大的阳物只得含进个龙头。
火般炙热的阳物,烫的黄鹂嘴角发麻,手心也开始发粘。
忽然,男人的大手再次按住黄鹂的头,阳根捅得深了些,黄鹂惊呼,却无法出声,只能呜呜咽咽。
龙头上的冠沟被贝齿浅浅刮过,一阵酥麻爽快从腹部传开,邛御方的阳物似乎又更硬了几分。
黄鹂经不住刺激,口涎控制不住开始淌出,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握着阳根的小手儿变得更加腻滑起来。
邛御方坐直了些,伸手按住女孩的后脑,闭上眼睛享受着小嘴儿的湿热,想象着那个清冷的女人在自己胯下,是否也是如此,不,应该更美好,那是花楼出来的女人。
黄鹂跪坐低着头,尚未成熟的胸仅有那点殷红微微隆起,在青衫里影影绰绰,乳尖因着紧张,兀自立着。
邛御方撩开她的长发,伸手入衫用力揉搓乳尖,常年征战沙场的男人,手上粗砺异常,似要挫破了软肉。
黄鹂含着阳根,吃疼哼哼唧唧,却也不敢停下口中活计,只得默默忍受。
邛御方原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何况这胯下的雏儿实在是不得劲。
待黄鹂吃得那阳根饱胀,邛御方才提了点兴致,拎小鸡似的,将黄鹂推抱在案上。
撩开裙底,掰开黄鹂两条纤瘦的腿脚,黄鹂哪经得起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小脸儿由白转红,眼圈隐隐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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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人要挂了。